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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白呢!?你生了汉人的黑色头发和瞳孔,却有羯族人的白皮肤。”
慕容恪听了更不好意思了,低声答道:“我不习惯留胡须,我鲜卑慕容氏一族已经汉化,都不留满脸胡子,不好看。我的母妃是汉族女子,一直不受父王的宠爱。从我出生后,母妃就每日用牛乳让我泡澡,只是为了让我更出众,我们二十个兄弟,谁能引起父王的注意,就能获得更多机会。父王见我生得好看,也会多和我说几句话。15岁后,我开始带兵,依然坚持只要有时间就泡牛乳浴,父王也常夸我英姿飒爽。”
话说到父王,慕容恪就说不下去了,想起病重的父王了。
冉闵惊道:“用牛乳泡澡!?还从小泡到大,那得浪费多少牛乳!?我算知道你身上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了,是享不尽荣华富贵里泡出来的!看你带兵的风格就晓得了,懒懒散散的,富贵人带富贵兵。”
慕容恪听他这话,就反问他:“你是皇叔义子,从小过的生活也不差吧!?怎么生活上一点不讲究呢!?”
“讲究!?我四五岁以前还是挺漂亮的,据说义父也是因为看我从小漂亮,才收我做义子的。我六岁学艺,之后就不讲究了,泥地里打滚才是正常的生活。义父见我武艺高强,也挺喜欢的,这不是很好吗!?男人嘛,到什么年龄做什么事,靠脸吃饭,总不是长久的事。”
慕容恪:“……”
冉闵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哄他:“那什么……昨晚我也是初次尝试和男的弄那什么。”又摸摸他的肩:“把你弄疼了吧!?这种事呢,一回生,二回熟,多弄几次就好了。”
慕容恪:“……”
“我治军严厉,做为一军主帅,必须以身做则,不能找小兵,那样影响不好。军营待久了,空虚寂寞冷。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但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除了你,我不会再找任何下级弄这种事,以后我俩互相慰寂,还是很快乐的……”
慕容恪心道:他只把我当做军营空虚,互相慰寂的人。有点寒心。
冉闵还在继续强调自己的观点:“生命无常,说不定哪天战死沙场。极时行乐才是最好的,对吗!?你既然被我压过了,就不要再找别人。”
慕容恪赶紧摇头:“我不会再找别人……我,我只喜欢你……”话音未落,脸又红了。
冉闵听了嘴角含笑,很满意。
慕容恪心道:至少我是他身边唯一能与他互相慰寂的人。
冉闵用很认真的表情跟他讲:“我还记得十年前棘城之战,你被我拿枪封喉还能面不改色与我谈条件。那时我便想,我们一定可以做好朋友。否则,你将是个強劲的对手。没想到十年后,你来投靠义父,这也是我俩人今日的缘分。”
慕容恪听了,心里很暖,心想:值了,有他这话,我这样放弃尊严甘愿被压也值了。
“我……我是你人……出生入死,都要跟你……只是你还不太了解我,我比董闰強多了……”
冉闵笑道:“枉你背着大燕军神。的威名,从你以身范险入杨城与叛军谈判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的仁慈是为将者的大忌。董闰比你强!以后我也不管你那种放羊式的练兵了,那一万新兵,你练着玩吧!”
慕容恪不服气:“什么叫练着玩!?若有机会,我俩比比,看谁更会用兵。”想了想,又认真地说:“以后我还是会寻找机会与你吵架,你只管真刀真枪与我打。皇叔让我留在你身边,是想消耗你。”
“废话,还用你教!?义父多疑,始终不放心我这支汉军,他以为你曾败于我手,必借机寻畔。我也是装做不知道,每次与你打架,我都尽量多打些花样,打得热闹,还要打得人尽皆知。否则以你的身手,五十招必败。”
慕容恪挑眉:“什么叫五十招必败?”
“十年前,你四十招败,给你每年加一招,不是五十招是什么!?”
慕容恪准备去找剑,非要比试一下。
冉闵把他拉回来,往身下压:“昨晚没弄舒服,再来弄一次……”
慕容恪惊到:“天快亮了,日出练兵,你疯了……”
“我不在的时候,董闰会代我。至于你那些放羊式练的兵,练不练都没关系。”
慕容恪:“……”
结果冉闵以没弄舒服为由,折腾了许久。
慕容恪见识了他的另一面,自私,霸道!
为了自己弄舒服,不管慕容恪是初历受方,由着性子来,胡乱整,只管自己爽快,自私!
慕容恪还不能宣泄情绪,嗓子里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嘴巴就被堵上了,任何顺手之物都往他嘴里塞。
其理由也很充分,担心隔墙有耳,这种不管对方的行为,霸道。
……
次日,突听有太监来报,皇帝赐的一百名美人送来了。
送美人的差事很普通,任何一个小太监都能做,却由大宦官总管来办,就显得很有用意了。
宦官总管是石虎身边的人,却亲自押送马车,百名美人和物资浩浩荡荡装了二十余车。
总管大人下马后,向冉闵和慕容恪行了问安礼,就开始介绍第一驾马车里下来的两位美人:“这位是忠信亭长之女,这是公明师藩之女,此二女献给石闵大将军和大燕军神慕容恪做小妾,您来看……”
冉闵默了默,问道:“忠信亭长和公明师藩是谁的人!?”
宦官总管微笑道:“是五皇子的人。”
慕容恪心知这是五皇子借机拉拢,美人收了,就表示投靠五皇子,石虎虽然宠爱五皇子,但终究不是太子,何况即便是太子送来美人,也不敢收。
冉闵眼皮半闭,点头道:“送进来吧……”又吩咐慕容恪:“你也跟进来!”
居然当众表示收了!?
宦官总管心中暗喜,回去好跟五皇子交待了!
慕容恪的心里转了无数个弯弯,这俩个美人是烫手山芋,须想个体面的借口拒绝才好。
俩位羯族美人生得皮肤雪白,高鼻梁,棕黄色头发,蓝色瞳孔,体态更是丰满欲滴,与面目枯黄的汉族女子完全不同,其美艳的气质,远高于普通汉族女子。
进了屋,冉闵大马金刀地坐在正中,面色平和地对她们说:“你俩人,全部脱光……”
亭长女和师藩女都蒙了,她们是有自觉来做小妾的,却未想到,冉闵都没正眼看她们一眼,就让她俩脱衣裳。
慕容恪心道:他是现在要召美人侍候吗!?让我跟着进来干什么!?
冉闵像看穿了慕容恪的心事,对他道:“你不要走,留下,既然是五皇子送给我们俩个的美人,就一起留下,一起观赏。”
慕容恪心想:我不喜欢与你一起观赏光溜溜的美人,没这爱好!!但他现在是冉闵的属下,也不好反对。
冉闵见俩个美人不动,挑眉道:“怎么!?是放不开吗!?”
俩美人见冉闵有点发怒了,犹豫了一下,就开始脱衣。
慕容恪看到俩俱丰硕美艳的身体,又看到美人们含情脉脉的双眸,脑袋一片空白,他在大燕国做三军统帅的时候,没人敢硬塞给他美人。
他本就不喜欢!
现在却要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此时此刻,他不得不与冉闵一起共享这个时刻。
这也是很难得的经历,慕容恪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与冉闵一起同场宠幸美人。
冉闵是把他当成多么信任的人!?
想到冉闵对他的信任,他心里一暖,转念又想到,冉闵会不会安排他们四人同时上榻呢!?
他喜欢与冉闵上榻,那是只能他们俩人,不喜欢有外人在场,只觉得尴尬极了。
俩位美人脱衣之初也是很羞怯的,当最后一片绸缎从身上离开的时候,她俩已经能放开了,至少在心态上,不觉得羞涩了。
冉闵看着美人们,眼光并无欣喜,如同观赏两棵大白菜一般。
“现在开始学狗叫!”冉闵吩咐道。
慕容恪:“……”
美人完全搞不懂情况:“……”纷纷用讫求的目光看着慕容恪,盼求救!
慕容恪也搞不懂情况。
冉闵又道:“谁叫得好,有赏,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亭长女最先反映过来,试探的学着小奶狗叫了两声:“汪……汪……”
冉闵原本板着的脸,突然就微笑起来,还点点头,以示赞赏。
得到冉闵的赞赏,亭长女胆子就大起来了,嗓子也放大了一点,继续学小奶狗乖乖的样子叫唤:“汪汪……汪汪……”
师藩女也开始试着低声学狗叫。
☆、意见不合
慕容恪看得目瞪囗呆,他听说过许多男人玩美人的怪异癖好,但那都是听着玩的,听别人的事情就如同听故事,图个乐子。
冉闵是他在意的人,居然也有这种怪异的癖好,还被他知道了,慕容恪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俩位美人叫得大声起来,因为声音放大,己经不是装小奶狗了,而是扮大狗叫。
冉闵的笑容渐深,他对亭长女道:“你叫得响亮又大声,该奖,她叫得小声,该罚,罚你去咬她,用力咬,使劲地咬。”
亭长女以为学狗叫讨了冉闵的喜欢,她早就看师藩女不顺眼了,居然敢跟她争宠,也不瞧瞧是什么货色!?
现在冉闵让她使劲咬,她可不会放过难得的机会。
亭长女又高声叫了两声:“汪汪……”叫着入了戏,像狗一样猛地扑过去,抓住师藩女的手臂,一口咬到对方的肩膀。
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发展到台面上,不撕则已,一但开撕,就是往死里整。
亭长女本就出生武官世家,全家都是飚悍的风格,此刻咬住师藩女是用足了力气,立即肩膀就出现了血印子。
师藩女疼得尖叫,原本“汪汪……”的叫声,变成“哎——呦——”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令人闻之心疼,瞧之不忍。
慕容恪不想继续观看这一幕,既便俩个美人不是他喜欢的,他也是惜花人,美人被咬伤,不忍心也属人之常情。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高声尖叫这么大动静,纷纷拍门,问发生了什么情况。
尤其是宦官总管还未离开,正在交待各项事宜,听闻冉闵这里发生了情况,立即过来问候。
师藩女的肩膀被咬流血,尖叫之声嘎然而止。
冉闵在她尖叫的声线达到最高时,手中短刀已经飞出,正中师藩女的后背,师藩女后背插中短刀,被杀了。
现场突然生变!!
火石电光一瞬间,慕容恪好像明白了冉闵的意图……
亭长女发现师藩女死了,立即松口,纵是飚悍的风格,也被吓坏了,当场吓得尖叫:“啊——啊啊——”
祸从口出,亭长女的尖叫声刚出口,慕容恪没有多想,已刺出长剑,剑身没入亭长女的胸膛,亭长女叫不出来了。
外面的人将门撞开,就见慕容恪手握长剑的姿势,已将亭长女杀掉的样子。
众人都惊呆了,两个羯族美人全身赤。裸流着血,已经身亡,画面太有刺。激。性,都被吓到了。
宦官总管吓得唇色发白,道:“发……发生了什么事!?”
冉闵双手抱胸,淡定地说:“你问慕容恪!”
慕容恪:“……”
宦官总管赶紧问慕容恪:“我的祖宗,你是皇上的侄儿,你是大燕军神,怎么杀掉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她们是忠信亭长和公明师藩之女,你杀了五皇子赠的美人,也是打五皇子的脸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