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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她止住笑,“我觉得有些时候,你和他很像。”
“你又何尝不是,大道理小姐?”西弗勒斯低声反问,他上前半步逼近伊莉莎,俯视着她,如果两人再大上几岁,现在这副场景简直就是在调情。
她和他对视着,对方的黑眸显得如此深邃。她咽了口唾沫,移开眼,滑开半步。“总之,校长先生好像有很多故事很多秘密,但是他是个好人,对吗?一个致力于维护魔法世界和平的好人。”她略有些慌乱地扯了个能想到的话题,转开脸,用捋头发来掩饰自己脸上的神情。
在感情上略缺根筋的少年教授没感到任何的尴尬,他没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他只是在逼近、施压并且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生只暗恋过莉莉一个女孩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真是根恋爱木头。
伊莉莎闭了闭眼睛,心里波涛滚滚——天!刚才有一瞬间,她想要亲亲西弗勒斯。他专注的眼神令她心动,就像昨晚战斗的时候他就在她前面,并不算高大的身形,却在为他们两个的性命努力。
哦,天,难道她就是总喜欢上心上人不是她的异性?上辈子,这辈子。
不可以。西弗勒斯·斯内普喜欢的是莉莉·伊万斯。她淡淡苦笑,她昨天不是才对他说了吗?被他爱上的女孩,会很幸福。
“好了,西弗勒斯,我该回去了。”伊莉莎整了整心情,笑笑——哦,笑容是最好的面具,关于这一课,西弗勒斯几乎不及格,“安德森肯定在找我了,你知道的,虽然他比我还大几个月,但看起来他比较像我弟弟,对吧?谢谢你的保温咒,《中级魔咒》三遍,下周一。”她摆摆手,“再见。”
“Who are you?”西弗勒斯在她背后问:“你到底是谁?”
她转过身来,缓缓抬眼看着西弗勒斯。“你刚才那样,就是为了看我的反应?”她突然气乐了,低低笑起来。天,她对一个只不过是在刺探她的人有一瞬间的好感。
多可笑。
“伊莉莎·华生。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她挑眉,“在这里,在这个年代这个国家,我只是伊莉莎·华生。一个学生,或者,可以多一点儿,一个侦探。”
西弗勒斯看着她,没有说话。他环抱起手臂,黑色的袍子,半长的黑发,毫无表情的脸孔,看不出情绪的黑眸。
“你只问我这个?”她走近他,“若是如此,我的回答完了。好吧,现在是交换答案时间。你又是谁?”她就站在离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抬头看着他:“鉴于我们情况类似,”她做了个手势,“没理由你在怀疑我的时候我没怀疑你。只不过,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不论住在这里的是谁,他是个好人。”她点了点他的心口,他依旧冷硬。“所以我不再探究什么,只是希望和你做个朋友。在这里,我的朋友太少了。”
☆、雨过天晴?
那个傻瓜在说什么?他是个好人?他和邓布利多?西弗勒斯露出一抹自嘲般的笑。
“好人?”他嘲讽着反问。“你总是这样轻率地对别人下判断。不论我;还是邓布利多。在你的脑子里,谁是坏人?当然;当然;也许是格兰芬多的脑袋太简单;只能做如此简单愚蠢的判断”西弗勒斯眼中的情绪太过复杂,他攥紧了手。
从没人说他是好人。但大部分的人都会说邓布利多是好人。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和邓布利多一起被列为好人行列。
他和邓布利多,手上有鲜血的人,灵魂也是肮脏的。
“你是;邓布利多也是。你细心照顾了艾琳;也许这本来并不是你的责任。你对我们家的孩子们也很好,虽然你总是冷着脸。我们去工作的时候;有一次一个老人昏倒在路边,你去帮了他,不是吗?用魔法治好了他,还给了他你身上所有的钱让他回家。你做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冷着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一个人的下意识的行为才反应内心。”伊莉莎并没有觉得愤怒,相反,听到西弗勒斯的反问,她焦急地反驳着。“也许你杀过人,也许你也做过错事。但我相信,你已经死了一次,该赎的罪应该已经赎过了。”
“你这个蠢货!”西弗勒斯低吼着,他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半步,“如果你想错了,你刚才说的话句句能送你去见梅林!没人会留一个知道了致命秘密的人活着。”
“……你说了‘如果’。”伊莉莎略带苦涩地笑了笑,“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个心软的好家伙。”
“哦,该死的!”西弗勒斯有些挫败地发现这个女人又一次关注点错误。
“那么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是谁?”
“……西弗勒斯·斯内普。无论何时。”他迟疑了一下,“如果你够聪明,永远别让邓布利多知道你的身份。”
“巫师?”
“从始至终。”
“你不希望我是这里的隐患?”
“正确。”
她呼了口气,侧身,一手插在发间。“那么上条建议算什么?三个月的考察合格了?还是我刚才的回答你很满意?”
所有的一切都连起来了。
最初他只想要回报自己照顾艾琳的好意,他根本不想和自己有过多的联系,然而当知道自己是巫师的时候,虽然没有很多联系,但他始终关注着自己。他并不情愿将莉莉介绍给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数或是威胁?
变数或是威胁?
伊莉莎顿住了。
他说他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巫师,无论何时,从始至终。他这么了解巫师界,了解霍格沃兹的每个老师。他……
他教她那些魔咒,涵盖了所有类型,当然也有恶咒。他教她魔药,也是这样,有治疗性的,也有那些并不怎么好的。有一次,她的桌子上放着一摞书,夹杂着一本中世纪恶咒大全之类的书本。
还好她从没对这些有兴趣过。
这些,都是考验吗?真不愧是普林斯的家主,充分继承了普林斯家的作风。
“如果你是怕因为我的身份泄露导致你的身份泄露的话,不必担心,虽然我没有你这么能沉得住气,能为了一个目标耗费这么长时间,但我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需要把我放在眼皮下监管吗?”
西弗勒斯皱起眉头,“你的大脑就像个没有门的房子,任何秘密在你的脑子里毫无安全可言。大脑封闭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学会它。”他转身向后走去。
“哦,该死的!”伊莉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西弗勒斯·斯内普,凭什么是你先扭头拍拍屁股走人!明明是你挑起这场不愉快的对话的!
自这天起,足足一个月,伊莉莎改了锻炼的时间,也再没有去有求必应室找那间书房,和西弗勒斯一起学习。她刻意避开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些事情他需要细细思考,独立的、全面的。当然,那天在有求必应室门口遇到的事情也着实有些惊到她。
直到有天,晚锻炼时分,安德森兴高采烈地死拽着某人的斯莱特林校服袖子把他拉到了她的面前。
“嘿,伊莉莎,看看这是谁?我们的逃兵回来了。”伊莉莎把锻炼时间从早晨改到晚上,告诉安德森,西弗勒斯不会再来了,因为他,额,因为他嫌累坚持不下去了。
哈哈,当时一肚子气的伊莉莎可真是没给西弗勒斯说好话。
“逃兵?”西弗勒斯似笑非笑地瞥了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女一眼,语调上挑。
他的手抚摸着魔杖顶端,安德森知趣地在月光下绕着场地奔跑着。
“有什么事吗?”她扎起头发,冲着他笑笑。
“……”他似乎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中级魔咒》三遍。如果华生小姐的脑筋还清醒的话,你应该记得截止日期是20天前。格兰芬多扣五十分,为你忘记完成作业。六遍,下周一,别再忘记一次,华生小姐,你不会想知道结果是什么的。”他又一次说完话就转身离开。
“西弗勒斯!”伊莉莎叫道。
“啊,对了。我想华生小姐被芨芨草塞满的脑袋也忘记了一点。”西弗勒斯回头假笑,“有个人纠缠了我三天让我头脑发热接受她成为我的学徒而这个不负责任的格兰芬多消失了整整一个月!什么时候魔药学徒的身份这么廉价谁都可以要就有不要就丢!”最后几个字简直是被低声吼出来的,少年教授铁青脸咬牙切齿地从牙关快速地挤出长句,语速快得简直让人来不及听懂。
“嘿,是你挑起了一场不愉快的对话,说完了警告完了转身就走了。我怎么会知道你还会想要见到我?我们和一个像鬼多过于人的家伙搏了一次命,然后校长告诉我保密别说出去任何,你也是,没有任何解释。”伊莉莎同样从牙关低声挤出回答,恼火地看着他。“一个月前你的表现就是:别惹麻烦,别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离你远一点儿!”
“我该为你的广阔的联想称赞叫好吗?”西弗勒斯微恼。“你以为魔药学徒的身份是这么容易得到的吗?”
“哦,看看我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她呼了口气,一手插着腰,一手插在发间,突然侧头,“你多大了?你知道我的意思。我31岁,算上新的这一年,就是32岁。”
“……38。”教授不情不愿地说。他下意识地抚上左手。
“对,两个成年人,在这里像孩子一样吵架。”
两人同时沉默。
“嘿,第五圈了哦,轻轻松松毫无压力。”安德森小呆瓜跑步途径,在原地踏步跑,冲着两人笑着喊。坚持运动的成效挺好,估计现在霍格沃兹全体学生里比小呆瓜跑得更快更耐久的人没几个了。
“小伙子,加油,还有十五圈。”伊莉莎马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冲安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等到小呆瓜跑过这段路,转身面对着西弗勒斯,脸上的笑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她看着西弗勒斯的脸。少年教授紧抿着嘴唇,皱着眉毛。哦,据面部神情分析,他有些窘,有些微恼。她慢慢轻轻笑起来,渐渐笑出声。夜风很凉,十一月底了,很快就要放寒假,天气很冷。毛衣加薄外套跑起步来一点儿都不冷,但静止地站在这里自然就会冷起来。她给自己加上保暖咒,“看,我学会了。西弗勒斯,可以认为你今天来是告诉我,我们还可以继续学习,哦,不,我还可以继续跟你学习,你也会继续和我们锻炼,对吗?”
“你的理解力有问题吗?如此简单的句子我绝不会重复两遍。”西弗勒斯黑着脸低喝,该死的,有些话他只会说一次。
“正常教学?不是考核或者监视什么的?”伊莉莎再一次反问确认。
“……”西弗勒斯眯起眼,似乎是在压抑怒气。“斯莱特林欺骗别人从不需要赔上自己。如果我对你摄神取念,你脑袋里的那些秘密连一丝也隐瞒不下来。”
“你说得对。大脑封闭术单靠看书真的很难理解,更别谈学会了。所以……”她脸上的笑容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