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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放到久雷的后脑往自己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他愣愣地看着我钻回棉被里,手不自觉抚摸着被我亲到的地方。
「你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他突然笑得很灿烂,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婆婆妈妈温柔黏腻简直和我人设不符,抿着嘴翻了个身背对他。
「出去记得关门。」
「那我出门了。」
语气中是毫不掩藏的开心,我又缩了点进棉被里,将有点发烫的耳朵藏好,听见关门的声音,发呆了一阵子,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
生活变得很规律,至少存在某种规律,和其他忍者轮班出任务,没事就在家里送久雷出门等久雷回家,闲暇自我训练或研究忍术,偶尔应邀和红及阿斯玛喝点酒。
静音多了个师妹,是卡卡西那组让我敬谢不敏的粉毛女生,她忙着带新师妹没什么时间出来。
卡卡西和我打了那一架后不再说什么要照顾我的蠢话,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我绝对开须佐揍得他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就算他单眼能开万花筒写轮眼我也不怕,须佐这种术可不是单颗万花筒能使用的,即使他用得出来,众所皆知查克拉超少的他也撑不了我久,还别说开写轮眼对没有宇智波血统的人来说负担更大。
最后那一点就是大蛇丸不是挖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安自己脸上,而是想抢占身体的缘故吧。
「若水,你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
红的丸子已经吃完了,她咬着竹签问。
「被拒绝了。」
「我是说同年龄层的男朋友!」
她和阿斯玛知道久雷的存在后吓了一跳,我一时无聊再度扯出久雷是我和自来也生的,她堂堂一个上忍吓得从椅子上跌下来,语无伦次了好半天,阿斯玛嘴巴大张跟痴呆的老人一样,嘴里的香菸掉到裤腿上烧出个洞,真是一点也没他爸爸的风范,三代目可是能手不扶菸斗讲一长串话还不掉的神人。
最后我澄清说出久雷是我捡的,红和阿斯玛联手揍了我一顿,我因为稍微有点愧疚他们一个被学生目睹跌坐在地形象尽失,一个损失一条裤子,没有还手闪避,回家前还用医疗忍术治疗好外露的瘀青才进门。
在他们的逼问之下,我透漏了些和自来也的相处,以及那些被当成开玩笑的求婚。
「你长得漂亮,当年喜欢你的人不少啊,怎么会单身到现在,难道木叶以外的地方找不到好男人吗?」大概看阿斯玛略显得色地挺了挺胸,红又补了一句,「看来木叶里的好男人也很稀缺。」
「所以你运气很好,遇到了我这个好男人。」
「嘛,你还算凑合吧。」
「喂……有必要这样打击我吗?」
「你别插嘴,现在在说若水的问题。」
我比较好奇的是红说的某句话。
「什么叫当年喜欢我的人不少?」
我怎么不知道?
红惊讶地看着我。
「你没发现吗?」
我摇摇头,她说了几个同班的男生名,我有印象,但没什么互动过,有几个似乎在慰灵碑上。
「还有隔壁班你们一族的某个男生,好像是族长的儿子还什么的吧,常常我们聚完餐散会我都有看到他在附近。」
呃……谁啊?
不过幸好没听到罗季和灰止或秀介的名字,要是他们有人暗恋我,我会有种我是野原琳的渣感,话说我怎么对野原琳没接受带土这件事随着时间过去愈发苛刻呢?
「啊,卡卡西。」
阿斯玛看见店外走过的卡卡西,推开窗棂探出头招手叫他进来。
沉溺于书中的白毛上忍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书上露出半张脸……应该算四分之一张脸,脚步一转撩开店门的布帘,一边说着「和红在约会的时候叫我干嘛?」一边走过来。
我坐在从窗外看不到的地方,他走近才看到我,顿了一下。
「若水也在啊。」
我放下茶水,抬手挥了一下当作打招呼。
卡卡西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来,红想什么似地盯着他,他莫名其妙地回看,然后询问的视线落到阿斯玛身上,得到耸肩表示不知情的回应,再转向我。
「红。」我开口吸引某个媒婆心蠢动的女人的注意力,「不可能。」
「为什么?他单身,颜值还行,年纪差不多,实力不错,虽然喜好不良了点,整体条件很好啊。」
卡卡西终于意识到我们的对话是为了什么,死鱼眼瞪着红。
红完全不受影响,「看,你们连表情都同步,多相配。」
我抽了下嘴角,幸好她不知道我有出版一本小黄书,不然她大概又能下什么一个写一个读相性最佳之类评语。
「反正不可能。」
这回连卡卡西都看过来了,还问:「为什么?」
……你凑什么热闹?
而我居然读懂了他眼神传达的意思:我自尊心受损。
在三道雷射光的压力之下,我不得不再解释一次回答过自来也的理由:「……他的眼睛是带土的,我会有乱伦感。」
寂静垄罩,最快接受的是卡卡西。
「嘛,那也没办法。」
他说完就继续看他的亲热天堂,书却被红一把拉下。
「什么叫那也没办法!」
「字面上的意思啊。」
「你就不再努力一把?」
「我又没有想追求她,呃……不是嫌弃你的意思,若水。」
卡卡西转过头来解释,我淡定点头表示没放在心上。
「阿斯玛,你什么时候让红生个娃?」
养孩子就没空担心一些有的没的。
阿斯玛和红定格半晌,两张脸一齐烧得通红,同步率很高,连书被放过的卡卡西都饶有兴致地欣赏。
「还、还还没结、结婚呢!生什么娃啊!」
「结婚和生娃没有因果关系,这只影响到生出来的娃姓夕日还猿飞。」
其实结婚了生的娃也能从母姓,活生生的例子请看漩涡鸣人。
等他们终于脸部退烧,转了话题谈起自己的学生,卡卡西也时不时讲几句。
我插不上嘴,乐得轻松听他们讲。
只要别再关注我的感情状况,什么都好!
☆、58
夜深不睡觉,鬼婆婆会来抓不听话的小孩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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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丸手虚抓空气,握着拳朝自己心口撞去,被他影子连结着的忍者手握苦无戳着自己肋骨间隙,嘴角溢出鲜血。
「鹿丸,很痛唉!」
络腮胡忍者低沉粗嘎的声音跟他长相相符,可是用小女生的语气说话,还少女味浓重地跺了一下脚,这景象让我想自戳双目。
奈良鹿丸让胖队友一手刀敲昏络腮胡忍者,抓着冲天辫嘴巴碎碎念着什么好麻烦之类的。
我双手环胸靠在树边,低声问阿斯玛:「他们不动手?」
阿斯玛咬着香菸,在三个部下会合之后淡淡地叫他们别留活口。
三人愣了一下,本来叽叽喳喳抱怨着的淡黄长发女生安静了,即使敲昏敌人也没停下进食的小胖子不再从袋中抓薯片起来,奈良鹿丸搔搔脸颊,表情倒一直没变,都是那副懒散没干劲的样子。
他们停滞不知道多久,我有点不耐烦,正想抽鞭子,被阿斯玛扯住手制止。
他笑得温和,「快去吧,不然若水动手的话,被抽的可能就不只地上那人了。」
……请不要拿我来威胁部下,我又不是床前故事里小屁孩不睡觉就抓他出去吃的恶鬼。
为什么那三只一脸惊恐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过去敌人那边举起苦无开始猛刺啊我摔!
「……还我形象。」
我用幽幽的语气说着,眼睛藏在浏海的阴影下瞪阿斯玛。
「哈哈……谁知道他们真的信了……喂你别开写轮眼,这样看人很恐怖!」
「阿斯玛老师。」
黄毛小女生跑到阿斯玛身边,眼睛偷瞄我,对上视线就马上转开。
……我真的不会吃人请不要听信那个大胡子的污蔑。
她指着不远处的尸体,「他死了。」
面朝下的忍者背心被扒掉丢一旁,背上多了好多苦无扎出来的洞,地上一滩血,两个男生跌坐在地上喘着气,手中还抓着沾染了血的凶器。
说实话,我觉得这三个小鬼比我凶残,至少我杀人不会把血喷得到处都是。
「他们没学过人体器官位置吗?」
戳心脏一刀就能解决的事,怎么被他们搞得像屠杀现场一样。
阿斯玛抹了一把脸,像要把额上的黑线也抹掉,「……他们之前没弄成这样啊,绝对是你在场给他们的压力太大才失手的。」
「你就继续扯,回木叶我们训练场见。」
「对不起我错了。」
「你这么怂红知道吗?不对,你在她面前特怂。」
「麻烦在学生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高头大马的阿斯玛手臂放在我肩上,另一手捂着脸埋进臂弯中,不肯看正张大眼瞅着他的三个部下。
我手抵着他的头顶,淡定往外推。
「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们你从小就开始泡妹子、曾经被我在屁股上踹一脚跌个狗吃#屎那些黑历史,至于前不久才烧了条裤子这件事,我相信那不会损害你在他们心目中高大光辉的形象的。」
小女生噗哧笑了声,赶快捂住嘴转到旁边,双肩抖啊抖的;胖小子喀滋喀滋吃个不停,眼睛睁得很大盯着阿斯玛,跟看戏一样;奈良鹿丸双手插腰撇着嘴,双眼注视着天空,耳朵却竖得老高。
我一掌按住他要扑过来遮住我嘴巴的冲势。
「当然,你朝我扑过来欲行不轨我会如实禀告红。」
「……我喊你亲妈有用吗?」
「三代目夫人的名字好好地刻在三代目大人旁边,你确定你要喊我亲妈?」
「不管怎样我只求你别再说话让我喊你祖宗都行。」
唉,跟自来也一样,男人都听不得实话,就只会让我闭嘴。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如他所愿闭上嘴,视线落到奈良鹿丸身上。
他呆怔一瞬,左看一眼女队友,右看一眼胖队友,再看一眼阿斯玛,最后看我时满脸写着问号。
「若水,你盯着我学生没关系,但别用写轮眼盯啊……」
刚才开来瞪阿斯玛忘了关,我变回黑色的眼睛,打量第一件任务就让我印象深刻的中忍。
阿斯玛大概觉得自己的学生被我看得坐立难安浑身不自在有些可怜,清了清喉咙。
「这是和我同期的宇智波若水,现在是特上,不过实力绝对有上忍。」因为他这个上忍前几天才被我花式虐了一次,「前几年和纲手大人一样出村游历,最近才回村,你们两个,」他用眼神示意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去追佐助时就是她支援,宁次被她救下才能提早返程送丁次回木叶治疗,纲手大人说再晚也不是不能救,只是要花更多力气,后遗症也比较大。」
奈良鹿丸从我加入小队行动之后第一次表现出严肃的样子,他很认真地对我一鞠躬,搞得我有种身为灵堂上的照片错觉。
「谢谢。」
我有听阿斯玛闲谈中提过他在木叶医院等待队员手术时的自责表现,没说一些那是任务之类的话,只一点头接受了他的谢意。
「宇智波前辈有什么我帮得上的忙,尽管说。」
恩……不仅智商高,还很会做人,这孩子前途无量,就是太怕麻烦了点。
「你的影子术是家族秘术吗?」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说:「要学的话我得回家问看看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