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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关山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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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保证一模一样么?”
  “嗯。”
  “要有一样的桌子,一样的柜子,一样的床……”
  “嗯。”
  “要有你。”
  说这话时,有光自窗外温柔地投了进来,停靠在韩璧漂亮的侧脸上,照出脉脉温情,衬着浅浅低语,像是一坛初次启封的醇酒,纵使有人千杯不醉,仍然难免百盏无休。
  沈知秋忽然抬头亲了亲他的嘴角,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我答应你。”


第79章 争鸣
  关山遥说:
  今天这章5400多字……!快夸我!!
  再贴一波读者群662447994~快来爱我
  【顺手写个无责任小剧场…灵感来自评论区@沈乙烷 同学】
  房间里,沈知秋介绍道:“这是我的桌子,这是我的柜子,这是我的椅子,这是我的床……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韩璧指了指自己。
  沈知秋:“?”
  韩璧暗示道:“还有我呢?”
  我也是属于你的。
  沈知秋恍然大悟:“哦!”
  然后沈知秋蹲了下来,对着桌子、柜子、椅子、和床介绍道:“这是韩璧。”
  韩璧:“……”
  沈知秋肃然地向着空荡的房间交待道:“既然你们已经认识,以后就要好好相处。”
  韩璧:“……”
  沈知秋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样介绍你,足够正式了吗?”
  韩璧:“……你做得很好。”
  护国寺外,钟声低回。
  有人踏着风声跑了过来,远远地喊了一声“韩璧”。
  是燕阳。他穿着一身清素的僧衣,却是披头散发,哭丧着脸:“与其要我在这里苟延残喘,你倒不如把我押回牢里候审吧。”
  时候已经不早,韩璧没耐心地道:“陛下难得愿意饶你一命,你还有什么不满?要是你实在想找死,也等我走了以后再说。”
  若不是燕怀深弃暗投明,还未必能换得来这份法外开恩,即使如此,护国寺宝相庄严,恪守清规戒律,外有卫兵日夜把守,几近与世隔绝,燕阳若是入了护国寺,从此便只得清心寡欲,再难入世一步了。
  燕阳心里清楚他对面这人根本不好说话,于是只得叹了口气,转而问道:“我父亲何时问斩?”
  韩璧:“此事与你无关。”
  “我不过想知道他的忌日。”燕阳胡闹了半辈子,却没想到他向来沉稳的养父才是真的会闹,一下子就闹得天翻地覆,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韩璧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答道:“待他人头落地的那天,我会派人向你说一声的。”
  燕阳低声哦了一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沮丧。
  “燕阳,我最后问你一件事。”韩璧忽然说道。
  “……问吧。”
  韩璧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目光不带情绪却异常锐利:“燕怀深复国一事,你是真的毫不知情吗?”
  燕阳脸上一僵,随后苦笑道:“这重要吗?”
  “你可以把这当成审问。”
  “我是一知半解。”燕阳叹了口气,“在这之前,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有个兄弟叫卫庭舟。”
  仔细说来,卫庭舟与他同为燕怀深的养子,勉强能算兄弟。
  “你还知道多少?”韩璧不紧不慢地说道。
  燕阳思忖了片刻,从袖口处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竹筒,原本用于养他心爱的蛐蛐,因此一直随身携带,直到今日再度打开,里头已经没了活物,只剩下一张折叠的纸,恰到好处地塞在竹筒之中。
  韩璧接了过来,竟然又是一张契约。
  “我把这东西送给你,如此一来,不论我到底知道多少,都不重要了。”燕阳笑道。
  护国寺所在的山峰不高,韩璧缓步走下山去,也不过花了些许时间,便看见了沈知秋的身影,他独自等在山下,仍旧是站得挺拔笔直,颇有点清风朗月的意味。
  沈知秋惭愧道:“我应该陪你上山的,不过,我进不去护国寺……”
  此事说来仍旧跟萧少陵有关,三年前掌剑真人带人到护国寺为赵铭川祈福,岳隐因事务繁多而没有跟去,如此一来,便无人再能看得住萧少陵。
  说来也是凑巧,那日护国寺中有贵客遭逢暗杀,萧少陵见义勇为,一脚就把贼人踹到了护国寺门前的大铜钟上,硬生生地把那铜钟踹出了一个人形凹痕。
  这座大铜钟已有百年历史,至此寿终正寝。
  后来,护国寺僧人先是感谢了这般义举,最后委婉地奉劝墨奕众人,尤其是萧少陵:“施主日后还是少来为妙。”
  沈知秋原本很是低调,却因为先前他诈死一事闹得人尽皆知,后来又和韩璧出双入对,名声越发大了起来,想要光明正大地走进护国寺竟然成了一件难事。
  韩璧:“无妨。你等了许久,累不累?”
  沈知秋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抿着唇道:“只是有点闷。”
  “为何?”韩璧大为惊奇,沈知秋堪称一生难遇的闷性子,却没想到他也会有感觉沉闷的时候,继而又轻声笑道:“算了,我陪你说话,自然就没事了。”
  沈知秋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韩璧疑惑地望他一眼。
  “原来是不能和你说话,我才会感觉闷的。”沈知秋耐心地解释着。自从和韩璧心意相通,他便许久没有一个人呆着,偶尔为之,竟然也会感到孤单。
  韩璧端着正儿八经的语气逗他道:“沈知秋,你学坏了,都知道暗示我不要离开你了。”
  沈知秋冤枉极了,正色道:“我不是,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韩璧挑了挑眉。
  沈知秋连忙解释道:“真的没有,我只是在心里这样想了一想……”
  话刚落音,韩璧就被他这话甜得端不住架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沈知秋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那些不合时宜的孤单和寂寞全都一闪而过,顷刻间就尽数没了影踪。
  二人说说笑笑了好半天,直到回到韩璧家中才开始谈及正事。
  沈知秋看了看燕阳送的礼物,惊讶道:“燕阳竟然会把这个交给你……”
  那竹筒之中装着一封卫庭舟的自白书,阐述了自己冒认前朝皇子方鹤姿的经过,下方同样盖了红手印,那是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小,骨节分明,纹理清晰。
  燕怀深让卫庭舟假冒皇子,必然要留下他足够多的把柄才能掣肘于他,这封自白书想必先是由他逼迫卫庭舟写下,继而又交给了燕阳,让他当作最后保命的手段。
  因此,燕阳肯把这封自白书交给韩璧,便是推心置腹的透底,可谓是诚意十足。
  韩璧见沈知秋疑惑,便耐心地解释道:“陛下要削弱世家门阀,已是惹起众怒,若是赶尽杀绝,只会逼得他们破釜沉舟,倒不如开个恩典,特许他们留条血脉,自然会有贪生怕死的前来归降。”
  “原来如此,怪不得燕阳愿意弃暗投明。”沈知秋恍然大悟。
  有些话韩璧却没说尽——南江帝这道恩典说得漂亮,然而到了天下太平之时,却未必会真的一言九鼎,做到降者不杀。燕阳虽然不聪明,却知道谁更值得信任,宁愿把这份自白书交给韩璧,只求届时保他一命。
  世家门阀,自然也包括韩家,是否真的能全身而退,韩璧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便没有向沈知秋详细说明此事,免得他白白担心一场。
  韩璧佯装无事地转移话题道:“明早便要出发到烟沉谷了……”
  沈知秋果然中计,不由得想起那位仍在卫庭舟手上受苦的小师叔赵铭川,顿生沉重。
  郊外,西溪别院。
  游茗盘腿坐在廊檐之下,任由日光把他的衣摆晒得微暖。
  朱蘅倚在一旁的栏柱上,她不施粉黛的脸虽然透着苍白,却依稀恢复了昔日的几分姝丽,自顾自地问道:“那位姓宁的公子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你不去见见他吗?”
  “既然不愿留下,又何必多此一举要见面?”游茗一边捣着药,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应该回去休息了。”
  朱蘅展颜一笑:“游医师,你若是真的不想见他,何必故意打开大门,让他盯着你看?”
  游茗语气淡淡地答非所问:“你今天吃过药了吗?若是怕苦,我可传信墨奕……”
  他剩下半句“叫岳隐来喂你”还没说出口,朱蘅便知情识趣地说道:“我累了,先去睡了。”
  朱蘅走了以后,游茗微微抬眼,想要看一眼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在找我吗?”
  游茗被吓了一跳,面上却没有太多表情,抬头才发现宁半阙竟然挂在了廊沿上,倒着把头探了下来,笑容带点顽皮,又不失天真。
  一如儿时。
  游茗顿时有些恍惚,不一会儿后才蹙眉道:“我没让你进来。”
  宁半阙翻身而下,笑道:“我说两句话就走。”
  游茗脸色含霜带雪,最后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拒绝的话。
  “师父,我要出趟远门,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宁半阙摸了摸鼻子,轻声说道。
  游茗慢慢地吸了口气,寒声问道:“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何必再来问我?”
  宁半阙看着他师父的脸色,也是微微一愣,可惜他这回无处辩解,只得叹道:“总归是我不好。”
  紧接着便是一片无声的寂静。
  游茗没有看他,过了半晌才低声说道:“一路平安。”
  说到底宁半阙这次前来,也不过想听他一句保重,如今得偿所愿,脸色却不知为何沉重了几分。
  游茗:“你还有什么事?”
  宁半阙:“师父,我过往做了许多错事,如今想改正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游茗闻言,脸色微微柔和下来,仍是低声说道:“等你回来再说吧。”
  宁半阙眼神闪烁,看似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他笑道:“好。”
  翌日,墨奕众人整理行装,骑马直往郊外而去,萧少陵好不容易才被恩准外出,想到接下来烟沉谷一战,便觉热血沸腾,一路上更是兴高采烈,笑容满面——直到他看见一辆停在路边的熟悉车驾。
  此时,韩璧已在车里等了半晌,在听见外头传来的哒哒马蹄声以后才悠悠地下了车。
  萧少陵苦大仇深地望他一眼:“你为何在此?”
  沈知秋则是了然地笑道:“我们走吧。”
  闻言,韩璧翻身上马,这匹名驹浑身雪白,衬着韩璧的相貌,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只听一声鞭鸣,两人并肩策马而行,俨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内。
  岳隐见状,只得拍了拍萧少陵的肩膀:“大师兄稍安勿躁,出门在外,总要有人付账。”
  萧少陵顿觉此言有理:“还是你会打算。”
  被少主无情抛下的韩半步此时一边驾着装满行李的车,一边竖着耳朵偷听墨奕众人的盘算,联想到今早出门之前韩璧让他多带银票出门,顿时感叹他家少主实在是神机妙算。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集结之地,武林同道早已到齐,眼见着一群肃杀的墨奕弟子中混入了一个横看竖看都格格不入的韩璧公子,众人忍不住交换了个眼色,最终却也没谁敢多说一句话。
  这种盛大的场合,一贯是让岳隐来料理的,然而却未等岳隐开口说话,不远处就有人抢先说道:“你们可总算来了,若再来得晚些,此处怕是要变作赤沛的一言堂了。”
  沈知秋沿着声音来处望了一眼,没认出那人是谁,韩璧便微微低了头,伏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枕月楼的楼主,应天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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