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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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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跟她耍赖:“可你这个是双人房吧,光躺一个人也不合适啊。”
  “那我去跟前台说,要睡回原来的标准间。”
  陈晨见说不通,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吓得她着双眼就往外跑。
  陈晨就趁机把门给反锁了,没一阵,洗手间里头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韩梅无奈走回客厅。等她吹干了头发,涂好护肤品,整理好了旅行箱,就连明天的衣服都给准备好,都还没看见人出来。
  她等得上下眼皮打架,昏昏沉沉在床上眯着了,也不知道几点,才听见“哒”一声开锁声。
  她在模糊中掀开脸皮,见陈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一手撑在墙上,腰上六块腹肌码得整整齐齐的,摆了个自认为最帅气的姿势,朝她魅惑一笑。
  韩梅吓得瞌睡虫都跑没了,苦笑这人真是百折不挠,连色言秀这招都用上了。
  她也认命了,抱着被子枕头坐到沙发上。
  陈晨看她在扬被子,皱眉问:“你干嘛?”
  韩梅说:“把床让给你呀!我今晚睡沙发。”她在沙发上侧躺下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陈晨死死抱住她:“你虐待我!长期不给肉吃会导致发育不良的!”
  “你都183了,还往哪发育!”
  他明明气急败坏,却还是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贞操是封建文化中的糟粕,应该尽早抛弃!”
  韩梅又羞又气,脸“唰”地红了:“还不让开,你是不是想尝尝我的拳头呢!”
  “枉你还是无‘辣’不欢!”
  韩梅任他怎么说,转身把脸转向沙发靠背一边,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陈晨嘟起嘴吧,在旁边踱了好一会儿,然后一语不发地就将韩梅从沙发上抱起。
  被一股带着浴后香气的湿暖的气息包围,韩梅的心跳猛地提速,原本威胁的话也变得磕磕巴巴:“你……你要干嘛?!”
  陈晨黑着一张脸,自顾地将她抱到床边,一把就将她甩回了床上。
  她刚要撑起上身,就被拘回那个以手臂撑起的小包围圈内。她从声音里听出他的咬牙切齿:“你再动试试?”
  韩梅不敢动了。
  她看着他转身走开,将远处的沙发给拖了过来,并到了床边,像是kingsize大床又长出来一块。
  可床和沙发间窄窄的高度差,却又像难以逾越的“三八线”。
  陈晨把枕头被子摔到沙发里,人躺进去,气呼呼地把除开夜灯外的大照明都关了。
  转过头,见韩梅还盯着自己瞧,他烦躁不已:“还不想睡是吧?”
  韩梅好笑地躺下来:“睡了。”
  他烦闷地转了几回身,还是气不过,一脸欲求不满地转回面对她的方向:“你给句准话,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韩梅涨红了脸,暗自庆幸灯光昏暗:“这种东西哪有准话的!”
  陈晨顽固地嘟起了嘴巴:“不行,你总得给我个盼头!”
  韩梅被逼得没法,随口应付道:“那就30岁吧。”
  他紧张地追问:“你的还是我的?”
  韩梅马上接口:“你的!”
  他大声抗议:“到时你大姨妈都老死了好不好,还能生孩子?”
  “想什么生孩子……你自己还是孩子呢。”
  陈晨气结,不满地又把脸背向她。
  韩梅觉得好笑。
  她凝视他的背,仿佛能透过这副宽阔的背部,看见住在里头的小男孩,因为买不成心爱的玩具,便将背影弯成一个落寞的模样。
  她想起本科时跨校辅修过的一堂法律课。
  老实话,经过这么多年的荒废,里头教的正经东西,她都毫不藏私地还给老师了。
  可那位中年男老师在课间开过的一个玩笑,却让她记到了现在。
  他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就像大人手上的金表。男人就是小孩儿,他看见了,觉得挺漂亮,跟你要来玩。你给了,他拿手里晃两下,转头‘Bia叽’就给你扔地上了。
  孩子不会懂的金表的价值,就像男人不了解上床对女孩意味着什么。”
  不管陈晨此刻对她有多喜欢,他是否愿意为她一掷千金,在韩梅眼里,他还是那个管她要金表的小孩。
  一个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人,一个不能托付终身的对象。
  她喜欢他,也信不过他,她因为这点自我矛盾,把心爱的人折腾成眼前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
  可看他愿意为自己退步忍让,缩手缩脚躺在沙发上的样子,她又坏心地觉得很开心。
  陈晨生不了一会儿气,又把身子转回来了,目光炯炯地对上她的。
  韩梅怕不小心又招了他,就打算随便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什么,你跟你爸还挺像的。”
  陈晨眉头一皱:“哪里像了!”
  “五官像,还有动作神态,特别他说要加菜的时候,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啧啧……”
  陈晨冷哼:“你还看得真仔细。”
  “还有那什么,网上传,他风流债挺多的。这跟你也一样。”
  陈晨白眼一翻:“我哪有风流债?我就你一个好吧?”
  韩梅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眨巴眼睛又问:“你家就你一个孩子吗?”
  他不回答。
  韩梅以为陈晨生气呢:“不说就不说嘛,独生又不丢人,还怕我说你娇生惯养怎么的?”
  陈晨面上突然泛起冷笑:“明面上就一个,暗地里鬼才知道?”
  韩梅没料到会听来个这样的回答,一时间面露愧色。
  陈晨叹了口气,伸手摸到她的头上,以手为梳,分流着她的发:“也不怕跟你讲,反正你上网一搜,黑材料也挺多的。
  我爷爷是老革命了,可惜在wen革时失了势,我老爸作为“黑五类”子女,要上山下乡、后来又进了厂当工人。
  听说是他初恋嫌弃他成分不好,刚分的手。他就是在那时候认识我妈的。
  我外公当时正炙手可热。他养出来的掌珠,为了遵照主席的指示,主动申请去厂里当工人。
  她一辈子顺风顺水,我爸是她人生第一个坎,谁知碰上就载了。
  我不知道他跟我妈好是为了填补空虚呢,还是想脱离现状,反正俩人很快就好上了。
  不可不承认,我爸对女人的确是有一手的。
  我妈不管家里的反对,硬是和他领了证。
  两人婚后还是过了一段举案齐眉的日子的,即使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突然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我妈也一句怨言都没有。
  后来还是我外婆看不过去,央着外公,偷偷帮我爸搞回了B大读书。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共患难易,共富贵难。
  我爸长得好,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经常有女同学跟他出双入对。
  我妈是个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认定我爸和一个女同学好上了,先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爸不耐烦跟她解释,更认定她是无理取闹。
  我那时放学回家,隔着门板听见里面摔东西的声音,就知道到传达室玩到他们吵好了再回去了。
  见我爸躲着她,我妈就找到我爸单位吵,还嚷嚷着要离婚。
  不说我爸对我妈怎么想,就凭我爷爷当时还在坐牢,就是这一层,我爸也不会离婚的。
  她就去妇联骂,写万言书,贴大字报,搞得我爸成了单位里的笑柄。
  终于有一天,我妈又跟我爸吵,他摔了家里唯一一台收音机,然后跟我妈说:‘离就离吧。’”
  陈晨平躺着,面无表情,眼呆呆望天花板,韩梅却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惊惶:“我永远忘不了我妈那一刻的脸,那么煞白,嘴巴张着,下唇颤抖,就像是电影里那些被突然贴了符咒的僵尸,她一句话没说,突然抽噎了一声,然后啪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爸抱起她,马上送医院急救,医生说是中风了。
  她起不了床,也说不来话。
  后来到我爷爷起复了,声势逆转。我爸也没有落井下石,不时去医院照顾她,可我妈就像是被剥了皮的树,很快就枯萎过去,没小半年就去世了。
  外公一直没原谅我爸,他觉得我妈是被老爸的那句“离婚吧”杀死的。
  他放了狠话,有他活着一天,他陈瑜就一天不能回京城。”
  韩梅觉得心疼难当。她不能想象,那么小的他,是如何承受那样的一种难过和打击。
  韩梅摸上他的脸,仿佛想穿越时空,去安抚那惊惶而弱小的孩子。
  “我一直也以为我跟我爸挺像的。”他躺平了看着天花板,怕自己像他,所以他才事事跟他对着干。
  陈晨转过头来,定定看着韩梅的眼睛:“可碰见你之后,我觉得我应该还是像我妈。”
  她突然眼眶发热,内心软得无以复加。
  韩梅往后回想起来,大概就是那番话,让大他整整五岁岁的她,爱上了这个愿意对她捧出真心的小男生。
  女人的母性,本来就是理智原则的天敌。
  种种刻意讨好,都不如这无心的表白,一举击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期待的船来了!
  可惜陈晨跟作者一样都登船失败~
  请期待他和作者君的再接再厉!


第29章 呸!当她是出租车吗,不让上还得告她拒载了?
  住过宿舍的人都知道,寝室夜聊的结果,往往都是第二天睡过头。
  当恼人的门铃声响起,韩梅还深陷在软枕之中。她习惯性地把被子拉过头顶,想在软乎乎的床上多赖上个五分钟。
  铃声却仍旧不知疲倦地响着。
  她挣扎着张开眼,猝不及防被眼前的彷如凶案现场的画面吓得尖叫着惊坐了起来。
  一段腥红的液体从陈晨的鼻孔流出,经过深挖的人中,微翘的嘴唇,像出界的口红划至腮边,直将小半个枕头都染红了。
  偏他还尤不自知,睁开惺忪的睡眼,咕哝着问:“你怎么了?”
  外头怕是听见了韩梅的叫声,敲门声愈发急促,里头还夹杂了张斌的喊叫:“韩梅,你在里头吗?”
  陈晨听见张斌的叫声,就像突然被踩了尾巴一样,嚷嚷着“大清早地就来扰人清梦!”就要起身,被韩梅捏着鼻子又摁回床上。
  她隔着门大吼回去,“对不起,我刚发现睡过头,吓到你了,我马上就下去。”
  “没事就好,那你赶紧下来。”
  终于打发走了外忧,她还有这个眼巴巴看着她的大内患!
  韩梅从纸盒揪出一团卫生纸,狠狠塞进陈晨的血鼻子里:“你才扰人清梦呢!什么时候躺我床上的!”
  陈晨这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她说她怎么捏他鼻子了呢。
  他嫌丑,想摘掉,被韩梅一下敲在手背上。
  陈晨郁闷地看她一眼:“都怪你,能看不能吃的,害我都憋出鼻血来了。”
  呸!当她是出租车吗,不让上还得告她拒载了?
  她进洗手间搓了条冷毛巾,重重拍到他额头上,故意要气气他:“你怎么不说自己年纪小,鼻子粘膜血管还没发育好,所以比较容易流血呢?”
  把陈晨气得猛翻白眼。
  他鼻孔还塞着小团纸呢,光着上身就臭美兮兮地站在镜子前弄头发。
  她也来不及管他了,打仗一般收拾好自己,吩咐一声“你晚点下来。”就匆匆下去集合。
  谁知他这一晚便是小半个钟,等他人模狗样地出现在酒店大堂,众人还道他是远道来接,纷纷感谢,殊不知那厮只是从酒店后门出去转了一圈,才从正门绕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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