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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开口要跟陈沂买下赤云,都被他拒绝了,因此,还惹来了不少麻烦。
这边算起来也是关东六魔的地盘了,很快,哈合台就听说有个少年骑着一匹火红色的宝马招摇过市,当即就起了觊觎之心,本来他打算自个过来夺了赤云的,结果正巧遇上了焦文期,焦文期这些年来打听自个的仇人陆菲青的下落,天南地北到处跑,肚子里的怒火简直是一天比一天高涨,正是满肚子的怨恨怒气无处发泄的时候,见哈合台有了夺马的心思,当即便决定跟老四一起过去,谁让那个少年人运气不好,正巧叫自己遇上了呢。
陈沂浑然不知道自个叫人给惦记上了,陕甘这边要说会武功的人其实不少,这边因为靠近草原,清廷这么多年来,跟蒙古还有回疆,都有些摩擦,陕甘这边的人往往会被战事牵连,因此,民风颇为彪悍,很多人都会一些拳脚功夫,武馆镖局什么的,也很是盛行,陈沂暗中走访了几家之后,心中不由有些失望,这些人会的那些武功在陈沂看来,那就是庄稼把式,很多人练武就是在强行透支自身的潜力乃至寿数,体内暗伤累累,按照陈沂的估算,这些人年轻时尚且称得上是身强力壮,等到过了四十,身上的隐患一并发作,后半辈子可就难捱了。
因此,陈沂也没了找这些人切磋的心思,回忆了一下陈正德夫妇两个跟自己讲述江湖中事的说法,决定干脆找当地的武林大豪试试手。陈沂问清楚了道路之后,在客栈打包了一些干粮,骑着马便沿路而去。
谁知道,出了县城,道路走到不足一半,赤云直接停了下来,长嘶了一声,有些警惕地转头看向了前方,不安地在原地踏着步子。
然后就听到一声惊喜的叫声:“果然是宝马,这般警醒,今儿个果然是我哈合台的运道到了!”
陈沂骑在马上,断水剑已经出鞘,不等那个声音的主人出现,先冒出来的却是个又矮又瘦,肤色黝黑,唇上带着两撇燕尾须,长不盈寸,眼中精光毕露,看着极为精悍,两眼中精光毕露,脸上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口中道:“老四,这小子就交给三哥我吧!”
哈合台大步走了出来,脸上虽说有些不愿,不过还是说道:“三哥既然这般想这小子便让给三哥了,不过可不要伤了那匹马儿!”
焦文期擅长的却是韩家的铁琵琶手,不过,他见陈沂年纪轻轻,心中便存了轻视之心,他纵横绿林多年,至今也就是十多年前在陆菲青手上吃了亏,中了一掌,陆菲青倒是心慈手软,放了焦文期一马,焦文期可不觉得这是陆菲青手下留情,只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因此,这十多年来,一直在寻找陆菲青的下落。不过,陆菲青是陆菲青,陈沂却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心中想着,哪怕这少年得遇名师,从娘胎里头便开始练功呢,这么大的娃娃,能有多深厚的功力,尤其这小子行事稚嫩,分明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便是交手的经验也是没有几分的,因此颇为托大,也不取出自个擅长的按照铁琵琶打造的那面铁牌,直接空手就冲着陈沂而来。
陈沂虽说未曾正儿八经跟人生死相搏过,但是,论起见识却不差,加上这些年来,在系统的教导下,也养成了习惯,看对方出手的时候,注意观察对方的发力手法,判断目的落点所在,因此,焦文期才一拳打出,陈沂立马反应过来,断水剑飞快地挥出,他这些时日,琢磨百花错拳也有了些心得,这一招剑术便带上了一些百花错拳的味道,再结合三分剑术的奇妙之处,粗看是刺向了焦文期的手腕,实际上,却是直指焦文期的肩头。
焦文期也是见多识广之辈,当下吃了一惊:“三分剑术?!”他可不愿意跟陈沂拼个两败俱伤,当即退后一步,脸上神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好小子,看样子,竟还有几分本事,倒是老子小瞧了你!嘿嘿,你师父师娘在官府那边可是挂了名号的,这次拿了你,看你师父师娘会不会自投罗网!”一边说着,直接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铁牌,气势汹汹地向着陈沂砸来。
陈沂从赤云背上飞身而去,口中打了个长长的呼哨,跟陈沂相处数年,颇有些心意相通的赤云当家掉头就跑,哈合台一见,便是傻了眼,当即大呼小叫地追了上去,留下陈沂与焦文期对峙起来。
☆、第一次穿越14
焦文期功力深厚,又深得韩家铁琵琶手真传,出手狠辣无比,藏在铁牌中的铁琵琶钉又是神出鬼没,叫人防不胜防。陈沂论起内力,自然远不如焦文期,但是,他招式精妙,又在对系统的观摩中,善于料敌先机,往往攻其必救,焦文期若是不肯跟陈沂以命换命,以伤换伤,自然得撤守回防。
如此交手了七八十招,焦文期已经愈发焦躁起来,他纵横关外多年,便是一些成名多年的武林高手,也在他手下饮恨,因此,他对自个的武功十分自信,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陆菲青当年赢了他一掌,嫉恨至今。这会儿,他却是半天拿不下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若非肤色黝黑,这会儿脸都能看出涨得通红了,心中对陈沂杀意愈发浓厚起来。
陈沂却是越打越顺手,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紧张,但是他很快适应了焦文期的节奏,他所学的内功虽说是基础部分,但是回气速度很快,因此,虽说这会儿战斗激烈,内力消耗却也不严重,焦文期因为心中焦躁,出手虽说速度更快,力量更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但是对陈沂来说,却是破绽更多,更加明显起来,这会儿见焦文期三枚琵琶钉接连挥出,当即就是一个闪身,避开了前两枚,眼见着第三枚将将到了面前,直接一个铁板桥,避了开去,焦文期的铁牌只扫陈沂的腰间,陈沂却是姿势不变,整个人轻飘飘掠出三尺,然后一剑指向了焦文期的腰腹,焦文期一时闪躲不及,就被剑锋扫过,刺破了衣衫,在腰间划出一道半寸长的伤口来,虽说不过是皮外伤,焦文期飞快地在伤口附近点了几下,封住了附近的血脉,因此连血液都没流出多少,却让他羞怒交加,咆哮道:“小子,三爷我今儿个不将你碎尸万段,三爷就跟你姓!”
陈沂对于口舌之争却是不屑的,他依旧神完气足,凝神应对,他这会儿对于焦文期的动作判断更加精准起来,因此,打斗起来堪称好整以暇,愈发气定神闲起来,招式丝毫不乱,这会儿简直是拿着焦文期试招了,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于三分剑术和百花错拳的领悟融入了自个的剑法之中,出招愈发叫人难以揣摩,三分剑术的精妙之处在于招招针对要害,加上百花错拳的要旨,焦文期往往顾此失彼,没多久,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这回连点穴封脉的功夫也没了,随着血液的流出,招式竟是开始慢了下来,再一看,哈合台为了追那匹宝马,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心中顿时生出了退意。
陈沂这边还在拿着焦文期拆招,哪知道焦文期竟是有了这般念头呢。焦文期将铁牌中藏着的几枚琵琶钉一股脑儿扔出,对于暗器而言,陈沂的判断能力差了很多,因为暗器的发射所需要动用的肌肉很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暗器主要是发力的技巧,因此,陈沂很难及时判断暗器的速度还有落点所在,因此,见得琵琶钉从各个方向向着自己而来,陈沂自然不敢冒着被击中的危险迎面而上,毕竟,一来琵琶钉力道极大,若是被击中,甚至能透骨而入,二来,以关东六魔的德性,谁知道焦文期这些琵琶钉上有没有粹毒啊,若是沾到一点,那可就麻烦了,因此只得飞身退开。
那几枚琵琶钉简直是焦文期这些年发射暗器的巅峰手段,角度极为诡异,速度似慢实快,甚至最后一枚,竟是中途突然加速,撞上了另一枚,因此,陈沂一边躲闪,一边挥动着断水剑飞快地抵挡,终于将那几枚琵琶钉一一打落避开。
等到陈沂解决了那几枚琵琶钉,焦文期已经飞身离开,陈沂本想追击,但是想想还是罢了,赤云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关东六魔这会儿在这边有几个,焦文期若是又带了别人过来,自个武功虽说有了点小成,却也双拳难敌四手,到时候反而不美,因此,当即停了脚,顺着赤云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
赤云极有灵性,哈合台虽说喜好宝马,但是,他轻功较差,虽说后来也骑了一匹马追过去,却还是被赤云甩远了,最终只得泱泱而回,琢磨着,赤云与陈沂看着颇有默契,没准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回来,因此打算回来守株待兔,却是与陈沂错过了,没有迎面撞上,他回到原地的时候,见现场虽说不至于一片狼藉,但是多有血迹,还有不少散乱在地的琵琶钉,心中不由大吃一惊,焦文期的武功比哈合台可是强出了不止一筹,关东六魔结拜的时候,考量的可不光是年纪,还有武功,焦文期这些年为了找陆菲青寻仇,更是苦练不辍,武功更进一步,就算是跟老二打起来,几十招之后,也能占据上风,不过是比老大弱上一线而已。
看在场的痕迹,竟是焦文期落了下风,哈合台不由心中担忧,见陈沂不在,以为陈沂跑去追杀自个三哥了,顾不上想办法去找赤云,急忙骑上马,循着焦文期逃遁时留下的痕迹,追了过去。
不说焦文期逃回自个的据点之后,如何恼火痛恨不已,对陈沂又是愤恨又是嫉妒,陈沂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就这般武艺高强,显得自个这么多年简直是活到了狗身上一般,再一想,陈沂是天山双侠的徒弟,徒弟尚且如此,天山双侠又是何等武功,心中一时半会儿,竟是连找陈沂报仇的心思都不敢生出,再一想到当年的陆菲青,焦文期几乎要被怒火烧光了所有的理智。
其实这也是焦文期欺软怕硬,陈沂虽说初出江湖,但是他招招夺命,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陈正德和关明梅同样如此,两人虽说未曾亲眼见过家族的剧变,但是祖辈在当年城破的时候,尽皆罹难,他们哪里会有什么慈悲心肠,三分剑术又是他们的父辈满怀仇恨的时候创出,从来就是不留余地的剑法,因此,江湖上跟他们夫妇交过手的,往往非死即伤,看陈沂的武功,显然是得了两人的真传,打了小的,自然又会惹出老的来,焦文期可不觉得自个就算是使了什么阴招,将陈沂干掉了,天山双侠会轻轻放过,到时候,只怕关东六魔都会成为历史。不过,陆菲青可不一样,这人简直就是个滥好人,这么多年,几乎没真正杀过人,当年见焦文期滥杀无辜,也就是稍微教训了他一顿,然后这么多年就没冒过头,跟陈沂相比,明显是陆菲青跟好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穿越15
不说焦文期伤好之后,就天南海北地找一些绿林黑道的一些同道,又到处打听陆菲青的下落,打算向陆菲青报复,陈沂离开之后不久,就跟甩掉了哈合台的赤云成功汇合,他忖度着这次得罪了关东六魔,这些人素来睚眦必报,在甘陕一带又是经营日久,担心到时候被关东六魔围攻,因此,也不打算在甘陕这边多停留了,干脆便骑着赤云,几乎是日夜兼程,没两日,便离开了甘陕,一路南下。
陈沂跟焦文期这一战着实收获良多,焦文期虽说在那本书里头,差不多就是开场就死了,但是论起武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