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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再见,亚丝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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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包恩微微笑了:“现在的彭格列也很彭格列。如果让他们也去睡大通铺,也能很彭格列。彭格列,一直是彭格列。”
  “这倒是。”亚丝娜叹息,“只是彭格列还在,那几个我认识的家伙们,却不在了。”
  里包恩沉默了下。
  亚丝娜想到了初代的几人,他们各有个性,作为朋友亚丝娜对他们很有好感,不仅对他们怀念不已,还有一种因为自己临阵脱逃而有一种愧疚感。也为自己匆匆错过他们而觉得可惜。
  “听过彭格列指环吗”,里包恩突然说道。
  亚丝娜点头。
  “彭格列传说,指环是来自初代的几人,不仅,他们各自寄存着初代彭格列的力量,还寄存着彭格列的意志。”
  亚丝娜觉得意识到了一点什么:“或许有点唐突,那么有机会的话……”也许睹故人遗物,也能一解思绪。
  “有机会的话。”里包恩没有否认亚丝娜的想法。
  火车缓缓的驶入了车站,在长长的秩轨上面停了下来,亚丝娜与里面恩从火车上走下了,顿时被淹灭于人潮之中。似乎亚丝娜就是一个透明人一样,什么人也没有发现她似的。
  也许是吧,亚丝娜只是人潮中的一个,只是很多很多中的一个而已。
  “我要走了,你要一起吗?”
  穿着休闲外衣的亚丝娜就像是许多许多普通女孩中的一个而已,一晃眼,就会消失到人群之中,丝毫没有任何违和感。
  里包恩想,一个站在了白玉国顶端的人,竟然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少女似的平易邻家,比起上次见过的那个现代的亚丝娜的印象,不过是现在的亚丝娜也许还要稚嫩一点。不过,可别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常常站在白玉国顶端的亚丝娜,几乎与黑手党的里包恩没有什么交集,里包恩认为,自己如果能够多了解一下她,对他自己而言,对彭格列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里包恩说:“我的任务对像还没有过来。”
  亚丝娜耸耸肩。
  里包恩说:“所以我可以陪你一起。”
  迎着里包恩显而易见的探究目光,亚丝娜并没什么恶感,只是欣然而应。
  亚丝娜带着里包恩熟门熟路的走上了回家的路,在公交汽车上坐着,她望着沿途熟悉的景色——熟悉的树,熟悉的咖啡厅,熟悉的楼宇风景。
  然后到了亚丝娜的公寓之前。
  亚丝娜站在电子门铃前,看着微微积灰的按钮,吹去了表面的浮灰,按了下去。
  “滋……………………”的响着的门铃声,回荡于空荡风起的寂静街道。
  亚丝娜手攥成拳,指甲戳着手心。
  亚丝娜想,如果是父亲的话,他接起电话来的话,会说什么话呢?会说“是谁?”还是别的什么呢那么自己会说什么呢;八成会有点紧张的像是遇见了不熟悉的长辈似的嗑嗑巴巴的说:“是我,我的名字是结城明日奈,我是你的女儿……我想我们有很久很久没见过了,还记的我吗?”
  如果能再度回到父亲的身边,那么,自己一定不再任性,会好好的关心他,帮他排忧解难。亚丝娜想,自己出的这么些事,虽然父亲嘴上不说,但实际上一定是焦头烂额的。她想报答父亲养育的恩情。
  不出所料的,门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却没有人应答。
  里包恩说:“据我所知,结城先生自从你陷入这个游戏之后,就没怎么回过家了,多半的时间都在公司的旅馆中住着。”
  亚丝娜点点头:“父亲他并不会做饭的,而且要是我,也不会回去一个人也没有的家呀。”
  她弯□,从门旁的吊兰茶盆底下,摸出了一把小巧的钥匙。开了门锁。
  门应声而开。
  亚丝娜解释道,“那时候上学的时候,总是会忘记带钥匙,结果会把自己锁在外面。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她眼睛里面有怀念的笑意,“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它还在呢。”
  “二年确实算很久了。”里包恩说。
  不止二年,亚丝娜在心里想,二百年都不止呢。
  亚丝娜请里包恩走进了院子,这个院子虽然并不算杂草丛生,结城先生一定是雇人打扫过的。但是,浓重的无人烟味,还是散发出来。
  再打开屋门,进去。里面的家具都铺上了防尘的白布。一股难以明说的霉味散发着。
  确确实实,很久没人住在里面了。
  亚丝娜本来还想在自己家做一次主人,请里包恩吃点茶点,喝点东西。这样看来,一片惨白中,亚丝娜自己都有点觉得似乎到了不认识的地方了。
  ##
  亚丝娜把白布撤掉,然后把电闸打开,烧了茶,又叫了外卖的点心,把藤椅藤桌搬出来,放进了院子中。两人对坐着,就着阳光喝着茶。
  亚丝娜觉得手脚都被暖和过来了,她一边吃着爱吃的那种口味的蛋糕,一边笑起来:“真是觉得突然活过来了!”
  里包恩看着沉浸在复杂情绪中的亚丝娜说道:“那么,你决定了吗?”
  “什么?”
  “你决定怎样回去了吗?”里包恩说,“你是想直接出现在他们面前吗?告诉他们,你回来了吗?”
  医院中,还躺着一个亚丝娜,现在归来的亚丝娜,对他们而言,是一个游魂。
  她说:“我会再等等。我并不是那么沉不住气的,我会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回去。而且,他们也不堪承受再多变故了。”
  里包恩想,她看起来是体贴着的,实际上,却是有点退缩了。近乡情切。于是他说:“如果……回不去了呢?那一天等不到了呢?”
  亚丝娜垂下眼,看着茶杯中绿色的茶汤,里面的茶叶梗竖着浮上来,漂在水面上。这是吉兆,不过,亚丝娜并没有觉得轻松一点。她叹了口气:“那么……”
  未尽的话,让里包恩并不明白亚丝娜的想法。
  那么也许等到那一天,他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么,你会住在这里吗?”里包恩问。
  “当然不会。附近有太多人认识我了。”亚丝娜说。
  “那么我有个好去处。”里包恩说,“那地方治安很好,是在彭格列控制下的地区。那地方,会有惊喜的。”里包恩神秘的微笑了一下。实际上,那个地方也是他的任务地点,不过是绕远了一下围观了下亚丝娜的举止。
  里包恩递了一个地址给亚丝娜。
  然他低头看了看表:“我也是时候离开了,如果有事情的话,那么再call我吧。”
  亚丝娜低头看看那张卡片——“并盛町**路**号……”
  再抬头看时,里包恩已经消失了。
  ##
  亚丝娜把一切放归了原位,包括覆盖在家具的防尘布,再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家,便把门锁上。门“咣”的一声合上了,亚丝娜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在很久远之前,就这样在出门前锁门的。
  今天,她又出门了。
  ##
  戴上帽子围巾,还有墨镜,等到一切武装完备后,亚丝娜向着目的地前进。
  亚丝娜照着文件夹中的地址来到了医院。
  推开上面写着“结城明日奈”的病房门,亮堂的房间让亚丝娜一时眯起了眼睛。等到适应了光线,亚丝娜又觉得眼前一切又模糊起来。
  “父亲……”她无声的叫着那个在窗前出神的男子。他的影子洒下来,把他身后的失去知觉的明日奈笼罩起来。
  男子若有所觉的回过头看来,看着亚丝娜,沉稳又有些冷漠的声音传过来:“你有什么事吗?”
  亚丝娜慌乱的摇着头,把帽沿按低,不敢与他对视一眼,就担心他把自己给认出来。
  她鞠了一躬,接着就拉上门跑进了走廊。
  等到发现没有人跟上来,亚丝娜倚着墙,又是松了口气,又是觉得气恼——父亲没有认出我来是吗?
  等她慢慢的往外走,却又开始难过的想——父亲他,看起来似乎老了,他看起来很疲惫,看起来很孤独。他的妻女都以各种方式离开他了,他一下子就孤身一人了。
  她出神的想,有些恍惚,于是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亚丝娜头也没抬,只是道歉。
  “你是明日奈的朋友吗?”
  传来的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比起刚刚听到那一次要熟悉很多。
  亚丝娜抬起头,看见了西装革履的父亲,正有些温和的看着自己。
  亚丝娜把嗓音压低,把脸往围巾里面埋了埋,防止他看出点什么:“是,我认识她。”
  “如果,你有要去的地方,我可以顺路送你去。”结城先生指了指自已的车,他的司机正把他的车停到他的身边。
  “嗯……”亚丝娜鬼使神差的进了车子。
  “你是明日奈的朋友吗?”坐在车子里面,结城先生又这么问道。
  他接着又说:“亚丝娜有很多朋友,那时候有很多人来看望她的,只是,事到如今,已经两年,他们也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并不怎么常来了。”
  亚丝娜“唔”了一声。
  “我觉得我之前见过你,但是,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你了。”
  “我们,并没有,见过。”亚丝娜生硬的说到。
  结城先生点点头:“最近我的记性不怎么好了。”
  亚丝娜深吸一口气,试着安慰他:“明日奈她……”
  “我很想她。”结城先生突然这样说。亚丝娜一下子被这直白的感情惊住了。
  “她一定会醒来的,对吗?”
  亚丝娜无比肯定的点头:“一定一定可以的!!她一定会回到您的身边!”
  他的父亲,刀刻般的表情犹如融冰一样的缓和了,甚至还展露出来一个极淡的笑容——“我也这样相信。”
  其实就算以前,亚丝娜也很久没有与父亲这样的谈过心。亚丝娜很感动的与他告别,并在另一家医院前门下了车。

☆、第五十五章

  亚丝娜找到了写着“桐谷和人”的病房门口。
  推门进去;看到的是她那个清秀的少年,无比憔悴的睡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而身上没有多余的肌肉,皮包骨头;
  他戴着SAO的头盔,长长的黑发;从头盔下面生长出来,铺在枕头上面。
  他的睡脸沉静的好像死去了一样,让亚丝娜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脉搏。
  这是亚丝娜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实体的桐人。不是那个强大的常着黑衣背着黑你剑,独行天涯的桐人;而是,身在现实生活中,脆弱又坚强的桐谷和人。
  亚丝娜看着他的脸,心情平静的要命。
  大概是在知道他还活着的那一瞬间,便放下心来了。
  她知道睡着的桐人是听不到她说的话的,所以她什么也能告诉他,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桐人,我想你了。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桐人……
  最终,亚丝娜亲是吻了吻他的额头。
  “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能有温暖的阳光从窗子里面照进来。这相病房有点冷啊。”
  她这么说着,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接着,就好像得到了王子的吻的睡美人,桐人在阳光中睁开了眼睛。
  “……亚丝娜。”嘶哑的嗓子无法发音,但是口型让亚丝娜了解了他在这样说。
  他伸起一只手臂,似乎很着急一样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似乎有什么急切的事情想做似的。
  “别着急。”亚丝娜赶紧抓住了他的手,防止他从床上跌下去,“你才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不要勉强。”
  亚丝娜的手微温,而桐人的手冰凉。
  亚丝娜的温度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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