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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君怨念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我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就你?等你的身材跟老师一样好再担心我会不会想看吧。」
「若水同学……」老师幽幽地彰显存在感,「请不要扯上我。」
还没等他接着讲,他就化为一团烟雾,消失在我们眼前,留下我们五个面面相觑。
罗季耸肩,「大概有别组完成任务,把老师召走了。」
阿斯玛认命拖着尸体君去找另一个队友的尸体了。
这一切的起因是昨天的投掷课,有个同学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将分配到的手里剑往木桩乱砸,发泄似的大叫:「啊——!一直丢手里剑无聊死了!」
带土站在他旁边,呆呆地递上苦无。
「那丢苦无。」
此举引发一阵哄笑,连静音都忘记遮嘴,笑得直不起腰。
我无奈望天,蠢哥哥啊……拜托你一定要攻下野原琳,不然我怕我得养你一辈子啊……
老师正指导一个女同学的手腕发力,等全班的笑声小了,才开口:「既然这样,明天就分组实战吧。」
于是今天一到学校,老师发给我们每人一件特制的黑色紧身衣,和一包特制忍具包。
忍具包内的忍具伤不了人,但碰上紧身衣会接触的位置制造流血效果,并且束缚缀伤口』附近的肌肉让人动不了,比如被戳到大腿,那条腿就等于废了不准动。
当然脖颈处和心脏处被攻击到的话,就是全身束缚,最佳例子乃尸体君。
三人一组,用在头上绑带子的方式分为红蓝队,要抢对方的卷轴,两个卷轴一起展开就算赢得任务,输的那队有惩罚。
老师直接念了分组名单,没说分组的依据,但我见平常玩得比较好的小团体都被拆开了,看来老师有在注意我们的交友状况。
与我同组的是滨本罗季和隅田利灰止,前者就是开学带土弃我于不顾时坐我旁边的男生,而后者是当时三个身边有空位的最后一人。
我们不熟,但同班半年,大致也知道互相的实力。
学校教的忍术看不出谁强谁弱,体术我最强,罗季次之,灰止虽然最弱但在班上也算中上。
接着老师将我们带到二十二号训练场,这是个各种常见地形都有的训练场。
每一组从不同的门进入,而我们一进去就先藏起来,分配卷轴让灰止带着、我担任诱敌角色、罗季机动支援。
灰止只要逃得快就好,他将忍具分给我和罗季,自己只留两把苦无防身。
我们保持三角阵形前进,我在最前面,互相保持看得到其他两人的距离。
所在环境是个小树林,按照计划往草原移动。
没过多久就遇到了阿斯玛那队其中一人,但对方没发现我们,我们互打手势,小心缩小三角形,慢慢包围住那个人,然后我和罗季迅速抹了他脖子。
没在他身上搜到卷轴,又暴露了位置,我们分散开来,全力往草原狂奔,就希望先抢到藏身位置。
在树林和草原的交界处,有了以上的战斗。
等阿斯玛和尸体君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内,我转身面对两名队友,微笑着问:「那,我们去庆祝本小队第一次合作成功?」
×
小队聚会解散回家已经很晚了,我洗完澡,敲响隔壁带土的房门。
没有回应,但门缝透出光线,显示带土还没睡。
「带土,我进去了喔。」
一边说一边开了门,只见带土躺在床上四肢攀着他的枕头,看着天花板傻笑。
「……野原琳帮你疗伤?」
他今天被分到和野原琳一组,脸上有贴好的胶布,而以蠢哥哥的个性,他不会这么细心为自己上药,那只能是和他一个小队的女生了。
「呵呵——嘿嘿嘿——琳好温柔。」
八成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带土又开始在背景不要钱似的喷小花,虽然的确不用钱。
本来想问他今天的战况如何的,但现在他一看就无法思考关于野原琳以外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
隔了几天,嚷着丢手里剑无聊的同学,在又一次的投掷课被老师叫到最前方,然后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被发了戳不死人的忍具。
老师笑眯眯示范了一次替身术的结印。
「嘛,又是投掷课,你既然不喜欢丢手里剑,那就练替身术吧。其他人,今天不用丢木桩了,有真人靶让你们练习喔!」
☆、11
强如三忍,也有莫可奈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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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煮小分队现在只有五个人,那个温柔的黑发女生已经一个礼拜没露面了。
老师对于静音的缺席没有任何表示,连点名都跳过,而我们六人感情虽好,却从未拜访过任何一人的家里,以致我们没人知道静音住哪,无法直接杀上门询问小夥伴的行踪。
「阿斯玛,你知道静音一直没出现的原因了吗?」
昨天放学后,阿斯玛拍拍胸膛说要回家问三代目,我们都知道他和三代目长年处于别扭关系,要开口向三代目求助,即使只是问个问题,对阿斯玛来说要做好心理建设。
今天中午他就和我们传达了聚会的讯息,我们都急切地望向他,看红的样子,她也没被事先告知消息。
阿斯玛叹口气,开口说道:「静音和纲手大人走了。」
「三忍的纲手大人吗?」
「没错。」
「所以静音是拜了纲手大人当师傅吗?」带土有点兴奋,「被雨忍村的山椒鱼半藏称赞的三忍之一!好羡慕!」
阿斯玛摇摇头,「并不是这样。」
他娓娓道来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一名叫加藤断的忍者于不久前在战争中重伤,战场上的纲手赶到后拚了命地治疗,依旧回天乏术,加藤断在纲手怀中永远闭上眼睛。
如果他是别的普通忍者还好,但加藤断是纲手的恋人。
身为人人称颂的强大的医疗忍者,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又想起几年前一样死于战场的弟弟,纲手崩溃了,从此看到鲜血就会全身颤抖、动弹不能,队友劝慰、三代目开解都没有用。
恐血就不能上阵杀敌,甚至连为同伴治疗都做不到,她自己也知道无法为木叶提供战力,也不想再待在充满回忆的木叶,就向三代目申请离村,这份申请被三代目压了下来。
纲手无法再上战场的消息被隐瞒,木叶还需要三忍的威名震慑敌国,因此纲手近几个月一直待在后方,不回村里也不上战场,整日如幽魂一般游荡,不然就是躲在帐篷里不出来。
和木叶杠上的砂隐村终于递出降书,第二次忍界大战宣告结束,至少对木叶而言已经结束,双方还在针对和平条款互相扯皮,纲手却已经忍不住,再度提出离村申请,这次三代目在她的坚持下只能无奈放人。
「这跟静音有什么关系?」
秀介问道,六人里面他和静音最谈得来,见阿斯玛一直在讲纲手却没提及静音,显得有些着急。
「加藤断是静音的叔父,也是静音的监护人。静音的父母都在慰灵碑上,加藤断是她最后的亲人。」阿斯玛喝了口茶润喉,「纲手大人离开前问静音要不要跟她走,静音的答案大家现在都知道了。」
大家沉默,表情或唏嘘或感慨。
我想的却是当时在族地商店街看到,那名长白发、温柔看着纲手的男人,应该就是加藤断了吧。
「强大如三忍,也有无可奈何的事……」
不知道谁低叹一句,我只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荒唐。
可笑的不是人,而是这个世界,我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上辈子五岁的我在做什么,但从脑中辞典内一大堆看起来和游戏有关的字语,想必不是在感叹人生无常,是怎样残酷的环境才需要让五岁的孩子思考这些不该是这个年龄层该想的事。
说是战争结束,但合久分、分久合,我只要身为忍者,谁能保证战火不再起?
迟早会烧到自己身上,但因为还没真正身处那样的场景,一直有种朦胧的置身事外感,面对活生生的人命,即使是敌人,我真的有办法挥下手中的武器取人性命吗?
桌面被大力拍了一下,我回过神,从那双开始泛红的手掌顺着往上,看到我家蠢哥哥的脸。
「三忍很厉害,那我就要比他们更厉害,当上火影!」
带土的一句花虽然没有驱散垄罩大家的乌云,依旧打破了低迷的气氛,提供些许欢乐。
「砂隐送了降书,那我们是不是不用上战场了?」
「老头说战争结束,但我瞄到任务单高度没减,可能有很多善后事件得做。」
「老师说第一次忍界大战结束后有所谓的『报复期』,这次会不会也有同样的状况?」
「报复期是什么?」
「带土……你上课都在做什么?」
「嘿嘿,我忘了嘛。」
「说是忍界大战,但掩藏其中的是国与国之间较量。很多达官显贵趁机铲除政敌,还有敌国的重要人物,现在大战停息,那些被夺走家人的普通人就开始下单给忍村要报复,或是想趁乱摸鱼得到更多的利益。」
秀介一板一眼地重复老师讲过的内容,我很怀疑他对这一大段话懂了多少。
带土两眼蚊香圈圈,我确定他在第二句的时候就跟不上秀介的思路了,但他故作深沉地点头。
「喔,这样说我就想起来了嘛,反正就是会有很多任务让我们做!」
「他完全没听懂。」
红很肯定地对带土的表现下评语。
「应该说他只听到他有兴趣的部分。」阿斯玛纠正完红,又转头对带土泼冷水,「我们连下忍都还不是,更何况那些刺杀任务是暗部的工作,不会明面上下给忍村。即使事给正规部队做的任务,也轮不到刚毕业的菜鸟去接。」
「嗄,就没有高级一点的任务能接吗?我可是要当火影的男人!」
原本严肃的话题被带土胡搅一通,变得轻松起来。
没人再谈起静音和纲手,但所有人都知道,关东煮小队以后只剩五人了。
×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藉着晦暗的光线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用手揉揉脸让自己更清醒,爬下床,打开窗户。
「扰人清梦很不道德,自来也大人。」
从窗户爬进来的不只高挂于天上的圆月散发的淡芒,还有一个搭配着丛乱白发的高大人影,后者坐在窗台上,用力用掌心蹭着我的头顶。
「哈哈,小美女警觉心不错嘛,不过深夜开窗让一个男人进你房间这样好吗?」
我瘫着一张脸,用没睡醒的死鱼眼看他,不过没睡醒的死鱼眼和一般的死鱼眼好像没什么区别。
「自来也大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窗户外面不就是想找我吗?更何况以自来也大人的实力,想对我做什么我根本来不及反抗一切就都结束了。再者……」我的死鱼眼眯得更小,弄出两个向上的弯月形,「自来也大人要真对一个五岁的幼童有兴趣,我也认了。」
我没有厉害到能在睡梦中察觉他人的气息,是手腕上的青蛙手炼在发热才将我弄醒,看来自来也在上面弄了奇怪的东西。
唉,自从知道眼前这家伙是亲热天堂的作者,我完全无法用平时对待长辈的乖巧礼貌对待他,理智上知道他用一根小指就能辗死我,所以我应该尊敬他,但自来也三个字在我心中已经和猥琐没节操划上等号,擦也擦不掉。
幸好他如粗犷的外表一般是个豪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