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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仙儿连杨妙薇的一半都达不到。哪怕是当初王怜花见过的林诗音也是比不上杨妙薇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杨妙薇突然开口了:“夜深了,早些睡吧。”王怜花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很快,低声道:“第一次出远门,青有些不习惯。” 杨妙薇沉默了,就在王怜花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杨妙薇道:“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王怜花怔了一下,慢慢地笑了:“姑娘这是在……在安慰青吗?” 杨妙薇沉吟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嗯,我是想要安慰你。”王怜花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起来:“青流落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姑娘这么好的人,不仅收留了青,还给了青一个容身之处。”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总会有点动容的,但是杨妙薇一言不发,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王怜花又等了一会儿,等的他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杨妙薇总算又话了:“我也无家可归,只是你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杨妙薇的语气淡淡的,就好像是在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但是落在王怜花的耳朵里面,不易于夏响起来的炸雷。他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过来,那些朦胧的睡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王怜花咬着牙,捏着拳头,依旧用青那甜腻的嗓音道:“姑娘的这是什么话?青有些听不懂。” 杨妙薇躺在金铃索上,闭着眼睛:“你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要穿成女人的样子呢?”杨妙薇这话一出,整个房间里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半晌之后,王怜花笑了一声,却不再是那副甜腻的嗓音,而是换回了自己的本音。被杨妙薇戳穿了之后,王怜花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含笑问道:“当真是我瞧你了,不知道杨姑娘是怎么看破我的易容术的?” 怜花公子对于这些手段还是十分的骄傲的,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看透他的易容,但是偏偏现在躺在堂屋当中的杨妙薇做到了。那一瞬间,王怜花的好奇心几乎要将他给淹没了。 杨妙薇听到这个问话,不假思索地道:“你就是你,没有什么看破看不破的。”王怜花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答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杨姑娘的意思是……当我当初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就已经认出来了是嘛?” 杨妙薇嗯了一声:“你……你尽管易容了,但是我能够看的出来是你。”“……可真是了不得的本事啊,”王怜花轻叹道,“杨姑娘既然认出来我了,为什么还要带上我呢?” “我看你穿成那副样子,又装成不认识我的样子,可能是找陆凤有什么事情吧,”杨妙薇直接就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你后来又没有表达出什么意思,我就猜测,你大概是冲着我来的。” 杨妙薇顿了顿:“而且你的挺可怜的,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未可知。”她这话的挺长了,完了之后,王怜花没有话。 杨妙薇也没有等着他话,而是继续道:“王公子,你是有什么事情吗?”“我有什么事情吗?”王怜花将杨妙薇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一样,“你问我,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你难不成真的是从古墓当中爬出来的不成?”王怜花终究是没有忍住,猛地笑了出来,“你连我的这点心思都看不明白吗?” 他躺在床上,□□早就被他掀到了一边,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王怜花笑的几乎要背过气去,他蜷缩成了一团,手抓着头下的枕头:“杨妙薇,我真的是不喜欢你。” 杨妙薇等王怜花完,才慢慢地道:“我本来就是从古墓里面爬出来的啊。”这话的十分理直气壮,把王怜花直接给噎住了。他止住了笑声,猛地爬起来掀开了床帘,俊脸上表情阴沉无比:“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打算怎么做?” “和我打一架?把我赶出去?还是制服我,把我交给陆凤?”王怜花自顾自地道,“那个家伙最喜欢多管闲事了,能够收留你收留我,当然是不介意将我给绑起来扔到海里面涮上一涮的。” 他还在滔滔不绝,却听见那边的杨妙薇打了个哈欠。王怜花就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全因为杨妙薇的一个哈欠,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杨妙薇是真的很困了,但是王怜花还在那儿话,出于礼貌她应该听下去,但是她的大脑渐渐地不受控制,以至于她打了个哈欠。哈欠打完了之后,杨妙薇突然发现耳边环绕着的声音不见了,她松了口气——总算能够睡觉了。 “我什么都没想做呀。”因为困意,杨妙薇的语气变得软绵绵的,还带着软糯的尾音,变得可爱无比,“已经很晚了,睡吧。” 完这句话,杨妙薇便再也没有动静了。迷迷糊糊之间,杨妙薇只觉得自己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冷香,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是好闻得紧。 王怜花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杨妙薇,一时间也是不知道什么好。他的睡意因为杨妙薇已经完全的没有了,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反倒是睡得挺香的。 “没良心的,”王怜花叹了口气,语气缱绻,“为着你,我怕是要彻夜难眠了。”他伸出手来,想要摸了摸杨妙薇的面颊,但是手伸到一半,王怜花还是将手给缩了回去。 他还是觉得不对,王怜花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尽管今杨妙薇的表现可以是让他十分的满意,王怜花还是不肯相信。 公子这次与其是在和杨妙薇较劲儿,不如又和自己较上劲儿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杨妙薇的腰间将她装着古墓土壤的那个荷包给摸了出来。他举着荷包,对着杨妙薇晃了晃,恶劣地笑了:“你看透了我一次,我那你一样东西,这样的话,我们两个正好两清。” “如果想要拿回来的话,就努力地找到我吧。”王怜花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他将荷包放在手上面掂了掂,心里面也有一些猜测——过几日,是该派人上那终南山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古墓在了。 杨妙薇安安静静地睡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王怜花皱了皱眉头——不太对,习武之人怎么会睡得这么沉?他心念电转,伸手扣上了杨妙薇的手腕,测了下他的脉象,顿时脸色又不太好看了。 ……现在下属已经学会随便揣测主子的心思了啊。
11。十一、唯闻花香满楼窗
11。十一、唯闻花香满楼窗 ( ) 当杨妙薇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马车里面了。马车厢里什么人都没有,不过她的身边放着一个包裹。杨妙薇伸手摸了摸——里面软绵绵的,大概是衣服一类的东西。 杨妙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她今觉得头晕乎乎的?是不是自己生病了?就在杨妙薇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帘突然掀开了,陆凤探进来一个脑袋,笑嘻嘻的:“醒啦?醒了就吃点吧。”着就将一个的包裹丢给了杨妙薇。 杨妙薇接过包裹打开一看,是几块糕饼。她微微皱了皱眉,拿过了一边的水壶漱了漱口——原谅洁癖少女吧,前几没有换衣服杨妙薇就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牙都刷不了,杨妙薇更加不能忍受了。 陆凤听见动静,十分贴心地将马车给停了下来。正好旁边有一条溪,杨妙薇下了马车,就着清澈的溪水洗了个脸,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陆凤就坐在马车上,托着下巴看着杨妙薇。等杨妙薇洗漱好了之后,陆凤才道:“你不问问,青去哪儿了?”杨妙薇表情淡淡的:“她自有她的去处,我不必问。”陆凤挑挑眉:“她昨儿晚上和我道了别,要跟着老板娘做活儿过日子哩。” 杨妙薇梳理头发的手顿了顿,她看着溪水面,慢慢地道:“青其实……不是女子。”陆凤还以为杨妙薇要什么,冷不丁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差点没从马车上面摔下来:“……什么?你啥?” “青是个男子,”杨妙薇道,“之前没有告诉你,是觉得青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来找你吧。”陆凤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想到那个风流袅娜的姑娘,居然是一个男人,陆凤就觉得自己想要戳瞎双眼。 “后来昨晚上我知道了,青是有事情来找我,”杨妙薇道,“我们两个完了事情之后,青就走了吧。” 陆凤想到今早上杨妙薇昏睡不醒的样子,他皱了皱眉:“我原本以为是你真的睡死了,但是既然是这样的情况的话……只怕你昨晚上被人下了药。” 着,陆凤就难得地有些焦躁了起来:“怪我,未曾注意到他的异常。”“没事,这不怪你,”杨妙薇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比你厉害多了,你没有察觉到也是很正常的。” 根本不知道自己给了陆凤会心一击,杨妙薇卷起衣袖,看到守宫砂还在,松了一口气:“我的守宫砂还在,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陆凤看了一眼杨妙薇的手臂,便迅速地移开了眼睛——杨妙薇终究是和他遇到的那些女子全都不一样,陆凤忍不住以礼相待,不敢唐突佳人。 两个人简单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又上路了。青的话题被他们两个默契地抛到了一边,陆凤是一个很不错的聊对象,在前往江南的路上,陆凤闲得慌就跟杨妙薇聊,杨妙薇从陆凤的话当中,对这个江湖总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所以,我们这回就是要去花满楼那儿是嘛?”杨妙薇的话也渐渐地多了一些,“我与他素不相识,这样贸然前去,不会唐突了吗?”陆凤摸了摸胡子,嘿嘿一笑:“别人可能是会有点唐突吧,但是花满楼嘛……他不是一般人。” 杨妙薇半信半疑的,她听陆凤对花满楼的形容,感觉就好像是个圣人一样,一点儿缺点都没有。她坐在马车里面,问道:“我投奔了花公子,是否就是他门下的清客了?” 陆凤正好在喝水,差点没喷出来。幸好这段时间和杨妙薇接触多了,陆凤也算是摸到了一点杨妙薇那些奇奇怪怪的思维,赶紧将嘴巴里面的水给咽下去,陆凤道:“这……这应该不算是清客吧?就是给你找个容身之处,花满楼那儿最合适不过了。” 杨妙薇点点头:“寄人篱下,终究是不太好的。”陆凤嘿嘿一笑:“江湖人有江湖人的活法儿,你若是不想寄人篱下的话,我教你个法子。” 杨妙薇掀开了马车帘,洗耳恭听,陆凤一边赶车一边道:“去接点活儿干,就和当年的沈浪沈大侠似的,赏金还是够过上好日子的。” 陆凤其实就是随口一,谁知道杨妙薇居然坐在那儿不吱声。陆凤心里面顿时就开始打鼓了,他往后看了看,只见杨妙薇一脸的若有所思:“这个法子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的双剑落在了古墓当中,如今手上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光用金铃索怕是不太够。” 其实杨妙薇也会九阴白骨爪,只是她洁癖,不太想上手。 陆凤叹气:“我与你开玩笑呢,怎么就当真了。”“自然是要当真的,”杨妙薇很坚持,“我想把古墓给修缮好。” 听她三番两次地提到古墓,陆凤忍不住问道:“你们古墓派,世世代代都住在那个古墓当中吗?平日里的吃食怎么办?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过?” 杨妙薇抿了抿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便干巴巴地道:“秘密。”陆凤也不在意,就哈哈笑了笑:“走吧,坐稳了,再过两,就能够到了。” 花满楼独自住在一栋楼里面,楼周围香花满径,生机盎然,哪怕是再凶狠的恶人,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