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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半宿的结果是,第二日我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脚步虚浮的像个久卧在床的病人。妈妈看到了,差点没把我又摁回床上去。
爸爸皱着眉道:“不过是一把苦无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当年你姐姐五岁时便从忍校毕了业,七岁就跟着千手大人上了战……”
“孩子他爸!”妈妈的声音猛然拔高,“你也说了那是真央!琉璃她还是个小孩子!”
我唬了一跳,愣愣的看着在爸爸面前一向温驯的妈妈。
爸爸立时把脸一沉,撂了筷子厉声道:“孩子怎么了?真央和琉璃不都是我松本诚的女儿!”
我吓了一跳,急忙拉了拉妈妈道:“不过是没睡好而已,没什么啦。”
妈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爸爸一眼,这才气鼓鼓的坐下。
见一场家庭纷争暗暗消弭,我悄悄松了口气,端起碗筷,一时又有些出神。
波风水门。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请不要问我男神为什么不把苦无打开而是抱着小琉璃躲开,我就是想让男神英雄救美嗯(*/ω\*)
☆、像每个情窦初开的姑娘
我试图忘掉这段听起来有些荒谬可笑的所谓“一见钟情”,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尽量避开了波风水门可能出现的地方,一放学就急冲回家,活像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波风水门再没有出现过。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什么嘛,都不知道再来道个歉。
等等,这种患得患失的热恋中小女儿情态算个毛线啊喂!
自我唾弃着,却还是时常忍不住会想,他该不会是又上了战场吧?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最先忍不住的是佐次。
佐次在放学后揪住立马准备开溜的我,提溜到了墙角,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骂痛快了,他舒口气,靠到墙上,斜眼看着蔫儿了吧唧的我,“说吧,你是不是恋爱了?”
我悚然一惊,像看到了来自外星的斯巴达克人。我猜我脸上一定明明白白写着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佐次表情讥诮,又带着些隐约的得意,“我还知道你肯定是单相思。”
我傻乎乎的看着他,没有承认也忘记了反驳,脑海里只反反复复转着一句话:火影世界的小孩子都这么妖孽的吗?
佐次似是看不惯我那呆样,一巴掌呼到了我后脑勺上,“你个蠢货,喜欢就去追啊。”
我顺着他的力道扑到了地上,满脸郁闷的挺尸,“不可能的,差距太大了。”
佐次呆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我竟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顿了片刻,佐次语气莫名的道,“我妈说了,当你没有把握追到你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不要提,先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这样才能走进她眼里。”
我眨巴眨巴眼,心里有些触动。
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大概也会欣赏同样优秀的姑娘吧?
不求站到他身边,只要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仅是想想,就让人喜悦得微微战栗。
宇智波带土,野原琳,我早就关注过这两个引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家伙。两人目前是三年生,不出意外的话,波风水门应当是会在后年的毕业生中挑两个人与卡卡西一起补齐四人小队。
改变剧情也许是会很困难,甚至很危险,可若是万一,万一……
我微抿了抿唇。
回家的路上,我背着书包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没个头绪。
“嘿,小妹妹,又见面啦。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吓坏你了吧?”那个让我魂牵梦萦无数个夜晚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满脸惊悚的抬头,努力压制住了自己撒腿就跑的冲动。
喂喂,波风君,这样突然出现在暗恋你的小女生面前一脸熟稔地打招呼是很不道德的啊!这是犯规!
“呐——卡卡西,我看起来很可怕吗?”那个金发蓝眸仿佛自带热度的少年,一脸困惑的低头看向了身边的小不点。
蒙着脸的银发扫帚头小鬼酷酷的白了他一眼,冷淡的扭过了头去。
自从波风水门的样子映入眼帘,我所有的身体机能仿佛都在同一时刻被按了暂停键,脑中只不停盘旋着一个念头:好帅啊,好帅啊,我家男神好帅啊( ̄▽+ ̄*)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我和卡卡西某次闲聊时说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卡卡西一脸鄙夷地说那时候我的眼神就像一匹饿狼,发着绿幽幽的光。我好脾气的笑,道,原来那天你也在场啊。卡卡西被我噎的直翻白眼,拿着饼铛追了我整整两条街。
言归正传。
波风水门这时还是个热情爽朗的好少年,并没有计较我的失态。应该说,他大约还想不到,一个年方五岁的小姑娘居然会对他一见钟情吧。
即使知道他不会细想,我也觉得有些难堪,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秀秀气气的小声回答他说的每一句话,说完又会懊恼自己说话要么太直要么干巴巴一点营养没有,表演的像个蹩脚的小丑——简直蠢透了。
波风水门像是哄小孩儿一般耐心跟我说着话,声音温柔,隐隐带着鼓励。我一方面因被他当做真正的小孩儿对待而忍不住囧囧有神,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窃喜于他的温柔体贴。
像每个情窦初开的姑娘一样,羞涩又雀跃。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家门口,我忍不住心里的失望。虽说这样走在一起实在心里忽上忽下难熬的紧,却又盼望着这样难熬的时光永远不要结束才好。
波风水门停下脚步,蹲下身来看着我,突然凑近的脸让我忍不住敛轻了呼吸,心如擂鼓,全身的血液都咆哮着向头顶涌去。
他的脸部线条完美,是少年向男人转型时期最明晰的注脚。他的睫毛在眼睛上打下浅浅的阴影,隐隐有水中琥珀般的光华流转。
“我有些事情要跟你父母说,你先在外面让卡卡西陪你呆一会,好不好?”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冬日落在花蕊上的雪。
我并没有在意他说的是什么,只胡乱点点头。我想,用这样的语气,由波风水门这个人说出来的话,即使是要我去刺杀火影,我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去做的吧。
我一定是疯了。
他微微笑了,伸手按住我的头顶,轻揉了揉,“真是个乖孩子。”
“跟你姐姐一点也不一样呢。”他又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是为他手上温暖的热度,还是为他眼底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恸。
直到家门关闭,我才消化了他的那句话。
我抬起双手按住自己的头顶,傻乎乎的想,其实一直留短发也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坐在树荫下盯着一个蚂蚁洞发呆,脑子里转悠着些不着边际的小女生幻想。
旗木卡卡西站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双手插兜看天。
偶尔会有经过的路人站在远处对着卡卡西指指戳戳,脸上满是自以为隐秘的不屑。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他,不是不知所措,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生为忍者,便必要忍下与之伴生的苦楚,不过是早些晚些的分别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送了波风水门出来,神色有些恹恹,却还强撑着礼节微笑。
波风水门看起来有些难过,勉强朝我笑笑,似是不知该说什么一般,带上卡卡西匆匆离去。
我微微眯起眼看着天边火红的残霞——
起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一更~
男神好帅好帅好帅啊(≧▽≦)
☆、没有过争吵的家庭不是正常的家庭
那天之后,家里的气氛日益诡谲。
爸爸坐在他的“松本书屋”里闷头抽烟的时间越发长了,连眼圈都被熏的泛起了青。妈妈白天看起来一切正常,唯独晚上会趁我睡着抱着我哀哀的哭。
他们并没有争吵,而一切的一切又无不昭示着一场无声的对抗。
我只得一日日推迟回家的时间,太难熬了。
某个周五我回到家,已是华灯初上时。家里灯火通明,妈妈一身外出的打扮静静坐在客室里,白皙的脖颈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出一个柔软的弧度,像一只白天鹅在曲颈而眠。
爸爸不在家。
妈妈见我进门,笑意盎然的歪头道,“琉璃酱,你回来了。”
我迟疑了一瞬,抬头笑的乖巧,“嗯,我回来了,妈妈。”
妈妈双膝一错,优雅的立起身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穿的是一件湖绿色暗纹的中振袖,脚上穿的则是高帮木屐。这件衣服是妈妈结婚时带过来的,妈妈穿上它,简直就像从平安京时代的画中走出的贵族仕女,矜持而优雅。
我看的目眩神迷。
妈妈笑盈盈的说,“你外祖母想你了呢,咱们去你外祖家住几天。”
我眨了眨眼,道,“好呀,听说小舅妈生了个妹妹,我还没见过呢。”
外祖家姓梅津,住在村子的另一边。
妈妈丽子在家排行老三,也是唯一的姑娘,据说在家时被那位严厉的外祖母蹂/躏了十几年,才练出这副随放随收的贵女范儿。
作为一名忍者,呃,忍者预备役,除非是任务需要,我想我大概是没什么装淑女的机会了。
我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妈妈,走在繁华喧嚣的夜晚里。
路边的光明明灭灭,映在妈妈身上,打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这样的妈妈,简直美极了——美的不像个真人。
外祖一家似早等在家里,大舅二舅小舅几家人都在,四个表哥表姐也都在。我乖乖叫了一圈人,表哥表姐们也都笑着管妈妈叫着姑姑讨糖吃。
就好像出嫁女儿再平常不过的回娘家探望一般,没有一个人不合时宜的问起爸爸。
拜见过随和的外祖父和严厉的外祖母,妈妈被留下寒暄,我则被赶去跟小舅妈去看新出生的小表妹。
小舅跟小舅妈一直住在梅津家的老宅里,并未跟大舅二舅一般搬去临近的别院里单过,小表妹在的地方离主院也不远。
小表妹小小的,白白的,小手蜷在一起,正在摇篮里安静的睡着,我踮脚趴在摇篮边上瞧了半天,到底也没看出来生的像谁。
“妹妹取名字了吗?”我轻言轻语的问道。
小舅妈正在整理一旁做了一半的小衣服,闻言抬头朝我笑了笑,“不用这么小心,她睡得沉着呢……名字孩子他爸已经取了,叫雪。”
梅津雪吗?还蛮好听的。我点点头,扭回身去继续盯着摇篮里小小的孩子看。
晚饭是一大家人一起吃的,妈妈和三位舅舅陪侍在外祖父母那一桌,我则跟着几个哥哥姐姐一桌吃饭。
眼见那边妈妈已经笑盈盈的干掉了两瓶清酒,我有些担心,频频往那桌瞄去。大表哥笑道,“别担心,姑姑酒量好着呢。去年新年的时候,我们哥仨儿连上你三个舅舅都没把姑姑姑父灌醉。”
闻言,三表哥在桌子下头踢了他一脚。
二表哥笑嘻嘻道,“听说酒量这东西是会遗传的,琉璃要不要试试?”说着,还瞥了眼桌上摆的酒瓶。
梅津家极擅长酿造各种果酒,尤其是梅子酒更是木叶一绝。我同样扭头瞧向桌上印着梅花图案的酒瓶,跃跃欲试。
表姐瞪了二表哥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就可劲撺掇吧,琉璃今年才几岁啊?也不怕祖母抽你。”
二表哥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的道,“我还不是四岁就偷喝了梅子酒。”
“你当谁都跟你和真央一般吗?”表姐脱口道,随即脸上带了些懊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