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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菜一道一道端了上来,我夹起一筷子西湖醋鱼塞到嘴里,“我靠,这鱼怎么也那么酸?”
吴邪摇了摇头:“都说是醋鱼了难道还是甜的。这是你自己吵着要吃的菜,你可别怪我。”他指了指:“西湖醋鱼,宋嫂鱼羹,还有松子桂鱼,这三样菜都是酸的,我当时就说不合适,谁让你非要吃。”
胖子喝了一口汤,马上道:“不行不行,再点别的,他妈的个个都是酸的要我怎么吃啊,梁小三你这是怀胎几月?都整得啥玩意。”
我和吴邪的筷子抖了抖。
这死胖子眼睛真是贼尖,筷子一捏看了看吴邪又再看我:“哟哟。”他把筷子往碗上一搁,抱着手臂看着我们,悠悠的吐了一句:“看来此间有故事啊。你们两个……”
“胖爷,”吴邪马上按住胖子的肩膀,“您老有什么想吃的,就随便点吧,今天我都请了。”
“哟,还挺害羞的。”这死胖子一听倒还乐了,拍着吴邪的背边大笑边说:“既然你这么说,胖爷我可要甩开膀子吃了。”说罢吆喝来了服务员,立马点了好几个小菜,外加几瓶白酒。我一看他一口气点了四瓶白酒有点担心,按住菜单道:“胖子,你点那么多做什么?我不会喝白酒。”
胖子不当一回事的冲我摆摆手:“怎么着,还没过门就管起来了。梁小妹你别扫兴,都说天真不入你家门了,你这是嫁到吴家,听你天真哥哥的。”
我懒得跟他掰扯:“你看看环境啊,你等会儿和吴邪都喝醉了,难不成指望我把你们带回去啊。这里是杭州我不熟悉啊,说起来,等下我们去哪里啊?”
吴邪道:“是啊,还是先少喝一些,等回到我的铺子再继续喝。”
“对了吴邪,”我听他说起铺子,来了兴趣,“我听人说你的铺子在杭州还挺有名的,叫西泠印社是不是?我问过我家伙计,说西泠印社还是很有历史的,百年老店。”
吴邪冲我笑笑:“西泠印社是百年老店,不过不是我家开的,也不是卖古董的,是一个著名的印学社团的大本营。我的铺子在西泠的边上,具体情况如何,你到了就知道了。”
胖子根本没理会我们两个的话,趁这个时候已经开了一瓶白酒,拿了玻璃大酒杯就给吴邪满上:“来来,我们先走一个。”
我见那么满的一杯,眼皮跳了跳:“胖爷,你真想一醉方休啊,刚才我们的话有没有听进去啊。”
胖子呵呵一笑:“你放心,我们就喝一杯,完了带回去跟小哥一起接着喝。”
“啊,小哥也来了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们这位小哥有一个拜把子兄弟,名叫天花板,”胖子咪了一口酒,“他要是与这位小伙伴对上眼,雷都打不动。所以我就让小哥看家,自己来找天真了。”
小哥看家,这话怎么那么有喜感。
我一听小哥也在顿觉心里宽慰些,放松了警惕,事实证明,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判断。
第144章 社会经验不足
作为一个女大学生,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社会经验还不足,哦不,应该是说,极其匮乏。
当我发现胖子和吴邪自灌他灌醉成烂泥一样趴在桌上,而服务员抽搐着脸庞告诉我说,他们要关门歇业了,我的表情也是一样抽搐的。
在这件事中,我学到几个要点:
第一、杭州的饭店怎么他妈的关得那么早——才十点就要赶人!
第二、我以后再也不要相信男人们所谓的“就喝一杯”了——全TM的是套路!
第三、我绝对不能听胖子瞎忽悠我什么小哥会帮着善后——我他妈的现在要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他啊!
我抑制住内心的澎湃槽海,面上一脸讪笑地跟服务员拖延时间,一边开始掏胖子的手机——我几小时前那么潇洒的被吴爸从堂会接出来,可不能几小时后又傻呵呵的回去了,那还不成笑话了!
拜托啊,小哥请你务必临幸一下高科技,请你务必要有手机,务必!
一分钟后我的眼前闪现一个标注为“小哥”的手机号码,立即的兴奋一拨。
“喂喂,小哥,是你吗?”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之后——“哟,你是胖子他谁?胖子娶媳妇儿了?”
我愣了一秒,这沙哑的嗓音好像不是小哥……
“正好,你要是他媳妇儿,给我问问他欠我的钱什么……”
我果断按下通话键。
我就说,几分钟就能找到小哥我的运气未免太好。
我继续查找。
眼前滑过成片的“爷”“哥”“弟”“嫂”,胖爷你的人际关系还真江湖气十足啊。然后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词:“地花板”。顿时我脑中有一道闪电劈过——天花板他兄弟,就是他了!
我一边暗唱着哈利路亚,一边拨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令人郁闷的嘟嘟声。接啊小哥,快接,我靠,莫非又是我搞错?我不死心地又拨了一次,心说拨三次要是他还不接我只能编个故事找110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竟然接通了。
然后是一片沉默。
“喂喂,喂喂!”我喂到后来都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了,这他丫的肯定是小哥了,接通了不说话也不挂断,他想干什么呢?随即,我的脑袋第二道闪电劈过:莫非他……不会用手机?
我深呼吸,气沉丹田,然后对着手机大吼:“小哥,是我,梁进!把、耳、朵、贴、着、手、机!”
过了三四秒,我打算再气沉一下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声点。很吵。”
我靠!
你丫的在听电话怎么不说话,他妈的真的在逗我玩吗?我把这句话咽下去,放缓语气道:“小哥我遇见麻烦了,胖子和吴邪喝酒喝醉了,现在回不来了。你,你能不能来接我们一下?”
“在哪?”
我问店员要了地址报给他,不想他“嗯”了一下就挂断电话。我心潮澎湃地望着胖子的手机,心说小哥你真的能找到我们这边吗?看你这样子,平日地面以上生活能好好自理吗?不,不,我要相信小哥,他在斗里不是很牢靠的吗?
我回到位置上,看了一眼安静睡在桌面上的吴邪,又拍了拍靠椅背鼾声大作的胖子,很好,都他妈的醉得很彻底,吴邪我让你以后跟着胖子喝酒有鬼了,你明天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你。
我气势很足的往椅子上一坐,拿出我家堂会时大哥的聛睨一切的眼神,下巴上抬四十五度,斜眼看人,那服务员小姑娘极不自在地坐在离我不远处低头默默玩手机,连老板娘也不想惹我,就在一边不耐烦的看着手表干等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的光景,张妈总算驾到了。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这一区的街灯有些暗淡,靠近饭店的那一盏还是坏的,只有模糊的橘色光晕落在小店门外,我还在玩手机数独的时候,就听得服务员小姑娘发出诡异的一声低吟,顿时充满希望地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黑色,请注意,是从头到脚完全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外。这个身影比较高大,远远的街灯在他背后打出一种奇诡的气氛,还是悄无声息的,小饭店的玻璃门被推开,黑影就在饭店的瓷砖地板上拉出长长的一道。老板娘和小姑娘一下子都站起来不由自主往后退。
我也有那么一点呆愣,心想着,张妈你那么晚了还把兜帽罩在头上,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接着他走近我们,向前把手一伸:“给我钱。”
我感觉身边的老板娘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当机立断伸手按住服务员小姑娘的手:“姐姐,我们真是吃饭的,不是来抢劫的,别报警!”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女孩子惨叫了一下,推开我夺门而逃。
隐隐感觉一阵凉风从我背后刮过。
我又看了看老板娘,唉……
“小哥,你搞什么呢,”我拉下张妈的连衣帽,“你演恐怖片啊,那么晚把帽子拉上来做什么。”
他很平静的看着我:“出租车司机很吵。”
呃……我语塞。
“给我钱。”
“要钱做什么?”
“车钱。”
原来如此,小哥也挺机智的么,是打车过来的啊。“多少啊?”胖子的钱包目前被我掌控中,我打开抽出一张红色毛爷爷,“够吗?”
他不置可否地接过,向门口走去,又很快折回来:“开走了。”
我很深刻的看了他一眼:所以说继人家很吵之后,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不过那么晚了,不适合跟张妈细化这些有的没的。
“你帮我带上胖子和吴邪,我们差不多叫辆车就走吧。”
我回头望了望睁大眼睛看着我们的老板娘,想了想,说:“老板娘,我们真不是坏人,你看这不没抢你钱么。”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小哥从背后抽出他的黑金古刀,咣当一下放在桌子上。接着又卸下腰侧我送给他的英吉沙递到我面前,侧首冲我吩咐:“你替我带着刀。”
我:“……”
老板娘:“……”
张妈,我他妈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管制刀具不要带上街,你丫的还带两把,有好好听女儿的话么?!你他妈的刀柄好歹包一包啊,那上面还张牙舞爪地雕着厉鬼呢,放桌上太肆恕
就在我瞪眼睛的时候,张妈一把拎住胖子衣领,肩膀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一顶,下一个瞬间竟是将胖子扛上了肩膀。乖乖,胖子这家伙体重目测至少一百公斤啊,张妈居然像扛大米一般的把他扛在肩头上了啊!我还在一边懵逼的时候,就见张大爷又顺手,请注意,是顺手,用另外一只手把吴邪夹在腰边,接着回头,冲我淡淡说一句:“走了。”
我“嗷嗷”应了两下,回头再冲老板娘一笑:“我们是好人,真是好人。”
一出饭店,我就听见背后锵呤哐啷的锁门声,背后有冷风应景的刮过。我抱着黑金古刀(太重,单手无能),顿悟到“世界若是多一份理解,必将成为美好的人间”这一句话的深刻含义。
我们叫了一辆车,由于吴邪那小店没标门牌,我们只能在西泠印社附近停下。我一看周围的环境非常幽静,西泠印社更像是一个江南小园林,被白色的围墙与栅栏围起来。我借着路边的灯光,能看到从铁栏杆里探出的粉嫩小花,里面隐约有亭台楼阁的剪影。看来果真不会是吴邪的小店了。
小哥继续扛着胖子夹着吴邪走着,胖子间或呢喃抱怨几句说什么要吐了的话,吴邪是一声不出。我跟着小哥围着西泠印社附近走了半圈,就拐到一个宅宅的巷子里。要说平日我一个人,是不太敢走这种照明晦涩又深又绕的江南巷子的,一来是怕迷路,二来是怕遇见坏人逃都没法逃。不过现在有小哥傍身我怕什么?
我转过了一个弯,过了几道小黑门,又到了下一个弯曲的小插口,于是我跟着小哥就这么绕啊绕啊,绕啊绕啊,绕啊……
“小哥,你等等,”我终于忍不住拽住他的衣角,“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前面我们就走过了。你……确定是走这边吗?”
他很给我面子的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头。
呃……
“小哥,所以说,我们现在是……迷路了?”
他又很给我面子的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点头。
我靠。
“小哥,你在斗里方向感也不差,怎么反而叫你找个铺子就找不到了呢?你要不再想想?”
张妈很有逻辑地回答我:“吴邪开的是店不是墓室。”
我又靠。
“行吧行吧,小哥你扛了两个人不方便走冤枉路,你先在这里把人放下休息一会儿,我去前头打探一下。”我迈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