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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关佣人的事情,是苒苒,她近期情绪不稳定,所以我就没让佣人跟着她。”
姜易说:“她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自残的伤疤。”
陆母眼圈红红:“苒苒在美国的情绪就不稳定,她身上的伤痕有些是那时候留下的,她跟我们说,她控制不住自己。”
姜易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陆苒,好半天,才收回了目光。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傅星愿的讥讽笑容。
是他一直顺着陆苒的心意,所以才养成了她现在的性格么?他是不是不应该再管这么多了。
陆苒有父母,他的话,她未必会听。
姜易看着陆伯母,说:“如果苒苒以后还出现自残的行为,你就让管家请医生,她再这样下去,只会害了她自己。”
他又盯着陆苒,眸光含着危险:“陆苒,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口头警告了,不要再动傅星愿,还有,现在的确是我在追求她。”
他对佣人吩咐:“以后别再长时间让陆苒待在房间里。”
他大步往外走,没有多做停留。
陆苒喊他:“你喜欢傅星愿,对不对?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你后悔了吗?”
以往这样的问题,姜易只会沉默,而不作任何的回答。
偏偏今天,他沉默了一会,道:“是。”
他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陆苒的面前。
她失了力气一般,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沙发上。
她心里惶惧,她有一种感觉,她是真的要失去姜易了。
心里涌起了浓烈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她不甘心……
陆母眼睛里掉落了一滴滴眼泪,她挨着陆苒坐下,拿起了她的手,看着她痕迹斑驳的手臂。
哽咽:“苒苒,咱们跟姜易坦白吧,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陆苒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立马站了起来。
因为用力,几乎是猛地推开了陆母。
陆母被她推搡得倒在了沙发上,陆父冷眉:“陆苒,你做什么!”
陆苒眼神凛冽,充满了怒火:“你们是想毁了我!从小你们就疼姐姐,要不是姐姐不在了,你们只怕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吧!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姜易,不然我就完了,我变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是你们害的!”
*
江城陈家的生意重心逐步转移出了江城,而转到了北欧去,因为当家陈淮搬到了挪威常住。
但是在全球化和经济迅速发展的当代,江城又处于经济发达中心,想要一家独大,几乎不可能。
林家慢慢地吞噬了原本属于陈家的地盘,在商场上,和姜家争夺利益。
江城在告诉发展,城区早已不够空间,政府有打算开拓新城区,但关于新城区是哪一块土地,哪一个方向,政策还未公开。
众说纷云,有说往东边,也有说往北边。
姜氏集团和林氏集团都想抢占先机,最好能够率先得到内幕消息,从而在新城区那抢占市场。
但这样的内幕消息,得注意分寸,如果一旦被竞争对手得到证据,就是破坏市场公平竞争和贿赂。
所以,傅星愿低头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中的红酒。
即便林家没有奢望能够拿到姜氏的证据,也希望从姜氏那边得到一些内部的消息。
她借着杯影,打量了下自己的妆容。
☆、124陆苒吸毒(万更)
林老爷子没说话,眼里的神色不明。
傅星愿笑了下:“林老,我还是记者。”
她不再多说。
这些话足够了,林老本来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早就心动了,何况傅星愿给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她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令人相信的味道。
林老说:“傅小姐,再联系。”
拐杖声慢慢远了,傅星愿垂眸盯着餐桌上的红酒,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惨。
*
二楼的办公室里。
林秘书低声询问林老,“林老,您是决定相信傅记者?”
林老爷子望着墙上的那幅画,青山绿水,悠悠田园,他慢慢道:“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林秘说:“哪里,您仍旧是林家的当家。”
林老爷子哼笑了声:“底下的小子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我是老了,你看看,姜家就姜易一个臭小子,我都拿他没办法。”
林秘书没有说话,他心里想的是,姜易哪里是臭小子,如果他是臭小子,整个江城就没有能干的商人了。
林老把玩着手里的古玩:“姜家那边的动态是南边?”
林秘书:“是。”
林老笑了下:“这小子跟我玩声东击西呢,不过也难保,他毫无顾忌,真的就是城南开发,这小子计谋多的很呢。”
林老爷子笑了声音,声音浊浊。
林秘书说:“那您老现在是……”
林老爷子手里的东西继续转着,眼眸里闪过了精光,眯起来:“只可惜,他再狡猾,也只是小狐狸,小狐狸就会有弱点。”
林秘书接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傅记者就是他的弱点。”
林老笑:“之前陈家闹得那般大,那时候我就知道傅家二女儿生成那样,绝不是省油的灯,可不是,一个陈淮落网了,姜易不也乖乖地上钩了。”
“男人看男人的眼光准得很,他现在是铁了心想得到傅记者,或许,还真是年轻人常说的爱来爱去。”
林秘书仍旧有疑惑:“但是,新城开发区这么重要的东西,姜易会那么儿女情长,放任傅记者……?”
林老看他:“你还是太年轻了。”
林秘书低头:“是。”
林老:“姜易啊,也是遇到他的劫难了,傅星愿一看就狠的下心,而姜易对她感情,也有愧疚,英雄啊,都难过美人关,不信你就等着瞧吧,这个傅星愿会带给我们惊喜的。”
林老顿了顿,慢悠悠道:“姜易前未婚妻的妹妹,也是个好工具,你多让人留意留意他。”
“再说了,就算姜易不会告诉傅星愿这次工程计划,但至少不会怎么防着她,或者,我们也不用执着于开发区,能挖出姜家的机密丑闻,让姜家的股份跌宕,也是个好办法。”
林秘书弯了眼:“还是您厉害。”
林老叹了口气:“我是真放心不下啊,这庞大的林家,竟然没有一个能接手的,看看我那些儿子孙子,都是些什么草包!”
林秘书安抚:“也不是这么说,容少爷成就大着呢。”
林老爷子哼了声,也有些感慨:“毕竟是外姓孙,容深要是我的亲孙子就好了,这小子也是够嚣张的,回到江城,都没空来见我一面,已经回了美国那边?”
“是。”林秘书顿了顿,说,“容少爷和傅记者也走的很近,如果不是我们知道,容少爷早就定下了未婚妻,只怕也会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
“容深?”
林老沉默了一会儿,“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一次,林家一定要拿下新城区开发案!你说,什么情况下,才能让姜易崩溃?”
林秘书觉得几乎不可能,他迟疑着没有回答。
林老斥他:“真是年轻人没想法啊!在姜易输掉案子后,再告诉他,间谍就是他的傅星愿,然后再安排容深和傅记者在一起……”
话到了最后,林老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在这封闭的休息室里,透着阴冷的寒气,林秘书头越发低了,心里一咯噔,只觉得,这次姜易可能真的要完了……
但他多少不相信,一个商场枭雄,会如此感情用事么?
林老也不介意林秘书信或者不信,他只需要林秘书完全听从他的差遣。
四年前,姜易未婚妻去世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姜易的消沉崩溃。
年轻人真是有意思啊。
年轻真好。
*
傅星愿参加完晚宴,就回到了她的家里。
全身都疲劳的很。
她蹬掉了高跟鞋,先去卸掉了脸上的妆容,洗完脸后又撑着身体,去泡了澡。
泡澡的时候,她习惯闭着眼,只可惜太疲劳,小小地睡了过去。
等到水温都下降了,她才醒来,头昏昏沉沉。
她
踩在了光滑的瓷砖面上,赤着脚,随意地擦了擦,将大毛巾披在了身上,没有裹紧,就走了出去。
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习惯散漫了。
所有的窗帘都紧紧地闭合着。
她倒了杯牛奶,喝完,去吹了头发,关掉电灯。
刚要上床的时候,忽然心里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床上有人。
她伸出白皙的手,想要按亮电灯。
床上的黑影忽然就拽住了她的手,是个男人。
用力一拽,不过转瞬,就将傅星愿拽上了床。
他长腿伸出,钳制住了傅星愿,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分明,呼吸间有甘洌的烟草气息。
灼热又冰凉。
方才的那一番动作,傅星愿仅仅只是披在身上的那条毛巾,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也就是说,她现在不着寸缕。
而男人,身上也只有薄薄的衬衫和西裤,两人几乎是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在一起。
傅星愿抬眸,盯着她身体上方男人漆黑的眼睛和凌厉的眉毛。
淡淡道:“姜易,松开我。”
姜易没有动。
傅星愿语气很平静:“你怎么进来的?”
这一回,姜易说话了:“你没换锁头。”他顿了顿,“不过你就算换了,我还是有办法进来。”
傅星愿嗤笑了下:“是,姜总在江城,还不是横着走,谁敢拦你呢?”
姜易说:“愿愿,你还没忘记我。”
或许是夜里,他的声音格外的低,带了些沙哑和低沉,似是大提琴一般。
傅星愿还是看着他,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淡漠地问他:“姜易,你还不肯放过我么?”
姜易贴着她的胸膛,因为他的呼吸,而起伏着。
他说:“放过?怎么放过,愿愿,我放过你了,谁来放过我?我说了,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
傅星愿声音有些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不肯放过我,所以你才永远走不出来,你才不能被放过!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好么?你和陆苒在一起,你想要和她生孩子也行,想和她做什么都行,再也没有人会管着你了!”
她薄唇讥讽地掀了掀:“或许,你们俩还可以一起怀念你的最爱,陆笙!”
她说出来的每一个字眼,都汇成了冰冷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入了姜易的心脏。
剑冷。
让他觉得冷,由里到外的冷。
剑锋利。
让他疼,心脏如同被放在了搅拌器里,狠狠地搅成了碎片,不复存在。
姜易抿紧了薄唇,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喉结却不平静地上下滚动着。
他漆黑的眼底,似是卷起了暴风浪潮的海面,漆黑、可怖。
但是他在压抑着。
傅星愿嗤笑。
难得啊,在她这样侮辱他的白月光时候,他还会压制着怒火,而不朝她发火,还真是极品啊。
姜易沉默了一会儿,冰凉粗糙的手指,挑起了傅星愿的下巴,然后转为不轻不重地捏着。
他说:“可是愿愿,我现在只想和你结婚,也只想和你生孩子。”
他甚至怒极反笑,眼底荡漾起了细细的波纹:“愿愿,别以为这样就会激怒我。”
他垂着头,忍住了心里的火气,说:“我现在对你,耐性好的很,如果你想和我玩这个,我陪着你。”
傅星愿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脸面用宠溺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