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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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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深酒。
  ……
  再次从翟家别墅出发,已经是快午夜。
  薄书砚亲自驾车,傅深酒则坐在副驾驶。
  一路上,傅深酒要么望着车窗外,要么就是在闭目养神。
  总之,两个人没有说话。
  因为心里想着明宋和恋恋的事情,傅深酒也没注意薄书砚究竟是什么表情。
  车子行驶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薄书砚因为一个红灯将车子停在了路口。
  排除掉红绿灯突然改换掉变换的规律这个可能,薄书砚将刹车踩得很急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本人在分心。
  身子因为惯性往前倾了倾后,傅深酒捏着安全带,终于转头看了薄书砚一眼。
  薄书砚的左手搭在车窗上,撑着太阳穴的位置,姿态疲惫,但确实是也正在看她。
  “要不等下靠边停车,由我来开,你休息一会儿。”傅深酒知道,从这个位置到希顿酒店,大概还需要近40分钟车程。
  薄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傅深酒身上挪开视线,“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能和我说的了?”
  略略沉吟了下,傅深酒笑着回答,“如果你有什么要和我聊的,我都可以配合啊。”
  “配合?”薄书砚微眯着眼睛,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寂寥和失落。
  傅深酒不是没有听出来,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不然呢,她能怎么办?
  自打回到Q市以后,虽然她或直接或间接知道了一些薄书砚对她的态度,但那终归都是别人说的,薄书砚本人至今没有认真地表过态。
  虽然她也知道薄书砚的性格如此,不会轻易说出什么很明确的话来。
  但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没什么期待。
  而且,她总不能自己巴巴地儿根据一些或真或假的东西来主观臆断薄书砚的所思所想。
  如若她判断错误,岂不是又要自作多情一回。
  这是其一。
  四年前,她已经努力过要走近他。
  四年后的现在,她再不会做那种事情了。
  这是其二。
  这时,绿灯已经亮起,但薄书砚只是眯眸凝着车前方,并没有打算要启动车子的意思。
  刺耳的鸣笛声,终究是点燃了傅深酒的公德意识,她尝试着和薄书砚沟通,薄书砚都不理她。
  轻叹了口气,傅深酒只得拿手去推了推薄书砚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
  “薄书砚,有什么话我们回酒店再说好不好?”傅深酒并没有将手拿开,而是请求般地捏着他的衬衫袖口。
  “你不是没话跟我说,只懂得配合?”薄书砚凝着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语调寂寥得更加厉害。
  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拧住,傅深酒也是心堵得厉害。
  她又有什么错呢?
  就目前她和他的这种状态,她没再针锋相对、没再抗拒,但两个人指尖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也跨不过的障碍,除了沉默以对,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吸了口气,傅深酒突然就觉得乏力,捉在他袖口的那只手也慢慢松开。
  然而,就在她的手将要坠落下去的时候,薄书砚却突然将其握住了。
  他捏她,捏得好紧。
  她抬眸去看他,就对上了他深浓又痛苦得不像话的眼眸。
  “薄……”她的声音很轻,不自觉地就想叫了他一声。
  男人的气息在顷刻间倾轧过来,他总喜欢将他自己名字的后两个字,封在她的喉间。
  她懵了一下后,本能地就想要推开他。这可是在车流涌动的大马路上啊。
  但是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于是她只好拼了全力咬紧了两瓣儿,不给他继续入·侵的机会。
  可是男人的大掌捏上她的下颌,只轻轻用了用力,她就被迫投降。
  他的唇·舌一如他本人强势而又沉默,将她一遍又一遍地翻搅、怎么都不肯放开。
  她被口勿得窒息,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脱离身体。
  尘世的喧嚣都被他口勿走,这个世界里只剩他的气息和他的口勿。
  ……
  红绿灯不知已经交替了几回,傅深酒绵软混沌的时候,薄书砚终于稍稍退开了些。
  傅深酒用迷蒙的视线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此时此刻该有的情·欲,只有一种明明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克制住的柔情。
  “薄书砚,你……”傅深酒几乎要溺毙在其中,吐出来的几个字又绵又软。
  他没忍住,又纠缠上去,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地品尝。
  只不过这一次,他很温柔,动作也很细腻。
  然而对于傅深酒来说,这种温柔和细腻却更加的致命。
  她几乎……都忍不住要申吟出来。
  她的十指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衬衫,用了力,最终还是将他推开了。
  但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看着他。
  被推开的薄书砚怔愣了下,不知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什么,在下一瞬,他坐正身体的同时,车子已经飞速驶离了出去。
  傅深酒看了眼前面的红灯,匈口剧烈地起伏了下。
  在薄书砚压着一口气开车的时候,傅深酒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努力地调整气息。
  原本以为薄书砚会将车开回酒店才会停下来,哪知道他直接将车拐进了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先行下车、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办理了入住后,就再次出来,直接抱了傅深酒就往房间阔步而去。
  在门被摔上的那一刻,男人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傅深酒意识混沌,理智与放纵在脑袋里噼里啪啦地交锋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使得她的正面贴在了门上。
  随即,在衣物都完整的情况下,他将自己……贴了上来。
  轻薄的衣物根本无法阻隔它给人锐利的触觉。
  脑袋里空白了一瞬后,傅深酒猛然清醒过来,身体和语言都表示出反抗,“薄书砚,你不可以!”
  薄书砚却趁势捏了她的下颌,口勿住了。
  相比于之前在车里的那一次,这一次他的目的很单纯也很直接。
  傅深酒的态度却发生了千差万别的变化。
  “薄书砚,我会讨厌你。”傅深酒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如今她和薄书砚已经陷入一个走不出的怪圈,如果今晚这件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有可能他们往后就只能保持这样的关系,真的再也无法突破了。
  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
  所以,不行。
  而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薄书砚听到这句话,狂野而杂乱无章的动作终是慢慢停下来。
  他狠狠闭上眼睛,用力地将已经被他剥干净的她拥进怀中,越柔越紧。
  她虽然没了遮蔽,但他的衣物还没来得及动。
  饶是如此,傅深酒身子紧绷而又澶栗着,亦是狠狠闭着眼睛。
  “小酒,不要讨厌我。”良久过后,薄书砚嘶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肩窝,又重复了一遍,“不要讨厌我……”
  闻言,傅深酒的指尖动了动,终究没有触上他的脊背,“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我只是不敢再爱你。
  原本准备拥抱薄书砚的一双手,抠住他的衬衫,傅深酒想将他拉离自己,“我们回酒店吧,我累了。”
  薄书砚没有动。
  “薄书砚……”又过了好一会儿,傅深酒只得又叫了他一声。
  “小酒,你这是在折磨我!”薄书砚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他的气息,也开始加重,顺着她的耳廓,一路蜿蜒过来。
  傅深酒狠吸了口气,“薄书砚,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希望我们是这样的。”
  如果说她还是最初回雁城的那种心态,她现在完全可以和薄书砚仅仅是发展这种关系。
  但是自从知道了一些事情,她便有了贪念,想要的东西也已经变了。
  薄书砚再次停下动作,身子稍稍后撤后用压抑的、猩红的眸光去看她,“小酒,它快要炸开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傅深酒的手已经被他捉着,去握。
  手心都被烫伤,傅深酒的水眸都睁圆,一张脸苍白过后继而弥漫上绯红的颜色。
  她的两瓣儿咬了又咬,瞪着薄书砚压抑而痛苦地侧脸,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教你……”他苍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响在遥远的天际。
  听到这句话,傅深酒整个人已经无法思考,只是呆滞地看着薄书砚。
  而她已然麻木的手指,被他裹着按着,开始……
  ……
  2个小时以后,薄书砚抱着傅深酒进了卫生间。
  细致地替她清洗过一双手过后,薄书砚看着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她,脸上终究生出受伤的神情。
  将她的一双手又重新清理过后,薄书砚凝了她一眼,嗓音低沉,“已经洗干净了,别再皱着眉头了。”
  睫毛颤了颤,傅深酒想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这是以为,她在嫌弃他?
  额……回想了下刚才手心里的那种粘腻的感觉……她确实……没嫌弃。
  经历过刚才那样羞恼又羞耻的事情过后,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书砚了。
  但这些,她肯定不能跟薄书砚直白地说出来。
  所以她干脆任由薄书砚误会,还是一声不吭。
  薄书砚抬手捏了捏眉心,沉吟了好半响才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这样。”
  “我想先去睡觉。”傅深酒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主动睁开了眼睛,只是眸光闪躲。
  “不洗了?”薄书砚用身体拦着她的去路。
  噎了下,傅深酒干脆抬眸去瞪他,“薄书砚,你让我出去!”
  挑了挑眉,薄书砚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视线一晃,就落在她副部以下的位置。
  薄唇突然就勾起,他凑近她,在她耳边问了句,“刚才那么激烈,你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难道就没起点反应?”
  “……”傅深酒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薄书砚的眸光落在她要复以下的那个位置,一本正经地问她,“要不我帮你一起洗了?”
  思维空白了那么几秒,傅深酒反应过来后竟不自觉地加了加月退……
  天哪!
  薄书砚他……
  傅深酒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薄书砚,就逃出了卫生间。
  一口气跑到卧室以后,傅深酒直接将门反锁了,还搬了一张矮桌和一把重木椅子将门堵了,这才缩到床上去。
  然后……
  因为这套房只有一间卧室,所以,薄书砚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
  这件事情发生后,薄书砚一直忙于集团的公事,倒是很少和傅深酒打照面。
  每晚薄书砚从集团回来,傅深酒都已经睡熟。在傅深酒醒来之前,薄书砚又已经走了。
  其实集团里有薄书砚专用的休息间,配套远比酒店里的奢华和舒适。
  约翰心疼薄书砚,每当薄书砚在深夜完成工作以后,他都劝他就在集团休息,却都被薄书砚忽视。
  薄书砚每次回到酒店时,在进门之前就先将鞋子脱了,开门也是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音。
  在那几天时间里,他几乎每夜都站在床前看着傅深酒的睡颜,看到他自己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在床前的椅子上坐着眯一会儿。
  多年的拼搏和忙碌,已经使得他有了自己的生物钟。
  所以每天早上,在傅深酒醒来之前,他又已经换了衣服离开了。
  傅深酒每天醒过来的时候,床边的花瓶里都已经换了新鲜的、她喜欢的花束。
  她知道酒店的工作人员不可能在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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