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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忘尘脸色一沉,道:“别啊!媳妇,你看我多帅啊!一大早就看到这么俊的人在你眼前不好吗?会长寿的哟!”
容祁握紧拳头,休息了一夜,他可算是恢复了些,打人的力气绝对是有的,说着就是狠狠的几巴掌打下去,打的沈忘尘头昏脑涨。
作者有话要说: 再看的,问候我一声“我都懒了”
好想开新文……
☆、西域篇爬窗
等他清醒过来后,哪还有容祁的身影,想着他有可能去找“沈枫”报仇,深觉不妙,大叫道:“师父,快救我啊!”
外面脚步声倒是匆忙,君止推开门见沈忘尘还杵在那,心里平静了不少,上前给他解了禁术。还没开口,沈忘尘便拉着他往外跑,便说道:“容丫头现在不能去无极门,他的道行已经废了。”
沈忘尘甚是关心容祁,对他有一种君止猜不透的情愫在其中,昨日跟踪他却未见他们二人说过话。只是在集市有几句调笑话,调笑归调笑,倒不至于将他带回来还那般照顾着。
此刻又担忧他去找假的沈枫,看来他们之间过去似是有些交情。
一路追到无极门,沈忘尘便见容祁与看门的几个人打斗,暗道他不自量力,松开君止的手召出拂尘就攻去、
道行大不如从前的容祁再如此纠缠下去怕是要丢了性命在这,正想着要用招魂曲让他们为自己所用,那知臭流氓又插了进来,让他好气。
“你滚。”容祁伸手将沈忘尘撤开:“别在这碍事。”
被撤开的沈忘尘一头雾水,难道容祁在和他们玩闹被自己打扰了吗?可容祁这人心比天天高,以前最恨的莫过于是自己这臭虫了,断是不会跟这些人玩闹的。唉!还是他自己逞强吧!
“若非因为你是我媳妇我才懒得帮你。”沈忘尘这才注意到自己拿出了拂尘,忙的收起,这要是给容祁看见了那还得了。
容祁眉头一皱,一句术语念过,手中出现一把红木琴弦,抬手就拉弦,一声如闪电一般袭出。
朱弦破?一见这把琴,还想在帮容祁的沈忘尘狼狈的转身就跑,溜到君止身后藏着。
“你很怕那把琴?”不用沈忘尘说,君止也看得出沈忘尘怕那把琴。那把琴乃是无极门容家祖传之物,历代传子不传女。只是容家上下当年不都被沈忘尘屠尽了吗?怎掌管朱弦破的人还在?难道。。。沈忘尘放了这一个人,将他藏在冰棺之中。
沈忘尘何止是怕这把琴啊!简直就是怕的要命。他与容祁作对,上面几个老的管不了他就在自己体内放了一蛊,再将驱使此蛊的乐曲交于容祁。那日他再整容祁,容祁直接摆琴拉了一曲很难听的曲子,却让他五脏六腑发痒,头痛欲裂。
记得第一次容祁摆琴是因自己又道他当年尿裤子的事情,他本是不信什么这把破琴能控制自己,哪知他一拉动琴弦,自己疼的直往柱子上撞,恨不得直接死了。
自那之后,他越恨容祁,却不敢再那般嚣张。
如今再见朱弦破,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滋味了,只好躲到君止身后藏着。
“师父。”沈忘尘将头埋在他肩膀上,有些委屈的看着恨不得把无极门炸了的容祁:“朱弦破你应该知道,那把琴与你的紫薇瓶都是我的天敌啊!紫薇瓶会化我六魂七魄投不得胎,朱弦破会让我头痛欲裂。你说我怕不怕?”
君止斜睨了他一眼,道:“师父将紫薇瓶摔了可好?”
沈忘尘微惊:“那可是你的宝贝啊!”
君止微微一笑:“可你怕它,就不留了。”
沈忘尘这颗心何止是甜啊!简直想立刻亲一下君止,昨夜的事情他还怕君止对自己淡漠,没想到,他没有对自己淡漠还对自己如此好。
“师父,我替你摔了紫薇瓶,而后,你打我骂我怪我摔了你的宝贝,这样你心里就会好受些。”沈忘尘再是坚强,再是从坎坷之中走过来,此刻也难免会被君止感化的落泪。
他一跳搂住君止的脖颈,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君止伸手搂住他的腰,狭长的眼眸之中笑意清浅。
那边解决掉看门之人的容祁衣袍被朱弦破引来的风掀起,左手托琴,未扎的墨发顺风而飞,一身金黄衣袍灼灼刺眼,他侧身看向那边并立的两人。恍惚间,对他笑的沈忘尘像是曾经和他作对的那个人。
沈忘尘抬手朝他挥手:“媳妇,快走吧!你现在没有能力与魔头搏斗,不若等等。”
君止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容少主不必心急除他。”
容祁对沈忘尘恨之入骨,年少的事情尚且可以原谅,却唯独屠尽他满门这件事情他无法原谅。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杀了他,将他扔入噬魂窖之中,让那些魂兽咬死他,吃他的七魂六魄,让他下辈子做不了人。
正是此刻,四处纷纷出现诸多黑衣人,沈忘尘知道此乃他当年用蛊毒调/教出来的活死人,个个有身无心,行动不由自己,全凭自己掌控,怕是容祁也无法对抗。没想到,他的杰作现在成了赢磊的傀儡。
容祁脸色一沉,说道:“沈忘尘自己没胆子出来了吗?竟然调遣几个活死人出来对抗我。”
沈忘尘暗道:容丫头,你别小瞧他们,他们厉害的很。
沈忘尘拉着君止上前越入其中与容祁一道,容祁不喜看了他一眼,沈忘尘笑道:“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你可是我小媳妇。”
容祁眼色暗淡,大有拔弦之势,沈忘尘一见又跳到君止左边去躲着,暗道:容丫头一点没变,还是见不得我。
看着黑衣人靠近,沈忘尘道:“这些活死人乃蛊所制,他们的致命之处在于头部,若要将它杀死,必须断其头颅。媳妇,我保护你。”沈忘尘拔剑这一拔才发现自己没带剑来,无语的看向君止。
君止温和的说道:“你们在这别走,我去对付他们。”
“嗯!师父小心。”
君止召出菩提剑照沈忘尘所言攻他们致命之处,白衣不慎染上淤黑色的血。
立于大门前的沈忘尘看向容祁,容祁已经收了朱弦破负手立在那,这么一看他才发现自己现在没有他高了,竟然才到他鼻子。从前他可是无极门最高的一个啊!现在,他竟然比容祁都矮了,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不让他重生在君不夜身上啊?他和君止一样高。
容祁忽然问道:“你在无极门待过吗?”
沈忘尘点头:“待过一段时间,十年前来过的。唉!你叫什么啊?”
听到这句话的容祁不由侧首看向沈忘尘,盯的沈忘尘心里发麻:“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容祁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有一个仇人曾经也这样问我叫什么名字?”一转眼,年少的事情竟然过去那般久了,年少总是蹦在自己世界里的是沈忘尘,是他总往自己的世界里走,可他也毁了自己的世界。
沈忘尘微惊,容祁竟然还记得当年的事情,那他肯定还记得自己泼他一身墨水的事情。心虚的摸摸鼻子:“我不会跟你的仇人一模一样吧?”
容祁收回视线,看向被紫光包围的活死人们:“他是西域最美的人,怎是你这般俊气?那是你师父吗?他很厉害。”
“嗯。”沈忘尘偷偷瞄了几眼容祁,实在是猜不透容祁的心思。
眼看君止快要解决掉活死人,沈忘尘劝容祁先跟他们走,这容祁渐渐恢复了理智,便允下了。
二人刚刚撤出安全区就遇上等候多时的常西平,常西平可是认识“赢磊”,一眼就瞧出了他,笑道:“这不是九元的弟子吗?怎么到我们这来了?”
容祁恶狠狠的看向沈忘尘:“你是修仙道人?”
沈忘尘瞪了常西平一眼,再看向容祁,说道:“我虽是修仙道人,但此次前来是为抓常西平,并没有别的意图。你放心,我们对你也无二心。”
常西平道:“既然来了,可要去哪坐坐,喝杯茶啊!好歹是道友啊!”
沈忘尘笑道:“你那地方我们就不去了,无极掌事的门槛太高了,去不得去不得。”
常西平噗嗤一笑,招呼手下们动手,常西平道:“看来不隆重点是请不动你了。”
沈忘尘眼睛一眯,将容祁护在身后:“我最不怕的就是打架,群架还是单打都一样。”
说完,他先出手了去,容祁立在那看着,如今他只能靠朱弦破护身,只是沈忘尘在人群之中他若用朱弦破定是会伤到他。他容祁再是高傲瞧不起人,也并非真正的无耻之辈,他欠别人的一定会偿还,别人欠他的也必须偿还。
无极门前紫光冲天,金光交错,君止解决掉活死人后转向常西平,常西平那是君止的对手一见是他,麻溜的将最后几个侍卫推出去。
“玄墨尊到此来作何啊?”
君止挥剑挡开碍事的人,一把剑直接放到常西平的脖颈上:“常西平,文玉生是不是你杀的?”
常西平被这剑抵着脖子,吓的满头大汗,道:“我不认识他。谁是文玉生?”
“少装。文玉生被你糟蹋又被你断手断脚,你可真是歹毒!”
常西平苦笑:“玄墨尊,就算文玉生是我杀的,难道你还想带我回九元然后把我交给文盛易吗?我无极门的人轮不到你们来管。”说着暗自从袖中摸出东西来。
旁边的沈忘尘一见,暗叫不好,从他们手中夺过一把刀就朝常西平砍去。
常西平只顾着说话分散君止的注意力,暗自抬手想把蛊虫扔到君止身上,也没注意到还有个沈忘尘。他脸色刚变正要扔出去时,沈忘尘的刀砍了下去,一只右手从肩膀那连着衣裳一并脱离身体,鲜血四溅,就是君止当时发觉异样及时扯开也被鲜血染了衣裳。
“啊!”常西平痛的跌坐在地,用左手捂着右肩大叫,疼的他五官都快扭曲到一块儿了。
沈忘尘最是痛恨有人耍阴的,拾起常西平血淋淋的手臂用刀给削的只剩下骨头。
“这就是你害我师父的下场,常西平,今日我们先放过你,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带你回九元。你别想逃,有很多人等着你走出西域将你杀之而后快。”
沈忘尘转身拉上容祁和君止就走了,今日他不攻无极门不是他怕什么,而是他要等,至少也得拜拜赢磊这个坏家伙。
——
回到客栈,沈忘尘将容祁安排到自己的房间,他则和君止挤挤,顺便今晚说些悄悄话。
容祁见他对自己如此上心,不由得猜测他的目的。当真只是偶然路过无极门撞见常西平欺负他的吗?从九元来的人到西域做什么?
“先这样,饿不饿?饿的话我给你端饭过来。我看你身体不是很好,饭后歇歇吧!”沈忘尘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准备出去了,这个容祁总是冷冰冰的瞪着他,总觉背后有把剑戳着自己。
容祁道:“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为何断他手臂?他虽伤你师父却未达目的,要他一只手臂是否是太过毒辣了?”
沈忘尘擒笑看着他,道:“他害我师弟断手断脚,自然,他也需得付出手脚。”
容祁冰冷的眼睛一直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道:“修魔道的人为何会害了修仙道的人?九元雪境临近北极,他是如何害了你师弟?”
“只要想害人,距离都不算什么。”沈忘尘道:“就这样吧!我去给你端饭。”
沈忘尘走后,容祁那双冰冷的眼睛像是被冰棺的寒气冻硬一般,充斥着嗜血。
——
沈忘尘去送饭的时候,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