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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扶陵浑身一个冷汗:“程钰你可别吓我。”
哈哈哈,瞧你不是,皇上见你说你的诗很好,很仰慕你,那天庙会,人群里你被簇拥着,当时我还有皇上都在,所以谈论起了你,我就向皇上推荐了你。
推荐我?
“啊,想到这里我的任务也完了,徐扶陵能帮你的我只能帮到这里,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剩下我也无能为力。”
徐扶陵:“谢谢那,没别的事情在下先走了 。”
“唉……好吧,你先出去吧,刚好我也有点困了想要睡一觉,真是的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越来越想困了。
程钰刚想要睡下,这时就听见门外有敲门声,“谁啊?”
“公子是老奴,小公子回来了。”
程钰这时候起身推开门:“在哪里?”
那边,程钰顺着刘伯的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他看见徐扶陵好像在和桓司钰再一起,而且这么安静。
刘伯也悄悄跟在后面嘀咕着:“小公子,这是变了。”
“你觉得他变了?哪里?”
刘伯回答:“不知道,反正就是变了。”
这时屋里的徐扶陵似乎注意到了门外偷窥的俩人,他放下手里的书对着门外说道:“程钰进来啊,你快看小公子写的诗非常不错,我感觉这孩子很有天分。”
程钰看着桓司钰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练着字,又说:“好吧,难道你俩这么和平相处,你这个好老师可要好好带带学生啊。”
徐扶陵走上前:“你帮我了这么大忙 ,我都不知福如何感谢你呢。”
算了,哎呀,不先打扰了,你先看着你的好学生吧,说着程钰又看了一眼屋里的桓司钰居然这么认真……
“刘伯,我要出去,看看林齐那边如何,听说又来粮草了。”
是……
程钰走到林齐所代练的校场,他正在一个个练着剑,杀砍打,骑射,看着一个个胆战心惊的……要是以后真是上了战场可怎么办?
正想着,身后有敌人来袭:“将军看剑!”
程钰回头看着林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里拿着剑就对自己刺了过来,还好自己也是在警队里练过的,这点算不上什么。
程钰伸右手偏开剑鞘,一把掰住林齐的手腕,轻轻一弯“趴”银白色的剑从手里落地清脆的声音响起,林齐败在了自己的手下。
“啊,将军好疼,轻点,轻点,您力气好大啊。 ”
程钰满意的说:“这不是力气大,是一种巧技,是技巧,我也是练过的千万别小看我啊。”
说着程钰又把林齐的手腕一掰,林齐脸肿的通红:“将军您,您……饶过我吧,服了彻底服了。”
这时周围练剑的人纷纷走了过来,一个个看着平日的林齐说:“林副将这么大块头都败在程将军的手下好厉害啊。”
哪有,底下另一个声音想起:“我瞧着,程将军就那么轻轻一下,就把林副将给弄趴下了,这……何止厉害。”
“啊是吗,是吗?”
程钰听着底下人一个个说着马屁,他耳朵只冒火星子,松开了林齐又说:“没别的事,就是想看看大家,练的如何。”
“将军您好长时间不来了,我想问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程钰沉思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
“呜呜城外瘟疫,母亲感染,做儿子的不能回家尽孝,可真是不孝啊。”
程钰说:“不必担心,配方会研究出来的,大家放心,月底还有兵响呢,到时候你可以回家把钱寄给你母亲,我相信她指定需要这笔钱。”
“谢谢将军。
嗯程钰点头,“林齐你跟我过来一下。”
哦,林齐跟了活来,进了帐篷:“将军找我什么事?”
“我听说粮草来了,怎么没看见呢?”
林齐叹了一口气,恶狠狠的说:“粮草事务是由丞相大人发放的,没想到居然让人给劫了,所以军粮发不下来。”
“劫了?怎么回事?”
“是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咱们的粮草运到边野的那边被劫的,居丞相大人的手下说,可是…烧粮就烧吧,我们派出的兵力那么多,人纷纷都跑没了,你说就这么多人还能被劫,上一次有教训所以属下寻思派了十倍的兵力,可是还是被劫。”
“那后来呢?士兵有事没?”
后来具丞相大人说,士兵都自杀了,怕被连累……
自杀,不可能,你说的人数很多,被劫是不可能,除非是自己人干的,有内鬼作祟那
您怀疑,丞相大人?干的?那他为什么和朝廷作对没道理啊,而且他一个人吃饭也不用吃那么多口粮。
程钰意味深长的看了林齐一眼:“说不定他在养人…”
养人?怎么会,又不是造反?
对造反?
程钰迅速看了一眼林齐,林齐这时捂住了嘴………
已经是黑天了,程钰刚想要抬脚回将军府这时不远处他看见一个身影他近身一看桓司钰居然在练剑,还练得有模有样的。
“小公子怎么在这里?”程钰指着说道。
“将军……最近小公子变了,好几天了他拉着我练剑,也经常到校场也不知是怎么了,很安静,不过算来算去,小公子成年了吧,也该娶亲了。”
程钰看了一眼林齐没有说话,直接照着桓司钰跑了过去说:“六六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桓司钰擦了擦脸上的汗,很恭敬的后退了一步,低头只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好”
走在路上程钰吓得要死,周围黑黑的,他注意到桓司规规矩矩的跟在自己的身后,有一段距离了,他慢下脚步回头:“六六……”
桓司钰很警惕的抬头:“程叔叔怎么?”
程钰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唉,走吧,先回去。”
“哦,好。”桓司一又淡淡的回答。
☆、第 56 章
一大早上,程钰起了床,他这腿也养的差不多,可以去上早朝了,走到院子,却发现院子空荡荡的。
刘伯上前:“公子要上朝了,可早点回来啊。”
程钰说:刘伯家里交给你了,嗯……他的视线巡视了一圈,又说:桓司钰呢?”
刘伯说:“小公子好早出去了,人没看见。”
程钰顿时心一空:“这孩子会去哪呢?”
将军走了…林齐在外面招呼着。
将军!林齐又叫了一下,程钰缓过神来:“哦,知道。”
“将军我跟你禀报一件事,前两日粮草的事务,最近发现可疑的衣服,紫色碎片,这可有可能是敌人团队,穿的普通衣服,而且花纹一看。”
林齐拿了过去,手指着:“是暗纹,全京城,谁家的护卫队会穿成这样呢。”
…………程钰想了想摸着下巴说:“这件事我会细细盘问。
走到了大殿上按理,要上朝请安的,刘衍不知怎么了,他坐在金銮殿中央,座位前面是挡了一片沙帘子。
程钰按照自己的身份站在了前面,他悄悄的低头发现此时所有的大臣都在瞧着自己,这……
“启禀皇上昨日军队里的粮草臣彻夜派人追查,听说被北蛮的那群乱党给截住了。左丞相说完程钰又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出来说道:“启禀皇上,末将昨天特意拍了下属去查看发现这时敌人残留下来的衣务,很有可能不是被边野的匪徒截到的,应该是京城的什么私家护卫队,才有的纹服。”
这时帘子后面的刘衍始终没有发话,倒是一旁的左丞相,程钰发现他似乎很有敌意:“程将军,我都已经做手查完这件事了,你何必在参与进来?在说你是在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吗?还是想像皇上证明什么?”
程钰偏头:“我知道这碎片只有丞相大人家的家奴所穿,可能只是碰巧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呵,你是在向皇上表明是我派人把粮草给劫了?”
可不是嘛!程钰小声上前一步,挑衅的说道。
这时底下的大臣开始面面相觑,怎么这样,这样啊,会是自己人被盗的吗?”
朝堂上俩人僵持了很久,这时沉默在一旁的刘衍突然从帘子后面出来:“好了两位爱卿,都不要吵了,这件事情都没错,可能是被小人诬陷,边野那群野蛮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有些时候不能让我们自乱了阵脚,这件事朕会亲自细细排查,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话一说完场面缓解了不少,程钰退回原位
底下大臣纷纷附和:“皇上英明!”
这时程钰看着刘衍在上面一直瞧着自己,而他好像脸色虚脱的样子……
“朕已经病了好长时间,都是被瘟疫所染,朝堂内外的京城百姓也苦不堪言,今天听说城外有神医,用他医术救治疗百姓,如今才得以缓解,如此医术高超的人朕想要见他一见。”
程钰偷偷的喵了一眼门外,他一惊:“徐扶陵怎么穿了一身白?而且还额头上带了一个白绫,他是想死吗?”
“召扶陵公子进殿。”
徐扶陵进了大殿里面,纱帘下的刘衍赶紧走了出了帘外,程钰悄悄抬头他发现刘衍一直盯人盯的要死,尤其是瞧徐扶陵……
“这位扶陵公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以白衣白纱面见圣上,难不成你想诅咒什么?真是罪该万死,皇上这等人应该即刻处死,藐视圣上。”
徐扶陵抬头慌忙的瞧了一眼程钰,又低头说到:“没……没人告诉过我啊,我只是家里有人去世了而已,所以……”
一旁的程钰真是被徐扶陵蠢透了,平时傻白甜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真是十足实的傻白甜,还是最要命的那一张,这回估计自己也救不了他了。
大殿之上刘衍沉默了一会,他的眼神从未从徐扶陵的身上离开过,“皇上,皇上别看了!”一的小太监提醒着。
刘衍低头退回到帘子后面说:“刚才扶陵公子说的没错!确实大家应该要效仿他的孝行,以后你们都给我穿着白绫上朝,他怎么做你们怎么做!”
程钰听完这句话,顿时感觉这个刘衍会不会是和“缺心眼“当皇帝昏庸到这个地步了吗?
底下左丞相突然跪了下来:“皇上不可啊,此等妖人藐灭圣上,应该诛九族!”
刘衍摆了摆手:“丞相大人,您就别说别的话了,快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以为你掌管了两天朝政,就可以骑到朕的头上,朕还没死呢。”
“扶陵公子,你怎么见到朕不抬头啊?”刘衍走下来看了他一眼又柔声说道:“刚才没吓到你吧?”
程钰看着这个刘衍似乎对于徐扶陵有一种说不清的态度。
而徐扶陵始终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摇头低声说道:“皇上不敢 。”
“没事,我听程将军说起过你,前两日街头上见过的,不记得朕了吗?”
徐扶陵抬头:“记得。”
程钰在一旁看着徐扶陵,听刘衍说他说前两日的事情,该不会是林慧妃勾引徐扶陵的事情他记得吧?
“程将军,城外灾民严重吗?”这时刘衍话题一转,程钰缓过神:“城外病情又严重了,估计还得压制。”
这可怎么办……
“徐扶陵说:“东边有草药,这种药材只要告诉百姓配方就可以。”
“哦,是吗?”刘衍又看了一眼徐扶陵。
“是,草民采购过。”
刘衍说:“扶陵公子想要什么官位,我听程将军说过,您有雄才大略,以前给他出谋画册过不少计划。”
徐扶陵抬头:“有,不过都是一些小计罢了。”
左丞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