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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觉得挺有意思,她还没见会害羞的男人。她摇了摇首,说实话,梁宥曦的话叫她很不舒服,介于对方喝醉了,她不会和一个醉汉做无谓地斗争。
“我叫吴明翰,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吴先生,她喝醉了,你还是赶紧送回去吧。”
“谢谢。”
彼此错开,各自走向自己的轨道。
身后,梁宥曦还在闹,吴明翰喝道:“喝醉了就回家,在这闹像什么样?”
“我就闹,我就闹,你有本事就别管我。”
温暖笑了下,又跨了几步,女声远去,他近在咫尺。将将抬手欲推,门从里面拉开。出来的是熟悉的面孔,见她微微皱眉,语气似有抱怨:“怎么去这么久?还以为走丢了。”
“我也想。”
他没接这个话题,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稍许才问:“累了?”
“没有,一个都不认识,有点不习惯。”
他牵起她站在过道上,微垂着眸打量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她是不是撒谎。许久,他说:“慢慢就习惯了。”
“刚才我遇到了一个故人。”
敏锐如他,第一时间察觉她的异样,并且肯定道:“我也认识?”
“梁宥曦。”
“她找你麻烦了?”
找她麻烦?
谈不上。
她答:“喝醉了。”
他微微抿唇。温暖抬头望着他,想着他是不是正担心着。她表情很平静,内心很狂乱,应验了那句心嫉如狂。
“会有人照顾她。”
她松了口气,踮起脚尖,唇堪堪擦过他下巴,低声说:“我吃醋了。”
他轻轻笑出声来,凝睇她眉眼,“不像。”
“你告诉我,吃醋该是什么样?我学会了,下回就像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不知何时,过道上多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他扯着领口,笑道:“嗨,*也该找个隐蔽的地方,这里……不太合适。”
闻声望去,温暖一眼认出他来,她不记得包厢里有他,“陈霆?”
“美女好啊还记得我?”
“救命之恩不敢忘。”
陈霆哈哈笑起来,拿眼神斜刘牧之,谦虚道:“另有其主,不敢居功。我说美女,真没想到你拿下这个祸害,自求多福啊。”那厮说完,施施然飘走了。
温暖扭头,刘牧之也看着她。她推他一下,他又把她拉近。她娇嗔:“干嘛呢你。”
“我在想你是真的吃醋了。”
温暖:……
“走,喝杯酒解解醋味。”
温暖:……
~~~~~~~~~~~~
包厢,热闹翻了。
有人叫:“嫂子,敬你一杯,争取明年给我生个小侄子。”
温暖尴尬,腹诽这人讲什么话。
有人起哄:“什么叫给你生?刘老二还在这轮得上你么。”
刘牧之捏了捏她掌心,动作斯文,语气也不急,“别打我儿子的主意,我对你女儿没兴趣。”
“我X去的,占老子便宜啊。”
“这那叫占便宜,你得便宜还差不多。”
桌上喧闹,刘牧之玩着她白如瓷的手指,解释:“他们就这样,喝了嘴巴没个门把。放心吧,我现在只对你有兴趣。”
温暖用力掐着他,琢磨着这潜台词,酸酸地问:“等不感兴趣时他女儿也长大了。”
听了,他笑得欢乐,捏她一把,“不讲理。”
“女人太讲理了会吃亏。”
陈霆忽然来句:“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呢,来来,喝几杯。”
介于大家玩得高兴,温暖没做那个扫兴人,陪着喝了好几杯。
刘牧之也没挡,看了好半天,光看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待有人还想继续时他悠悠开口:“好久没玩了,今晚我们杀几局。”
有人欢呼有人哭。
温暖喝得头晕,她坐在刘牧之边上,他一手揽着她轻轻揉着她的腰。温暖给他拿牌,他看起来不大上心。
这个不上心的人,两轮下来,倒是把其他牌友搜刮一空。
尤其是对面那个女的,灌了她三杯酒,输得特惨,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很难受,温暖还是看得欢乐,琢磨着刘牧之是不是公报私仇吧,不然下手也太狠了点,对面那个好歹是个雌性。
中场休息,她和刘牧之分开了一小下。对面的女人杀气腾腾地走来,温暖想着是不是要防卫一下,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
虽说没有被害妄想症,这女人杀气也太重了,自然,这是她个人遐想。
女人挑衅地看着她,轻狂地问:“你就是温暖。”
温暖虽晕,理智还很清醒,不然也不会看得出此人的怨气。她点头:“我就是。”
“呵,还以为是什么大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温暖呵呵笑了两声,奈何头晕得厉害实在没多余精力打口水战。她看了看眼前的雌性,用十二分真心口气略带歉然地说:“真不好意思,娘胎出来就这样。”又装着看不懂人家的厌恶,诚恳地说:“你的眼睛真好看,鼻梁挺也好看,嘴巴也好。你用什么护肤品呢,那么好。”
不知踩了她尾巴毛,她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她身边那个男的跑来指着脑袋道歉:“嫂子对不住了。她这儿不太好使,您大人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
温暖茫然地看向陈霆,问:“陈霆,他说什么啊。”
陈霆笑了声,清清嗓子说:“梁少,你赶紧去哄你家那位吧,这下去,未老也先衰啊。”
散去之后,陈霆过来,“弟妹教我一招呗。”
温暖愣了一下,先前还叫她美女,改口也忒快了些。她说:“我不会手术刀,这双手只会切菜。”
“手术刀切菜刀都一样,杀到猫才是好刀。”
“你真幽默。”
“弟妹你才叫厉害。”陈霆回味刚才那一幕,咧嘴:“刚才那个……被你男人拒绝过,今天拿你泄愤呢。”
温暖恍然大悟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不知道刚才……哈哈,太有趣了。嫂子啊,你让我又学会了一招,要想猫死断它猫粮,难怪你会脱颖而出。你们就是绝配啊。”
“谢谢。”
陈霆靠得近,深怕被旁人听了去,“知道刘牧之怎么拒绝人么,也太狠了。”
虽说对八卦不是特别感兴趣,奈何关乎刘牧之,她来了几分精神,“哦?如何?”
“他说他喜欢林心如那样的美女,于是……”
温暖了然,拍着额头想,无意中又得罪了人。为了确定,她问:“刚才那位整过容?”
“可惜残了。”
“哦,挺可惜。”
陈霆打量着她,“你也没半点林心如的影子。”
温暖反问:“我是我,为什么要有别人的影子。”
下半场,刘牧之赢了很多,温暖怀疑牌友们是不是故意放水,不然也赢得太轻松了。刘牧之解释说手气好。陈霆酸她说夫妻搭档,火气旺。
温暖心情不错,她和朋友们玩得小,她手气又背,难得赢一次也是赢个百来块。
刘牧之说:“收好了,他们今晚的见面礼。”
“全是我的?”
“不然?走吧,回家睡觉。”
陈霆笑骂:“早该滚了。”
回去的路程有点远,温暖很兴奋,又想起陈霆的话,她问:“据说你喜欢林心如那类型的美女?”
“又是陈霆说的吧。”
“没有,坐我们对面那个女的说。”原谅她吧,难得撒谎。“为什么喜欢林心如?长得漂亮?”
他想了想,云淡风轻:“那晚刚好看了部她拍的电影,随口说了。”
☆、第十章 :天时地利的玩笑(二)
这天一早;温暖陪同刘老奶奶去老城区。到了目的地才知道;老人家要送她礼物,旗袍。这家店她听同学秦谂提起过,秦谂也有一件,纯手工的,可以用精美绝伦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家店老板是位上了年纪的老爷爷,带着老花镜;给人的感觉很和蔼。
刘老奶奶郑重地向她介绍,由此可见;此人的地位非比寻常。这位老爷爷擦了擦他的眼镜再次打量她;点头说:“好个标志的娃。”
刘老奶奶笑着说:“牧之他家媳妇。”
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介绍她;温暖带着几分局促和腼腆向老爷爷问好。
也不需要她做什么;量了尺寸就没她什么事了。只能干坐着;刘老奶奶担心她无聊让她去屋里看电视。温暖没好意思走开;观察着老爷爷的一个学徒裁剪。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刘老奶奶又说下午有个戏曲,温暖只得默默地陪同前往。
没想会是昆曲。奶奶是个昆曲迷,可惜她对昆曲一知半解,时隔多年,完全提不起兴趣。
刘老奶奶听得入迷,当着老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玩手机。就这样熬着时间,到了六点,刘老奶奶终于发话。
几乎像是历经牢狱般,温暖顿觉眼前百花齐放,只差高呼千岁了。
刘老奶奶邀请她一道回去用餐,也就是他们的大家庭。温暖委婉地拒绝,刘老奶奶也不强求,笑着让司机先送她。温暖客气一番也没能拒绝刘老奶奶的好意,一路同行。
路上,刘老奶奶又和她聊起戏曲,温暖感到万分头痛。她打定主意,回头去论坛上讨教讨好老人的经典招数。
她哼着歌,踏着轻快的步子上楼,就在推门那一瞬,门从里面开来。温暖还想,嘿,心有灵犀啊。
哪知道,眼睛所见的,她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
刘牧之一脸杀气,身后冒出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视她为仇敌的梁宥曦,她衣衫不整。看到温暖时得意地挑起眉,极具挑衅。
温暖被钉在原地,目光在刘牧之身上停留。他的脖子上很明显地被种了几颗草莓,红艳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也刺痛温暖的眼睛。她甚至感觉到呼吸道都在镇痛。
她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会做出何种反应,她不想隐忍情绪,她问:“怎么回事?”
心里又在嘲笑自己,眼前这一切还用问吗。
梁宥曦挑衅道:“温小姐没眼睛看么。”
然后就是刘牧之,那是有生以来,温暖第一次看到他那样的冷。
他的声音几乎从鼻孔出来,“滚,别逼我动手。”
梁宥曦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她讥笑:“你以为自己还清白么。”
“我不介意对女人动手。”
风雨欲来的节奏,温暖噤声,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思量。
梁宥曦走的时候,说:“脏了就是脏了。”
“她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别的……”
“我也不知道。”
什么叫他也不知道?温暖想一脚踹过去。
刘牧之让她进屋,然后又打电话催钟点工。
据他交代,他也不清楚她怎么进来的,反正他醒来,她衣不蔽体。
温暖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如果他们要偷也不会选在这里,她随时有可能回来。刘牧之是什么人,不会给她这样的把柄。让她疑惑地是梁宥曦怎么能够堂而皇之进来,还差点□成功。
刘牧之自己也疑惑,唯一的解释是物业环节。
对,物业。
分析也分析了,结论也得出了。
温暖心情很低落,忍不住埋怨:“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干净了吗,为什么还一而再地纠缠你。”
“我也没想到,我以为……说清楚了,她确实比较另类。”
温暖给结论:“看来她是真的爱你。”
“你等我一会。”他忽然起来。
“你要干嘛。”温暖被他突来的动作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