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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时候,一度低迷不振,郝玲变得疯疯颠颠,不过那个冒充贺晨的人,一直没有找到。
商丘让谢一先休息,谢一也觉得很疲惫,但是一闭眼睛,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虽然当时没有意识,但是现在稳定下来,竟然历历在目。
商丘把众人全都送走,这才回了卧房,谢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茫。
商丘走过来,摸了摸谢一的额头,说:“闭眼,休息一会儿。”
谢一摇头说:“安旬怎么办?为什么我会这样……”
商丘低声说:“这不是你的错。”
谢一翻身坐起来,低头去看商丘的小腿,商丘知道他记得之前伤了自己的事情,就说:“没事,我已经好了,至于安旬……”
商丘说:“安旬只是无法维持人形,等你休息好了,一会儿晚上我们去阴曹地府,问问毕北他们有什么办法,怎么样?”
谢一一听,似乎有些着急,说:“现在就去吧。”
商丘拗不过他,让谢一多穿了几件衣服,带着罗睺和那根金羽翼,开车往阴曹地府去。
毕北听说谢一中毒了,还想去探病,结果谢一自己找上门来了,让毕北有些惊讶。
其实商丘带谢一过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让毕北也给谢一看看,毕北好歹是阎王,见多识广,能看看谢一到底中了什么毒?
毕北听他们说了事情经过,先看了看金羽翼,说:“嗨,这个事儿,你得找孟婆啊。”
谢一惊讶的说:“找孟婆?”
孟婆小姐姐今天正好闲着,毕北找她,很快就过来了,还以为是自己工作时间打游戏开黑被发现了,才被叫到办公室来,一听这情况,顿时说:“我以为什么事儿呢!就这事儿,吓死我了!”
孟婆离开了一小会儿,随即就抱着一个小花盆走了进来,谢一惊讶不已,说:“花盆?!”
彭婆说:“这可不是普通的花盆!”
她说着,将花盆放在桌上,里面的土竟然是五种颜色的,就听孟婆说:“在大禹治水之前,他的父亲鲧也曾经治过水,但并不是采用的泄洪引流这种手法,而是用土堵水,鲧当年用了天帝的圣土,就叫做五色土。”
谢一一脸兴奋的说:“听起来好厉害,这就是五色土?!”
孟婆笑眯眯的说:“当然不是!”
谢一:“……”
孟婆正义的说:“五色土那可是圣物,我要是用来种花,可比上班打游戏要下场惨!”
毕北咳嗽了一声,孟婆这才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不不不,我绝对没有上班打游戏!”
毕北无奈的说:“继续说!”
孟婆连忙说:“我这小五色土,其实就是模仿圣土的,虽然不及圣土,但是营养价值是很高的!金羽翼之所以不能维持人形,显然是因为灵力不足,想要他修出人形,可能至少需要百八十年,或者几千年,不过现在有了我的小圣土,彩天地精华,集五方精气,修成人形绝对不需要九九八,也不需要八八八,最多需要俩星期!”
谢一听着眼皮直跳,怎么突然变成了电视购物,听起来不是太靠谱?
谢一狐疑的看向商丘,似乎在询问商丘的意见,商丘走过去,捏了一把五色土,放在手中轻轻的摸索了一下,说:“土没有问题,理论上是可以的。”
谢一说:“什么叫理论上是可以的?”
罗睺这个时候说:“五色土就是一个外界的助力,说白了是能促进金羽翼的灵力,不过有个问题……”
孟婆抢着说:“当然了当然了,别太贪心,种出来当然要从小养啊,你想想看,种出来一个金羽翼的小宝宝,哎呀多可爱哦,养成哦!”
谢一:“……”孟婆真有推销的功底……
罗睺没什么意见,安旬对他有恩,无论是几十年,还是几百年,几千年,反正罗睺的寿命很长,他都会守着安旬,更别说只是养个小宝宝了。
孟婆一看推销有作用,赶紧就把花盆塞给罗睺,说:“去吧去吧。”
谢一这才松了口气,似乎觉得有点累了,脸色也不是太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毒的缘故,很容易疲惫。
商丘管毕北要了房间,让谢一先去休息,看到谢一沉沉睡下,就悄声起来,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他走出房间,毕北就靠着旁边墙站着,双手抱臂,侧头看了一眼商丘,低声说:“谢一的情况……不容乐观呢。”
商丘脸色有些阴沉,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毕北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什么毒,我目前不知道,还要孟婆去检查,但是我觉得时间可能来不及了,只有一种办法可以救他,但是……好像天方夜谭。”
商丘说:“是什么办法?”
毕北顿了顿,说:“不死药。”
“不死药?”
商丘皱了皱眉,说:“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
毕北笑了笑,说:“这可不是传说,是真实存的,凤凰浴火,衔不死药重生,但是上古时期,凤凰被视为祥瑞,上古人对凤凰疯狂屠戮捕捉,现在基本没有多少凤凰,起码我几百年没见过了,更别说凤凰还要在千年梧桐树上浴火重生,才能得到不死药。”
商丘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稳定谢一的病情,只要受到一点点刺激,谢一都会失去意识。”
毕北说:“这个倒是没问题。”
谢一睡了一个好觉,毕竟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第二天早上,就觉得有东西痒自己的鼻子,还以为是商丘,心想着商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都不让人好好睡觉。
那东西软软的,一下一下骚着谢一的鼻尖,谢一难受极了,想要打喷嚏,揉着眼睛醒过来,一翻身,却见商丘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和罗睺说话,那个痒自己的并不是商丘!
谢一定眼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放在花盆里的金羽翼!
金羽翼栽种在花盆里,弯着羽毛,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下一下的用尖端蹭着谢一的鼻头。
谢一惊讶的说:“安旬?”
金羽翼抖了抖自己的尖端,好像打招呼一样,金色的羽毛散发出金色的光辉,一抖还有金色的粉末掉下来,落在五色土里,五色土也变得熠熠生辉。
商丘见谢一醒了,笑眯眯的说:“五色土看来还不错,安旬第一天就有意识了。”
谢一惊讶不已,没想到五色土竟然这么神奇,孟婆说,照这样下去,再过一个星期,就能破土了。
破土?
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种出一个拇指姑娘?
谢一有点不能想像,众人在阴曹地府住了几天,一来观察安旬的生长情况,二来观察谢一的情况。
孟婆给他研制了一个抑制剂,当然是缓解谢一的病情用的,不过治标不治本,他们还是需要研究解药。
罗睺的小苗苗越长越大,金羽翼已经变成了一个大苗苗,而且还有点调皮,喜欢腻着谢一,金羽翼的毛已经能从花盆里伸出来了,还能抱着谢一的手指,谢一总觉得像是又养了一个儿子一样。
住了几天之后,谢一的病情稳定一些,众人就离开了阴曹地府,谢一准备正常的去上班,只是商丘不让他太累,也不让他熬夜,每天最多十点半必须上床睡觉。
以至于去深夜食堂的鬼怪们,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香喷喷的小老板了。
谢一自从吃了孟婆的药,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事儿了,除了……欲求不满。
他和商丘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现在疑似有了第三个“儿子”,但是真的没做过多少次,如果是比喻的话,那还在新婚期。
谢一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那可是血气方刚,谢一感觉自己要憋死了,但是又怕传染给商丘,简直是百爪挠心,更可怕的是,现在没有商丘,谢一自己打飞机都觉得不舒服,简直欲哭无泪。
谢一顶着黑眼圈就进了公司,安旬已经请了病假,短时间不会来公司,老总批示的,罗睺也请了年假没来,陈思和涂九弦来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了两只熊猫眼的谢一。
陈思惊讶的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夜生活太美好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憔悴?!”
谢一无奈的说:“是没有夜生活!”
陈思一听,忍不住笑着说:“原来是欲求不满。”
涂九弦说:“还是忍忍吧。”
谢一也觉得还是忍忍吧,万一把商丘也惹上了怎么办?
他这么想着,跟着人往电梯里走,结果就听到“啊!”一声惊呼,旁边的同事大喊了一声,谢一不知道他们喊什么,因为他脑子里突然眩晕,已经“嘭!”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同事喊的就是他,谢一突然一个打晃,就倒在了地上,电梯门差点关上,涂九弦赶紧冲过来,一把拦住电梯门,将谢一从地上抱起来。
谢一突然晕倒了,毫无征兆,而且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发生的还挺频繁,商丘听说之后,脸色非常不好,他没有立刻去见谢一,让涂九弦和陈思照顾谢一,自己却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
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了,是宋汐的声音,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他说的虽然很悠闲,但是似乎在赶路,商丘开门见山的说:“谢一每天都在虚弱下去,已经快不行了。”
宋汐的脚步声顿住了,声音有些沙哑,说:“我在想办法。”
商丘淡淡的说:“我要见一个人,你知道他在那里,我需要你安排我们见面。”
宋汐说:“是谁?”
商丘说:“假扮贺晨的人,你认识他,不需要否认,我清楚。”
宋汐的声音又顿了顿,说:“对,我认识他。”
商丘说:“我要见他,他说过我是唯一能救谢一的人……为了谢一。”
宋汐的声音又顿了好一阵,才说:“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但是……商丘,谢一需要的肯定不是这种办法。”
商丘淡淡的说:“我会考虑的。”
商丘挂了电话,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进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了一个餐厅地址,还有时间,就在今天晚上。
商丘看了短信,把手机转过来,看了看背面的贴纸,之前商丘的手机上贴着小黑猫的贴纸,不过后来已经换成谢一的头像了。
商丘你看着贴纸,笑了笑,伸手抚摸了一下,随即又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是谢一。
商丘说:“谢一,好点了没有?”
谢一的声音说:“没什么,别大惊小怪,可能是血糖低。”
商丘说:“是吗,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谢一说:“嗯,知道了。”
商丘又说:“对了,差点忘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差,去一趟外地,可能几天不回家。”
谢一惊讶的说:“啊?!这么着急?”
商丘笑着说:“是有点急,比较赶,今天晚上赶飞机,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下班好好吃饭,这两天都有雨,记得多穿几件衣服,知道么?”
谢一笑着说:“知道,你好像老妈子!”
商丘说:“我可不是老妈子,我是你老公,当然要关心你。”
谢一本就欲求不满,听到商丘撩自己,就说:“本来我还想做马卡龙呢,不过你这几天出差,那等你回来再做吧,不然做那么多甜的,没人吃得了。”
商丘笑了笑,说:“好啊。”
两个人煲了一会儿电话粥,就挂了电话,晚上下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