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那天……对不起。我太不懂事……”我轻轻嗫嚅了一声。
我感到大哥的手掌在我脑袋上轻轻一拍:“过去的就别提了。”
“哦。”
心里的某个地方终于释然了。
在我的记忆中那一页也照入了一线阳光,不再灰暗。生命中总有些事情是那样神奇,你换一个角度再看看,就全然不一样了。白涛和我大哥,撇开性别不谈,或许在一起过得会很不错。虽然看白涛这个样子他们以后也不会很美满,可是能和爱人在一起,哪怕再短暂也是值得的。这种深刻的见识在不久前我自己也体会过一遍。在我以为自己要离世的那一刻,当吴邪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即使那时很痛苦,却也觉得无憾了。
将来那么无常,谁管那些,还是现在有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可惜我想象中的大嫂应该是不会有的了,不过我还有二嫂,这点只能寄希望于梁奇伟了。
我神游天外了一会儿才回神,看着依然昏睡不醒的白涛,问他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带他回家吗?”
大哥摸了摸我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哦。”
我突然想起了小哥和吴邪,回头看了看周围,发现他们竟不在附近,不由慌神道:“小哥和吴邪呢?他们去哪里了?”
我大哥指了指边上的深井:“下去查探了。”
我才松了一口气,不由放下捏紧大哥衣角的拳头。
“小进。”
“怎么了?”
“你喜欢吴邪么?”
我顿了一秒后赶紧伸手按住大哥的嘴,然后鬼头鬼脑往深井看去,就见那里黑漆漆一片,没有反应,才松手,鬼鬼祟祟对大哥道:“哥,你,你别说那么大声,会,会被听见的。”
我大哥摇了摇头,配合我轻声道:“看来是喜欢的了。”
我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想出什么强力的说辞来反对。唉,罢了罢了,大哥我是怎么也瞒不过的。我自暴自弃地抿抿嘴:“你,你可别到处去说。”
“到这个地步说不说没区别了。”
我太阳穴跳了一下,明白他在说最近我家杀到吴家的事情,当即说道:“哥,你别误会,我对吴邪,没像你和白涛那样的……我们认识才几个月而已,说是喜欢还算严重了,就是有点好感。而且吴邪他把我当朋友的,我们家这么个逼法,我们以后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另外刚才如果不是吴邪,我和白涛早就同归于尽了。看在这个份上,你就想办法放过他吧。”
大哥沉思了一会儿:“不错,刚才我以为来晚了……你的吴邪倒是比我想象中要牢靠。”
“什么我的!不是说了人家,人家不喜欢我。”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喜欢他就得了,吴家那边你别担心,只要我们快点把事办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敢说什么。”
我靠,梁当家,你看看我啊,仔细看看你妹啊,我们家是占山头的么?你以为把人抢过来我就能把人家给办了,你他妈的真的有把我当女孩子养吗?
我忍住冲到舌尖的话,深吸一口气道:“哥,打个比方,如果你喜欢白涛,他不喜欢你,你会把他给办了么?”
他想也不想:“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错了,换个例子换个例子。”我咬着牙,“这个……比如,梁文靖,哦不,比如,梁爽,他妈的也不对……哎呀,反正就是不行,不行就对了!不喜欢我的人,我才不稀罕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呢。世界上男人都死绝了么,反正将来还有机会遇见别人的么!”我他妈的都有点烦躁了啊喂!
梁思奇摇了摇头:“你最好想想清楚,算上吴邪,你这被人拒绝第几次了?人家都说事不过三,你都过五了。”
“我靠!算上他才三个好么!其他那两个人我连话都没说上的,人家是看我家履历连夜改名出逃好么!你别赖我。谁让你名声那么不好的嗷。”
“他妈的我们家能看上他们是他们运气好,让我以后逮到,看我不弄死他们。”
艾玛,大哥你看看这口气这表情,你是军阀啊……
“反,反正你别乱来就是了。”
“你真希望这么做?”大哥很严肃地看着我。
“嗯。”我把头点得斩钉截铁,“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跟你一起向爷爷解释去。”
“这倒不必。”梁思奇又恢复了一贯的利落风格,非常明确地冲我摆了摆手,“如果这是你的意愿,老头子那里我会摆平的。”
我看他这副下定决断的样子心里很没底:“哥,你可千万别跟梁老大吵架哦……我不想连累你。”
我哥点了点头,捏捏我脸蛋:“你放心,老头子没你想得那么不讲道理。”我被他说中心事,讪讪一笑,又听他道:“不过……”
“不过什么?”
“梁老头我能搞定,徐老头那边我就说不上话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外公?外公现在什么立场?他也打算强逼啊?可徐长公平日里老说着和气生财的,怎么也会做那么流氓的事情?”
我哥冲我一笑:“这个么,对了,秦岭这边正好是他的地头,你出去了就会亲身体会到了。”说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梁小进,我能帮你的就是姓梁那边的事情了,你家外公你就自己摆平吧,给你个建议,你可以去找阿姨求情,这样成功的几率可能会大一些,前提是你得先说服她你和吴邪真没发生什么事情。”
梁文靖……薄荷糖……避X套……艾玛……
我悲哀的低下头。
之前是没有,现在还真有了。
我正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大哥轮回蛊和麒麟血的操X故事,就听大哥怀里一阵低吟,白涛醒了。
我一看他的脸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暗自松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点笑容:“白涛哥哥,你总算醒了。”
白涛的神情还很恍惚,似乎没明白我说得是什么意思,但也有可能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因为他的视线马上就聚焦在我哥的身上,双唇轻颤了几下,似乎要说话,但又失语。那种激动外加感慨万千的样子,让我自动隐形在一边。
“你什么都别说,我等一下就带你出去。”
白涛微微点了点头,躺在我哥怀里。
唉唉,我怎么还是有种要狠狠把他从我哥怀里扯出来的冲动。
强忍心中不爽,我只能深明大义地冲大哥点点头:“哥,我看白涛哥哥的样子不是很好,你先带他上去,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这里有小哥和吴邪,应该没事了。”
我大哥一手按在我肩膀安抚我道:“别担心,十一就在上面,我让他下来接应你们,你好好听吴邪的话,别犯傻。”
怎么还要我听吴邪的话啊:“哥,你记得吴邪他……”
“知道了,我帮你搞定。”
说完他把自己的长鞭塞给我防身,然后抱起白涛消失在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梁妹妹她还是很为人着想的,嗯!
第122章 张妈的鉴别法
又一次,就剩下我一个。
大哥一走,黑暗好像被拉上的幕帘,让一切陷入沉寂,我抓起他的长鞭,对自己催眠说梁十一很快就来了别害怕,一边打着手电,摸索着爬向刚才的深井。
我的心头始终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什么不应该被忽视的事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盘绕在我的心头,忽隐忽现,它应该很重要,但因为之前发生了接二连三的事情占据了我的所有注意,反而被淡化了,此刻我静下心,当一切又陷于沉寂,它又浮在我的心坎。
我试图在记忆里面搜索,却怎么也没法捕捉到这种幽灵一般的感觉,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许是神经过敏。当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关心。
比如,吴邪和小哥。
这两个人从深井下去那么久也不知道怎样了?刚才还有一些轻响传上来,此刻怎么安静了?
我扶住身边的一根青铜链,小心探出脑袋往下看。这深井出乎意料地深,正位于青铜树杆的中心部分。
不过这样也不奇怪,那么大的一棵青铜树如果是实心的那要耗费多少的材料,要有多重啊。
不过这么中空法,也不知道青铜的链子通下去多少了,我看到垂下的几根青铜链略有晃动,说明下面还有动静,于是一边小心翼翼扶住井边,一边伸手去照。手电光不足以将下面的情况完全照亮,我只依稀能分辨出两个人的轮廓,他们似乎站在某个突出的地方,很有可能青铜链子下面吊了个平台,那平台隐隐反射我手电的光,看来并不是青铜质地。吴邪和小哥此刻正面对面的站着,我半俯下井口想听听他们嘀嘀咕咕到底在说什么,可隔着至少十几米的距离,又有回音,叫我怎样也听不清。我不由纳闷:这两个人怎么回事?隔着挺远的样子面对面说话么?为什么不走近一些呢?
突然我的肩膀一沉,吓得我差点倒栽下去,我稳住身形,恨恨转身:“梁十一你这二逼……”
我愣在原地。
只见一条赤//裸的手臂正搭在我的肩膀。
我呆呆地顺着手掌视线往前追溯。
一条泛着幽暗苍蓝光泽的,赤uy裸yu裸的,其上不断有粘滑液体滴下的手臂,从黑暗里探出来正搭在我的肩上。
啪嗒啪嗒……粘液不断顺着小臂流下,部分濡湿了我的肩膀。
我勒个乖乖!
这一下绝对是我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恐怖的时刻!一刹那的瞬间,我惊吓到忘记了喊叫,只记得自己双眼直愣愣地瞪着那手臂的大臂根部。就见那段与雾气、黑暗融合的地方慢慢地伸展出同样苍蓝地,滴着琥珀色液体的肩膀,从那结实的线条来看,这是属于年轻男人的宽阔肩膀,一寸一寸地,它从黑暗中慢慢挣脱出来,不出一刻,便露出了锁骨,那是真正意义上的锁骨啊!当我看清一条青铜的锁链穿过这只锁骨的血肉又隐于黑暗中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就要掉下深井了!
这只手捏住了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尖锐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肉,自己好像中了邪被死死地钉在原地,一动也动不了。
黑暗中传来不祥的悉悉索索声还有锁链摩擦地面发出的轻微金属声。
突然,我的眼前闪出一双诡异色泽的眼睛,紧紧锁定在我的脸上,与我对视着。
我的姥姥,这鬼东西还是竖瞳的啊!我脑袋里面有千万只钟鼓在疯狂敲打,哐当哐当从头皮一路震撼到了脚底心。
这玩意他妈的还是人类吗!
动啊,梁进,你他妈的倒是动啊!可我的手脚好像是被粘在了地上,一寸也挪动不了,就在我急到快发狂的时候,那只手顺着我的肩膀,缓缓移向了我的颈,我的脸颊。紫色的眼睛还在不断的向我靠近,自黑暗里挪向手电的光晕边际,依稀我能听见几许急促的呼吸,然后,似乎是人的声音,它发出一个古怪的嘶声——“信……信……”
呼!猛然间从我的背后有个硬物擦着我耳畔掠过,我只看清一道银光向鬼影冲去——扑!——一声极度尖锐的叫声随之而起,我肩膀上的手陡然松开了。一得自由我赶忙掉头,手脚并用的发了疯般沿着井口猛爬。
这时候我完全忘记除了膝盖其实下面还有两条腿,只是一味不分东南西北地在地上爬行。直到一只手一把提住我的后领将我从地上拎起,我才踢了一腿出去,可惜被很利索地拍住,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梁进,是我。”
我大喘气着眯起眼睛,拿手电一照,哆嗦了半天才把人认出,是小哥!
“张妈张妈!”我喉咙一松,终于能喊了,这下好像失散多年的亲人初见一般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