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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会长,快到碗里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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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栖川润扶着墙壁,缓缓地挪动步子。
    在走廊里前进了一段,一间接着一间的病房出现在眼前。
    有栖川润所在的这层楼似乎是VIP病患的专用楼层,就她看见的几间病房的标牌就各不相同。
    有的病房甚至收容了比脑震荡严重几倍的病患。
    在看见了许多房间外的病理名称标牌后,有栖川润原本轻松的心情,也萌上一层阴影。
    她真切地意识到,这里是医院,是每天都上演着生离死别的地方。
    有栖川润忙不迭地就想往回走。
    刚要转身,她突然看见从不远处的走廊拐角,走出一个人。
    那人的侧脸清晰地倒映进有栖川润的瞳孔里,带着十二万分的熟悉。
    二十分钟前就该离开的道明寺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栖川润的身体比理智更早一步反应。
    她的身旁没有任何可供躲藏的角落,有栖川润好像已经难逃被发现的命运。
    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她所能地将背脊紧贴墙壁,希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有栖川润屏住呼吸,只有眼珠追随着道明寺椿移动的方向。
    道明寺椿走进了电梯,按下底楼的按钮,电梯的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惊心动魄的时间只是短短一分钟。
    等到确认自己的安全,有栖川润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时道明寺椿侧脸的凝重。
    或许,这就是她没能发现自己的主要原因。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
    有栖川润自然知晓这个浅显的道理。
    只是,女人本来就是容易好奇的动物,也是最擅长两面派的动物。
    即使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实际行动起来,却是大相径庭。
    有栖川润强迫自己暂时地抛弃理智,义无返顾地向拐角处走去。
    拐角处只有一间病房。
    房门紧闭着,旁边的墙壁上挂着提示牌:特别护理病房
    这本来没什么特别。
    令有栖川润在意的是,门上镶嵌着的银白色铭牌:龟谷涉。
    龟谷涉,道明寺椿的初恋。
    此刻的有栖川润已经完全被好奇心主宰。
    她闪身走进拐角,径直朝着病房前进。
    她握着门把的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就像是预知了前方的景象。
    有栖川润深吸了一口气,拧动门把。
    门开了。
    有栖川润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返身将房门虚掩。
    特别护理病房里是一片沉重的白色。
    原来白色比黑色更能传递死亡的讯息,让人心生压抑,这是有栖川润走进病房后的第一感受。
    耳边不时地响起“滴滴滴”的电子运作声,眼尾接触到某些不断跃动的光点。
    有栖川润转过头,把视线聚焦到病房内唯一的床榻上。
    “又忘记东西了吗?”
    躺在床上的男人语带调侃,声音却是断断续续地,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很明显,男人把有栖川润错当成别人。
    最可能的人选,就是之前从这里走出去的道明寺椿。
    这样不经他人允许的窥探还是头一回。
    现在又被当事人发现了踪迹,有栖川润有些犹豫。
    究竟应该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去,还是顺势从男人嘴中获取一些信息。
    正当她举棋不定的时候,得不到回复的男人又问道:
    “谁?”
    有栖川叹了一口气,认命似地走近了男人。
    令平躺在床上的龟谷涉得以看见她的面容。
    “椿姐的东西掉了,刚刚打电话来让我到这里找找,抱歉,我打扰到您休息了吗?”
    有栖川润的表情诚恳,就像是不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一样。
    龟谷涉看样子像是打算帮忙,但他连自己直起身子也无法做到,只好艰难地移动眼珠,在视线可以触及的地方搜索一番。
    “什么东西?”
    “戒指。”
    有栖川润急中生智,说出了一个最有可能掉落的物事。
    另外,戒指很小,又极易掉落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就算找不着也是情有可原。
    有栖川润认为自己的考虑已经周全。
    于是,她弯下腰,作势在男人床边巡视起来。
    没想到,有栖川润刚准备做做样子,伺机脱身,头顶上方就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
    “有栖川小姐是吧?”
    有栖川润闻言,弯曲的背脊僵了僵。
    然后,她又听到男人一字一句,极其艰难的诘问。
    “你哥哥还是想让我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两篇新文存榔NG,详情见文案。有兴趣的菇凉可以提前收藏哟。
 
第45章 Ch45。恋爱小说
    从东京到大阪的距离是多远呢?
    如果搭乘新干线的快车大约需要2小时25分钟,偶尔碰上车票售罄的情况;就只能搭乘较慢的班次;那样得花费上半天的时间。
    当然;也可以选取乘坐飞机的方式。
    暂且不论搭乘飞机的金钱消耗;就说那飞机票的紧俏程度,也不是时时都能买得到的,至少得提前几天预订才行。
    综上所述,从东京到大阪;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自忍足就读冰帝学园国中部之后,他回到大阪的次数寥寥无几。
    然而;最近的他却频繁地往大阪跑。
    确切地说;一到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忍足侑士去冲完温水澡,就会第一个拎着网球袋冲出球场的铁丝门,速度快到就连向日岳人都只能甘居第二的地步。
    是什么支持着忍足这样积极地在两地奔波呢?
    因为,远方,那块亲切的故土上有人在等待着他的出现。
    有栖川润。
    这是他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
    平日里,忍足和她同班,坐得虽然不算近,但转个头总能捕捉到她的身影。
    社团训练的时候,有栖川润又习惯坐在观众席最下方正中间的位置,更是省去了忍足搜寻她的功夫。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的见面太容易了吧。
    忍足侑士甚至没有不曾设想过如果有那么几天,见不到她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会怎么样呢?
    忍足侑士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
    应该是像现在这样吧。
    搭乘着速度最快的新干线,每到一个站点就习惯性地远远眺望月台上的站牌,然后计算着到大阪的站数。
    总是在潜意识里抱着乘坐火箭的想法,搭乘新干线。
    由此,产生“新干线真是慢得不可思议。”的感慨。
    这几天的忍足侑士总算沾染上了东京人的习性。
    突然就用苛刻的眼光看待时间了。
    “要是再快一点就好了。”
    在产生类似的念头之后,又惊慌地想要拾起大阪人骨子里的闲散。
    然后,没过多久又开始焦急。
    如此周而复始。
    尽管整天揣着反复的心态,忍足侑士不感到厌烦,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就像他最近和好友道别时候常说的那句话:
    “她没什么耐心嘛,我可不想去晚了被骂呀。”
    明明是埋怨的口吻,脸上却挂着宠溺的微笑。
    至于同伴们嫌弃的眼神。
    谁有时间管他们哟!
    这些家伙八成在心里嫉妒得发狂吧。
    忍足侑士饶有兴致地揣测。
    被喜欢的人等待着。
    是多么甜蜜的事情啊。
    像迹部景吾、向日岳人这些寂寞的单身汉们肯定无法理解。
    至于最近表情开始丰富的桦地崇泓嘛。
    木讷的学弟也开始投入到恋爱中了吗?
    对象是代替有栖川润履行会长职责的高桥望美?
    忍足侑士对学弟的情感发展还是了如指掌的。
    倒不是刻意去观察,只是恋爱中的少年会散发出和幽怨单身汉截然不同的气场啦。
    “大阪站到了。大阪站到了。”
    车厢斜上方的广播里开始循环播放提前录制的女性提示声。
    明明是平铺直叙的调子,在忍足侑士听起来,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那声音像是带了些许的跃动,整个都鲜活起来。
    于是,忍足便一扫先前乘车的郁闷,快步地下了车,嘴角还弯成惑人的弧度,引得月台上等车的小姑娘频频侧目。
    大阪呐。
    那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哟。
    》》》
    忍足用大阪腔说话的时候,看着特别顺眼。
    有栖川润是在无意间发现这个事实的。
    听说忍足侑士的童年就是在大阪当地度过的。
    毕竟是故土,就算很久没有涉足,对于背井离乡的人们来说,也是别样的存在。
    就拿忍足侑士来说好了。
    最近,他每次来医院看自己的时候,打招呼的第一句里总是不自觉地带着上翘的尾音,好像多欣喜似的。
    有栖川润的心情也因此变得晴朗起来。
    尤其是在她需要和青豆还有胡萝卜抗争的前夕。
    》》》
    有栖川喜欢听自己说大阪腔。
    这对忍足侑士来说,是极其容易观察出来的事情。
    女孩子们其实是很难藏住心事的。
    就算是有栖川润这样性格的女孩子也一样。
    高兴啦、难过啦、郁闷啦。
    即便不宣告得众人皆知,总会在细微的表情里体现出来。
    所以,声称读不懂女孩子心事的男人。
    并不是蠢货和笨蛋。
    只是没这个心罢了。
    反正忍足侑士是这样认为的。
    就像前几分钟的他,刚刚踏进门,和有栖川润打个招呼的功夫,就立刻察觉心里有事了。
    忍足侑士没有马上揭穿,而是装作恍然未知地把网球袋和书包放在一旁,搬了把凳子坐到床边。
    要知道和女孩子交往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嗯,这是忍足侑士看完N本爱情小说得出的结论。
    虽然能读懂女生心情的他比起网球部的某些人士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但真要进行下一步活动又是难事。
    是要假装没发现由着她去呢?
    还是关怀地道出她的异常呢?
    就算是忍足侑士这样的天才,也觉得棘手。
    于是,他采取了保守的措施,准备静观其变。
    忍足侑士和有栖川润说了一会儿话。
    用的是讨喜的大阪腔。
    期间还被假公济私跑来的父亲逮个正着。
    哪怕父亲临走时促狭地朝他投来一瞥,忍足依旧厚着脸皮继续说着。
    就是这样大无畏的牺牲,有栖川润还是心不在焉。
    嘴角虽然挂着笑容,却早早地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
    忍足侑士看着她怔忪的表情,心里狐疑。
    最终选择放弃了“不探听女士秘密”的绅士风度,担忧地问:
    “你怎么了?”
    迎着忍足侑士的问题,有栖川润抬起头,望向他近在咫尺的脸。
    泛着微黄的光芒从病房的窗户里投射进来,让有栖川润能够清晰地发现他额头上皱皱的纹路,还有鼻翼两侧的阴影。
    有栖川润的视线上移,看见忍足侑士快要挤成一堆的眉毛。
    这样不计形象的忍足可不多见啊。
    有栖川润想着。
    转而又对自己的走神感到抱歉。
    有栖川润张了张嘴,想要通过撒谎掩饰自己的失态。
    但就在一瞬间,欺骗忍足侑士的记忆便翻涌上来。
    这段尴尬的记忆化成一条带着倒刺的利鞭,弯曲成极为骇人的形态,像是有栖川润一说谎,就准备狠狠地伺候上来。
    于是,到了嘴边的说辞又艰难被收回。
    有栖川润透过忍足侑士的镜片,去寻觅他那双藏着智慧和担忧的双眼。
    忍足侑士像是发现了有栖川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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