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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隔天才见到危安的对酒店发生的事故他并没过多解释,她也不会去问。他们也只匆匆见了一面,危安又被电话叫走了,这一走他们有半个月没再见。
温暖的爸妈把温洋洋接去照顾几天,温暖清楚老人家地想法,他们是希望她有时间谈恋爱,然后结婚。温暖倒也想谈一场恋爱,不要轰轰烈烈,只想在有需要时彼此依靠。她知道很困难,这个年纪了,谁还有时间陪你谈,大多人都直奔主题而去。她也陆续见了几个人,说不上什么感觉,吃过饭交换联系方式,再来下次联系她的时候都冷冷淡淡的。
所以这半个月来,温暖的生活可谓兵荒马乱。
想着快到母亲生日了,这天下班后她直奔商场给母亲选生日礼物。其实吧,依她地想法直接打钱过去省事,但每年都这样太没新意,就连舒亦清都看不过去了,今年她还专程从荷兰寄礼物来。
作为女儿,年年打钱回去多少说不过去。
她去商场转了一圈好不容易在一家玉器店铺看中一款手镯,问了价格才知道是她消费不起的。
老板见她爱不释手说给她打个折扣,算下来也要花一笔不小的数目。想了想,她还是没打算买。
转来转去再没合适的,只道没收获了终于一眼就看中了一条羊绒披肩。看中这款的不止她一个,还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士也看中了同款。温暖不打算和人争抢,那位脾气也温和,谦让她道:“你先来的你要吧,我看看其它款。”
温暖也客气,两人推来推去,温暖也就不故作谦让了。
礼物解决了,走出商厦才发现下起了小雨,打车的人很多,不管是女汉子还是男汉子,温暖都抢不过他们。有一位年长者说饿死斯文的撑死不要脸的,听了这话她微囧,心想这位老爷爷到底想夸她还是损她啊。
等了十几分钟,头上忽然多起一把雨伞,温暖不大留意,还以为是那位撑伞和她抢车的人。她打着算盘,等会有空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钻进去再说。
又过了几分钟她发现很不对劲,首先这个人所用的这款香水很熟稔,其次伞稳稳地在头顶撑着没有移开的迹象。她侧头,那个人也同样在看她,与她不同的是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脸和她惊愕的表情成了鲜明对比。
刘牧之?
温暖差点惊呼出声,太出乎意料了。她从没假设会和他在街头相遇的场景,更没想他会默不作声做好事。
刘牧之问:“你出门都不带伞?”
温暖心想,都秋天了,谁出门会记着带伞啊。她笑得僵硬,虚伪道:“好巧啊。”
“不巧,我就在对面吃饭。”
温暖笑得不太自然了,心说你就不能装着没看见吗,再说了他们最好的结局便是相见不如不见。
他语气温和,听起来并不像看她笑话。他说:“我在想这个看似精明的傻妞什么时候才能拦下一辆车,知道我赌什么吗。”
温暖挺佩服他的,不愧是商人,简直无孔不钻。她敷衍:“管谁输谁赢,赢来的又不会进我口袋。”
天灰灰,就如同天远最近的气压,压得几乎有所人都不敢大口喘气,刘牧之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娱乐餐饮场所几乎绝迹,今天也是难得不想这么巧。看到她的时候,就好像一道阳光照得眼前一亮。朋友和他打赌,这个斯斯文文的女人肯定抢不上车,结果还真被说中了。
她的语气娱乐了他,他低笑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温暖干脆不理他,目视前方想着这个人真没眼色,看不出她不欢迎他吗。
刘牧之还故意气她,低声说:“知道谁坐庄吗?”
温暖很想说关她什么,又发现这话有赌气的成分,她索性沉默。
她不答话,他便凑近她。温暖皱眉,往边上站了站。
他压低声音笑道:“很怕我?”
温暖回答得很坦然:“是,我怕一切麻烦。”
很显然她说他是一个麻烦,她避之不及。刘牧之心里头不大痛快,心想他现在还是他们大主顾,连句好话都吝啬,待哪天利益关系没了那还了得。温暖还有很多话想说,比如说你不用陪你未婚妻了?你就不怕街头调戏良家妇女惹得她不痛快?
千等万等,刘牧之等不来她半句话。他悻悻然,朋友们都盯着看,总不能灰溜溜回去。关于她说怀孕一事还没眉目,他想听她解释。
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了一辆不载客的空车,温暖正想钻进去就被刘牧之敏捷地捉住了,的哥不耐烦地说:“到底走不走?”
温暖要挣开攥着她的手,急急地说:“走的。”
刘牧之冷冷清清地声音传来,“不走,她和我闹脾气呢。”
的哥骂了句神经病,车轰一声就开走了。温暖气得跺脚,这个人可恶到了极点,他到底知不知道挤车一族的无奈?
一辆辆车呼啸而去,他们就这样站着,好像在拼谁更耐得住。温暖望着街对面,那边有一对情侣在吵架。她想曾经他们也幸福过啊,为什么分手了却不能相忘江湖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她说:“是不是我表述不够清楚以至于让你误会?刘牧之,这样有意思吗?”
刘牧之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暖哂笑。
“你敢接受天远的挑战?”
忽然,刘牧之说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话。温暖疑惑,天远能给他们带去利益,她为什么说不?她反问:“我为什么不敢?”
刘牧之笑了一笑,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点了点头,“那就好,放心。我公私分明,不会让你们有空可钻。”
虽不太情愿和天远打交道,倘若拒绝,别人还以为她余情未了。她说:“OK。”
刘牧之不再纠缠她,穿过斑马线,消失在视线里。
温暖琢磨了下,想不出所以然,但她想他总不会对她感兴趣,难道还在怀疑洋洋的身份问题?
☆、第二章 :君子诚可欺(四)
温母生日前一天她请假,袁数追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温暖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溜之大吉,气得袁数磨牙恨道:“这娘们这娘们……”
温暖乘飞机又倒了一趟车才到家,回到家,一家人为她忙前忙后嘘寒问暖。这场景不禁让她想起那年大雪封山,她一个人从北极之地逃回来的情节还历历在目。
温暖回来,洋洋缠得紧,总会问:“姑姑,你结婚有小弟弟或小妹妹后会不会不要洋洋啊?”
温暖心酸不已,她又没办法保证什么,因为不现实。
晚上,温母问她情况,温暖一概说挺好。温母想了想说:“我有个同事,她儿子比你大一岁,也在北岭工作,回去的时候找机会见个面,说不上就看对眼了呢。”
提起找对象的事温暖就烦恼,她还没落魄到非嫁人不可那一步,而且说白了,她并不真想结婚。这话万万不能当着温母面讲出来,她只能委婉地阐述现实情况。
温母就说:“不要太挑了,日子是人过出来的。”
温暖就不说话了,她总不能为结婚而结婚不是?这些想法,温母这一代人没办法理解,她也不能将就着过。
温母又提了洋洋的事,他们的意思是他们来照顾洋洋,她负责她一个人。温母和她讲了诸多事迹,温暖算勉强答应。
也不知温母怎么就想起刘牧之这号人,第二天起床后,温母问:“我记得你大学时交了一个男朋友,听说家庭条件不错,还说要带回来,后来你们分了?”
分手这么多年,她就不信母亲不知道这回事,这个时候提起来准没好事。她说:“性格不合适。”
温母问:“没再联系了吧?”
“没。”答这话有几分心虚,要不是这次合作,他们确实不会再联系。
温母不大相信女儿,她心透亮着呢。听温暖这样说了,倒也不太担心,总之温母地想法很简单,尽快让她谈一场恋爱,合适的话就结婚,只有尘埃落定了才会踏实。这也怪不得温母,前些天居然有人来打听他们家,开始她还以为是温暖在外面闯祸了,几天过去了,也没其他动静高悬的心才得以落地。
温母说:“没有就好,要我说男人啊不要太有钱,这有钱就变坏不是没道理的。”
温暖想说不是所有有钱人都会坏,她自知只要自己开这个口,温母指不定训她到什么时候。
温暖借口和同学有约总算躲开了温母喋喋不休,她带洋洋去动物园,又带他去买衣服。洋洋问:“姑姑,奶奶说你要结婚了对吗。会是安叔叔吗?”
温暖笑着问:“你不想姑姑结婚?”
洋洋懂事地摇头,他心里肯定不希望姑姑结婚,可他不能一个人霸占姑姑,奶奶说那是自私的表现,他得让姑姑也幸福。他说:“我希望有人能保护姑姑,安叔叔很棒。”
“为什么说安叔叔很棒?”
洋洋纠结,温暖耐心地等着。其实危安什么都好,好得让她不安。
想了半天,洋洋说:“子赞叔叔对姑姑很好啊,他会很好的照顾姑姑。”
温暖笑了下,考虑着以后结婚了,父母年迈无力照顾了,洋洋尴尬的处境。那个时候她组建家庭,还能待洋洋如初吗。她不敢保证,这让她不能直面洋洋,他的眼睛写满了对她的期待……
洋洋吵着去影视城,温暖带她去了。
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她一样,越不想见的人,总会无处不在,就好比她刚和温母说她和刘牧之没联系,现在就又碰上了。
她不知道刘牧之为什么会出现在影视城,也不想去做无谓的猜测。
洋洋眼尖,远远就看到了刘牧之。他还提醒温暖说:“姑姑,刘叔叔……”
温暖睁眼说瞎话:“那不是,你认错了。”
洋洋坚持,比划着道:“我认得叔叔,他有这么这么高,叔叔还答应我送我模型……”
温暖很无奈,模型就把这小子收买了,果然会收买人心。洋洋固执地要去一探究竟,温暖心里明白,刘牧之会来这里,恐怕也和女人有关,她不想去做这个不速之客。牵着洋洋的手,耐心解释:“就算是叔叔,现在是工作时间,他肯定很忙,你确定要去打扰他吗。”
洋洋歪着头想了想,“也是哦。”
温暖想带着洋洋避让,刘之牧早就看到了她。见她弯着腰也不知和温洋洋说着什么,好像皱眉了,他看得津津有味,不料人家走了,还是往反方向走。
下意识地想追过去,梁宥曦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助理帮她撑着伞,她笑容满面款款而来,近了自然地挽起刘牧之手臂,“不是说工作忙吗,怎么有空来了呀?”
“晚上赶回去。”
梁宥曦一阵失落,还以为他会……随之她又想通了,他能来已经足够了,不要奢求太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这样安慰自己。
温暖已经极力避开刘牧之,可他如影随形。温暖带温洋洋在KFC吃饭的时候,居然又和他不期而遇。真是冤家路窄,温暖这样评价。
梁宥曦见过温暖,可她已经忘了温暖这号人,所以只当是路人乙。
可是一个小屁孩兴奋不已地叫刘牧之叔叔,刘牧之竟还微笑,梁宥曦心底不痛快。
温暖不愿去凑那个热闹,她对温洋洋说:“你去和叔叔打声招呼就来,我们要去下一个景点。”
温洋洋点头,跑过去和刘牧之说话,刘牧之邀请他共进午餐,温洋洋难为:“姑姑说我们要去下一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