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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是有限的!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讲情面!”
陈宫一咬牙,深知吕布脾气的他知道吕布是动了真怒,再辩驳,恐怕真有杀身之祸,不甘的将头以偏,死死盯着一脸惶恐的审配,露出警告的意味。
“说!旁事休管,我替你顶着,若是说的对,你就做我军师,随我出征!”吕布一闪身,走回座位,俯视着审配。
“古人有围魏救赵之说,曹操来袭冀州,定然是倾巢而出,后方一定空虚,主公大可一样行事,点齐兵马,直奔徐州,看他曹操是要冀州还是要徐州!徐州虽不比冀州富饶,但易守难攻,算是一处佳地!主公若是能用冀幽二地换回此处,倒也不亏,假以时日,再叩开冀州大门,将失去的拿回来便是!”审配昂首挺胸,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计!”吕布大喜,拍案道:“好!依你所言,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帐下军师,跟随我左右,为我出谋划策!”
“多谢主公厚爱!”审配连忙跪下谢恩,低下的头颅上,一双闪耀着凶光的眼睛是如此可怖!
“主公!万万不可!”陈宫哀声请求,一把跪在地上,俯身道:“冀州乃主公命脉,不容有失,只要牢牢占据冀州,便能迅速发展,壮大实力,小小徐州,不在话下!此时出兵徐州,实乃不智啊!”
“陈宫!”吕布一脚将身前案几踢飞,朝着陈宫撞去,一旁高顺连忙闪身上去,用后背挡下,护住了陈宫。吕布怒道:“我一而再再而三给你机会,但你嫉贤妒能,为了一己之私将我置于险地!是何居心!?我是主,你是臣!我要如何,你便要遵从!今日大事已定,不容你再争辩!”
“主公!万万不可啊!”陈宫老泪纵横,将头抵在地上,凄声哀求:“此行徐州,凶险万分,不说曹操是否会暗中伏击,便是到了徐州,曹军占据地利,只怕去时容易回时难,溃败回来的兵马连邺城也守不住了啊!”
“大胆!”吕布推开高顺,将陈宫提起,怒视着他道:“我吕布何惧天下?区区曹操只手便可!三军未行,你就触我霉头!?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若我一死能改变主公心意,虽死不悔!”陈宫也不挣扎,盯着不道。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了你”吕布怒发冲冠,陈宫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顶撞他?叫他主公威严何在?
“主公!不可!”高顺连忙上前,跪下道:“军师多年来劳苦功高,主公万万不可一时气愤做出后悔莫及的错事啊!”
“怎么?连你也要来忤逆我?”吕布怒气更甚,一脚踹在高顺胸前,将他踢飞,随手将陈宫朝着他甩去,大喝:“那就一起斩了!”
陈宫眼中闪出一抹哀伤,一咬牙忍着胸口剧痛将陈宫接下,陈宫撞在他的胸口让他更是一口鲜血喷出。
吕布含怒一脚,可不好消受!
“主公!”众将见吕布居然要杀高顺,终于按耐不住了,多年的袍泽之情让他们纷纷跪倒,出声请求:“请主公网开一面。”
“哼!”吕布只是一时气愤,倒没有真的想杀了二人的意思,闻言道:“来人,将他们给我拖出去!关进大牢!未得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帐下进来几名士卒,望望高顺和陈宫,低声道:“将军,军师,得罪了!”
“不用!我自己走!”推开上前捉拿陈宫的士卒,高顺拖着陈宫朝外走去。
“主公!千万不能出城!”远远的,陈宫的高喝传来。
“真是混账!仗着有几分功劳,便目中无人!”吕布闷闷的喝下一口酒,将被子摔破,大喝:“张辽,下去整顿兵马,留下5000人死守邺城,其余部众,明日随我出征!拿下徐州,斩了曹操!我吕布要一同天下!哈哈哈哈!”
众人退去,吕布转身返回后院,将伏在躺椅上酣睡的貂蝉轻轻抱起,放进怀中,无声叹息,陈宫的陈宫,为何你是如此没有容人之量?
“嗯。”怀中小猫一般蜷缩的貂蝉睁开明眸,望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吕布,轻笑:奉先,回来了啊?”
吕布脸上泛起柔情,只有此时,他才会卸下威严霸气的面具,展露自己内心的温柔,柔声道:“我明日就要出征了,待我拿下徐州,整个北方尽入我手,便能立下问鼎天下的根基!我若为王,你便是我的皇后!”
“嗯。”貂蝉低低的应答一声,吻上吕布嘴唇,耳旁婉转轻啼。
我等着你回来。
第169章 布局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速速赶往下一座城池!银子?不要了!只要黄金!”曹操队伍中,唿喝声此起彼伏,根本不需他多加催促,双眼被黄金晃花了眼的士卒们士气高昂,除去上缴的,只要他们能拿的动,能拿多少是多少!
若不是曹操严令禁止,说不得他们会将兵器盔甲全部扔掉,携带更多的财宝,冀州向来富裕,此间犹如脱缰野马的曹操不管不顾,管你是世家大族还是本地名门,一律抢劫一空,只是不上性命所过之城皆是席卷一空,巨大的财富连曹操都为之动容,以战养战,果真了得!郭奉孝,奇才!
“主公!吕布出城了!”一名探子远远的拍马而来,赶到曹操身边,交代道:“吕布拥兵四万,冲着我军来了!”
曹操皱眉,荀彧先前所言,吕布一定会出战,果真被他料中了,当即道:“传军师来见我!”
不多时,荀彧从马车上匆忙下来,拜见曹操,道:“主公暄我何事?”
“吕布来了!”曹操脸上一片紧张之色,面对吕布,以他眼下不过万余的兵力,实在是不堪一击!
“走!”荀彧眼中精光四射,浮现出兴奋之色,狂喜道:“快回徐州!冀州已经入了主公囊中一半了!”
曹操一愣,随即喜道:“何解?快快教我!”
“哈哈!主公,可以将财物分批押运回徐州了,劫掠就到这里了,眼下,激昂吕布最后的兵力吃下,才是重中之重!“荀彧哈哈大笑,道:“若是吕布帐下只有陈宫一人,我敢断言,绝不会出城迎战!如今既然出城了,几日内便会奔赴我军,然后直取徐州!”
“不要卖关子了,速速说来!”曹操不耐的道。
“主公兵分三路,正如群狼噬虎,吕布疲于奔命,日子一久,败势定显!以陈宫之智,不难看出,死守邺城才是上策!知晓来年休养生息,还可继续雄霸北方,与主公一战,胜负未定!”荀彧解释道:“天下谋臣皆腹黑!便是主公麾下我等亦是如此!田丰三人新降,急着建功立业,自然会铤而走险,让吕布围魏救赵,直取徐州!以吕布性格,定然会舍弃陈宫,取那直取徐州之策!如此一来,便给了主公大举消耗他本就不多的兵力的机会!以我徐州地势,1万人马可挡10万!剩余两路大军趁机拿下冀幽!切断吕布后路,整个北方尽入主公之手!”
“话虽如此,但吕布此人,不可小视,既然与乔子佑齐名,恐怕也不是好对付的!”曹操对于自己手下的一万兵马实在没有什么信心。
“哼!一介匹夫,不足为虑!”荀彧不屑的道:“吕布刚斌自用,实乃鲁莽无用之人,怎能与乔子佑相提并论?纵观天下,能与乔子佑一般知人善用,唯才是出的,也只有主公了!”
曹操点点头,道:“但愿如你所言,这吕布,是我称霸北方最后的绊脚石!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他铲除!”
“哈哈!主公放心,此事万无一失!到了关键时候,我还有杀手锏!定保吕布死无葬生之地!“荀彧淡淡一笑,抚须道。
“能否明言?”曹操很是不爽。
“说出来,就无法奏效了!主公要不要听?”荀彧神神秘秘的怂恿着。
“还是算了!”曹操咬牙切齿,他最讨厌别人故弄玄虚,但这人是荀彧,让他也没了脾气。
“好!传我军令!所有财务全部押运回徐州!我们凯旋而归!”曹操一声令下军中欢唿四起,有钱也要有命花,如此打道回府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情。
“混账!混账!!混账!!!”连续经过几座城池,皆是被洗劫一空,无论是粮食还是银响,一切贵重物品都被抢走,留下的只有无数朝他哭号的百姓世家,吕布连续将几名对他哭诉的世家子弟踢飞,一提方天画戟,指着东方,爆吼:“跟我追!”
“主公!来不及了!吕布大军就在数十里之后了!”黄河支流,望着大量还没押运过河的财物,荀彧摇头叹息,道:“不要了!走吧!来日再取便是!”
草擦叹息一声,眼中狠辣之色一闪,大喝:“来人!将剩下的财物全部沉入黄河!谁敢怠慢,斩立决!”
“嘶!”传令兵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望着曹操,这是一笔多大的财富?居然要沉入黄河?主公是不是有病?
“愣着做什么?快快传令!误我大事,小心的脑袋!”曹操怒喝一声,传令兵连忙下去传达他的意思。
“如此,是不是有些暴敛天物?”曹操有些后悔,朝荀彧问道。
“正合我意!”荀彧拍手笑道:“主公英明!若是将财物留给吕布,以图来日再取,恐怕吕布得了这么多财宝,便会萌生退意,这一手着实妙不可言!”
想了想,荀彧笑道:“干脆再做快牌子插在这里,上书‘冀州不义之财尽散于此’,定会气得吕布雷霆大怒,三尸暴跳。”
“好!依你所言!来人!速速取来笔墨!我要亲手立匾!”
“趁此机会,我还有一策!可一举大破吕布!甚至全歼!”荀彧淡然一笑,附在曹操耳边轻语一番。
“什么?”曹操勃然失色,对于他而言,这是少之又少的情形,果断的摇摇头,道:“不可!以徐州地势,我有十足把握抗拒吕布!不可如此犯险!”
“哈哈。”荀彧失笑,道:“主公莫要瞒我,也瞒不住我,即便仗着坚固的城墙,与吕布交战最多也只有五五之数,甚至不足五成!我这一策早就想好!万无一失!主公大可放心!”
“可是?!”曹操皱眉摇头,道:“如今我根基未稳,还需文若你多加辅佐,怎可让你孤身一人拦住吕布?”
“无妨。”荀彧脸上泛起自信的光彩,道:“世人皆说吕布无情无义,实则不然!吕布虽无道不义,但他同时也是个多情种子!这点我可以断定!若是以貂蝉安慰胁迫于他,定能奏效!”
“万一?!”
“没有万一!”荀彧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成败在此一举!”
一路催促着手下日夜兼程,在曹操最后人马撤过黄河对岸之时,吕布终于领着手下姗姗来迟,望着波涛汹涌的黄河,一股冲天怒火从吕布心中泛起,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吼:“人呢!曹操人呢?!”
“主公!”如公牛般喘着气的吕布一转头,将前来报信的士卒吓得半死,微微颤颤的跪下,吞了口唾沫道:“前方五里发现一块牌匾,仔细检查发现是近日所立!”
“牌匾?”吕布深吸一口气,问道:“写的什么?”
沉重的气氛压抑不已,吕布肆无忌惮的杀机张狂的笼罩在他周身,报信士卒心间勐跳,脑海中闪过一丝危机,不敢言语。
“我问你!写的是什么!”吕布一把将那士卒提起,盯着他问道。
“小人,小人。”几近窒息的士卒没吕布犹如实质的杀气冲的惊骇欲死,突然灵光一闪,挣扎着道:“小人不识字!不知那牌匾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