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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了。
况且,白飞飞的离开对于他来说也未尝不好,因为她在,他的计划已经被耽搁了,那个女人明显有了好转的迹象,他没有忘记自己这一世重生为妖为的就是报仇,绝不能因为任何其他任何事情影响了它。
白飞飞接连休息了三天,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伤的太重,明明觉得已经休息的够了,可随便动一动就会觉得很累。巧燕不明真相,只是看着白飞飞这样,觉得很担心,想让欧阳少恭给她看看,却被白飞飞拒绝了。她暂时还不想见到他。
这边欧阳少恭倒是不担心白飞飞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只要她还醒着,那就够了,他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个叫安幼舆的人。
这人倒是奇怪的很,好好地钟府园丁却好久不曾来过钟府,去他家也是不见人,饶是欧阳少恭也是没了办法,不过他的运气着实好,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安幼舆突然出现了。
那天巧燕正陪着白飞飞在园子里逛着,突然听到有人喊道:“钟小姐!”白飞飞回过了头,却见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有些奇怪,只是那人还不等她开口便走上前来满脸的惊喜道:“钟小姐你真的没事了?我听别人说你回到钟府了,我还不信,现在看到你确实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听了他这话,白飞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正想开口,巧燕却先气呼呼的呵斥道:“你这安幼舆是什么意思啊!张口闭口的有事没事,你是存心咒我们家小姐是不是?”
安幼舆一听,赶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巧燕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之前,钟小姐在花姑娘家,我师父说……”许是太慌张了,安幼舆有些语无论其,白飞飞却听得明白,怕引起巧燕怀疑,她开了口到:“安公子,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安幼舆见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白飞飞又这样说了,也不再纠结于解释,笑着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喜不自禁的样子溢于言表。白飞飞倒不觉得有什么,一旁的巧燕却在拼命地偷笑,其实她比较在意的是,这安幼舆怎么会知道那些天的事情。
看了看巧燕,她突然道:“巧燕,你去帮我端杯茶来,我有些渴了。”巧燕还在笑,突然听到吩咐,赶忙道:“哦,好,奴婢这就去。”说着便离开了。
安幼舆见巧燕离开,只觉他与白飞飞两个人站在这里实在不妥,便于开口离开,只是白飞飞本就借口支开了巧燕怎么会同意,在看出安幼舆的局促时,白飞飞先开了口道:“安公子,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的事情吗?”
安幼舆一愣,随后脸有些微红的道:“是,是陶醉公子来找我师父,说你受了伤,拜托他去帮你治伤,我,我放心不下,所以……”
“原来是这样……”白飞飞若有所思的道,她倒是不知道有这回事,“啊,对了!”安幼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喊道,“怎么了?”白飞飞看向她。
见好像被自己吓到了,安幼舆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她笑了笑后才道:“我是想起,那天钟小姐你执意离开,陶醉公子看上去很担心你,就想着,陶醉公子他会不会还不知道你已经没事了。”
“他很担心我?”白飞飞反问道,安幼舆点了点头,“是啊。其实,不满钟小姐,那日我师父虽然被陶醉公子请去为你治伤,可你伤的实在太重了,师父他都说你最多活不过七天,可陶醉公子却仍然不死心,每日出去帮你找能够活下来的办法,还要赶回来为你输真气,那几日,陶醉公子真的憔悴了不少。”安幼舆的话就像是锤子一样,一锤一锤的砸在了白飞飞的心上,她不知道原来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那日钟小姐你执意离开,其实我们都是知道的,想要拦你,可陶醉公子不让,当然,我不是在埋怨他,我是想说,他其实比谁都要担心钟小姐你,你走后,他紧跟着就跟着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他离开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哎,这样看来,其实我真的比不上陶醉公子……”一边说着,安幼舆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感情,莫名的就觉得很惆怅。
听着安幼舆的话,白飞飞却不自觉地在心里答着,她知道他去了哪里,原来他一直都跟着自己,她还以为是自己无意间走到了竹林碰到了他呢?还有那一晚,也是,在那样的荒郊野外,就凭她那样虚弱的身体,竟然能够安然的度过的那一晚,她还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呢?
安幼舆一直不停的说着,直到巧燕端着茶回来,他才住了嘴,白飞飞接过了巧燕递过来的茶,递给了安幼舆道:“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这茶就当是谢礼吧。”安幼舆有些茫然的接过了茶,磕磕巴巴的道:“不,不用谢。”心里却在嘀咕自己说了什么需要白飞飞感谢的。
白飞飞却不在意的冲他笑了笑,然后道:“巧燕,咱们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是吗?小姐你要不要下坐下来休息一下?”巧燕一听,先扶住了白飞飞然后道,白飞飞道:“不了,还是回房吧。安公子,恕我不能相陪,先告退了。”安幼舆赶忙点头道:“钟小姐慢走。”
而这边白飞飞刚刚离开,安幼舆也准备离开,却别突然出现的欧阳少恭给拦了下来,“是,安幼舆安公子吧。”听到自己的名字,安幼舆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着黄色衣衫的陌生男子正笑望着自己,安幼舆点了点头道:“在下正是,不知公子是?”欧阳少恭自我介绍道:“在下欧阳少恭。”“欧阳公子,失敬失敬,不知欧阳公子教主在下有何贵干?”
安幼舆发现自己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有些疑惑的问道:“哦,是这样的,在下听闻公子的画技了得,相像公子求一幅画。”安幼舆一听,有些迟疑的开口道:“这,空怕是以讹传讹吧,在下的画技其实也没有多么厉害。”
安幼舆委婉的拒绝道,只是欧阳少恭却故意当做没听出来,“安公子还是不要谦虚的好,我听说在钟小姐的选婿大会上……”这边欧阳少恭还没说完,便被安幼舆打断了道:“那,那次实在是个误会,不过既然公子这般要求,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问公子想要的是一副什么话,我可今日回去画好了,明日给你送过来。”
欧阳少恭却是摇了摇头,道:“不,若是可以,我想亲自去观摩安公子作画。”“这……”安幼舆有些迟疑,不过他很快就又道:“好吧,不过今日有些晚了,可否明日?”“自然可以。”
“那这样吧,明日我带上画笔来……”安幼舆正说着,却被欧阳少恭突然打断了道:“这样不好,还是我去找你吧,既然是我求画,怎好让你再跑一趟,你告诉我你住在何处,咱们约个时间,明日我过去找你。”安幼舆一听,似乎是这样的,便也没拒绝,告诉了欧阳少恭家住何处,便离开了。
而欧阳少恭却是看着他离开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这安幼舆倒是意外的老实。其实他大可不必这翻功夫的,凭他的能力,从安幼舆那里取一支笔实在是易如反掌,只是他不是很相信那个胡天风,虽然他说那神笔画过的人或是动物可以变成过活的,可他还是决定亲自去验证一番,若是真有他说的那样神奇,那在拿过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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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陶醉
再说白飞飞,因为安幼舆的话,她下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去找陶醉,她不知道原来陶醉为她做了真么多,她喜欢他,而且忘不掉他,那么不论他究竟是谁,若是他也同样喜欢自己,又有什么不行的呢?况且,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她现在其实也不算是人吧,毕竟这身体并不是她的,或许说自己是个鬼也不为过,这样一妖一鬼其实也蛮配的。
这边白飞飞在计划着怎么去找陶醉,那边,巧燕突然闯进来冲着她道:“小姐,小姐,那个欧阳大夫刚刚叫住了安幼舆,向他求了一幅画。”
“求画?求什么画?”白飞飞有些奇怪的反问道,巧燕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没说,不过他好像提了个很奇怪的要求,说要亲自看安幼舆作画。“亲自?他是有什么目的吗?
看着白飞飞若有所思的表情,巧燕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你问什么要我吩咐人去监视欧阳大夫啊?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边说一边摆着一副,你告诉我,我一定会保密的表情。
只是白飞飞根本没有在意她的表情,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其实从那天以后,她就就对欧阳少恭有了警惕之心,倒不是说之前一直都没有,只是那时候她实在没有功夫去在意这些事情,而现在,她似乎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一些了,三番两次的将她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她们两个非亲非故,他定有所图,只是他究竟图的是什么?
着实猜不透欧阳少恭的意图,白飞飞不由得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视线却无意间瞥到了手臂上那泛着蓝光的手镯,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对了,还有她手上这个镯子,似乎也藏着什么秘密,她伸出手去拨拉了一下,却又觉得可能这手镯上会有什么东西,边想将它摘下来看看。
只是无论她怎么使劲,美美当她想要摘下来的时候,那手镯就像是别什么当住了似得,怎么也脱不下来,眉头越皱越紧,这样的情况,好像更加证实这手镯的奇怪似得。
手下还在不自觉地尝试着,脑子却已经神游天外了,突然只听一旁的巧燕冲着她喊道:“小姐,你在干嘛!”白飞飞下意识望了过去,只见巧燕一把拉过了她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那镯子推到了里面,开始揉起了因为刚刚她过分用力而发红的掌根。
白飞飞见她的动作如此奇怪,便开口试探道:“巧燕,你可还记得这镯子是怎么来的?”“记得啊!小姐你忘啦?”一边轻轻的揉捏着白飞飞的手,巧燕一边回答道。
只是揉着揉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动作,直起身子来,若有所思的道:“咦?对了,小姐你若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这镯子,可是欧阳大夫的夫人送给你的呢。那位巽芳夫人可真是个美丽而温柔的人呢。”“欧阳大夫的夫人?”白飞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好像第一次直到似得。”巧燕奇怪的望向白飞飞。
白飞飞赶忙轻咳了一声道:“哦,我是说她怎么没跟欧阳大夫一起来。”“对啊,对啊,小姐也觉得奇怪吧,我也觉得,那时候欧阳大夫和巽芳夫人即使是照顾病人都是形影不离的呢,这样恩爱的两个人,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人不论做什么都会在一起呢?”“是啊。”白飞飞顺着巧燕的话应和着。
巧燕见自家小姐似乎很同意自己的说的话,似乎是来了兴头,边接着说道:“而且啊,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说着巧燕还冲着白飞飞神秘的眨了眨眼睛,白飞飞很配合的看向她,只听她接着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不管是这欧阳大夫,还是他的夫人巽芳,应该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为什么偏偏其他大夫都治不好得病,他们一来就治好了呢?”
听着巧燕的歪理,白飞飞没有接话,虽然她的解释实在是胡说,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感觉还是很好地,“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帮我先盯着他,什么事情你也不用知道,只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