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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早有准备,轻易扼住她的手腕,凉薄地看了她一眼后将她的手甩开,“云主编,请自重,好吗?”
云黛退了一步,有些颓力。
深酒转身,快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要是搞不定纪深黛的巡签服装,按照云黛的背景和气性,她傅深酒恐怕在这个公司呆不长了。
不过,汤安…
傅深酒按了按眉心:得借着明晚家宴,好好讨好下薄书砚才行。
可,怎么讨好呢?
…
薄家老宅。
薄奶奶拉着薄书砚的手,拍了又拍,“孙子哎,不是我说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该和我小酒生个娃娃了!”
薄书砚那般性情寡薄的人,也禁不住抽了抽眉角。
薄暮寒则在一边笑得直不起腰了。
薄奶奶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继续拍薄书砚的手。
“奶奶知道你从小脸皮儿薄。”薄奶奶神秘地一笑,“所以啊,我跟小酒打了招呼,让她对你主动点,她也痛快答应了。”
其实她根本没跟傅深酒说过。
薄书砚眸海一动,正准备说什么,但被打断了。
“奶奶,我来了。”深酒将包包交给阿姨后,首先瞄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薄书砚。
薄书砚根本不看她。
“来来来,这边坐。”薄奶奶高兴地朝她招了招手。
深酒犹豫了下,最后坐到了薄书砚身边。
☆、25。25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深酒坐到了薄书砚身边。
由于有些心虚,深酒这一坐,没有把控好距离,她柔软的外衣衣角,几乎是擦着薄书砚的肩侧而下的。
那轻轻柔柔的碰撞感,让只穿了件衬衫的薄书砚蹙了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肩侧蔓延过来。
他很明显的拧眉,侧头去看她。
傅深酒脊背微微有些僵硬,所以她不自觉地将笑容放到足够璀璨的程度,对着薄书砚嫣然一笑。
眸渊暗动,薄书砚眯了眼睛。不知道是警告还是不耐。说不清楚。
有一刹那,深酒觉得自己要被薄书砚的眼溺毙了。
她心头的小鹿砰砰直撞:毕竟是她在暗暗动心思,不是不心虚的。
深酒用垂眸的方式移开了视线。那模样给外人看来,透着一丝丝委屈。
啪!
一声轻响,将整个氛围都破坏掉了。
薄书砚那原本那逼格甚高的表情也被打散,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地意外。
他眉眼抽dong,视线从自己被打的手移到薄奶奶脸上,开口时、嗓音透着说不出的低,“奶奶…”
薄书砚的手背都被打红了。
一直将深酒与薄书砚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的薄奶奶又打了一下后者,“砚砚,不是奶奶说你,你对我小酒那么凶干什么?”
一旁,歪在沙发里的薄暮寒也帮腔,“对啊对啊,人家嫂子都主动了,三哥你还端什么架子!”
心头咯噔一下,深酒瞳眸紧缩:主…主…动?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大家都看出来了?
深酒有些慌地将周围几个人的表情都打量了一遍,他们脸上无一不带着暧昧笑意。
深酒眉心直跳,垂下脑袋的时候,脸上的滚烫感觉一层强过一层。
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薄书砚现在的反应。
薄书砚倒是没看她,只是垂眸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在餐厅旁边站着的薄青繁这才出声,“吃饭。”
客厅里的几个人听到这声音,都默默地起身。
一般,有薄青繁在的地方,旁人不太可能笑得出来。
除了薄暮寒。
…
薄青繁目前在有意拉近与薄暮寒的关系,所以她面色清冷地给坐在她左边的薄暮寒夹了一只虾。
薄暮寒吊儿郎当的表情一顿,最终没有将其扔出碗外,但也没吃。
于是薄青繁脸上终归有了点极淡笑意。
薄奶奶闷哼一声,挑了只最大的夹给傅深酒。
“谢谢奶奶。”深酒声音轻轻软软的。
深酒的视线掠过薄书砚:薄书砚坐得端正,慢条斯理地吃碗里的白饭。
瞳仁滴溜溜转了转,深酒有些纠结。
她要不要趁势也给薄书砚夹一只虾呢?
… … … 题外话 … … …
不好意思,更晚了(*^__^*)
☆、26。26薄家,已经不需要她了么?
深酒垂眸,手中的银筷漫不经心地搅动碗里的米饭。
思绪被回忆拖进深渊。
(薄青繁:薄家需要的是你傅家千金的身份,不是感情。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进了薄家以后怎样做人。若是有违我心意,你知道结局。)
(薄书砚: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傅至庭:阿酒,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傅家的难处。我们都认命吧。)
……
“聪明”,似乎是她对所有人唯一的存在价值呢。
所以,还是不要给薄书砚夹虾子比较好。
毕竟,“聪明”的她不应该做这么“不聪明”的事情。
汤安的事情…
“小酒?”薄奶奶拍了拍她的肩,“你婆婆在叫你呢!”
“……”深酒回神,看向薄青繁。
薄青繁已经放下碗筷,视线毫无温度地落在她身上。
深酒这才想起,昨天薄青繁让她回薄家,是要商量事情的。
“董事长,您说,我听着。”深酒放下碗筷,态度温恭。
薄青繁侧身,朝一边站着的管家递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双手托着一只白色的手机,递给傅深酒。
“这些照片,你先看看。”薄青繁的态度不温不火,看不出端倪。
深酒接过手机,看到几张照片。
照片里,她和萧邺森在人群掩映中…纠缠。
深酒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薄书砚,然后平静地翻完照片,“董事长,我看完了。”
薄青繁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那张冰冷的脸上出现笑容,一种慑人的反差便凸显了。
她和管家对视一眼,目光再回到傅深酒身上的时候,语气里就有些吓人的东西了。
“深酒,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薄青繁的眼眯起来,将视线逼成凌厉的刀片,“没什么要解释的?”
深酒摇头。
言多必失。
“深酒啊。”薄青繁后靠近餐椅里,抱臂而坐,“你进我们薄家也两年了,也该知道,薄家的名誉是第一要紧的。当初你进我们薄家的时候名声就不太好,如今你嫁给我儿子两年,还是一无所出…”
深酒眼帘直颤,落在腿上的双手握了又握。
薄家,已经不需要她了么?
可……现在还不行。
“董事长,撇开萧邺森是我兄长这一点,单凭这些照片也不能证明我在做有损薄家名誉的事情。”深酒顿了下,用笑来掩饰内心狂澜,“况且那天晚上,薄先生也在现场。”
深酒说完这句,餐桌上的所有视线,自然而然地都聚集到薄书砚身上。
唯独,傅深酒不敢看他。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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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本文作者的《呐喊》。
☆、27。27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但,唯独傅深酒不敢。
餐桌上静谧的气氛一度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她终归是忍不住,抬头去看薄书砚。
彼时,薄书砚夹了一只虾,正在慢条斯理的剥着。
矜贵优雅、置身事外。
他这是没打算要插话的意思。
这是薄青繁喜闻乐见的结局,因为对于傅深酒的位置,她已有了更好的人选。
只不过,不找个由头,不能打发掉傅深酒而已。
她笑笑,“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萧家那孩子对你的心思很重。如今,你自证清白的条件又…”
深酒将葱根的十指绞成苍白的颜色。
“那晚我确实在。”一只虾被完美剥壳,薄书砚起身,将那只虾放在了对面、傅深酒的碗里。
这个动作,看起来熟稔又自然。
餐桌上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发生翻转。
深酒整个人都凝固了。
薄暮寒夸张一笑,“三哥,你居然给嫂子剥虾?!”
他将自己的碗一推,十八岁的英俊少年气鼓鼓地撅嘴,“我不管,我也要!我还没吃过你剥的虾呢!”
薄暮寒就这么闹起薄书砚来,薄书砚眸渊沉沉、但也由着他闹。
薄青繁眉心微拢,终是不悦。
尽管她铁了心要换掉傅深酒,但现下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有些事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来。
她抿唇一笑,居高临下的给出安抚,“是我多心了。深酒,来,尝尝家里做的鳕鱼。”
深酒扯起粉莹唇瓣,笑容里看不出半分其他痕迹,“好,谢谢董事长。”
薄书砚会帮她,她倒不是特别意外。
但是还帮她剥虾…就…
他脑子生病了么?
好可怕。
…
家宴结束,等深酒从卫生间出来,就只看到薄奶奶和李婶一人抱了一床天鹅绒被往楼上走。
看来不仅是薄青繁和薄暮寒走了,薄书砚也已经走了。
深酒抿唇,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她还没来得及谢他。
“奶奶给你多抱两床被子,郊区夜里冷。”薄奶奶瞧见了她,朝她招手。
深酒弯唇一笑,忙追上去接过奶奶手中的被子,“谢谢奶奶。”
往常每次来这里,她都是要留宿的,以便多陪陪薄奶奶。
薄奶奶将深酒宋进房间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就拉着李婶走了。
深酒只当奶奶今天高兴,也没太在意,兀自找了睡衣,进浴室洗漱了。
半小时后,深酒才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出来找干发巾。
彼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翻书,听见动静,他慢悠悠地抬起头,睨了傅深酒一眼后,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28。28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薄书砚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听见声音,深酒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习惯性地转过身,这才看见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薄…书…砚!
他正在看她。
“薄…薄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深酒一手抓着湿头发,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去遮自己的匈。
那样子看起来,着实有点狼狈。
薄书砚瞳眸一深,视线定在了深酒想要遮挡的部位。
睡衣本就薄,加上深酒材料饱·盈,被薄书砚这一看,深酒只觉得被薄书砚盯的部位蓦地被刺了下。
深酒咬着唇,故作镇定地侧身,想要去拿外套。
这一侧身不要紧,她一眼就瞧见了自己之前随手扔在床上的小黑内……。
也不知道薄书砚在这里坐了多久了,那她的“小黑”岂不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深酒终于镇定不了了,抓起自己的小黑就往浴室跑。
薄书砚眯着自己妻子的玲珑背影,牵了唇角。
这个女人,原来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趣。
而早已穿好小黑的傅深酒缩在门后,一张小脸已绯红。
啊啊啊啊,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她还以为,薄书砚早已经走了。
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深酒越想越觉得难堪,特别是想起薄书砚方才看她的视线,让她到现在仍觉得某部位一阵发麻。
这以后还怎么高冷的面对薄书砚呢?
深酒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久,直到她觉得薄书砚肯定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