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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说上一句话,又分离了。
第一次见他,他拿着卡与营业员僵持不下,还是他买下那包烟,随手丢给他,潇洒的挥手而去。
第二次见他,可怜巴巴的蹲在警局里,眼泪汪汪的瞅着他,又趾高气昂的命令他送他回家。
第三次见他,一个错误的电话,让他做了这辈子最蠢的一件事。
第三次……
第四次……
………………
如此鲜活有趣的顾宠宠,每思念一分对他的喜爱便多一分,相思入骨,最终刻画成一道名为执念的魔障。
他是这样的念着他,想着他,爱着他。爱?寒杞律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他竟然会用爱这个字眼。爱吗?“呵呵……”嗤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会爱人,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子。他有家室,有地位,有金钱,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怎么可能看上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娃娃。
这绝对不可能,下意识的拒绝了这恐怖的猜想,这后果他承担不起。广播里传来,登机提示,寒杞律几乎是攥着公文包,落荒而逃。
望着那越来越小的城市,渐渐被云海所掩埋,焦躁的情绪也有所缓和。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没见有多少轻松,反而比来时多了些凝重的沉甸。
疲惫的闭上眼眸,不禁在扪心自问,他能够看着顾宠宠和别人步入礼堂,笑着祝福他吗?他能够看着他子孙满堂,后半生被别人所占据吗?他能够永远这样子默默在远处守护着他,把他推入别人的怀抱?
不,他不能,绝对不可以。仅仅只是这样想着,心,就快裂开似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扑入别人的怀抱,他的命是他给予的,他的幸福也应由他赋予。
【得不到的东西,就去争,去抢,去夺。你不争就什么也没了。】
父亲的话又在耳边浮现,每次在迷惘的时候,父亲唯一给予他的良言警句。这也是他在商场上立足的根本,不折手段什么的只是浮云,他看重的只是结果,就算在许可的范围内可以给那些人一条生路,这是他唯一的仁慈,可惜的是他们并不领情。
去争夺吗?顾一鸣,你眼中的情愫和他的是一模一样,世界上会有那个父亲会用那样炽热到恨不得吞了他的眼神溺宠的望着他。就算你掩饰的很好,偶尔的情绪也出卖了你,他原本是没有想到,可是连他都会被自己的亲子吸引,那么,你呢?顾一鸣。
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究竟谁会是这场争斗中的赢家,你我拭目以待。
“俊珏啊,多吃点,好孩子,看你都瘦了。”老太太抚着凌俊珏的面容一脸慈爱,不断的给他夹菜。
凌俊珏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每次来老太太都是说他瘦了,然后死命的给他夹菜,就好像他家已经穷到揭不开锅,需要到这里乞讨为生了。看着小山一样都溢出来的碗,一脸无奈“婶,别夹了,我吃不完。”
“怎么会吃不完,难得来一趟,一定要多吃一点。”说完又给坐在他身边的凌轻浅夹菜“轻浅,你也多吃点,这个排骨,我顿了三个小时。”
凌轻浅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闷闷的道了谢,埋头苦干了起来。
老太太纳闷道“一鸣,怎么还不来?和宠宠到哪里疯去了。轻浅啊,宠宠和你差不多大呢,你还没见过他吧,等下叫他带你出处走走。”
凌轻浅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又专注于眼下的食物。
“我得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老太太自言自语,起身打电话去了。
“婶,你别动了,我有他电话。”凌俊珏掏出电话,找出顾一鸣的联系号码,随手拨了出去。
“喂。”顾一鸣优雅的声线缓缓流淌。
“一鸣,我们在吃午饭呢,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宠宠喝醉了,闹腾了一夜,才不久刚睡下。”顾一鸣,面不改色的散着谎。
“好吧,别叫他了,要不你自己来。”凌俊珏折中的建议道。
“我还要看着他,要不过两天,我亲自给你赔罪。”委婉的拒绝道,他不想离开顾宠宠,尤其还在这种情况下。
“那好吧。”凌俊珏无奈的挂上电话,向老太太说道“宠宠喝醉了,一鸣还在照顾他。”
老太太一听也无奈了,只能道“那你们就别管他们了。”
顾一鸣合上手机,盯着顾宠宠安详的睡颜,只是红肿的眼睛,和身下痕迹斑驳的小麦肌肤透出与之相反的艳丽色彩,只是这样看着心里便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真想就这样永远的看一辈子。
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宠宠不需要背负太多,只要能这样开开心心的就好。俯子在他红肿的眼睛上虔诚的烙下一吻。永远只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一切的风雨他都会为他摆平。就算是寒杞律那个碍眼的累赘也一样,他不需要两个父亲,他只要记住我顾一鸣就好,把他安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为他挡下所有的伤害。
所以,宠宠啊,我是如此的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丢了,郁闷……
要肉的给邮箱
河蟹伤不起,你们懂的
48
第四十七章
刺目的光线,刺得顾宠宠眼睛生疼,皱着眉头,伸手揉了揉眼睛。对面的落地窗前,一身白色的居家服背对着他。刚想开口,却又呐呐的闭口不言,在他转身之际,下意识的闭眼装睡。
这装睡的功夫还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炉火纯青,连突击检查的连长都看不出来。
顾一鸣转过身子,复杂的盯着顾宠宠。
顾宠宠吓得浑身冒冷汗,心虚不已,难道他发现了?不会吧?怎么还不走?
“等我。”低喃了一句,便开门走出去了。
听到扣门声,顾宠宠立即睁开了眼眸,一脸困惑,他想说什么?为什么要他等他。身子一动,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那痛处直达四肢百骸,令他苦不堪言。
想起昨日的荒唐,那样癫狂的顾一鸣他第一次见到,褪去平和的伪装,只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野兽。脸色一白,手搭在眼睛上,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苦笑,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海中又想起顾一鸣的话。
【不后悔?】
他是怎么回答的,不后悔。次奥!!!他现在就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要是有后悔药他一定把整瓶都吞下去。顾一鸣,你魂淡!故意引诱他,惩罚他,现在呢,父不父,子不子,他要如何面对他。
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一辆白色的耀腾,疾驰而过,溅起无数白色的雪花。
“顾少,有空吗。”
“嗯。”听着蓝牙耳机里传来的话,顾一鸣皱了下眉,推了推眼镜。
“我们在吃饭呢,你过来吧,老地方。”
“怎么样?顾少他来吗?”一见他挂上电话,古天就心急的追问道。
“急什么,顾少会过来的。”周子言淡定的说道。
“就你最知道顾少的心思了。”古天有些不满的讽刺,拿着叉子不高兴的戳着盘子里七零八落的牛排。
万侗有些嫌恶的挪了挪椅子,“恶不恶心啊你。”
“又不是你吃,啰里吧嗦的,烦不烦。”胡星煌最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吐槽了一句。
“我烦?”万侗黑着脸,死胖子,我还没说你胖哩。“烦还和我坐一起,哼!贱人就是矫情。”╭(╯^╰)╮
“你们怎么又内讧了。”周子言抚着额头,无奈道。
这时,顾一鸣走了进来。
“顾少。”古天眼睛一亮。
“你们这些大忙人怎么有空,请我吃饭。”顾一鸣坐在主位上,笑眯眯的问。
万侗不自然的别过脸。
其余几人也缄默不语,最后还是周子言开了口“顾少,你的私事我们也是管不着,尤其还是你的婚姻大事,更不能对你只手划脚。可是,你也体谅体谅,兄弟们的迫不得已。”
“哎呀,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古天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顾少,老太太要我们劝你结婚,你也已经快到不惑之年了。”
顾一鸣打断他“我才而立。”男人也是很介意自己的年龄,特别是自己的心上人还比自己小那么多岁。
古天噎住了,瞪着他,顾一鸣却没理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吧,顾少,你已经而立了。”虽然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与外貌差很多,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出而立这句话,谁都知道顾一鸣而立已经很久了。“该成家立业了。”
“古天,你愿意放弃森林吊死在一棵树上。”顾一鸣循循善诱,像极了一个敦敦教诲的老师。
“当然不愿意。”古天脱口而出,见其他人都瞪着他,又硬生生的改口“如果那是一棵圣诞树,我就吊在上面等着收礼物。”
这话一出瞬间冷场了。
这什么破比喻,万侗抽了抽嘴角。
古天,你还能再有才点吗。周子言修长的手指在高脚杯上划过。
你让我们怎么接话。胡星煌默默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就算你愿意,圣诞老人也是不会同意的。”顾一鸣无奈的笑了笑,帮他圆话。“至于成家立业?我现在好没有这个意愿。现在你们的话也带到了,劝也劝了,老太太那儿我自己会去解释。”
“说了半天,就等你这句话。”万侗一拍大腿,喜形于色。
z市并未下雪,只是冬日的天气终究是阴寒冷酷,全无半点温情,只有那凛冽的寒风刮过人的脸颊,直往胸口里钻。
寒杞律紧了紧大衣,顶着寒风,踩着霜冻的路面,伴着咯吱咯吱的声音,走进一间咖啡屋。
“欢迎光临。”
“拿铁。”坐在位置上习惯性的点了一杯。
很快服务生就端来一杯,“请慢用。”
“哟,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个满脸胡茬子,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西北风。”平淡的扫了他一眼,冷冷道。
“啧,你一来,我暖气都不够用。”边说便搓着自己的手臂。“说吧,又怎么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工作狂怎么会有闲情逸致跑来光顾他的小店。
寒杞律端起咖啡沉默的抿了一口,各种思绪充斥脑海,不知该怎么开口。
石海也没怎么催促,他的这个好友就是喜欢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让人捉摸不透,能得到他信任的人不多,恰巧他就是其中一个。用林欢的话来说,寒杞律是一个闷骚。然后又感叹一句,闷骚比风骚更可怕。
“她动手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石海却理解了他的意思。“当初我就说,那个女人心太贪,不知足。”掏出一支烟,递给他,帮他点上,又给自己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留下一段灰白的烟灰,缓缓吐出,寒杞律眯了眯眼,疲惫的揉了揉眼角。
“要不要上去睡会儿?”
“不,我等下要赶回去。”
“这么拼命干什么?你看我无事一身轻,嘉城也已经十七岁了,可以培养他了。”石海摇了摇头,对他这拼命三郎的架势很是看不惯。
“你……你还记得承初吗?”迟疑,也是一种试探。
“小初,我当然记得,那孩子如今也有二十一了吧。”眼中浮现回忆的色彩,“那孩子就是个玉娃娃,乖巧得不得了,那时,我叫你把他过继给我,你死都不肯。”轻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现在也不知在哪里,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嗯。”闷闷的应了一声,心情更加的抑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