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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竞猜到必定是陆彦回来了,他懒懒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却看到陈恩身后那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
“陛下呢?”独孤竞有些吃惊。
陈恩看见醉态熏然的独孤竞,面色微微一沉,拱手道:“凤君,请恕老奴得罪了。来啊,将独孤竞拿下!”
“你们做什么?!”独孤竞纵有屠虎之力,此刻却是难以施展,他手无寸铁,又喝得醉醺醺的,哪里会是全副武装的侍卫的对手。
一阵挣扎之后,他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独孤竞不知所措,勃然大怒道:“放肆!我乃凤君,你们怎敢如此?!”
陈恩一边令人取镣铐锁了独孤竞,一边上前对他说道:“君命如此,臣等不敢不为。凤君你屡违宫规,已是犯下六马分尸之罪!陛下口谕,念在你救驾有功的份上,今夜就将你带到御苑草场行刑,免去示众之辱。”
“什么?!”独孤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震惊得忘记了反抗。
几名侍卫用力扭着他的双臂用镣铐锁了起来,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团破布之后,这又用一个厚实的黑布口袋套住了他的头颅。
独孤竞呜呜咽咽地挣扎不已,奈何已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陈恩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也是没底,不过他只能遵照陆彦的吩咐行事——把独孤竞连夜带到御苑草场上,然后由他亲自将对方六马分尸?
当独孤竞被人摁着躺在草地上的时候,他知道这里就是他经常行马纵乐的御苑草场了。
耀国的御苑离皇宫很近,大概是为了方便帝王取乐,可如今独孤竞却似乎知道了另一个原因。
六马分尸之刑在这里行刑岂不正好!
“呜呜呜呜呜!”
手上的镣铐被取了下来,独孤竞自然不甘就死,他拼命地挣扎反抗着,可是他的四肢却被一众侍卫一拥而上紧紧地摁在了草场上。
草场上人声嘈杂,侍卫们拼了命要摁住独孤竞,而独孤竞也是拼了命地想要挣开。
不知什么时候,陆彦终于散了酒宴过来了。
“凤君,何必再徒劳挣扎?!你我夫妻一场,朕也并非不愿给你个痛快!”
陆彦看着仍在奋力挣扎的独孤竞,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场面简直就像几年前围猎大熊一般。
独孤竞目不能视,他乍然听到了陆彦的声音,顿时挣扎得更为厉害,可是毕竟寡不敌众,独孤竞的每只手脚都被好几个人侍卫一同按住,待到他的手腕脚腕被粗绳捆上固定在早已钉好的木桩上之后,他便是再难动弹了。
突然,独孤竞感到脖子上一紧,一根绳圈径直将他套头的头套一道绑了起来,然后有人上前用刀划拉开了他的衣裤。
冷风吹在他的胸膛上,吹在他的大腿间,凉。
是了,六马分尸……接下来他们岂不是要?
“呜!”
独孤竞顿觉羞愤难当,他仰头发出了一阵闷吼,只恨陆彦为何如此狠心?!
陆彦看到四肢大开被捆绑在草场上的独孤竞,周围燃着火把,照亮了对方这一身健硕的肌肉。
“御医的药拿过来了吗?”陆彦眯了眯眼,向身旁的陈恩问道。
陈恩赶紧将药盒双手递到了陆彦跟前,陆彦一手拿了过来,随意看了看,又冲陈恩摊开了手。
不远处的独孤竞仍在悲嚎,陈恩总觉得这事是不是有点太过荒唐,他踟蹰地看了眼兴致勃勃的陆彦,这才摸出了一柄短刀。
陆彦将药盒抄在了身上,就着明晃晃的月光拔出了那柄短刀。
寒光朔雪,端是一柄好刀。
“先带人下去,朕没有叫你们,不要过来。”陆彦揣上刀,撂下这句话后,径直朝独孤竞走了过去。
“呜呜!”
独孤竞还在嚎,他不甘心啊,他自忖为了陆彦付出良多,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对方夺回皇位,可为何对方却要如此对他?
那一晚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分明如此欢快,可转头这人怎么就恨上自己了?还是说陆彦其实早就对自己心怀不满,只不过为了利用自己才一直隐忍,如今他帝位已复,国内局势业已稳定,所以自己也就没用了吗?!
“别嚎了,朕的凤君。”陆彦走到独孤竞跟前,他蹲下来,拉开了罩在对方头上的头套。
耀耀火光之下,独孤竞的瞳仁里也似是着了火,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笑眯眯的陆彦,嘴里的破布堵得他憋气。
“朕早就告诉过你亵渎天子,可是六马分尸之罪啊。”
陆彦面带怜惜地伸出手去抚摸独孤竞的脸,对方恼恨地摇起了头,示意陆彦先去掉自己嘴里的塞堵,他有话要说。
陆彦见状,旋即动手扯出了被那些毛手毛脚的侍卫差点塞到独孤竞嗓子里的布团。
独孤竞难受的咳嗽了几声,冲着陆彦就激动地叫嚷了起来:“彦郎?!你我之间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了?!你若不愿就直说,我又没有强迫你!”
“你真的没有强迫过朕吗?”陆彦冷笑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眼独孤竞被冷风吹得硬梆梆的乳头,伸手狠狠捏了一把。
“呃……我……”独孤竞知道陆彦是在责怪他逃离耀国的那个晚上的荒唐之举,可那时候他被陆明挑拨,又受了陆彦的气,自然将计就计演得过分了一点。
“彦郎,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你连陆明都放过了啊……为何不能饶我一次?”
陆彦垂下眼,悠悠说道:“凤君啊,这些年来,朕宠你、容你、让你,还少吗?是你太不知足了。放心吧,六马分尸不过瞬间的事情,不会让你痛很久的。”
陆彦大概不想再与独孤竞多言,他掐着对方的下巴,将那布团又塞了回去,然后拉下头套蒙住了独孤竞的头,对方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看得他心头有些不安呢。
独孤竞的头颅与四肢都被粗绳绑了起来,六马分尸自然少不了最后那处地方。
陆彦绕到独孤竞身后,拿起了那根被丢在地上的粗绳,将它顺手绑在了独孤竞男根的根部,对方的男根甚为雄伟,可此时却一蹶不振。
独孤竞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随即紧紧闭上了双眼。
看见独孤竞彻底放弃了挣扎,陆彦眉间微微一蹙,他坐了下来将怀中的药盒掏出,剜下一坨之后仔细地抹到了独孤竞的胸膛上。
本来已闭目待死的独孤竞察觉到有所不对,立即挣扎着抬起了头,只可惜他看不到陆彦到底在做什么。
陆彦手头这盒药膏乃是御医配的脱毛膏,他实在被独孤竞胸前那茬春风吹又生的胸毛扎得火大,又想趁势好好教训下对方,所以才有了今晚这出好戏。
小心地将刀子贴上对方的胸膛,陆彦看着那些短硬的毛发就这么一点点被刮掉,心里莫名愉悦。
“呜呜?!”独孤竞四肢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强壮的胸膛却是忍不住挺动了起来,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撞在了锋利的刀锋上,破了一条血口。
“你乱动什么?!”陆彦生气地斥了独孤竞一句,他扭头看了眼对方被捆起来的男根,拉住麻绳扯了扯。
独孤竞下身一阵吃痛,这才不再乱动。
陆彦心疼地替独孤竞擦去了伤口的血珠,口中念叨道:“凤君,这些年,你真的变了。”
独孤竞此时哪有心思去听陆彦叙旧,他气恼非常,只可惜嘴又被堵得无法言语,当下便在心中一阵腹诽:你要杀就杀?!死前还要剃我毛发,你真当是杀猪不成?!
陆彦顺顺当当地将独孤竞的胸毛与腹上的毛发一并刮了干净,待他瞅着对方胯间那黑黝黝的一簇时,正待下刀,独孤竞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大声呜咽了起来。
“怎么,这都要被六马分尸了,还舍不得这点毛吗?”陆彦摸了摸对方胯间这片耻毛,忍不住揶揄起了独孤竞。
独孤竞似乎颇为不甘,他使劲地挺了挺腰,甩动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在对陆彦耀武扬威。
陆彦知他又有话说,旋即不慌不忙地扯了对方嘴里的破布,却依旧用那黑布袋罩了对方的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那暗自愉悦的表情。
“陆彦,士可杀,不可辱!你要老子分尸便分吧!算我独孤竞瞎了眼,竟救了你这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辈!”
“哼,你倒是嘴硬。落到今日这下场,还不是自己找的。”陆彦丢了刀,他慢条斯理地解去衣衫,口中却是颇为不屑,“你可知道,只要朕将缠在木桩上的绳头一松,拉住你身体的烈马便会飞奔起来,到时候你就……”
固定住独孤竞身体的木桩上的确也拴了马,不过拴马的绳索却与绑着他的绳索是两回事。
只是独孤竞整个脑袋都被布袋套住,又兼之夜色沉沉,他哪里明白其中的猫腻,听到耳边不时响起的马嘶声,饶是他这般汉子也是心中一震。
“你好狠啊……彦郎!”独孤竞言语凄凉,他原本不信陆彦会对自己下此毒手,可是如今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信。
陆彦悄然脱了自己的衣物,缓步走到了独孤竞面前,他看了眼对方萎靡不振的男根,当即用手套弄了起来。
“唔……”独孤竞闷哼一声,面上却开始有些发烫,“你还要怎样?!”
“这么好的一根东西,马上就要不属于你了,真是可惜啊。”陆彦一边威胁着独孤竞,一边竭力想让手头这根东西硬起来。
独孤竞越想越是郁结,竟是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不甘的眼泪,只是他绝不肯再在陆彦面前开口求饶,便连呜咽声也变得沉闷。
陆彦此时正专心地想要弄硬独孤竞的男根,倒没太注意对方的反应,让他感到纳闷的是以往总是极易兴奋的小东西此回却是不怎么听话,不管自己如何套弄都不肯抬头,只是萎缩地垂在了独孤竞的胯间。
陆彦急了,干脆一把扯去了独孤竞头上罩的布袋,他看着对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这才惊觉自己玩过了头。
“竞儿,你怎么哭了……”
“你都要把我六马分尸了,老子哭一下还不成吗?”独孤竞也顾不得尴尬,他恨恨地别开头,咬紧了牙关。
陆彦看见独孤竞当真被骗到了,顿时哑然失笑,他赶紧上前拿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物要为对方擦了泪水,却不意拿了条亵裤……
“你拿什么擦我的脸!都要杀我了,为何还要如此辱我?!滚啊!给老子滚!!!”
“凤君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朕错了,朕错了还不行吗?!”
那天晚上,陆彦终于还是没有如愿以偿地骑上独孤竞的身上,对方那根大屌好像真的被他吓软了。
草场惊魂一夜之后,独孤竞光着身子被绑了半天,回了栖梧宫就患了伤风躺床上了,当然也有人揣测可能是惊吓过度所导致的。
陆彦只好手忙脚乱地叫了御医去给对方调理医治,可不知是不是当时的惊吓太过,平日里体壮如牛的独孤竞竟是一病不起。
“今日凤君好些了吗?药都吃了吗?”陆彦站在门口,看着独孤竞侧身躺着的背影,拉住了负责伺候对方的李公公问道。
“启禀陛下,老奴已经服侍着凤君把御医配的药水都喝了。”李公公唯唯诺诺道。
陆彦心情郁闷,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精心设计”的游戏居然把独孤竞吓成这样,他本想在独孤竞自以为必死之时,自己给他一个惊喜,也算是报了当初受辱之仇。可现在倒好,独孤竞不仅被自己吓得伤风了,胯下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也仿佛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