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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李孤在训斥士兵的声音。
宁无阴笑着亲他,“干嘛,我的大将军,你抖什么?”
“你快点。”
宁无阴慢悠悠地亲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快不了的。”
事毕,已经是中午了。
应臣穿了衣服,出去打了饭菜端过来。
看到李孤和李徐景的时候,应臣莫名地开始脸红,甚至有些紧张。
李孤说道:“给他多带几个好菜吧,这次能够这么快消灭十二盟,也是多亏了他。”
应臣手忙脚乱地点头,拉了一下衣领盖住宁无阴留下的吻痕。
把饭菜拿过来之后,宁无阴正赤着上身瘫在床上。
“过来吃吧。”
宁无阴也不穿上衣,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裤子就下床了。
他粘着应臣亲了一会儿,才坐下。
应臣把碗筷摆好,“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再吃?”
“不能。”
应臣实在看不过去了,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才找到被宁无阴扔在角落的外衣。
他随意将外衣披在宁无阴身上。
“穿上,万一有人进来呢?”
宁无阴把应臣给他披上的衣服,直接扔到了门外,“刚才做的时候,你都不担心有人进来,现在担心什么?”
宁无阴把衣服扔到门外的时候,刚好有一名士兵路过,衣服盖到那倒霉士兵的头上。
应臣出去捡衣服。
那士兵一脸茫然地将头上的衣服拿下来,骂道:“谁他妈乱扔衣服啊!”
应臣赶紧接过衣服,“是我的是我的。”
士兵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歉:“对不起将军,属下冒犯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忙吧。”
应臣回来之后,特地把房门给关上了。
此时,宁无阴还是赤着上身在吃饭。
应臣把衣服扔了过去,“大哥,求求你了,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不想穿。”宁无阴一脸无所谓地吃着自己的饭。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哈哈哈
第49章 疗伤
宁无阴就这样光着膀子吃饭; 身上全是两人事后的暧昧痕迹。
应臣吃完了以后,喝着茶; 眼神时不时瞟向宁无阴。其实他也不是过于想要去看宁无阴; 只是宁无阴的身子; 总是勾着人的眼睛
宁无阴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 都是得天独厚。容貌绝美,身形修长; 肌肉匀称,肤色白皙。即使是这样赤着上身; 头发凌乱; 依旧能够摄人心魄。
宁无阴抬头看应臣,“偷看我干什么?”
“没有偷看。”
宁无阴勾起唇角,“我好看吗?”
应臣回答得很诚实; “好看。”
宁无阴一把将应臣拉过来; 语气里不怀好意; “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
宁无阴速速拉开自己的裤子,并把应臣的脸往下按; “好不好看?”
“你这个人真的是!放开我!”应臣挣扎着。
宁无阴死死按着应臣,“说,爱不爱我?”
“爱。”
“没诚意;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宁无阴已经将手伸进了应臣的领口。
应臣对着面前之物吹了一口气,就在他准备张嘴之时,宁无阴又把他捞起来; 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
应臣捂着宁无阴的嘴,“你都没漱口,别亲我。”
宁无阴拿起桌上的一杯茶灌了下去,“好了,可以亲了吗?真是矫情。”
应臣的薄唇被宁无阴吸得又水又红,宁无阴得意的反复舔着应臣的唇瓣,似乎在显示自己的温柔。
他脸贴着应臣的脸颊,慢慢磨蹭着,“我对你好不好?”
应臣摸了一把宁无阴光洁的后背,“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不能。”
他牵起应臣的手放在嘴边亲,“早晚得被你搞得精尽人亡。”
他亲着应臣,含糊不清地说话,“阿臣,我怎么这么爱你,太爱你了,想和你天天上床。”
应臣将下巴搁在宁无阴的肩膀上,“我知道了。。。。。。”
宁无阴紧紧搂着他,“不,你不知道。你一天就傻呵呵的,我随便骗你几句,你就跟我上床了,你能懂什么爱情?”
“我不爱你我能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你?我不爱你我能每次都替你背黑锅?”
宁无阴低低笑着,“你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对我好,若是我长得尖嘴猴腮、肥头大耳的,你愿意和我上床?”
应臣趴在宁无阴身上,“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宁无阴慢慢缕着应臣的头发,缓缓说道:“你就是爱我没爱得那么深。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这辈子必须得跟着我。”
过了一会儿,应臣从宁无阴身上下来,“我要去看一下伤兵的情况,你去洗个澡,睡一会儿吧。”
宁无阴用脚勾着应臣,“我不想去澡堂洗,你给我把热水提过来。”
应臣亲了一下他,“好,大少爷!”
伺候完宁无阴洗澡,应臣来到伤兵所在的地方。
看到吕严正在给伤兵疗伤,而李徐景也在一旁给士兵包扎。
应臣不好意思地上前帮李徐景递纱带。
李徐景对他笑了笑,“你过来了。”
“嗯,那个,伤亡情况怎么样啊?”
李徐景道:“还好,这段时间下来也就一百来名轻伤,有几个伤得比较重的,已经送回京都了。”
应臣点点头。
片刻后,李徐景又问:“宁公子没受伤吧?”
“没有,他好着呢。”
应臣继续说道:“现在十二盟已经灭了,西蒙那边该怎么处理?要强攻吗?”
李徐景:“西蒙此次过来随着十二盟闹事,目的是想要减少对大南的上供。父皇的意思可以以降低上供为条件来讲和。所以我们这边应该不会主动出击。”
“那讲和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我想去徐州看一下我爹娘。”
李徐景点头,“元帅已经派人信使去给段初英和落夜师送信了,如果他们同意讲和,并退还云西旁边的那个县城,那此战也算是可以完结了。”
宁无阴睡醒之后,还没从床上起来,第一声就是喊应臣。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之后,他才烦闷地坐起来穿衣服。
宁无阴向来有起床气,如果说他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应臣那还好。如果说找不到应臣,他的火气便会更大。
他一脚踢开门,凶巴巴地问路过的士兵,“应臣呢?”
可以说在这些将领中,士兵们是最怕宁无阴的。
宁无阴虽然生得绝美,但是他的美丽总是锋芒毕露,里头藏着一根刺儿,动不动就伤人。
再者,宁无阴武功高强,生性刻薄,脾气阴晴不定,这更加让士兵们敬而远之。
士兵不敢直视宁无阴杀气腾腾的眼睛,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回话,“应将军在查看伤兵的情况呢。”
宁无阴哼了一声,嘟囔着,“他又不是军医,待在那里这么久干嘛,烦死了。”
士兵战战兢兢道:“军医人手不够,应将军便在那里帮忙了。”
宁无阴扫了士兵一眼,声音冷淡,“我问你了吗?”
士兵立即弯腰,“属下冒犯了,请宁公子恕罪。”
宁无阴转身,疾步前去找应臣。
几个士兵在背后议论,“这暴脾气,也不知应将军干嘛要对他那么好!”
宁无阴来到伤兵所在的大房间,他靠在门口,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搜索到了应臣。
他喊道:“应臣。”
此时,应臣正和吕严帮一名士兵清洗伤口。因为疼痛,那士兵叫得大声,导致应臣没听到宁无阴的声音。
宁无阴愀然不乐地走到应臣背后。
其实他也并不总是无理取闹,至少在这种时刻,他还是等应臣和吕严帮那士兵处理好伤口之后,他才踢了一下应臣。
应臣站起来,“你醒了。”
宁无阴烦躁得很,夺过吕严手中的白布,皱着眉头细细地给应臣擦手。
“哎呀,你真的是,这布是拿来包扎用的,不是拿来擦手的!”应臣说道。
宁无阴顿了一下,然后将白布扔在盆中,“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应臣甩了一下手,“就知道来添乱,好好睡觉回去不行吗?”
宁无阴瞪着他,“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吕严不做声地捡起白布,递给应臣,淡声说道:“这就是给你擦手的,你手上有伤口,不擦干净会感染。”
宁无阴拿过白布,拉过应臣的手,粗鲁用力地擦着。
应臣皱眉,“你轻一点!”
宁无阴非但不听,反而加大了力度,“活该你疼,下次再对我大呼小叫,把你手砍下来!”
给应臣擦干净手之后,宁无阴对旁边的断血教弟子低语了几句,之后直接拎着应臣的领子,让他坐在一旁。
接着又对吕严道:“你也滚一边儿去。”
说完,宁无阴蹲下来,开始查看那名刚被应臣和吕严处理过伤口的士兵。
“不能这么包,他的伤口太深了,若是不处理一下筋脉上的伤,仅仅止血的话。过几天伤口就坏死了。”
应臣走到他身边,“应该先把伤口缝起来的,但是我们没有麻药,而且也没有适合的针和线。若是缝得不合适的话,只会加剧伤情。”
宁无阴抬头,轻佻地看着应臣,暧昧地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随后,断血教的弟子拿来了一个药箱。
宁无阴打开药箱,洗干净手。
他从药箱里拿出针和线,准备给那士兵缝伤口。
吕严看着那针线确实是专门用来处理伤口的,也就没有阻止宁无阴。
那士兵紧紧抓着床单,“宁教主,不要缝了,没有麻药,我受不了的!”
宁无阴笑得放肆,“我让应臣亲你一下,你就不疼了,他的嘴可甜了。”
围在旁边的士兵面色各异地看着应臣,心中都在猜想,难道我们的将军真的和宁无阴有一腿?
一名和应臣关系较好的士兵还推了一下应臣,低声道:“将军,你脸红了。”
应臣尴尬地不行,他清了清嗓子,踢了一下宁无阴,“一天他妈的就知道瞎说!”
被应臣这么踢,宁无阴当即发出极其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声音,他捏着嗓子,柔声道:“哎呀,将军好大的力气啊,踢得人家好疼呀。”
士兵们全都低低笑着。
那躺在床上的士兵皱着眉头,伤口疼得不行,他左思右想,然后问道:“教主,您还治吗?”
宁无阴回过神,“治啊!”
说完,他运起内力,往士兵伤口旁边点了几道穴,又给士兵注了些许内力。
他拿起针线,几乎是在旁人还未看清之下,就把那士兵的伤口给缝好了。
随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伤口处。
“这是断血教的特效药,另外我还给你注了内力,三日之后便可让你受损的筋脉重新恢复。”
士兵道:“这就好了?”
宁无阴白了他一眼,“嗯,三日之后,让吕严给你拆线就可以了。”
士兵小心翼翼地说:“这几日都是应将军负责拆线的。。。。。。。”
宁无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好吧,那我不想给你缝了,我现在就把线给拆下来。”
应臣赶紧拉起宁无阴,“好了好了。”
吕严蹲下身,仔细看着士兵的伤口。
士兵还是不确定地问道:“吕公子,我这伤真的没问题了吗?”
吕严也不看他,只是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嗯,《独步人》这个文名,在我的意思中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