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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
“我已经提醒过小叔叔了,没事的。”我点了点头,目送他从窗户没了身影。
“琉璃酱~卡卡西君~”妈妈甜甜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饼干吃完了吗?”
“妈妈,进来吧,卡卡西已经走了。”我回答她。
“啊呀,怎么这么匆忙就走了?你也不多留人家坐一会儿?”妈妈有些不舍的在我的屋里转了一圈。
我将杯里的果汁喝完,奇怪的问她,“你很喜欢卡卡西吗?以前也没见你对翔太这么依依不舍的啊?”
“这怎么能一样嘛。”妈妈横了我一眼,捧着脸笑的眯起了眼睛,“我们家的小琉璃也长大了啊,都会往回带可爱的男孩子了~真好啊~”
“……妈妈,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你这孩子,可不要小看妈妈的眼光啊。”妈妈朝我竖起一根手指,认真的说,“那孩子看你的眼神,跟翔太君可是不一样的哦。”
“哪里不一样?”我死鱼眼看她。
“嘛,这种事情,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琉璃酱还是自己慢慢体会吧。”妈妈哼着歌收拾了饼干盘和杯子,转身出去了。
……我还是去研究百豪之术吧。
医疗忍术是刺激细胞加快其分裂从而使患处快速痊愈,平时虽不实用,可若是配合阴封印使用的话,说不定能达到在战斗中自行快速愈合伤处的效果。
百豪之术是解开阴封印,从而利用获得的大量查克拉达到战斗力倍增的效果,与利用查克拉加速细胞分裂异曲同工,主要困难就是怎么能做到令其不需操控而自动发生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个副本基本结束嗯
☆、结婚的时节
“好多人啊。”我不大自在的扯了扯过短的裙子下摆。
今天是奈良鹿久和吉乃桑结婚的日子,虽然是悠久的名门出身,鹿久老师却没有选择传统的神前式婚礼,而是选择了更加轻松随意的人前式。
像小叔叔和小婶结婚时候的那种仪式,女方要穿白无垢,男方要穿纹有家纹的正式和服,象征着女方要抹去一切性格和过去,像一张白纸一样接受夫家的再教育。怎么说呢,总给人一种女人是附属物品的不爽感觉。
两个忍者结婚的时候,为表对女方的尊重多采用更简洁而平等的人前式,不过大家族多是仍旧采用神前式的。
看来鹿久老师对吉乃桑还真是爱护呢(≧▽≦)
“自在一点吧琉璃~”夕日红一把搂住了我的手臂,阻止我继续拽裙子,“今天很漂亮哦~”
“是,是吗?”我笑的有点僵硬。
“当然啦~”夕日红笑眯眯的拽着我,“我刚刚在那边看到水门老师了哟!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不,还是不要了……”我连忙摆手。
“咦?怎么了?”夕日红关心的看着我,“总感觉你最近怪怪的啊,难道是在躲着水门老师吗?”
“不,那个,怎么会呢。”我僵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琉璃!”
听见有人叫我,我深感万幸的回头看了一眼,对夕日红双手合十歉道,“是翔太在叫我呢,我们都好久没见了~那我就先过去啦,下次请你吃团子!”
跑到翔太身边,我轻轻舒了口气,继而便听他开口道,“快半年没见,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没用了?”
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我现在可是研究人员啊研究人员!”
“是吗?都研究出来什么了?”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拿了杯果汁喝,又递给我一杯。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翔太跟以前不大一样了。我眨了眨眼,“我可是很厉害的好嘛!”
“好好。”翔太应了一声,抱臂轻轻靠上了院子里摆着的长桌,微微垂着目光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忧郁美少年。
“干嘛这样看着我?”翔太瞥了我一眼,“再看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什么嘛,还是跟以前一样嘴贱啊,我安下心来,伸手比了比,“翔太长高了呢。”
“这不是废话吗?”翔太一撇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像你这样没什么变化的才奇怪吧?”
“我会杀了你的哦,绝对会的哦!”我捏了捏拳头威胁他。
“说起来,你家前阵子那件事解决了吗?”翔太递了一块蛋糕给我。
“解决了。”我接过来咬了一口,“是砂隐的叛忍蝎做的。他对梅津家的一个卷轴感兴趣,所以用某种方法控制了开酒厂的坂崎,又用秘术让他的一个手下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化名光树跟小西真奈合作混进木叶来。”
“蝎?是那个红发傀儡师的名字吗?”翔太若有所思一般,“没听说过梅津家有人做忍者啊,那种人总不会对酿酒的配方感兴趣吧?”
“谁知道呢?”我喝了口果汁。
“琉璃。”
又听见有人叫我,我回过头露出一个笑来,“佐次!好久没见你了,最近还好吗?”
“嘛,还行吧,我如今帮着老爸经营杂货铺,过的倒是挺安稳的。”佐次走了过来,右臂处空荡荡的。
我看的有些心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他的脸,“盛夏桑呢?最近好像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她啊,”佐次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她退役了,说是想散散心,就离开木叶了。”
“离开木叶了?”我皱了皱眉毛,“虽说已经跟砂隐签了停战协定,其他几个国家却还不安稳啊,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动荡起来。她这个时候出去多不安全啊?”
“我劝过了,没用。”佐次摇了摇头,“阳斗老师死了,拓海也死了,我又是这个样子,阳斗班死的死残的残,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比起阳斗班,我们鹿久班几人虽然各奔东西,起码都还活着,已经很好了。
“什么啊,干嘛那个表情?”佐次一巴掌糊上了我后脑勺,拍的我一个踉跄,却又轻轻揉了揉,“人生这条道路,总是越走身边的人越少的,好好珍惜现在就行了。”
“那个笨蛋佐次,现在也是说话老气横秋的大人了啊。”我感叹一句。
“喂,找打吗你!”
眼尖的看到围墙上立着一个人,我轻“咦”了一声,拉了拉翔太的袖子。
那个人身形很纤细,穿着暗部的服饰带着面具,背后背着刀,只有那个蓬松的棕色蘑菇头从面具周边冒了一圈出来,平白削弱了几分可怖。
“椎茸……”我往前走了两步叫着,只觉得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淡淡的血腥味。一阵微风,围墙上的人影便不见了踪迹。
起码我们都还活着,真好。
仪式要正式开始了,我们跟众人聚到了一起,看着鹿久老师和吉乃在证婚人面前宣誓,一向懒散的鹿久老师立直了身子看起来有点僵硬,反倒是吉乃桑看起来更大大方方的样子。
我下意识的在人群中扫视着,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金灿灿的头毛。
波风水门。
他的眼睛生的很好看,眼尾上翘的形状本会显得妖媚,温和又清冽的目光却足以中和这一点,永远正直又坦荡的神情,让人不自觉便会肃穆起来。
他就像是圣洁又凛冽的一道金色剑光,有着开裂天地一往无前的气势,让人觉得,只要跟随在他身后,就没有到达不了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看向身边的红发女子时,却将周身的棱角尽数抹去,锋利的宝剑就此化作了一汪碧水。
他温柔的注视着玖辛奈,脸上带着红,表情却坦荡灿烂如同朝阳。
这么好的男神,终究也只会是男神而已。
我因憧憬他而选择直面人生成为忍者,不过是给自己软弱的内心寻找一个依托而已。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啊,坦荡而热烈,仿佛只要注视着他就会让人生出无限的勇气来。
可是,我如今也已经长大了,我经历过危险,经历过离别,身边有了重要的同伴和决意要守护的东西。
不能再依赖他了。
不能再软弱下去了啊,我得长大了。
那么,就在今天说再见吧,男神。
波风水门。
作者有话要说: 男神就是个像太阳一样的人啊,男主相比起来就像是月光一样,而太阳就要落山了
今天作者大人我过生日,双更,惊喜不?(笑)
☆、新婚快乐
那天之后不久,战争形势再度骤然紧张,岩隐抽调精锐穿过草之国对木叶进行了突袭,波风水门以一人之力在前线牵制住了敌军,晋升上忍的卡卡西带领水门班余下两人绕到后方袭击了神无毗桥,摧毁了岩忍的补给线。
经此一役,岩忍撤退,木叶的境况霎时轻松起来。然而立下大功的水门班当中,宇智波带土阵亡,将写轮眼赠予失去左眼的卡卡西。波风水门带着卡卡西上门请求宇智波一族允许其保留这只写轮眼;背后的利益交换与彼此妥协旁人不得而知,最终的结果则是宇智波一族史无前例的同意了这种冒犯的请求。
在那之后过了几个月,雾隐的部队突袭木叶,后又莫名其妙的撤退,那之后便得到消息野原琳战死。
水门班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两人接连去世,卡卡西随即也愈显沉默,以前还会时不时跟同伴们一起吃团子聚餐,偶尔跟凯一起做些幼稚的比试,每次被我撞见还会浑身僵硬的脸红。然而在那之后,这样的情景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战争基本结束,我便更少出门了,基本一直呆在木叶医院顶层的实验室里作研究。
“你怎么还呆在这里?”
我抬头看了一眼蹲在窗户上的卡卡西,又默默低下头去继续做着封印术的研究笔记。
他从窗户跳进了屋里,朝这边走了几步,“你不知道今天是水门老师结婚的日子吗?”
“那么,你又为什么到这儿来了呢?”我叹了口气抬头看他。
“受伤了。”卡卡西抬起胳膊来给我看。
这点小伤……我抽了抽嘴角,放下笔起身去找医药箱,“怕波风老师担心你吗?”
卡卡西靠到了窗台边等着,回答,“大喜的日子,还是别打扰到他们比较好。”
我拿着医药箱绕过桌子,这才看到他渗着血的腰腹,一时有些惊讶,“你这是干嘛去了?以前战争的时候都没见你伤这么重过。”
“任务。”卡卡西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有细谈的意思。
其实我也不怎么好奇,指使他把上衣脱了,一边处理他腰上的伤口一边随口道,“看不出来;你身材很好嘛。要不是个子还那么矮,我差点都要以为你是个大人了。”
“……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夸赞。”
“不,我并没有夸赞你的意思,别想太多。”
替他稍微治疗了一下伤口,又上了药包扎好,我收拾着医药箱,见他道过谢却还没有走的意思,奇怪的问,“你是找我有事吗?”
卡卡西穿好衣服又把面罩拉好,伸手把护额往下拉了拉盖住左眼,“今天是水门老师结婚的日子。”
“我知道啊。”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也是你的生日对吧?”他说。
“哈,”我笑了笑,“你居然知道我生日?好意外啊。”
“喜欢老师的话,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争取过?”卡卡西问道。
“怎么,你居然也会关心这些情啊爱啊的?”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认真的盯着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因为是不会有结果的啊,这是从最初开始就注定了的。”
“命运……吗?”
“卡卡西君,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