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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案、缉毒、侦查做了相当大的贡献。
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很多人当成异类,甚至特别行动组那些和她一样有各种各样奇怪能力的人也不待见她。
在接受能力不够好的古代,古人展昭到底能不能接受她不是个正常人的事实……
向晴语忐忑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所以,这就是她不能告诉别人的独特消息来源?
展昭心里充斥着各种情绪,复杂得很,可心底却是相信她的。
没人会撒能立刻拆穿的谎言,而且,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她的消息来源比官府和他那些江湖朋友还灵通了。
可能会有人顾及乞丐,却从没有人会顾及一只无害的小动物,更不要说那些善于隐藏的小动物了。
展昭眼里的光彩亮得惊人,为向晴语居然把这么惊人的秘密告诉他,也是为他能预见开封府将来绝对能够破获众多奇案。
没办法,开封府有无敌外挂啊!
见他这样,向晴语放下心,道:“昨晚我和小白也来过,把附近的猫猫狗狗问了个遍。小青说秋菊死的那一天,她看到春桃和梅修武在水井那边说话。我昨晚没有遇到小青,是小白告诉我的,所以今晚必须再来一趟,仔细地问个清楚。”
震惊过去后,展昭反而能更冷静地思考问题:“原因,告诉展某,你愿意说出这个秘密的原因!”
“原因啊,说了你不要生气。”向晴语低垂着眼眸,喉咙发干,“我并不如你们想象的那般,能够知道想到一些你们并未想到的,不过是借着我自己的优势。原来我住在百灵山还能保守秘密,可若是一直留在开封府,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在,迟早会暴露的。”
“直到方才,我还是想着保守秘密,一个人过来问小青。你不同意之时,我就想,若是你能接受的话,我也许就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我的能力告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这样,以后若是有难办的案子,我便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若是……不能接受呢?”你不怕被我们当成异类吗?
“不能接受……”向晴语随意地笑笑,掩藏住眼里的失望与落寞,语气一如既往,“那我便只能离开了,离开开封,回百灵山。”
或许还会离开百灵山……吧?
展昭心中一动,下意识牵起向晴语的手。她的手冰凉,正如此刻她的心情。
“不会的!我能够接受,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会接受的!你不需要离开开封,更不需要离开百灵山!”离开那个你已经度过二十年的地方,离开你的家。
向晴语一怔,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温,她反手握住展昭温暖的大手,像是许着什么誓言般郑重地道:“嗯!不离开!”
展昭勾唇一笑,握着她的手也不放,就这么牵着。
向晴语似乎也没注意到,牵着他的手,确定周围没人偷听,两个人就站在墙角的黑影下说起话来。
“方才小青告诉我,春桃和梅修武在水井边说了一些话,具体的内容应该和此次案件无关。他们两个以前似乎有过一些纠葛,具体的小青不清楚,未免春桃和梅修武牵扯进这件案子,明日我再找春桃谈谈吧。”
“春桃在开封府时,你怎么不问?”
“那时候,梅修平也在。总共春夏秋冬四个丫鬟,秋菊跟了二哥,现在死了。夏荷并没有把自己当丫鬟看待,虽对梅修平还不错,但她应是对梅修武有意,许是会央求着老夫人跟了梅修武。也因此,她对于秋菊在老夫人寿宴上大出风头之事,颇为不顺眼。春桃是梅修平的得力助手,掌管着他的钱财。若是他知道自己最信任的春桃居然和大哥搅和在了一起……”
“……”不用说,以梅修平那被梅家养成如此单纯的性子,很可能受不了。
“至于冬梅,冬梅应是喜欢梅修平的,她胆子小,性格羞涩内向,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想法。即便她真喜欢梅修平喜欢到能为他去死的地步,恐怕以她掩藏在心底深处的自卑,她也不会告诉梅修平的。而梅修平那个性子,他对四个丫鬟都差不多,甚至不太分注意力给她们,更不要说注意到冬梅对他的意思了。”
“……”展昭自动忽略自己不喜欢听的部分,“所以,这三人之中没有凶手?”
“对!”向晴语咬了咬唇,“上午,小白不是来了书房吗?回去后,她告诉我,小青说秋菊死的那一日晚,她看到春桃和梅修武丑时在水井边。秋菊死亡时间是子时,虽有一个时辰的差距,我还是有些怀疑这个梅修武,但知道秋菊怀孕后,我怀疑梅修文才是凶手。”
“红袖曾为梅修文堕胎,所以你怀疑秋菊不肯堕胎,梅修文才下了死手?”这个理由有些站不住脚。
向晴语摇了摇头,“最难猜测的便是人,一个人每时每刻的想法都会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发生变化。我不敢保证梅修文会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杀了秋菊,所以现在我们去梅修文的院子,去找找那里有没有什么小老鼠小蛇之类的打听一些事。”
“另外,如果能偷听到什么……”向晴语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坏主意。
已经从偷听中获得相当讯息的展昭表示:走!
作者有话要说: 向晴语:如果能偷听到杀人凶手的自白就好了,那些杀人凶手不总喜欢在夜山人静之时自满自得不说,还自言自语么?
展昭: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向晴语: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小白:汪!
小小白:汪汪汪!
第41章
偷听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展昭耳聪目明,不需靠太近就能听到梅修文院子里的声音。进了院子,再靠近一些,他就能听到紧闭房门内的声响。
“少爷,少爷,嗯,快点,再快点,啊……”
那是?
展昭一分辨出那声音到底是做什么,顿时在原地停了下来,耳根一红,右臂下意识收紧。
向晴语被他一勒,呼吸不畅。
她本就待在展昭怀里,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展昭的身体紧紧绷着,她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大问题。原本松松抱着展昭劲腰的手臂变得死紧,生怕为他添麻烦。
向晴语的这点力气对展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这一紧,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近得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
房内男女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声音不时传入耳里,身前还紧贴着一具软玉温香——曾经百花楼的场景再现。
而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他和向晴语还不熟,纯粹是为了帮她,如今却……
展昭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晴语姑娘,到了。”
向晴语不确定地问道:“没事?”
能有什么事?
展昭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主动松开手臂,低声道:“房内,梅修文与丫鬟行那床弟之事,我们不要靠近了吧?”
向晴语眼尖地瞥见展昭耳根处的些许红色,忽然明白,她虽然不揭穿他的害羞,还是得辜负他的好心了。
“走,去听听看!”
展昭:“……”听什么?听梅修文和丫鬟的鱼水之欢?
饶是展昭再镇定,都不免眼神漂移了一下,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做过这种出格的事。
向晴语一点都不墨迹,拉着他的手就往梅修文房间的西北角走,那里正好有一片竹林,可以遮蔽,也可以找找有没有小动物隐藏其中。
“晴语姑娘,我们还是不要……”对上向晴语清澈的眼眸,展昭叹了口气,“去吧。”
罢了,百花楼那案已经做过一次听人墙角的事,这次他也只能认栽。
唯二的两次都栽在她身上了。
一听他同意,向晴语赶紧拉着他凑了上去。
“二少爷,再快点,啊,再,再快点,啊啊啊!”
肉体碰撞的“啪啪啪”混合着“啧啧啧”的水渍声,频率渐渐高了起来,女子的娇吟越发高亢,男子的呼吸声更是一声比一声粗喘,显然两人就要到达高/潮。
一声闷哼之后,屋内沉寂了下来。
向晴语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她这般认真严肃,仿佛不是蹲在角落偷听人闺房之事,而是窃听什么家国机密,展昭摸了摸发热的耳垂,静下心来。
他个大男人,好歹痴长她五岁,不能在这方面输给她了。
谁知,屋内歇上一会儿,又嗯嗯啊啊地响了起来。
而这回,女人的呻/吟声变了。
蹲在墙角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歇了,结果屋内居然还要再战!
向晴语抽了抽嘴角,回头,无声地问:两个?
展昭动了动唇:女人。
光女人,就有两个。
呵,这梅修文也真够前卫的,宋朝就知道“三人行”了。
向晴语在墙角蹲了很久,蹲到展昭听着屋里的被翻红浪面不改色,蹲到小青蛇优哉游哉地在他们周围晃了一圈,蹲到小青蛇放弃与展昭大眼瞪小眼回去睡觉,蹲到她腿脚发麻,屋内的动静才渐渐安歇下来。
“……”里面仍然是一片寂静。
失策!
向晴语咬了咬唇,有些懊恼。她因在现代众多案件的处理经验自傲,把现代人和古代人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认为男人在床事后心神放松容易出口一些平日里不太说的话,这才导致她的判断错误。
今晚浪费太多时间,光是她自己也就算了,算是惩罚她判断失误,少睡一晚,但还浪费了展昭的时间!
向晴语满脸歉意:展大哥,对不起。
展昭摇头:无妨。
顿了顿,向晴语还是咬着唇一脸懊恼,展昭空余的右手不由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一如小白懊恼时她做的那样。
他微微一笑,眼角晕开一抹浅浅的笑意。
向晴语一愣,正要说些什么,屋里突然传出了声音。
女子的声音有些嗲,像是故意撒娇:“修文少爷,你说是不是三少爷杀了秋菊啊?”
“嗯,怎么这么问?”
“添香说的啊,她曾经看到过秋菊和三少爷在一起。”
“嗯?何时?”梅修文听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红袖,你不要乱说!我只说看到秋菊绣男子的荷包而已,秋菊是三少爷的丫鬟,和他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这急急反驳的显然是添香,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媚意。
“红袖,是这样吗?”梅修文的声音中添了一丝冷意。
红袖打了个冷颤,再迟钝也知道梅修文不高兴了,赶紧摇头:“那也许是我听错了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梅修文才道:“晚了,睡吧。”
“是,少爷。”
“是。”
屋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展昭凭呼吸声判断那三人都已经睡着,低头一看,向晴语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见他看了过去,向晴语赶紧站了起来,可她忘记了自己在那里蹲了太久,她的脚早就麻了。这忽然地起来,两脚使不上劲,自然地往前扑倒。
向晴语下意识要惊呼出声,想起现在还在梅家听墙角,两只手竟不做任何抵御姿势,全部拿来捂嘴了。
声音倒是没发出来,可她就不知道多为自己想想么?
展昭无奈地把人抱起,一运轻功,在墙上点了两下,到了不远处的水井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