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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宇文念拉住了,“叶姑娘武艺高超不需要帮助的,哥哥你就不要过去添乱了。”萧景睿刚想挣脱,结果长笙和冬青就使出了风来吴山。
然后就出现了以上的场景。
“长笙有所进步啊,这个风车的范围比以前的要更大一些了。”李君泽评论道,“看来在外修行的这段时间里面也没有偷懒。”
“不错啊长笙,有进步!”转完风车的叶冬青摸了摸长笙的脑袋表扬道。
“恩!”长笙仰着脸点了点头,听到表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然后长笙和冬青在原本是驿站的废墟里表扬着,另一边的李君泽和蔺晨在交流如何抓到一只藏剑的心得。
“兄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宇文念一行人呆呆的站在边上,感觉他们的画风不太对啊。
“唔,就这样咯!”陵王抽出了护卫身上的刀走到了发呆的卞索亚后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刀架在了卞索亚的脖子上,“穆长笙,现在她在我手上,你还不就范。”
被叫到名字的长笙回头看了一眼,眼睛眨了眨没说话。
“我说你是要拿我当人质吗?”卞索亚毫不畏惧的抬起头看向了陵王,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激不起一丝波澜。“你也不应该找我啊,我可是很强的。”说完卞索亚就掏出了骨笛施了一个迷心蛊。陵王愣了一下,手里的刀顿时就掉在了地上,然后人像是在梦游一般双眼无神的僵在原地。卞索亚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陵王,“我就说你不应该找我吧。”
“兄长!”宇文念见宇文暄没了反应赶紧扑了上去,不管她怎么喊陵王都还是没反应。急的宇文念泪眼朦胧的看向了萧景睿。
“又没有死咯,只是中了我的幻术,做半个时辰的梦就会清醒过来了。”卞索亚踢了踢陵王说,“谁让他先劫持我了,真是蠢死了!”
另一边,长笙和师兄在寻找那几个大汉,本来想着没死的话还能问出什么话来,只是很可惜,两个风车一起刮了起来,连驿站都塌了,距离最近的大汉们当然也就归西了。
“我们下手好像太重了。”长笙叹了口气说。
“怪他们这么弱还要出来当杀手。”冬青哈哈大笑道。长笙幽幽的看了师兄一眼没说话。
当时长笙离得最近看的最清楚,师兄应该是受伤了的,毕竟刚才那么多人揍他一个呢。“李将军,我师兄受伤了!”长笙双手卷成喇叭朝着李君泽这么喊了一声,原本和蔺晨交流的李君泽一愣,然后整个人跟装了风火轮似的冲了过来,一把抄起冬青,“伤到哪里了?疼么?”
“放我下来!”叶冬青怒吼道。
所以呢?大汉们都被干掉了,陵王又被卞索亚放倒了,那他们是不是就可以走了?这个驿站没了还得去下个驿站呢!长笙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宇文念非常担心兄长的安危,眼看着陵王中了迷心蛊这怎么可以!一定要卞索亚解毒,卞索亚哪里搭理她,结果两个人言语不和就打了起来。护卫们见郡主受到攻击也是纷纷加入战局,刚才陵王中蛊他们就没有保护好,哪能再次犯错。
萧景睿不能看着卞索亚伤到宇文念,但也没有权利让宇文念就此停手。蔺晨想着卞索亚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同伴吧,仅凭着一把扇子就冲进了人群。
长笙有些头疼的看着一边秀恩爱的师兄和李将军,有将视线转向了再次打起来的宇文念和卞索亚。最后她看向了双目无神看似痴呆的陵王。长笙走了过去,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宇文念一惊,“住手,你要对我兄长做什么!”
“不做什么。”长笙冷着脸一屁股坐在了陵王的胸口,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啪啪!两记耳光清脆响亮。长笙的力气大是众人皆知的,她大力的两个巴掌下去……只能说事后他的脸肿得像菠萝。打完后长笙就又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算是报仇了。”
长笙才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不提起就不代表她忘记。
“叶姑娘……你做了什么……”萧景睿惊呆了,不,应该说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还在缠打的几人通通停了手,就看着长笙。
“抽他呀,”长笙心情大好,“当初就是他给我下的毒,我只抽他两巴掌已经算是轻的了。那种毒我受了很多苦的。”
“什么?宇文暄给你下毒?那你大病的原因就是这个吗?”萧景睿又震惊了,他立刻看向了宇文念,“这是真的吗?!你们竟然对长笙下毒?!”
“是啊,长笙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七八天了,为了解这个毒我还费了不少时间和心思呢。”蔺晨也懒洋洋的火上浇油。
“不是的……当时我和哥哥给叶姑娘下毒只是想让她帮我们一个忙……兄长他想要……”宇文念急着要解释,只是被萧景睿给打断了。
“不用解释了!再解释也掩盖不了事实,你们确实对长笙下了毒不是么!”萧景睿吼道,“你们就非要这么不择手段吗。”
宇文念委屈的看着愤怒的萧景睿,低下了脑袋,眼泪珠子一串串的往下掉。
然后,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变得更加的复杂……护卫们纷纷表示生无可恋了,陵王被人打了巴掌,郡主被人气哭了,作为护卫他们应该也已经走到尽头了。当然了,生无可恋的还有驿使,好嘛,他的驿站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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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长笙给了陵王一个解释的机会。在等待陵王清醒的时间里,蔺晨帮长笙揭下了她脸上的面具,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不是么?她的脸重见天日之后卞索亚愣了,“日你仙人板板,你是个女娃子哦!”
“对呀,”长笙笑了笑,“我是姑娘家。”
不得不说长笙之前中了毒后瘦了许多,后来好不容易长了点肉回来,这次又这么长途跋涉的,不管怎么看,长笙的脸都小了一圈。叶冬青都有点心疼了,他捏住长笙脸颊的肉往外扯,“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没事,一会儿等回山庄了师兄给你好好补补。”
萧景睿也是挪了过来,拿了一堆的干粮。他当时只是听苏先生说她病重回大唐去了,万万没想到原来其中居然是这样的过程。他还以为要很久很久甚至以后都见不到长笙了,现在长笙就在他面前,只是有些尴尬了而已。她瘦了些,但是高了些。萧景睿看着长笙不自觉的笑了,眼里带着暖意。
蔺晨顿时警铃大作,笑嘻嘻笑嘻嘻一看不是好东西!(你有资格说别人么鸽主!)
就在这时候,陵王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看着周围,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疼痛无比。“本王这是怎么了?”宇文暄头昏脑涨的坐了起来。
“兄长!”宇文念一看他醒了过来,顿时委屈的不行,扑过去趴在他肩头。“哥哥已经知道是我们下的毒了,叶姑娘说愿意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们要怎么办呀。”
陵王闻言叹了口气,“早晚都会知道的,早说晚说都是要说出口的。”陵王在宇文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了长笙面前,迎接他的是好几双不和善的眼神。
“叶姑娘,我想好好的和你谈谈。”陵王说。
“可以。”长笙点了点头。
“就我们俩单独的。”
长笙看了眼蔺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在谈话之前,我想知道,我的脸是谁打的。”
“……”
第 25 章
长笙答应了陵王可以和他单独谈谈,师兄和蔺晨又不允许她离开他们的视线,万一宇文暄又想做什么的时候他们可以及时的给他一刀。最后就是宇文暄和长笙站在原地,其余人全部退离十几尺。当然了,长笙也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宇文暄脸肿的厉害,他脸说话都呲牙咧嘴的。
他一开口就是要玄晶,“本王知道已经在你手里了。”
长笙听了差点没再打他一巴掌,“开玩笑,我为什么要给你。”
“因为本王要夺嫡。”宇文暄说的理直气壮,长笙竟一时间都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翻了个白眼。
“你再说这种无意义的话,那我觉得我们根本也就没有谈话的必要了。”长笙转身就想走。
“你父亲母亲是我父皇派人去杀的。”宇文暄的话成功让长笙停住了脚步,“当年我父皇觊觎血魄石,着了魔似的想要得到。风声亦是他散播出去的,等你们父母一路被江湖门派赶到扬州的时候他才下的手,就为了坐享渔翁之利。”
长笙狐疑的转过头看着宇文暄,这是卖爹么?
“本王知道你现在并不会相信我,不过你应该看看这个。”宇文暄说着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小小的银牌,就像是小孩子戴在脖子里的那种,只有小孩子手掌大小,而且看上去做工也不是特别精致。“你可以凑近了看。”
长笙面露犹豫,内心似乎挣扎了一会儿。不过她最后还是慢慢的靠近了,不过在靠近的同时她也从袖子里握住了那把陵王还给她的匕首。宇文暄看出了她的小动作微微一笑,结果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呲牙咧嘴。长笙看着那个小银牌说实话是有点印象的,只是也说不上来,就觉得眼熟,曾经在哪里见过。小小的银牌上雕着并不复杂的花纹,似乎是有着保佑的意味在里面,那些花纹组成了一朵盛开的莲花,在两片莲花的花瓣上还刻了字。“浩……谦……?”长笙呢喃到,她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脑子突然灵光一现,伸手就要去抢这个银牌。
宇文暄早就料到了长笙会有这样的反应,立马收回了银牌。“你应该也认出来了,这是你父亲传给你哥哥的东西。至于为什么在本王手里,本王也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当年本王的老师就是父皇派去刺杀你父母的人之一,也是他带走了你兄长。这是属于皇家的机密,所以不管你花多少钱,琅琊阁花多少力都找不到的机密。而且本王的密探也已经打听到你有堂兄,照理说如果你要和你的堂兄相认的话这个就是你们相认的信物不是么?毕竟如果是双子的话,你父亲有的,你伯父也应该会有。”
难怪……琅琊阁连她远在南屏山的堂兄都能查到就是查不到哥哥,也难怪就在扬州边上的藏剑山庄也打探不到哥哥的消息。
“而且这么说吧,我并不喜欢这块血魄石,为了这块石头太多人付出生命的代价了。”宇文暄继续说,“不过我父皇喜欢,为了皇位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等我当上皇帝了,我可以把这块血魄石再送还给你。而借用的利息就是这块银牌和你兄长的消息。”
“你知道我哥哥的消息?!”
“当然,我知道。”宇文暄走近了长笙附身在她耳边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本王这是在和你谈条件。换做我皇兄的话可没有这种耐心,他不是已经派了一批人来刺杀你了吗?本王一向信守承诺,以兄长换取血魄石,你怎么考虑。”
长笙摸了摸怀里的玄晶,只不过是借用而已。再说就算不是借用,只要能有兄长的消息长笙也是愿意交换的。玄晶不管怎么说都只是身外之物,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换做是父亲母亲在,他们也会这么做的吧。长笙解下了身上的布袋子,她似乎还是有些犹豫的样子。宇文暄叹了口气,果然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要再取得她信任已经不易了。
“我宇文暄向天发誓,如果有所欺瞒天打雷劈。”
最后长笙心一横,眼睛一闭,把玄晶交给了宇文暄。宇文暄也把银牌给了她。长笙摸着已经有些年岁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