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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嘴想回答他,却一张开嘴,呛了一口浓烟,让我咳嗽连连,喊不出声来了。
估计就因为我这么一耽搁,我听到洗手间的门被踹开的声音,随后是樊雅和阿泰劝阻的声音,“阿守别进去!”
“师傅……”
我生怕他进来被火烧伤,或者是被没死的毒蛇咬伤,就伸手拉开门的开关,结果一碰到金属的门锁上,就烫的我手次啦一声,疼得我“呃”了一下。
估计樊守听到我的声音,门瞬间被他从外面拉开了。
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他站在火海里的挺拔的身影,他皱着浓眉盯了我不到一秒钟,就脱了外套包在我的头上,一把打横将我抱出去,他走了几步,身子僵了一下,我心一紧,忙要问他有没有事,可他已经又快速的奔向门口处,出来后,他就放下我,拽下我头上的外套,替我破灭了身上沾着的一些火苗。而樊雅和阿泰他们则给他身上拍灭火苗。
樊雅拍到他腿部位置的时候,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呃……阿守,你的腿上有蛇!”
她这样一喊,我心里一紧,忙蹲下身去看樊守的腿,果然在小腿肚子那里,看到一个身子被烧的发黑,尾巴却还在动的蛇,蛇正咬着樊守的腿,因为咬的紧,樊守的腿都出血了。
“刚才就知道被咬了……”樊守淡淡的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发现他目光盯着我,拧着眉头朝我吼道,“陈碧落,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放屁啊!劳资让你呆在车上你怎么跑下来了?”
他都被蛇咬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他居然还在这骂我,气我不听他的话!
我心里一酸,就低下头不敢看他了,“对不起,我……”
我内疚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樊雅从包臀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二话不说的就把樊守被蛇咬住的那块用匕首扎进去,只听樊守“呃”的痛苦的吸了口凉气。
我慌了,“樊雅你干什么?!”
我心痛的要推开樊雅,这时却见她用匕首把蛇连同咬住樊守那块肉都割了下去,然后扔掉匕首就是低头给樊守吸毒血!
她的动作敏捷利落,在我怔愣间,已经吸出好几口黑色的毒血了。她直到吸的血变成红色之后,她才擦了擦嘴,拽下绑在额头上的发带,然后替樊守绑着伤口。
在她用这个用蕾丝包裹着甘蔗叶的护额带子替樊守绑好之后,她也累的一屁股瘫坐在地,“还好及时……”
看到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堵得很。
我向来只给樊守带来麻烦,而樊雅却给他解决麻烦!
“阿泰,扶阿雅起来。”过了一会,樊守朝阿泰吩咐道。
阿泰就走过去要拉樊雅的手,却被她一手打开了,“滚开,我有手有脚,用不着你扶!”
话末,她自己单手撑地就起来了。
我也想和她一样利落的起身,可没想到,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眼前一黑,想要晕倒。
就在我身子要倒下去的时候,是樊守大手一揽,将我揽到怀里去了,“落落……”他这会心焦的喊着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但回应不了。
这样在他怀里缓了能有十几秒才恢复视线,抬头望着他紧皱眉头的俊颜,“守哥……我没事。你怎么样的?”
“切,真能装!”樊守没开口,樊雅就在那鼻哼一声,不屑的嘲讽我了。
我心里被她这么一说,好难受,眼圈发涩,差点又要哭了。我怎么就这样没用呢?
我好想变得强大一点,这样就不会整天让樊守操心了,也不会让樊雅嘲笑了。
樊守没理会樊雅,也没理会我,而是松开我,走到大厅中站成排的那些酒店保安身边,让他们进去灭火什么的。
那些保安走了之后,一个长得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的经理模样的男人从酒店的窗帘后面走过来,对樊雅怒了,“樊雅小姐,你没有这个好手艺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你看看,这蛇都跑出来伤了人……不,是害死了这些顾客,这事要出传出去,我们酒店的名声,全毁了!这事,你必须给我负责!”
第106,蛇人蛊(三) 为77的别墅加更(7)!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们之前告诉我的,是酒店套房里有一条怪蛇,那么我就过来帮你们捉了,谁知道你们这到处是怪蛇啊?!”樊雅本来就是暴脾气的性格,这会哪能被人吼,所以,掐着腰强撑力气的和他吵。
这个经理却不依不饶,“我不管,这事就是你水品不行,什么除蛊除邪物毒物的巫蛊师,都是骗人的!今天这事,我一定要你负责!”
樊雅气的手一伸,就想要对他下蛊。
樊守见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然后硬生生的给掰下去了,对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对他下蛊。
樊雅被他这样捏着手,就深吸了口气,平息了怒火。
樊守这时对经理,很礼貌的道:“这位大哥,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妹子,是你们没说清楚酒店的情况,只说套房里有一条蛇,那么她自然就没准备那么多的捉捕工具,你想要她负责,那也太不讲道理了!”
“得了吧,看你们就是没文化的农民,还跟我在这讲大道理,明明就是你们什么都不懂,还装懂,没手艺就别来揽瓷器活!”
这经理真欠揍!而且,自己明明就没文化,还嘲笑别人!
这会樊守气的脸色阴沉,樊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看不过去了,一怒之下,上前一步,朝他道:“大哥,我是农村人都知道,是没那金刚钻就别那揽瓷器活!”
我这话一出,经理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随后又很快不屑的朝我道:“反正我是请你们来除蛇的吧?结果你们蛇没除掉,还害死了这么多人……”
“谁说蛇没除掉?!”我打断他,气的呼吸不匀,“刚才在你躲在窗帘里不敢出来的时候,我老公已经把蛇都除掉了!另外那些被蛇咬伤,神经错乱要攻击人的死人也被解决了,我们制止了事态恶化,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现在却想来推卸责任到我们身上,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我本来心里就憋着火,这会就朝这个经理发泄出来了。
要不然平时我也不敢和人这么大声的说话。
听刚才的谈话,我猜测樊雅一定在做什么和除蛊有关的事情,然后这个酒店的经理就找到她,让她来捉蛇,结果她水平不行,反被蛇给缠住了,所以才打电话给樊守求救的。
“可害死了这么多人。”经理面带惊慌的表情道。
“那也不是我们害死的啊,是那些蛇!”我反驳他道。
经理听完我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咕噜噜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樊守这时把我拉到身后,对经理道:“这里的蛇还没有全除完,我觉得你现在不是该推卸责任的时候,而是想办法,把剩下藏在暗处的蛇都引出来除掉,不然,你们这个酒店今后是不会安生了。”
经理个子很矮,这会听樊守说完,就赶紧抬头望着他好半天,才拽了拽脖子上的领带,叹口气,“好了,我也懒得和你们生气,说来说去,你们也确实豁了命帮我们酒店除蛇。这样吧,我还是给我们老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今晚的情况,让他看看是不是继续用你们除蛇。”
樊守不置可否的睨着他。
他就从兜里拿出手机,走到窗户那边打了电话。
他打电话挺滑稽的,明明对方看不见他人,却见他直点头哈腰的在说什么“是”“好的”“明白”等的话。
樊雅看到了鼻哼一声,用大樊村的方言道:“真是双面人,刚才和我们说话就一副阎王爷爷的模样,一和他们领导说话,就跟个龟孙儿一样!”
闻言,我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樊雅一眼,发现她现在来到城市,皮肤白了一点,但穿衣服有点不伦不类的,比如现在的搭配,下身是旅游鞋、包臀牛仔短裤,上身是长袖的粉色衬衣,很正统的那种,而且,头发烫成了大花卷,染了深棕色,又漂染了几根粉红色的头发,看起来怪怪的、土土的。难怪刚才经理都说她是乡下来的了。
她这身打扮,真的和农村姑娘进城之后,想要赶潮流,结果没赶上反而弄得不伦不类土不拉几的。
樊守这时朝她教训道:“师傅生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用蛊术挣钱吗?你倒好,不但用蛊术挣钱,还虚夸蛊术,什么除邪?你当你是道士啊!”
“阿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只会用蛊,不用蛊术挣钱,我喝西北风啊!再说了,我用蛊术是帮人除蛊,又不是像马金他们帮人下蛊挣钱,这你也教训我吗?”樊雅嘟着嘴,气鼓鼓的朝他反驳道。
原来樊雅真的用巫蛊师的职业来挣钱啊。她说的倒是也没错,她一辈子学蛊养蛊,来了城里,不会别的她,不就只能利用这个来挣钱吗?
樊守被她这样一反驳也不教训她了,只说,“那既然要除蛊,就必须给人家除干净了,免得把我们大樊村巫蛊师的名声败坏了!”
“要我一个人,我肯定除不了。”樊雅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期待的望着樊守。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樊守帮她一起嘛!
樊守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他一定会答应她的。不过看着他们两个互相注视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可偏偏他们说的话,我一句插不上嘴,只能和阿泰一样,在旁边干站着。
好在经理一会打完电话走了过来,这会我发现他脸上居然挂着谄媚的笑容来,“哈哈哈……几位巫蛊大师,刚才我和我们老总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他的意思是让你们继续帮忙把怪蛇给捉了,价钱都好说。当然,你们事后也得给我们保密,不然我们这酒店的名声毁了,将来可没人敢来住宿了。”
听到他这样说话,我们都没那么气了。
樊守这会却问道,“价钱好说是多少?”
“这个领导没说,我也没问。但他的意思是,你们除完蛇,他再给你们钱。”经理和和气气的说。
樊守双手抱胸,睨着他,似是漫不经心的道:“那算了,你们找别人吧!第一次听说,不谈好价格就让人替他卖命的。万一我们捉完,不但不给钱,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樊守虽然性格粗野的很,但是,脑袋瓜子绝对好使,这会是在谈价了。
他这么做也没错,这样黑心的酒店,他不乘机挣一笔都便宜他们了。其实我知道,就算这个酒店不给他钱,他知道这有害人的蛊蛇,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经理闻言,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咕噜噜转了好几下,又笑的更加灿烂的讨好道:“反正不会低于1000块了!”
才1000块?他真是打发叫花子呢!
我刚要发火,樊雅这急脾气的,就立马骂道:“之前我一个人,谈好的价格都是800,现在居然加了这么多人帮忙,居然只给1000,你们也太会算计了吧!”
说完不等樊守要走,她拉起樊守的手就说要走。樊守也不拦她,就跟着她走。我看到樊雅拉樊守大手的手,就气的呼吸不稳。
樊守这家伙!
经理见我们真要走,慌了,忙跑过来把价格从1000抬到了4000,还说等事后捉完再给奖金什么的。
樊守闻言就问樊雅的意思,毕竟这活是樊雅揽下来的。樊雅想了半天就说好。但是说今晚都累了,是没有时间也没有体力帮着捉蛇了,只能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