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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何以不得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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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已经是这个地步了,她究竟还在期盼着什么?
  前世的白子画爱她,所以最终没有将她给逐出师门;今世的白子画不爱她,她又间接害死了云舒尘,白子画又有何理由不会将她给逐出师门?
  须臾,众人纷纷看向依旧在痴痴地望着天边浮云的白子画,屏息等待着白子画的定夺。
  白子画仿佛是看得入迷了,久久未曾予以回复,所幸身旁的摩严与笙箫默分别低声唤了白子画好几声,这才让白子画终于回过神来。
  “有事吗?”白子画冷冷道。
  笙箫默立即将花千骨适才提出的请求告知白子画,听罢,白子画望向了跪在广场上看着他的花千骨,双眸波平如镜,无悲无喜亦无爱无恨。
  仅是这么一眼,花千骨顿时感到一阵心痛,双目盈满了点点泪光。
  对此,白子画看不懂花千骨的眼神,也不想看懂花千骨的眼神,只是慢慢地站起身来,而后飞到了半空中,兀自运转起体内的灵力并快速地施了个法,戒律阁长老罗绪之手上的三十六根消魂钉立即飞速升起……
  在众人的惊呼声与劝阻声此起彼落之下,六六三十六根消魂钉悉数钉入了白子画的体内,白子画顿时口吐一滩鲜血,与体内流出来的鲜血一起染红了一袭白衣,血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宛如天空下起了一场血雨。
  仿佛过了半晌,白子画缓缓地落在地面上,只见他的面容除了变得愈发苍白之外,神情依旧是清冷如雪,全然不见丝毫的痛苦,可见其修为之高深强大。
  现场一片噤若寒蝉,众人仍未缓过神来。
  俄而,白子画望向一脸惊恐而悲痛的花千骨,双眸依然漆黑如墨,却是一片死寂的虚无,不见丝毫的涟漪波澜,而后他微启沾满了艳红鲜血的薄唇,如是淡声说道:“我不欠你了。”
  仅有五个字的一句话,白子画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让花千骨瞬间如坠寒冰深渊,两行清泪瞬间扑簌而下。
  花千骨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三十六根消魂钉,换你答应被逐师门。
  白子画竟是恨她至此吗?
  “不……师父……”花千骨终是忍不住哭得几近泣不成声,内心端的是悲恸欲绝,直看得匿藏在暗处的东方彧卿心疼不已。
  夏紫薰略显怔忡地看着花千骨,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不禁鼻头一酸,这花千骨到底是另一个夏紫薰。
  白子画并无丝毫的动容,一边若无其事地逼出了体内的消魂钉,一边面无起伏地淡淡道:“三天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语毕,白子画顿时飞身离开了此处。
  但见一身血衣猎猎,在碧汉青云之下,终究犹似孤鸿缥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番外终于给卡出来了……
写了三章,我还是没有写到跟内容提要有关的情节_(:з」∠)_
噫,作者君嘤嘤嘤QAQ
【PS:修改错字。】

☆、1。4   如若故人未长绝。

  
  花千骨免了接受六六三十六根消魂钉之刑,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这逐出师门之罚,尽管她的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过是枉然。
  白子画直言他不想再看到花千骨,自然而然的,他也不会允许花千骨再次踏入绝情殿一步。
  花千骨与糖宝的一应物事,是白子画下令让霓漫天前来收拾一番,再下殿去交给她们的。
  一看见霓漫天,花千骨顿时想起了那个已与炎水玉合为一体的朔风,双眸泛红,又想起了朔风临终前的嘱托,便在霓漫天冷漠的注视之下,缓缓地从墟鼎里取出了朔风留下来的传音螺交给霓漫天。
  看着霓漫天的脸色终是出现了变化,花千骨微启略失血色的双唇,嗓音透着些许沙哑,说:“这传音螺是朔风在临死前托我交给你的。”
  霓漫天一边潸然泪下,面颊上遍布一行行的泪痕,又一边颤抖着双手,万般珍惜地接过了传音螺,什么也不说,径自转身就要离去。
  花千骨心下一怔,赫然启唇道:“霓漫天,对不起……”
  不管是前世的霓漫天还是今世的霓漫天,她与花千骨之间的爱恨情仇早已是一场极其遥远的浮生梦了,而自己终究是欠了她这一句对不起,时至今日才能不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情况下说出来。
  闻言,霓漫天登时脚步一顿,不晓得她想起了什么事情,眉眼间浮现了一缕哀痛之色,说:“舒尘师叔才是你该道歉的人。”
  话一说完,霓漫天没等花千骨回应,就抬脚离开了。
  花千骨紧咬下唇,神情满是不甘。
  云舒尘、云舒尘、云舒尘……
  为什么每个人的眼里就只看见云舒尘一人?
  霓漫天是如此,摩严也是如此,白子画更是如此!
  云舒尘会如此出众,不过是因为她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掌门罢了,若不是因为她还有着这一层身份,恐怕她比自己还要不如,也不会得到白子画的赏识与关注吧。
  可是,这事实终究是事实,现实也终究是现实——
  云舒尘偏偏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掌门,甫拜入长留,她便是早已比同一届的同门快一步心怀天下苍生了,饶是身为她的直系师妹的花千骨怎么拍马也赶不上。
  就算花千骨付出了比别人还要多的努力与心血,也始终比不上天资聪颖、惊才绝艳的云舒尘一星半点。
  明明云舒尘与花千骨同是拜白子画为师,为人师长理当一视同仁,可是白子画一开始就表明了他对两个徒弟的不同期待,对待两个徒弟的态度也是天差地远,到最后他竟对云舒尘动了那样的心思,还为她白了那一头如黑缎般的墨发……
  思及此,花千骨再次紧咬下唇,又忍不住泪流涟涟了。
  纵使这事实与现实俱是如此又如何,云舒尘之死并不能全然怪在花千骨的身上,若不是云舒尘自负,以为自己进入了墟洞便能够成功击杀妖神,她也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只是,这样的云舒尘与当初的花千骨又有何区别?
  当初的花千骨也一样是如此,不同的是,云舒尘比她还要狠心而果断多了。
  云舒尘居然能对着一个婴儿下手,也能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全然不像是当初的花千骨,因为一念之仁放过了妖神,还坚信自己可以引导妖神向善,却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那一个身负洪荒之力的妖神。
  尽管一身的洪荒之力被恰好进入墟洞的白子画给耗费一番功夫封印住了,却是在糖宝被霓漫天杀死之后,花千骨终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一举将体内的那一道封印给冲破了。
  她……她都是被逼的……
  就连最后的那一场仙魔大战,她也是被逼得进退维艰了,才会让白子画亲手杀了她。
  白子画不愿意承认他对她的爱,却愿意为她殉情,可是这样的白子画又怎么有资格陪她一起赴死?
  她又怎么舍得让他跟着她一起死去?
  “白子画,我以□□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花千骨会立下这样的神谕,完全是被逼的,又同样是被白子画所逼的。
  这一切都是老天逼她、白子画逼她,其实她并不喜欢也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可是她已经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了。
  当花千骨重活一世,面临自己心系的师父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哪怕是要她再一次承受那样的下场,再怎么憎恨白子画的她也是愿意的,总好过不晓得炎水玉可以解毒的云舒尘只晓得利用卜元鼎之毒炼制什么雪清丹来延缓毒性蔓延,这根本就是不治标也不治本的方法。
  不对……
  云舒尘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掌门,她必然是知道这世上也唯有炎水玉才能彻底解了白子画体内的卜元鼎之毒,可是为何她……
  为何她不去集齐九方神器以召唤出炎水玉救白子画呢?
  白子画那么爱她,她却不愿意救他……
  依照云舒尘的修为于实力,她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
  难道是因为天下苍生,所以她不肯赌这一把吗?
  呵,如若此事的真相确实是如此,那么今世的白子画之于云舒尘的意义,不正是恰如前世的花千骨之于白子画的意义吗?
  如果花千骨没为了白子画去集齐九方神器以召唤炎水玉,白子画的结局自然是必死无疑的,可是这样一来,一向百般敬重白子画的云舒尘是不是就会眼睁睁地看着白子画化为飞灰,还不会心存一丝一毫的愧疚?
  如果……
  花千骨的神情怔了怔,含泪的双眸稍微亮了亮,而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立马御剑朝着绝情殿飞去,就连这才回到亥殿来陪伴花千骨的糖宝的扬声呼唤也没听见只字片言。
  ……
  花千骨不过是刚踏入绝情殿一步,眼前顿时有一道银色流光一闪而过,白子画就这么出现在了花千骨的面前。
  “你来这里作甚?”
  白子画冷冷地看着花千骨,一头银白长发高束,一袭素雅的银莲纹青衣,尽管依旧眉目如画,尽管依旧风采无双,却变得比以往冰冷无情,浑身散发着的气势骇人得紧。
  仿佛是被白子画吓着了,花千骨忍不住面露惊慌,略显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见花千骨良久不语,白子画终是耐心告罄,不禁微微眯起黑眸,纤细的长睫掩映着一缕冷冽的杀意,而后微启薄唇,如是冷声道:“你再不滚,我便杀你!”
  花千骨双肩一耸,顿时回过神来。
  当她终于意识到白子画在表达什么意思之后,她的脸色登时变得青白,先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子画,双眸不自觉地蓄满盈盈泪光,再来就是在她即将垂泪的时候,赫然想起了自己前来此处的目的,便忙不迭压下心中的震惊与痛楚,朝着白子画‘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师父……”
  花千骨脱口而出的这一声称呼,当即让白子画冷着脸给打断了。
  “你已被逐出师门。”
  花千骨稍稍一怔,顿时明白了白子画的意思,一边微微垂着头无声泪流,一边极力压抑着心痛的感觉给自己带来的难受,说:“子画上仙,弟……花千骨欲借不归砚一用……”
  白子画不欲在看见花千骨,便自顾自地转过头去,凝眸望向远处时隐时现于云烟缭绕之中的层峦叠嶂,冷冷地回复道:“我不借。” 
  花千骨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子画上仙,我求你将不归砚借我一用吧!”
  “我只想透过不归砚求一个答案而已!”
  “用完了之后,我定会双手奉还,并且……乖乖离开长留!”
  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花千骨的头已磕出了一个几近见骨的血痕,染血之处尽是枯草凋花,她的嗓音也沙哑了不少,犹似凄风又似苦雨之声。
  忽然之间,一抹淡淡的金光犹如破晓时分的晨曦一般,顿时照亮了触目所及之处的一片枯焦。
  花千骨缓缓地抬起头来,就见到了被施了法术的不归砚正飘浮在花千骨的面前,周身泛着一抹淡淡的金光,兀自荧荧流转。
  “若你有欺于我,天涯海角,我定不死不休!”
  白子画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之后,花千骨只觉得眼前又有一道银光再次一闪而过,顿时不见了白子画的身影。
  花千骨接过不归砚,不由双眸一亮,而后站起身来,径自往见素阁而去。
  须臾,白子画再次出现在适才的地方,眸底尽是一片一望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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