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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认识与否,只要天气漂亮到让人愉快,景色宜人到心情开怀,任何人都愿意表达出自己的友好。
“这里就可以看到整个佛罗伦萨的景色?”菲奥娜裹紧身上的原本属于德米特里的外套,眨着眼睛扶了下眼镜,朝下面好奇地望过去。
“是的。”德米特里一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气,帮菲奥娜按着不安分的帽子,一边在这样的大风里轻轻松了口气。这样的大风有助于削弱菲奥娜对他的诱惑作用。
“这里是佛罗伦萨的中心区,景观城堡,那边是圣十字大殿。还有旧宫,巴杰罗美术馆,你喜欢艺术吗?如果喜欢,我们可以去看一下。不过最好的还是乌菲茨美术馆和我们的城堡。”
德米特里带着菲奥娜一点一点看着下面的景色,极为耐心地为她讲解着各个地方。菲奥娜好奇的本性发作,什么东西都抓着问个不停,德米特里则从不回绝,有问必答。
他对于佛罗伦萨的了解和极为出挑的音容,让周围很快凑了一群羡慕的游客过来。
一位穿着紫红色大衣有着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朝菲奥娜暧昧地眨眨眼,目光忍不住在德米特里身上来回了好几次,“你可真走运,可爱小姐,你男朋友实在太优秀了。”
“诶?”菲奥娜愣了一下,从栏杆上直起身体,茫然地回头看看没出声的德米特里,又看看中年女人,“他不是……”
话还没说完,鬓边的红发被风吹着密密地沾在菲奥娜的嘴唇上,迫使她不得不停下来,伸出手指将它们一一勾开。
“哦~~”中年女人了然地点点头,“小女孩矜持一下是应该的,不过点到为止才是情调,你怕是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女人恨不得当场把他扒光吧?”
菲奥娜也不知怎么的,还真就顺着那女人的意思朝周围看了看,果然看到几乎有三分之二的雌性的目光都黏在德米特里身上。她在看这场视/奸风暴的男主角,他的眼里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可是……”菲奥娜不知道怎么情况就成了这样,“可是他真的不是……不是……”
“小伙子,看来你还要加油啊。”女人朝德米特里颇有调侃意味地吹了个圆润清脆的口哨,压低帽子朝餐厅里走去。
看着她走远后,菲奥娜相当不自然地从德米特里怀里挪了出来,搓着一双小手看着他,“你……你干嘛刚刚都不跟她解释一下的?”
“怎么了?你很讨厌被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德米特里朝她靠近,伸手毫不费力地搭上菲奥娜身后的栏杆,干脆利落地将她封死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眸子被隐形眼镜遮掩成了海蓝色,没有了那种猩红色泽的邪气妖娆,反而看上去格外认真。
“那倒不……”菲奥娜估计是被大风吹得舌头都打结了,说话很不利索,眼神乱飘,最后只能盯住他胸口的金色圆形纽扣,“你当我没说过好了。”
德米特里没动,挑了挑眉毛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一点一点变成鸵鸟状的少女。有明显的干渴感在他喉咙里苏醒,带起来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他试图用自己的眼睛和记忆力记录着菲奥娜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享受她因为自己的情绪变化。
这是一杯掺杂了鸦/片的毒酒,他明知自己是在饮鸩止渴却依旧甘之如饴。
“我冷了。”菲奥娜最终受不了对方这样过分专注的凝视,让她想起了凯厄斯看凯瑟琳的眼神。为什么这种眼神会出现在德米特里看自己的眼神里,她有点不敢去想,怀里好像揣着一只小兔子,正在不安分地想要跳出来。
“我们去餐厅那边吧,那里有观光缆车下去。”德米特里失笑,搂过这团小东西朝缆车的位置走去。
“德米。”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相信吗?
“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不是现在。”
“这样子啊。”
——我已经等了你两千多年,你终于出现。现在我依然有耐心,继续等下去。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现在说呢?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你爱上我,菲奥娜。
作者有话要说: 凯瑟琳【面如死灰】:德米特里带菲奥娜逛完了沃特拉逛佛罗伦萨,接下来是不是罗马,米兰,都灵,然后是整个意大利?!!我呢我呢我呢我呢我呢我呢?!!嫉妒使我面目丑陋……
作者:谁让你自己不争气,你要是和凯爷好好的,让你们旅游全世界。
凯瑟琳【认真思考状】
好啦,破晓下出来的两个白发吸血鬼,原著里的前罗马尼亚皇族要出来搞事情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大家可以看出来,凯厄斯对凯瑟琳的保护和卡伦家族的那种完全不一样的。我的理解是这样,凯厄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可能容忍身边的人是个废物,所以凯瑟琳一定会被□□。【没有哲学符号,不要痴汉笑了!】
话说这文也一半了,有哪个恩公愿意赏个长评不【咬手绢】我眼巴巴期待着啊!!!
这里立个flag,文里的圣诞节,双凯开初次车,嗯,没错,但是不会发在晋江【笑哭】因为一定会被锁,我大概会发群里吧。实体书好像没什么人要的样子,大家想要的冒个泡吧【笑哭】
☆、Chapter fifty seven
从普奥利宫后面的悬崖顶上朝沃特拉城跳下去是什么感觉?凯瑟琳在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想知道了。那时她是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现在她就是单纯的想试一下。
太阳的落日余晖是要把它剩下的全部力量都释放出来似的,灿烂的金色穿过浓密的森林,将那些因为瀑布而氤氲起来的水汽都染上一层淡淡的金。那种温柔圣洁的金色团积在水汽里,沿着水潭一路往上朝瀑布蔓延过去,整个水面呈现出梦幻般的波光粼粼的效果。
仿佛有人朝里面撒了一大片不会沉下去的水晶,它们拥挤推搡在一起,折射着阳光直直照进凯瑟琳的眼里。
她没有眯眼或者用手遮住那些过分明亮璀璨的光线,那是属于人类的动作,对她来说不需要。
“这个瀑布存在多少年了?在你们来这里之前还是之后?”凯瑟琳伸手理了理从凯厄斯手里接过来的斗篷,没有要穿上去的意思,眼睛一直注视着那气势磅礴的瀑布。
凯厄斯随意而优雅地将袖口整理好,因为长时间的靠近瀑布,丰沛的水汽在他的衣物上留下了一颗颗极为细小的水珠,还有一些则同样缠绕在凯瑟琳的褐色长卷发上,在不同的角度闪着不同的光,看起来漂亮非常。
听到凯瑟琳的问话,凯厄斯仅仅只是将自己的眼神施舍给了那流动的美丽化身几微秒,然后注视着凯瑟琳的侧脸回答:“这是我们造出来的瀑布,当然是在我们来了这里以后才有的。”
“你们造出来的?!”凯瑟琳惊讶地转头,许多小水珠随着她的动作被迫从发丝上分离,四下坠落在空气里。那是一种只有吸血鬼的视力才能捕捉到的镜头。
“是啊。”凯厄斯的声音美好得像在叹息,仿佛丝绸擦拭过听觉,那是只有在他非常放松和愉悦的时候才会有的声音。凯瑟琳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好像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潜意识地觉得可能是自己这一天的笨拙到像是杂耍的猴子的进攻给他增添了不少笑料。
考虑到凯厄斯阴晴不定的性格根本就让最优秀的行为分析学家也无从忖度这一点,凯瑟琳也不打算去研究他的好心情从何而来,索性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你们怎么做到的?造这个瀑布出来是为了方便训练吗?”
“是的,毕竟沃特拉很少有电闪雷鸣的天气不是吗?要等的话,效率太低了。”凯厄斯回答,顿了顿后,他察觉到凯瑟琳的视线一直放在那瀑布上,于是又问道,“你很喜欢瀑布?”
“挺喜欢的。”
说完,她转头看着凯厄斯,咬住嘴唇又放开,艳红唇色绽放开来,“我,我想去上面看看。”
之前在福克斯的时候,为了体验什么叫做极限本能反应,凯瑟琳曾经被半逼迫着和爱丽丝一起从三十多米的椴树上跳下来,然后凭借着本能进行调整和攀附,最终安全落地。
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很好,能够让凯瑟琳在很快的时间里学会如何自如掌控自己的力量和身体。在行为动作规范上,卡伦家族帮了凯瑟琳很大的忙。尽管后来凯瑟琳才知道,这样的活动对卡伦家族来说仅仅是消遣娱乐的很小一部分。
那种感觉相当奇妙,毫无束缚无拘无束,当你从高空纵身一跃的时候,仿佛所有的负累和烦恼都会跟着那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贴着耳朵的狂风怒号而烟消云散。
因此同样性质的跳伞运动在人类世界也十分风靡。
凯瑟琳很喜欢那种感觉,就像她本性里就泛滥着不安分因子一样。正是因为这种因子,在一些条件达到的情况下,她会做出一些让人吃惊的举动——比如把温莎继承权直接拱手让人,即使知道后果也不管不顾的一头撞进威尼斯去,等等。
但是凯厄斯在意的点明显和凯瑟琳不一样,在凯瑟琳说出她想到上面去看一下的时候,他脸上那种近乎虚幻的轻松就瞬间消失了。阳光被驱逐出绯红色的眼底,阴影重新叫嚣着翻滚上来。
他开口,音调就像隆冬季节的山峰,森冷锐利,审问一样的语气,“你想到上面去干什么?”
瀑布的尽头不远处,就是沃特拉城,再往外就是佛罗伦萨。上次来这里时,凯瑟琳企图通过新生儿的速度优势将自己甩开,然后逃离沃尔图里的印象还鲜活无比,凯厄斯咬紧牙齿,毒液开始烦躁地蔓延在口腔里。
“就想试一下一些东西。”凯瑟琳说完,后知后觉地发现凯厄斯的语气很是不对劲。等到回头的时候,她看到凯厄斯的脸孔已经恢复了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硬,眼里泛滥着一种名叫阴狠疯狂的情绪,正在像一头史前巨兽,肆无忌惮地翻搅着他之前眼里的脆弱平静。瑰红的眸子亮得吓人,宛如染血的刀锋。
毫无疑问,自己惹到他了。
这个发现并不陌生,只是凯瑟琳没想到凯厄斯的情绪会这么莫名其妙地变化。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吗?
“你想试什么?”他牵开一个阴森的笑容,微微眯起来的眼睛让他眼里那种尖锐的光芒更加明显,“凯茜。”
凯瑟琳不自觉地绷直了身体,她怕死凯厄斯叫自己这个名字了。因为他每次这么叫自己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凯瑟琳不确定凯厄斯这种癖好到底算什么,他格外喜欢用那种本该用在亲昵场合的称呼来对自己,在遍地残骸腥风血雨的时候。
每到那个时候,他就像个残忍本性爆发的精神分裂症。
可他刚刚还好好的,就在自己说了想去瀑布上面看看以后就跟基因突变了一样。
“那上面有什么……吸血鬼的禁地什么的吗?”凯瑟琳意识到也许是自己的提议触犯到了凯厄斯的底线。但是她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因为凯厄斯的底线根本就和福克斯的雨一样,从来没个定数。
她曾经阴暗地想过,猜凯厄斯会不会在下一秒翻脸简直比正面上/他还难。
“没有。”他快速地回答,“我只是很好奇,你想上去干什么?”
你这好奇的样子真是吓死人,凯瑟琳默默腹诽,但是却没有了以前那种恐惧到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