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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上忍。」
我叫了她一声,在她对上我的眼睛时立刻发动瞳术,还是快将这个可怕的实验做完吧。
命初。
左眼查克拉刚退去,就听见漩涡玖辛奈惊叫一声。
她用双手遮住眼睛,又从指缝间偷看,然后再惊呼,重复了以上过程数次,在场的人都有点黑线,这到底是要看还是不要看呢?
「玖辛奈,能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吗?」
身为未婚夫不日将成为丈夫的波风水门硬着头皮开口,我猜漩涡玖辛奈的目光太渗人了,她大部分的视线都分给了金发火影。
「呃……」滴溜溜的蓝色眼珠在指缝后转着,「我看到你们除了若水以外都没穿衣服。」
大家呆了一阵,身为女性的小春遮着上下怒目看着在场的男性,而男人们则大步跨向火影桌后企图用桌子挡住漩涡玖辛奈的视线,原本就在桌子后面的波风水门尴尬地缩了缩身体。
自来也比所有人高了最少半颗头,从波风水门的金毛上探出来瞪我。
「……若水,帮她解开幻术。」
「效果只有十分钟。」
明明漩涡玖辛奈转过身就能解决的问题,一群男的硬是挤在火影办公桌后被从指缝间正大光明欣赏的红发上忍看完剩余的时间。
在她终于放下手的那一刻,所有男人松了口气,正要从桌后出来,我默默地说了句话。
「十分钟还没到。」
男人们又缩了回去,漩涡玖辛奈不满地瞪我一眼。
……大婚后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甚至还可以摸,早这几天只能看十分钟有意思吗。
十分钟终于到了,他们磨磨蹭蹭地走出来,踏出桌子遮挡的范围之前还迟疑地看着漩涡玖辛奈。
「真的看不到了,衣着完整,不用担心。」
红发上忍摆摆手。
「那么,我证明了我的瞳术非常无害,我可以出村了吗?」
☆、44
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用所有热情换回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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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27号训练场的一棵树下,树干上依旧残留着我们练习走树时所留下来的脚印,手指抚过粗糙的树皮,经过鞋印痕迹时停下,反覆去摩娑和旁边不一样的触感。
罗季爬的树最崎岖,还有个目测深达脚踝的窟窿,我对于这棵树居然还活着感到讶异,真是顽强的生命。
他喜欢放消耗很多查克拉的忍术,愈声势浩大的愈好。
灰止的脚印都浅浅的,不太连贯,很多都是同一只脚,应该是发现自己太用力所以收回过多查克拉接着就掉下去。
他不常冲在前面,多是在我和罗季身后趁乱用土遁抓住敌人让我们好下手。
我退后几步,最后看了我们练习用的三棵树一眼。
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
寅印一直持续到三棵树妥妥化为灰烬为止,我走到训练忍具准头的一排木桩那边重复一次纵火狂行为,然后是堆满破碎叶片的忍术性质变化区,一直到所有我们留下的痕迹都化为灰烬,才用之前在战场洗澡一条龙服务时复制下来的风遁.大突破将所有的黑灰吹散。
结着尾印直到写轮眼看不见任何聚集起来的灰烬堆,我双手放下,又持续了几秒的风柱烟消云散,空气似乎因为木灰的加入显得不再澄澈,原本看得到的远方变得稍微朦胧。
我轻吐最后的话语,释放一些积淤在心中的伤痛,和我曾经的羁绊告别。
再见了,莲方老师,罗季,灰止。
×
从小在这幢房子长大,我似乎没有认真仔细看过我住的地方,我才发现里面的风格是走混搭路线,有用滑的纸门也有推拉开关的单扇门。
一楼是厨房、客厅、婆婆的房间,前者是单扇门,有高背椅和成人腰高的木桌;后两者是纸门,内配榻榻米和矮几暖桌,就是榻榻米中间挖洞让脚可以伸进去,旁边有地龙暖脚,搭上矮桌那样。
二楼是我和带土的房间,均为单扇门,还有一间原本是父母的居住,四岁那年被婆婆改成杂物间的房间,纸门。
客厅另一边出去就是院子,院里没有造景,大概因为全家人都是忍者的关系,只有练习用的忍具投掷用的木桩和练习体术用的木人。
我站在婆婆的房间外,手搭在纸门的木框上,极力忽视心底的抗拒,手微颤地趁我反悔之前用力将纸门往旁边滑去。
半年多没人打理的空间蒙上一层尘,整齐叠好的夏季薄毯,而现在已近早春,微冷的空气刺激着我时间的流逝。
我把所有的东西翻找出来一一过目,所有的物品都让我愈发想念那个发丝已经转灰的身影。
我选了三张照片,婆婆和从未见过的爷爷还有幼年父亲的合照、婆婆和父亲以及母亲的合照、婆婆和带土跟我的合照,摆在一旁,抽出婆婆常用的发簪,手伸到头后面将乱炸的长发随意卷了卷,用那支发簪固定住。
把其他东西摆回去,我拿着那三张照片离开了婆婆的房间。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也不那么难受。
带土的房间和我的格局一样,他有什么我大概都知道,因为带土买了新东西会跑来跟我分享炫耀,尤其是和野原琳有关的时候。
桌前贴了很多相片,有我、有婆婆、有父母,更多的是野原琳,还有训练计划表,以及写着大大的『打倒笨蛋卡卡西』的纸条。
我看着他桌上摆在正中间的相框,波风水门无奈地笑着,手放在带土和旗木卡卡西头上,带土脸色不爽,后者的脸上被胶带贴住打了个大叉,野原琳在前面正中央笑得开怀。
这个相框隔壁是我们家三人的合照,我把那两个相框拿起来,其他的东西都没动,关上了门。
最后是我自己的房间。
站在房间中央,我环顾着十四年的痕迹,搬进这个房间后唯一大的变动就是近期才换的超大床了吧,其他的都和带土那间的配置一样,衣柜、桌椅、书柜。
说话还不利索之前,我曾经为了脑袋中莫名其妙的记忆片段困惑,躺在地板上就开始想着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人,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一定是个和平的地方吧,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幼稚园老师施展忍术时很惊讶,不像其他同学的惊喜,是对于某种价值观不同的惊讶。
后来开了眼就没什么时间胡思乱想,即使有空闲也不再去想那些,直到现在开始回忆从前。
其实不管前世如何,我都只能在这个地方活下去了不是吗?
我又转了一圈,只拿走全家福以及小队合照。
×
「你确定要这样做?」
「自来也,麻烦了。」
发酒疯过后我就不再叫他大人,他刚开始有些不适应,我改口回去他又不愿意,说是用了十年好不容易达成的成就岂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用土遁立了简单的墙围绕在房子周围和邻居隔绝,我在土墙上拍了四张符咒,用自来也教我的方式结印,巨大的黄色结界把土墙内的空间包住。
自来也结印,还示意我开写轮眼看好,和豪火球很像但形状不太一样呈现横向水滴型的火焰自他嘴中喷射而出,洞穿了整幢房子,炽热的高温站在他身后的我都感受深刻,直面而来的热气薰得我睁不太开眼,但我忍着不适,想将眼前的一幕深深印在脑海里。
本体全用木造的房屋很快烧起来,因为一开始被烧掉的部分占很大的面积,剩余的木料没燃多久就全部灰化,被加热的空气扭曲,混着火焰看起来略显妖异,似乎有什么叫嚣着想挣脱束缚。
自来也手搭在我肩上,陪着我直到最后一丝火苗也熄灭,才揉了揉我的头顶,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将我的发簪弄掉。
「新造型啊。」
「恩,婆婆的。」
「要走了吗?」
「把照片放到墓地后就走了。」
他的手停了一下,又下滑到我肩头将我紧紧抱在他怀里。
我反手抱住他,抓住他的马尾搓一搓。
「……这种感伤的离别时刻能别拿我的头发当擦手巾吗?」
×
房子是深夜烧的,若是在白天这么大的动静还不吓死别的族人。
木叶的大门近在眼前,我停住脚步,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谁。」
过了几秒,两个人影从转角出走出,我眯着眼。
「没想到是你,有事吗?」
我曾经想过会不会有人发现我要离村出来阻止,但没有一个猜测是看见的这人,应该说,他根本没在我的生活圈出现过。
「你要叛逃?」
高的那个答非所问,矮的那个我不认识。
「你的叛逃指的是宇智波还是木叶?」
眼前的人是当年带头欺负我,又曾经在堤防被带土救了后留下复杂眼神跑掉的族人。
他就是我说过的,被我暴打的族长的孙子,他身边矮一点的男孩跟他容貌有几分相似,头发是宇智波族少见的微卷,应该是他那个有天才之名的弟弟。
他愣了一下,「所以你不否认你要叛逃?」
如果我是叛忍,现在还会乖乖站在街上和你讲话,而且前进的方向是大门吗?
有点懒得再跟他说下去,我转身想走,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喝止住。
「宇智波若水!」
不耐烦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突然又轻笑几声,搞得我都觉得这家伙该不会有神经病,自言自语起来。
「你总是这样,永远不把除了带土以外的人放在眼里,喔,或许还要加个秀介。你又有什么好,不就是早了点开眼嘛!爷爷这么看重,一天到晚若水若水的,现在不只想叛村,还想叛族,哈哈,真想让爷爷看到你要逃离的这一幕。」
他身边的小孩扯一下他的衣角,被他用力拍开,神色变得癫狂,笑容加深。
「你什么都有了,连三忍都要收你当学生,而你就当所有别人欣羡的一切是垃圾,还装出一脸骄傲不屑弃若敝屣,不过是个不敢面对身边的人都死了这个事实!」
手里剑被他身边忽然出手的小孩打落,我不禁侧目,我知道我的实力在木叶的中忍群能排到哪,虽然没用全力只是想警告,但被一个孩子打掉是我没想到的。
天才吗?
没记错的话,名字叫……止水?
如果叫罗止水或季止水之类的就能把我们小队的三个队员名字都包进去了。
「为什么你总是看不见我!我有弱到连让你当成对手都没有资格吗!」我注意力的偏移似乎又刺激到那家伙哪根神经,嘲讽度满点的笑脸一瞬间狰狞,「你到底记不记得我的名字!」
脑中浮现某个名字又很快散去,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跟个神经病耗下去,转身瞬身一气呵成,三秒后我就到了木叶的大门之外。
看着在月光下笔直朝向远处山岭延伸的宽路,我深吸一口气,怀着与任何一次出村跑任务都不同的心情,踏出我旅程的第一步。
☆、45
身在江湖飘,人称一把杀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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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有听说过那个脱衣狂魔吗?」
「是那个每次杀了人尸体都是裸#体状态的凶手吗?」
「没错!那个脱衣狂魔好像跑来我们这个镇了,我邻居的表弟的姑姑的侄子在警卫队任职,说镇长收到警卫队的报告说小山那边有三具没穿衣服的尸体。」
「唉恶,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杀人就杀人,杀完人还要脱人加衣服,真是有够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