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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想说的一定就是浅野和她父亲的事了,毕竟那件事影响不好,再说逝者已去,出于尊重,幸村没有直接说出口。
到了一惠这边,她根本毫无顾忌地把话戳穿了:“浅野被她父亲各种层面地虐|待,因为无法忍受而去找神山商量怎么办,然后神山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只好暗地里来找你这个曾经关照过她的前辈咯?”
“一惠,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启发了她们一样。”
“不是,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
“可一惠知道的也不少呀。”
“废话,我从堂哥那边套了话。”看着幸村满脸写着果真如此的模样,一惠终是软下了语调,“嗯……抱歉。”
一惠知道幸村不喜欢她总是想着案件,幸村说她像个推理狂一样。但是……忍不住啊!
事实上,一惠和幸村两方都在为对方考虑。一个想方设法忍住,虽然大多数情况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另一方虽然不喜欢,但还不是一直纵容着。
在这一点上,这两个人的理解模式形如老夫老妻。
尽管一惠的弟弟一树不喜欢幸村,但是他有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感叹,自家姐姐的确和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很登对。
气氛一下沉默了,幸村看着一惠别扭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没有阻止你问我的意思,想问什么就问吧。”对于一惠,幸村向来都是无限的包容。
一惠眼睛一亮,“那最后一个问题!”
“嗯。”
“你和神山说了什么?”
单纯地把最初的问题反着问了,然后,话题又陷入了开始的循环。
幸村:“你很在意吗?”
一惠:……
算了算了,有点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
一惠决定放弃这个话题,而此刻幸村却突然靠近她,侧头轻轻靠在了她的耳边。呼吸的温热气流一下一下的喷洒让一惠觉得酥|痒。
他压低了嗓音,带着磁力的声线摄人心魂:“我跟神山说,让她找你,你堂哥是警察,或许可以帮到她。”
“就这样?”
“嗯,就这样。”
一惠后退了几步,一脸嫌弃。就这样还搞得这么神秘。
所以还是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比如神山看到她为什么要害怕成那样?
幸村抬手用手指弹了一下一惠的额头,“发什么呆呢,我要回去了。”
“哦对,不早了。”
幸村和一惠作了别,他还以为女孩只是送他到玄关门口。哪知道这位性格太过爽朗的少女居然穿了鞋直接跟了出来,一边穿这外套一边说:“幸村,我送你回去。”
“一惠,我是男生。”
“我知道啊,你这么好看,太容易引人犯罪。”见幸村还在僵持,一惠索性拉着幸村的手腕就往前走,“走啦走啦,以前一树太晚没回家都是我去接。”
被女孩子送回家是一种什么体验?
幸村表示,他也不想啊。
但是有什么办法,对喜欢的人,那只能……宠啊!
于是结果就是,幸村默默地多走了一个来回,跟着一惠回家,自己再重新绕回去。
幸村第一次庆幸,家离得近是一件多方便的事。
×
第二天上学,一惠在校门口堵截了神山美纱。她果然还是很在浅野的这件事,有些话,必须从神山这里才有突破口。
不是一惠多事,是心底的某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应该要把真相找出来。
就像两年前,她和一树去东京时遇到了事件,和他们同在现场的一个叫做工藤新一的人那样,无法放下那颗找寻真相的心啊。
一惠长得高,力气也不小,相当轻松地就直接把神山拉到了教学楼背后的小角落里。没过多久上课铃就响了,这下倒好,更不会有人发现她们了。
神山见到一惠还是一副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模样,但奈何站在她面前的一惠宛如越不过的屏障,她几乎被逼到了墙角。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接近幸村前辈了,所以请不要为难我了。”神山在一惠面前说的话,总是在提及和幸村的关系。听起来好像一惠就是那种,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接近幸村的人一样的存在。
一惠叹了口气,她懒得和神山兜圈子,用了一个肯定的口吻反问道:“你这其实是在用幸村打掩护吧?”
找幸村是告白,然后被拒了什么的,是一惠先入为主的逻辑了。毕竟一般情况下,女孩子哭唧唧地从幸村那里跑开,也就只有告白被拒这种可能了吧。
“那天你去天台和幸村说了什么,幸村都告诉我了。”
如她所料,神山惊讶的愣了一秒,随即心虚地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一惠的眼睛。
“你希望幸村能给点建议来解决浅野的烦恼,可是却无法明说浅野和她父亲的事。或者……找幸村帮忙原本就是你自作主张背着浅野去问的,浅野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神山沉默了。
“你应该说了不希望报警,因此幸村让你来找堂哥是刑警的我帮忙。你可能误解了幸村的意思,你觉得找我的话,我一定会让我堂哥知道,这是你害怕我的原因了吧?”
似乎是因为被说中了真相,神山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不必再对一惠极力隐瞒,压力瞬间少了不少。
“你没来上学的这几天,是背着浅野想替她解决她的烦恼吧?毕竟那是浅野的父亲,说到底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你担心浅野下不定决心。”
“你……怎么知道我没来上学?”
“你忘了你的学生证,我去还的时候发现你不在,因此后来也稍微关注了你。浅野还因为你没有来上学,扯了我的头发,觉得是我欺负了你。”
说到这里,一惠的口气明显变得有些抱怨的意味在里面。
“你被浅野察觉了想法,商量过后,你们决定合作。我本来没有想通为什么浅野父亲不抵抗,现在我想通了,因为那根本不是浅野一个人做的。在场的还有你,你是按住了她的父亲。我说的对吗?”
一惠的语速很快,咬字清晰有力。在神山听来,她就像目睹了事情经过一样。难以置信地望向了一惠那双浅茶色的眼眸,眸底清澈的倒映着她的缩影。
被说中了呢。
神山咬着嘴唇,像是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肩膀在颤抖,压抑了许久,终于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发音:“寿花那个笨蛋……”
就如一惠说的那样,浅野健治是浅野寿花和神山美纱两个人合力杀死的。浅野寿花为了保护神山美纱,在神山离开之后清理掉了所有可能神山留下的痕迹,最后选择了自杀。
神山没有反驳一惠的话,也就是默认了一惠所说的真相。至此,一惠退后了一步,长长地舒了口气:“啊……舒服多了。”
“你不报警吗?”神山问道。
一惠抬手抚了抚神山的脸颊,“警方没有追究,但是我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
当天下午放课以后,一惠蹲(?)在网球部等幸村训练结束的时候,听堂哥说了神山美纱去自首了的事。
这样的结局算不算圆满呢,一惠也不知道。不过她现在清楚的是,幸村好像看起来心情很好。
于是,她问了站在场外记录数据没有上场的柳军师:“幸村今天怎么不和赤也打了?”
柳手中的笔顿了顿,然后睁开眼睛扫了一惠一眼,“需要确认一件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精市去约会了?”
“没有啊,不过喊他到我家吃饭了。”
听罢,柳了然点头,“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
“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之前看《刑警弓神》里有个案子,女主闺蜜被丈夫家暴,强上,去医院做了检查下|体受伤很严重,然后女主设了很大的一个局把闺蜜丈夫杀了,后来还是被捕,认罪的时候她说了一些很震撼的话:“我珍视的人被否定,被威胁,被强|奸,我能默默地看着吗”。大概就是为了闺蜜不惜一切。然后同样想起了《直美与加奈子》里类似的剧情。
啊我废话好多_(:з」∠)_
☆、这是修罗场还是怎样
从柳生那里听说了周末有个推理爱好者聚会,那是个大家聚在一起探讨关于白夜圭吾的新书《替身W的消失》的聚会。
这光是听起来就十分有吸引力,尤其对于一惠这个白夜圭吾死忠粉兼推理狂人而言,更是让她蠢蠢欲动。
本来一惠还在是去参加聚会还是去东京看弟弟之间纠结,结果聚会的地点恰好是在东京。这倒是省事了,一举两得,一惠十分爽快地跟柳生说自己也想去。
原本和一惠就是少有的同好,柳生最初就想邀请一惠一起,不过因为幸村的关系,他还是保留了一些矜持。现如今从一惠那边开口,柳生觉得好像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
一惠对这个聚会期待得要命,对于《替身W的消失》上写的那个案件,她早就想和其他人深入探讨一番。在柳生说起聚会的时候,她当即兴奋地拍了一下柳生的肩膀,说约就约:“啊那我们就约好了哦,周末车站见!”
柳生顿了顿,最后僵着张脸艰难地突出了肯定的语气词。
嗯……怎么有种背着幸村出去偷情的感觉?嗯……这么说的话感觉更奇怪了。
因为聚会的人只是同为白夜圭吾的粉丝兼推理爱好者,大家之间并不是都互相认识。作为互认的暗号,聚会的所有人决定带上当时白夜圭吾的新作《替身W的消失》用来相互识别。
到了周末,柳生提前到了和一惠约好的车站。他背了个斜挎包,为的是带上那本书比较方便。
准点的时候,柳生远远地就望见了高挑纤瘦的少女从人群中朝着月台的方向走来。女孩似乎是没有看到自己,一直在左右张望着。
这天一惠穿着衬衫和九分裤,是相对休闲的装扮,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利落,如果忽视了她手上的两个大袋子的话。
柳生很少见到一惠穿私服的模样,记得上一次看到,还是一惠被幸村骗来给网球部集训帮忙的时候。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柳生只记得一惠身材很好,好像还有腹肌?
emmm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甩掉这些似乎有些逾越的想法,柳生举起手朝一惠的方向招了招,“横沟,在这边。”
“噢噢噢!”
一惠也摆了手作为回应,她穿过人群的缝隙走到柳生身侧。
女孩发间带着的淡淡香波气息刺激着柳生的嗅觉,有那么一瞬间,柳生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因此而乱了节奏。
横沟一惠很优秀,也很有吸引力,这是柳生无法否认的。不过在网球部,谁都知道幸村和她的关系。想对她出手,早就没机会了。
所以与一惠是推理同好,柳生竟然觉得有点欣慰。
一惠的头发很长,柔顺地垂至腰间,如果撇开她那爽朗过头的性格,单纯这么看这她,委实十分令人赏心悦目。即便作为熟人的柳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在戴着眼镜,他这样的目光没有对方被察觉。
作为一个优雅的绅士,柳生自然而然地从一惠手里接过了那两个巨大的袋子。袋子有点沉,“袋子里是什么?”
“一树的衣服,还有买了点吃的给他,唔……还有一些我觉得他可能用的上的东西吧。”
一惠认真过头的模样,柳生看来觉得有些可爱。他没有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