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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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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直接带走了展昭给陈铭的信,不必等明早,这就加急发了去,早些弄清楚彭万娘与丁家的情况。
  彭万娘顿时脸色一僵,这三人居然与官府有关系,那么为什么没有着锦衣华服,连马车都弄得灰不溜秋普通至极。


第60章 我是一只潇洒猫
  外表普普通通的马车不好吗?
  难不成要弄得珠光宝气在郊外招摇过市,被盖戳‘我是肥羊快来打劫’这一行字?
  言不周为此特意嘱咐无偃,绝对不能参考老刀的审美。她实名不喜在身上贴满五光十色鸟毛的外形,宁可马车外观平平无奇到烂大街,只要马车的性能非凡就行。
  夏虫不可语冰。
  依照彭万娘的喜好,她的七根手指都了戴金戒指,又岂能明白财不露白的想法。
  很快,彭万娘没闲心想东想西了。与她设想的只要伏低做小几天,把县衙的人给糊弄过去不一样,七天后信州府来了拘捕令。
  陈铭的行事速度极快。清晨一收到展昭的信,有了明确地指向,三天内就把彭万娘的老底给揭开了。
  冥婚是一个暴利产业,让鬼媒人赚得盆满钵满。
  与活人成亲不同,冥婚几乎是一锤子买卖,不用担心售后问题。毕竟死人没法从棺材里跳出来,控诉媒人瞎撮合而导致婚姻不顺。
  正因成亲双方是死者没法给反应,鬼媒人为谋暴利就难免挑战道德与律法双重底线。
  为了说动女方家属结阴婚,符合男方家属提出的八字等要求,弄死一两条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陇县的丁家并不富裕。丁娘子双亲早亡,她自小跟着丁舅舅丁江一家生活。
  丁江没有女儿,只有三个儿子。丁娘子从六七岁起就开始洗衣扫地,十多岁则开始煮饭下田。
  村民们都说丁娘子非常勤快。与之相比,丁江三个小子简直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活都懒得做。
  可是,丁娘子的勤快没换来三顿饱餐,更没有换来一套新衣。最终,只换来了虚弱身体扛不住高热风寒,而丁江是一毛不拔连大夫都不愿请。
  “邻居看不过去,将凑份子给丁娘子找了个大夫。高热是退了,但她的肺病需要长期调理。
  且不谈补药需要钱,调理最重要的是吃饱忌过度劳累。丁娘子只要还在丁江家里住着,又如何轻易逃过那些重活。”
  马车上,展昭说着将陈铭的信递给言不周。
  信中提到陇县有人见过一只阴阳脸怪猫,虽然不能十成十确定那就是汤圆,但黑白面相的猫撞脸的可能性很低。
  如今,无法知晓汤圆与丁娘子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无疑丁娘子不可能正大光明地养猫,更不提是一只面相奇异的猫。
  也许,在汤圆饥寒交迫时受过一鱼之恩,让一人一猫偷偷有了往来。
  丁娘子没什么朋友。当劳累过度再次病倒后,舅舅拒绝花钱让她喝好药续命,反而是应了彭万娘的说媒,让她快些无药而亡,能榨干她尸骨的最后一丝价值。
  这时,仅有一只人们认为大凶之兆的猫,一路追棺大闹冥婚现场。
  可能汤圆觉得让丁娘子选,她宁愿尸骨成灰,也不想丁江一家踩着她的尸体享福。
  言不周确认过唐家出了三百两银子的彩礼钱。
  这笔钱扔到江南有名的青楼里,激不多少水花,最多就是和头牌喝喝茶。但对于陇县的丁江一家来说,至少能享受七八年顿顿有肉的生活,可不正是轻轻松松享福了。
  假设丁娘子生前也想过离开独立去外面生活,想法很好,但是操作起来的难度不是一点点。
  户籍能不能单独分出来,能否拿出第一笔房租等杂费,以她的身体情况能否找到合适的工作。诸如此类的问题,对于没有离开过陇县的十五岁姑娘来说,外面的世界可能更加可怕。
  确实,外面的世界有多繁华就有多危险。
  彭万娘以杀人罪被逮捕。哪怕此次她没有直接谋杀丁娘子,可是正如言不周说的,夜路走多了很有可能撞鬼。
  在彭万娘促成的几十起冥婚中,已知有三起涉及了伙同女方家属故意杀人。有的是女方父母亡故而似丁娘子被亲戚卖了,有的是生父生母过世,被后爹后娘撺掇着卖了还钱。
  陈铭能这么快掌握消息,是信州府衙撬开了来旺药铺伙计的嘴。
  根据调查,彭万娘不时出入来旺药铺,她打着购买作法所需物品的旗号,实则偷偷买了砒/霜。
  其中三次,是在她促成三桩冥婚之前十天。这个时间与死尸新娘的亡故时间太接近,让官府怀疑死尸新娘可能是被人为故意制造的。
  来信中,陈铭写到为了确保不发生冤假错案,原本能三两天下发的逮捕令缓了缓。
  他努力与三户冥婚的男方家属商议,希望能够掘墓验尸查一查女方的死因。好说歹说终是说动了一家,开棺后仵作确认死者是砒/霜中毒。
  这下物证到手,女方家属见状无法狡辩只得认罪,更是供出了出谋划策的始作俑者,彭万娘再也无法逍遥法外。
  “真是作孽。”鲁浩旁听着这些糟心事。冥婚本是希望亡者安息,这种胡乱的搞法,谁能不怨气横生。
  比如丁江吃相如此难看,即便没有做下毒之事,但那般虐待侄女,他在冥婚当夜居然还有脸说没害丁娘子。
  “这种人凭什么舒舒服服过日子。希望唐老爷能告到丁江把吞下的钱都吐出来。”
  鲁浩忿忿地说着。当彭万娘的逮捕令一到,唐夫人听说鬼媒人从前做的勾当后,就让唐老爷务必状告丁江虐待唐家已故的大儿媳。
  别管唐家是出于道义,或害怕丁娘子亡魂作祟,或着实不喜闹出许多事的丁江,总之丁娘子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有人能以合情合理的身份来状告丁江所为。
  “呜——”汤圆仿佛是附和着叫了起来,依旧不似其他猫的喵喵声,却是歪着头眯起眼睛,猫脑袋又蹭了蹭言不周的掌心。
  好像表明它知道一些内情,偷听到了是言不周与唐夫人的对话。
  在离开唐家前,言不周确实与唐夫人多说了几句。诸如退婚需谨慎,毕竟两位死者的婚礼已经成了,冥婚休妻不同寻常。
  与其想着不要丁娘子入唐家祖坟怕生事端,不如为她讨一个公道,也能让乡里乡亲都知道唐家行事仁义。不仅为活着的人着想,也会为死去的儿媳着想,一个好名声也能帮着唐二郎日后从文科举添彩。
  言不周摸了摸汤圆的脑袋,衢州城就在前方不远处。
  虽然此次把丁家与彭万娘的事情查清了,但陈铭信中写得明白,没有发现这些人与金钗女鬼的交集。如果金钗女鬼也遭遇了冥婚,也许是与另一位鬼媒婆有关。只得寄希望于衢州瑰宝阁有买家的详细来历。
  有关这一根金钗的买家来历?
  瑰宝阁掌柜把知道的都说了。三年之前,被来自宣州一带的郎君买走了,具体姓名不得而知,因为而时间相隔太久,早就记不清对方的模样。
  可以确定的是,当年男人二十左右,大众身材、大众长相,没给人留下任何深刻的印象。
  出手倒是大方,直接给的富泽钱庄交子,这一笔记在瑰宝阁的账册上。可惜三年已过,那些交子早就在其它交易被使用了,没法再就此追查其它线索。
  那就查能查的线索。
  金钗买家来自宣州,不正和女鬼显形时所用的琴凝面容对上了,琴凝所在的望琴楼正在宣州城内。
  宣州,在江南也可称富庶之城。这一带有出名的宣纸产地,也是宣州窑的烧瓷地,亦有数家江南名酒酿造处。
  宋人好文,宣纸得为贡品之一,好纸自是备受文人喜欢。宋人亦是好瓷好酒,瓷器美酒的相关生意一直红红火火。
  可想而知,宣州的有钱人不会少,这为顺利找出金钗买家制造了不少难度。
  “那就迎难而上,去宣州望琴楼。”
  言不周为此还特意置办了几套新衣,不仅有展昭的份,连鲁浩也给扮上了。日常行路不必过讲究,但有的地方先敬罗衫后敬人。换一套衣服,也是少折腾自己。
  鲁浩开心地收下了新衣,唯有一点遗憾,给汤圆买的逗猫棒没用武之地了。
  汤圆随三人来了衢州城后,并没表现出以后要一直同行的打算,从未宅在驿馆里。
  它接连打了五天的野鸡,却拍个半死自己不吃,叼回驿馆给三人当做晚饭。好像是付足了办案费,十天前正午,猫长叫一声后就跳窗离开了。
  等展昭巡查好衢州府衙的公务,汤圆依旧没有再度出现,是真的一去不再回头了。
  “小黑炭总是亦步亦趋地粘着五爷,汤圆却甩甩尾巴潇洒地离开了。”
  鲁浩有些小失落,他还没能撸一把汤圆的毛,这就不知还能否再见。“猫和狗果真不一样,猫真不恋家。”
  “汤圆本非家猫,它喜欢就让它浪迹江湖。将来有缘自会再见。”
  展昭的语气温和,看了言不周一眼,似乎只是随意说到,“所谓不恋家,并非所有猫都一样。”
  鲁浩闻言反而先打了一个激灵。他暗骂自己傻,怎么在御猫面前论猫,立即花式夸起汤圆。
  “对对对,汤圆就是在人们最需要它的时候出现。为了朋友能奔走千里,面对歹人毫不畏惧,这种行侠仗义除恶扬善的精神,非常值得我学习。”
  言不周见展昭一脸无语,她直接笑了起来。鲁浩这话说的,分不清是在夸汤圆,还是变相夸展昭。
  “汤圆有它的路要走,我们也该继续我们的路。”
  *
  宣州?望琴楼
  上午非营业时间,望琴楼很安静,只能隐隐听到一两句谈话声。
  花园里,摆着两张躺椅,琴凝与中年文士打扮的男子百无聊赖地躺着。两人各盖着毯子,晒着早春的太阳就想睡一场回笼觉。
  正在琴凝睡意朦胧间,似乎被身边人叫醒,说是有访客来寻。
  这会没能分清梦耶非耶,想着白天哪有什么客人,她睡眼惺忪向花园入口看去,不由脱口说到,“今天的梦真美,潘安与卫玠一块入梦了。潘安的模样有些眼熟,我好像见过,是和南侠有些像。三变,你快瞧瞧美人,是不是思如泉涌,想要填一首新词?”


第61章 开棺有惊喜?
  柳永无奈地笑而摇头,琴凝真有些睡迷糊了。若是琴凝真在梦,旁人又如何一同入梦?
  他只得稍加提高声音,“小琴,快回神。是真的有访客来寻你。”
  不过,柳永也有些好奇,正是补觉好眠时,青楼怎么会有来客?
  像他这种一待一个月的填词人压根不算客,而听琴凝的半梦未醒的梦话,来人多半是南侠,那不就是皇上亲封的御猫。
  想起皇上,柳永无法不想起过往二三十年的科考经历。
  二十六七年前,先帝在位,他第一次入京科考,当时自信满满可以一举高中,偏偏得了先帝‘属辞浮糜’的批语。
  初试落第,他又有何惧怕,一曲《鹤冲天》名满汴京。朝廷没选他,是朝廷眼光不好,他的一身才学定为天下知。
  正是‘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第一次落第,不过是‘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
  谁能想到后来十几载,几次三番再考,经历了先帝驾崩当今继位,他屡试不第。
  且有友人保举他,当今却用了曾经他亲口所说,即是浅斟低唱,又何再必要浮名。皇上金口玉言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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