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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心蹙起,那篇文章……报社没有通过,她也没有发表啊,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她被送出国,她的确也不知道后续怎么样了。
傅星愿攥紧了包包的带子,拿出了手机,搜索当年的绑架案。
那一年有很多的绑架勒索案,能搜索到的却没有一起是与她所采访的那个案子相关的。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没有曝光。
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不安。
☆、049这个新来的隆胸了吧
姜易的办公室门关着,傅星愿到姜氏的时候,他还在开会,秘书让她在一旁的休息室先等着,她就又把自己策划的思路重新缕了一遍。
不过一会,她就看到玻璃窗外姜易的身影,她站起来跟着秘书进去。
姜易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冷静地看着她。
傅星愿顺手就把门关了起来,然后才把手里的策划递给他。
姜易接过去,抿着薄唇,背脊挺直,神色冷峻,专注地低头审视策划。
空气一时有些安静,等他看完,合上策划书,傅星愿才拉开他对面的椅子,自如地坐下去。
说实在,她对今天的策划原本是信心十足的,但姜易又是这样令人生寒的表现,她心里有些虚。
姜易:“你给策划打几分?满分5分。”
傅星愿平静了下呼吸,“4。5分,留下0。5分让我进步。”
“策划是你完成的?”
“是啊。”
他又盯了她一会,收回了视线,“那你把你的思路简单概括给我听。”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已经觉得这份策划可以了,傅星愿心里松了一口气,扬起了红唇,笑着复述了一遍她对这块地的利用以及对这个项目的理解和规划。
她最后的尾音落下,也听到了姜易沉稳的男音,“那就这个策划,具体的事项安排,下次你联系公司的项目经理。”
傅星愿还要说什么,姜易已经按下了呼唤铃,“让王经理进来。”他说完,抬起眼皮,微微皱眉,“还不出去?”
傅星愿胸膛起伏了下,幸好她不是他真正的女友,不然就他这样的态度,不被气死就算好的。
*
傍晚,傅星愿想起还没给言晗晗回电话,她拨了出去。
言晗晗似乎还在忙事情,接到傅星愿的电话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愿儿,你今晚一定要帮我忙,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完蛋了!”
“什么事?……”
“我不管,你得先答应我,呜呜呜,临时的任务,我还没找到新的人手啊!!!就上次说的那个卧底,今晚得去那边!”
*
灯红酒绿、金碧辉煌的场所,有金钱就永远少不了女人。
皇庭开着幽暗的灯,灯光迷离,人影摇晃,更衣室里,坐着一排排的年轻女孩子,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全部都穿着服务生制服,裙子却很短,勾勒出了属于女人特有的身体曲线,露出了白得晃眼的纤细长腿。
傅星愿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胸口的针孔摄像头,从旁人看来,只是她拢了拢自己白嫩的胸。
有人不屑地轻哼了声,“这个新来的隆胸了吧?”
傅星愿弯唇笑,不与她们争执,耳朵里传来另一头言晗晗的声音,“愿,你们出发了吗?我这边已经要被派到一个包厢了,你注意安全。”
她没说话,扫了更衣室一圈。
这些服务员应该都是披着服务生的皮,干着皮。肉的勾当,报社就是想要拍到证据,曝光这家会所——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
傅小姐又要遇到姜先生了!
☆、050眼里倏然就带了刺骨的寒意,冷漠阴骘,“你来暗访?”
傅星愿继续等了一会,妈妈。桑就走进来,她锐利的眼眸打量着在场的姑娘们,然后点了几人,最后一个点的人是傅星愿。
妈妈。桑声音尖锐刻薄,“走吧,就你们了,可得给我好好表现,惹恼了那些人,皮都给你们扒了。”
傅星愿乖乖地跟着,进了顶层的包厢。
包厢里暖气很足,灯光很暗,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有人在喝酒,有人躺着,有人在唱歌。
年轻女孩子站成了一排,就如同货物一般,供这些翘着二郎腿的公子哥挑选,评胸论足。
有人邪气地笑,恶声恶气:“妈妈。桑,你耍我们,今天还是这种烂货色?”
妈妈。桑笑,她走过去,看到傅星愿一直低着头就来气,媚笑着,不动声色地拧了把傅星愿的手臂,“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新鲜货,快抬起头,让各位爷看看。”
傅星愿疼得凝眉,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
她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
下一秒,笑容就凝固了起来,沙发中央正坐着姜易,他慵懒地交叠着双腿。
今天陪姜易玩的这些人都是人精,只瞅了一眼姜易,立马明白了过来:“哎,就这个女的了,过来陪陪我们姜总,先给我们姜总倒酒。”
他说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姜易的反应,没有反对就是最好的反应了。
其他女孩子也被分配了出去,傅星愿弯着腰,手里拿着酒瓶,往姜易的酒杯里倒酒,她才端起酒杯,后面不知是谁顶了她的膝盖弯一下,她腿一软,瞳孔微缩,就倒向了姜易,手里的威士忌也泼了出去,洒落在了他的衣襟和裤子上。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谁不知道姜易是出了名的冷脾气。
傅星愿转身从桌子上抽了纸巾,连忙帮姜易擦了起来,却没想到姜易一用力,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迫着让她看着他,嘴角扬了扬,“新来的?一晚上多少钱?”
傅星愿眨了眨眼睛,姜易这是不打算戳穿她了?
她低声道:“我只是服务生。”
姜易嗤笑了下,冰凉的手指玩弄着傅星愿的下巴,“你又是玩什么把戏?”眸光却不经意地扫到了她耳朵上的通讯器,眼里倏然就带了刺骨的寒意,冷漠阴骘,“暗访?”
他说着,伸手就用力地扯下了那枚小小的通讯器。
傅星愿睁大眼睛,想去抢回,天旋地转间,双手被他箍在了五指里,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拧断,她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他紧绷着一张英俊的面孔,冰冷的手指毫无温度地搜查过傅星愿的身体,盯着她的眼睛,冷漠地伸手摸进了她的胸口。
一旁的人都识趣地避开了眼睛,原来姜总喜欢玩这套。
姜易三两下就摸到了针孔摄像头,他薄唇微动,声音很低,仿佛从喉咙深处溢出,“你是记、者?”
带着森寒的恐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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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她委屈巴巴,似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
傅星愿只觉得后背一冷。
她突然想起——姜易讨厌记者的话来,即便她现在不是记者,但她的确在为记者办事。
姜易的手越发用力,他眉骨森然,眼眸漆黑不见底,浮冰沉沉,他凌厉地盯着她,“不要试图骗我。”
一股浓郁的威胁气息迎面扑来。
傅星愿觉得痛,手腕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下意识地咬着后牙,强迫自己露出了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记者?我不是记者。”
她放柔了声音,“姜易,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很痛。”
姜易的力度一点都没有小,冷笑了一声,蕴着浅薄的讥讽和阴冷,“说实话。”
他的话语简练,其中的涵义却无尽多。
傅星愿脑子迅速地转动,面上不动声色。
见傅星愿还不肯说,他的耐性一下就消失尽了,眼神如冰,将针孔摄像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下一秒,骨节分明、渗透着森寒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缓缓曲紧,盯着她眼睛。
一用力,就撕裂了她穿在外面的黑色小马甲,露出了鼓胀的白衬衫,勾勒出美好的胸线。
傅星愿被吓到,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下,却彻底地僵住,不敢再动。
她身上原本就很短的裙子已经往上缩了,再动下去,什么也无法遮住了。
周围的人虽然顾忌着姜易,不敢往这边看,但他们的耳朵都灵敏着关注这边的一举一动,毕竟是这么久以来姜易第一次和女人这么亲密。
姜易说:“还不说实话么?莫不是星愿你根本就不在意在众人面前,被撕开衣服,还是你一直期待着在众人面前和我表演这个。”
他的手又动,傅星愿瞳孔瑟缩了下,连忙喊道:“等等,我说。”
姜易的手停住,却还是没有从衣服里抽出。
傅星愿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无辜地看着他,盯着从他头顶倾泻下来的灯光,扫了眼他轮廓分明的冷硬下颔线条。
她似是不情愿地嘟囔,咬着唇,“我是警察的线人,不是记者。”
姜易脸上的表情没有波动,淡淡地看着她。
她胸口轻轻地起伏了下,“具体的我不能说,因为有保密协议。”
“那你告诉我你是线人,就不违反保密协议?”姜易的喉结轻轻地动了动,语气凉薄,听不出到底相信了与否。
傅星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她委屈巴巴,似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灯光落在了小鹿一般湿润的眼里,“还不是你威胁我,而且因为这家会所和你又没有利益关系,你应该不会管这些事情吧?姜易,姜先生,姜叔叔。”
她可怜兮兮地恳求。
姜易沉默地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话的真假,直到她头皮发麻,才收回了视线,面色平静地拧断了通讯器,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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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傅星愿眉心重重一跳,心脏有一瞬间的疼痛
直到最后,姜易都没说他是不是相信了傅星愿的鬼话。
闹成了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玩了。
他松开了傅星愿,站起来,淡淡道:“你们玩,我先走。”
傅星愿的设备都被收走了,今晚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跟在了姜易后面出去。
她知道姜易心情不好,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讨好,只希望他不要因为今晚的生气,而毁了之前两人的协议。
她想起早上才通过的策划书,一咬牙,伸手就上前勾着姜易的手腕。
姜易瞥了她的手一眼,冷淡道:“松手,手不想要了么?”
傅星愿眨眨眼,笑嘻嘻,“想要手……也想要你。”
她到底还是厚脸皮地跟上了姜易的车,然后又厚脸皮地住进了姜易家里的……客房。
因为她大姨妈还没走。
她洗漱后走了出去,想下楼取水喝,看了一眼二楼,姜易不在。
她顺着楼梯下去,在拐角处却听到了大门外,有人拿着钥匙开门的声音。
傅星愿往下走了一个阶梯,恰巧从栏杆的缝隙处看到了来人,是一个女孩,陆苒。
陆苒开了门,皱了皱鼻子,眼睛就四处看。
姜易坐在了沙发上,笑着看闯进来的陆苒,声音平静,却含着浅浅的无奈,“怎么了?这么晚来这儿。”
傅星愿的心脏极其细微地跳动了下,陆苒有姜易房子的钥匙。
陆苒鼓着两腮,“姜易,你这里有藏狐狸精么?”
姜易笑,“什么狐狸精,年纪轻轻,不要张口闭嘴都是这些话。”
陆苒走到了姜易旁边,坐在他旁边,赖着他,紧紧地挽着他的手腕,“怎么没有狐狸精?”
姜易侧头,摸了摸她的头顶,眼角的细纹轻轻蔓延,“没有,你这几天玩什么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