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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大夫被叶兮堵得哑口无言,半响后才憋出一句,“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打出点事?出手间误伤到谁?”
叶兮满不在乎的摆手,不以为意的道:“放心,梁煜心里头有数,不会伤到的。再说了,就算伤到也是他们活该,这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在对打时,见心上人不但不上前劝架,反而滋滋有味的坐在一旁看戏,两人不免有些心塞。
说不定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叶兮还会举着个小旗为他们呐喊助威。
想想那个场面,两人顿时打了个寒颤。
嗯,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真会越打越激烈。毕竟叶兮给谁助威,这也是个十分有必要计较的事情。
叶兮的一番话犹如给二人当头破了一盆冷水,再打下去也没多大的意思了。两人当即收手,退到一旁。
田老大夫生怕他们再打起来,连忙开口说道:“这马的情况不太严重,我给开上一副药,吃完保准马活蹦乱跳,今日你们便能走了。”
田老大夫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看这情况,这两人不怎么对付。想必刚才梁小子就是在暗示他,让他说马没多大的问题,好让这小子赶紧走吧?
想到这里,他顿时觉得自己机智极了,想必这回梁小子肯定会十分感激自己。
田老大夫顿时捋着胡须,得意洋洋的朝梁煜暗中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多谢。
本来在听完田老大夫的话后,梁煜的心里就有些不甘。现在他又看到田老大夫的这个动作,这下他哪能不知道是老大夫会错了意,自以为聪明的故意这样说的。
梁煜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心里呕的要死。
池也不厚道的笑出声,幸灾乐祸的道:“阿叶,这回马也没事了,我们过会就回去吧?”
叶兮想了想,既然里两人已彻底说清,也没必要再待在这儿了。
他当即应道:“好”
梁煜立即挽留道:“阿叶,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留下吃顿午饭,稍后正好我也要去镇上卖白虎,不如一起?”
不得不说,对方是个相当利落的人。在两人说清后,梁煜一直表现的很爽利,完全是用对待朋友的态度对他,丝毫没有纠缠不清之意。
若是他再有所避讳顾忌,那也显得太尴尬了,还不如就像寻常朋友般相处。
梁煜之所以这么爽快的不再纠缠,为的就是让叶兮降低心防,好让他趁虚而入,一点点的渗入对方的生活。
梁小心机暗暗一笑,深藏功与名。
梁画这时也做好了饭,她走出家门,招呼道:“大哥,午饭都做好了,你们快过来吃吧”
池也转身对着六子吩咐道:“六子,去马车里拿几匹丝绸来,将它交给梁姑娘。就当是这两日叨扰的报酬了”
六子连忙应好,转身便伶俐的回车里拿。
“梁姑娘,这些丝绸是我们公子的一点心意,毕竟打扰了你们几日,这些就权当是这两日叨扰的报酬了”
梁画连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你们不过是住了一日罢了,这算什么打扰”
六子笑着说道:“梁姑娘,你就别推辞了。这些不过是我们公子的一点心意,你要是不收下的话,我家公子又得罚我了。姑娘还是收下吧,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梁画也不好再推辞了。
她伸手接过丝绸,对着六子说道:“还要劳烦你替我谢谢你家公子了”
六子连声说道:“姑娘不用客气”
这是梁煜喊了一声,“画画,你二哥呢?”
梁画转头答道:“哦,二哥他一大早就去了里正家,估计是找平顺哥玩去了”
梁煜又接着问道:“那我让六子和小八去叫他回来吃饭?”
梁画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道:“别麻烦了,就算去叫他,二哥也不一定回来。前些日子二哥看了本关于海上游记的话本,从那之后,二哥就和疯了似的,一心想着去海外游历。这回他估计又去跟平顺哥借那本游历的话本子了”
梁煜闻言后,便也没有再提这事。
几人一起进屋热热闹闹的吃着午饭,就在快吃完之际,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作者有话要说:
叶大佬挥舞着鞭子,鞭子在空中发出咻咻声。
大佬阴测测的开口:“渣渣,你说你关了我几天小黑屋了?”
渣渣紧贴着墙角,谄媚的笑道:“这不是给您放个假,让您老休息休息嘛”
叶大佬傲娇的‘哼’了一声,勉强赏了渣渣一个眼光。
好不容易哄完了这个祖宗,梁小心机又嗖的一声,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了出来。
梁小心机火急火燎的道:“渣渣,下次再关小黑屋时,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好有个准备,和阿叶度个蜜月”
渣渣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狗粮。
渣渣面无表情的表示,渣渣已死,有事烧纸。
第25章 沈卓卖乖
众人皆停下动作,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泼辣的妇人,还保持着踹门的动作站在门外。
梁母在见到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之时,先是有些错愕,然后在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梁书后,她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
她大步地迈进屋门,脚步虎虎生风,梁母指着梁煜的鼻子骂道:“好啊,梁煜,你竟敢趁我不在家,带着这么多男人来这里!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啊,画画可是你妹妹,而且现在还没嫁人!你让她和这么多男人单独待在一起,你顾忌过她的名声吗?你还是不是人!”
梁画不由有些尴尬,尤其是心上人还在这里看着呢,想到这里,她的脸色顿时羞的通红。
梁画连忙上前拽着梁母,急声解释道:“娘,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梁母的脸色紧绷,她昂着头,双手掐腰,眼眸里简直能喷出火来。
这时的她像极了一只因雏鸡被伤,而被彻底惹怒了的老母鸡,随时都能瞅准时机啄上你一口。
她恨恨的高声反问道:“怎么不是这样了?难道他没随便带这么多男人来咱们家?还是他没让你和这么多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梁画简直是被羞的无地自容,她眼眶有些发红的说道:“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你说的话 ,好毁了女儿的名声吗!”
梁母刚才是被气急了,没考虑那么多。这下被女儿点醒后才恍然意识到这一点,她下意识的往门外看去。
果不其然,左邻右舍、来来往往的路人在听到这边的争吵声后,皆朝着这边看来。
梁母心中颇为懊悔,刚刚她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画画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少女,若是画画因为她而名声有损,她估计得自责一辈子。
梁母连忙生硬的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外面喊道:“大伙都忙去吧,一点误会,这边没事了”
过路的行人听到这句话后,也不好再多做停留,立即四下散开。而梁母四周的邻居,则就没这么多顾忌了,都在院子里假装忙碌的干活,实则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没办法,谁叫村里的娱乐实在是太少了。连谁家的鸡被谁家的狗咬死了的这种事,都会被当成八卦传上半天。
更别提梁母话中还隐含着这么劲爆的消息,那些闲着没事干的妇人,不趁机偷听才见鬼了。
梁母连忙想将大门给关上,然而半路却被梁煜给阻止住。
此时本就因梁煜而起,现在又闹成这个样子。
梁母心中见着梁煜就来气,却苦于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而不好发作。
梁母压低了声线,怒气冲天的说道:“你干嘛要拦我?”
梁煜也没太过在意,此事本就因他而起,现在又险些损害到画画的名声,对方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他耐心的解释道:“现在外面的人已经听到您刚才说的话了,就算您现在再关上门也无济于补。村里人反而会因为您的遮遮掩掩,而多加揣测,认定了画画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与其这样让画画这辈子都被人在名声上诟病损毁,还不如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
梁母没好气的说道:“解释?说的好听,怎么解释?”
“您只要配合我便好”
说完,梁煜便接着高声喊道:“您误会了,这几个人是我的朋友,昨天因天色太晚而暂住了一宿罢了。昨晚梁书也在家,今天我一早便赶过来了。情况绝非您刚才想的那样,而且这位是镇上池家的二公子池也,品行也是没的说,更没有向您刚才说的那样,和画画单独待在一起。”
在听到池也是镇上池家的二公子时,梁母瞬间眼前一亮。池家?镇上可不就一个池家吗,而且还是华西城首富池家。
稍后梁母在听到梁煜的解释后,心里顿时有些遗憾起来。怎么就没单独在一起,要不然她就可以让对方娶了画画了。
池家的二少夫人哎,想想就有些激动。
而梁母的左邻右舍听到后,则是有些庆幸梁画和对方没什么了。
否则日后万一梁母成了首富池家的亲家,那她可就今非昔比,贵不可言了。
她们也不是嫉妒,见不得别人好。而是本来大伙都差不多,其中一个突然发达了,剩下的心里难免会有些落差。
梁母想到自己刚才进门时的举动,老脸一红,连忙补救道:“原来是池公子,瞧我这张嘴,还望池公子不要太介意。误会,都是误会”
池也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拐着弯的骂,当然他老爹除外。
他心里自然会有些不爽,池也冷声冷气的道:“我可当不起你这句池公子”
梁母笑容顿了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笑着道:“池公子说笑了,刚才是我的不是,我这就给你赔个不是,还请池公子原谅我”
池也凉凉说道:“哦,我若是不原谅又该如何”
梁母的脸色一僵,心中暗自抱怨着,这富裕人家养出来的少爷,脾气就是大。
被这么给了几次脸色后,梁母想让梁画嫁过去的心思也不由得淡了些。
就算再富裕又如何,若是对方脾气不好,受苦的不还是画画。
既然没了这种心思,也就没必要再上前好好巴结着,将脸主动送上去踩了。
梁母性子泼辣,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她此刻强忍着没呛回去,已经是极限了。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尴尬,梁画急的不行,却也没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和一道略带磁性的男声。
“就是这儿了,这里就是我家。快进来吧”
“你这几年就一直住在这儿?”
“嗯”
交谈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一个温婉清秀的美人,和一个笑容明媚的少年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少年长得高挑,脸庞弧线流畅,五官精巧雅致。他见到众人后,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这张脸在笑起来的时候,双颊会出现两个深深的酒窝,显得特别可爱,笑容也越发明媚。
然而当他收敛笑容,嘴唇抿起,脸色紧绷之时,整个人都会变得不怒自威,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之所以会造成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是因为这是沈卓有意为之。
他这张脸比较显嫩,在他早年初入生意场时,没少因这个而被人下意识的轻视。
所以从那以后,沈卓在与人初次见面时,总会下意识的板着张脸,尽量摆出少年老成的样子。
也正因为这样,初见他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说沈家公子冷清孤傲,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