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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笑了,温暖正色:“你也说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亦清,你说我对他还能有什么想法?就算以前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离开他那天起,你比我还清楚我和他再无可能。”
“可是你……为什么不接受别人?”
温暖茫然地思考了半晌,她不接受其他人的追求是因为她放不下?是这样吗。
“被我说中了?”
温暖失笑。
“我就知道……”
“亦清啊……”
“你那些官方解释留给你需要的人去吧,我不听。”
温暖不勉强她,问她近况。舒亦清说:“我还能有什么近况,看你现在的生活乱糟糟的,我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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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温暖打算做饭,楼下保安叫她:“温暖,有你的便当。”
温暖以为听错了,她并没为自己叫便当。
保安朝她招手,指着送便当的小伙。温暖嘀咕了句便让保安放行,说是便当,花样也太丰富了,即便她出去觅食也比不过这份外卖。她的心柔化了,迫不及待打电话去道谢。危安的电话无人接听,心里说不上来的失望。
她以为危安看到未接电话就会回过来,一直到晚上也没接到他电话,心莫名空落起来。睡觉前,这份空落转化为不安。
备受煎熬了一天,她再次拨打危安的电话,那边传来他的声音倍感亲切,他给她的话却是:“温暖,我现在忙,忙好了回你。”
接着一阵茫然,温暖:“……”
虽不是第一次遭次冷遇,心情说不出来的怪异,想着最近他分身无术,她忍不住想,苏杉也回来了吧。
她知道自己没立场去责怪,也很想换位思考,思来想去,温暖悲哀地发现,有些事情不想还好,深入了反而一团乱麻。
次日一早起得晚了,来不及吃早餐就往公交车站赶路,刚踏出小区大门就看到林详,他笑得一脸荡漾,冲着她招手:“温暖姐这里。”
温暖驻足,思维有几秒的转不过弯来,傻乎乎地望着他,以及车里坐着的那个人。
她听到有个声音在问,他不是来接她的吧。
林详心情特别好,“温暖姐,上车吧,再不走就迟到了。”
温暖没清高地拒绝这份好意,她笑着道谢:“谢谢啊,你住附近?”
原本一句客套话,林详兴致勃勃解释:“是啊,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就在附近租了一套。真巧啊,没想你也住这附近。”
温暖:“……”
林详这个话唠一路不间断地问她:“温暖姐啊,你一个人住吗。”
温暖:“是。”
“温暖姐,我记得你菜做得很好吃,我们能去蹭饭吗。”
温暖后悔上车了,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点头:“好啊。”
林详得寸进尺:“那就今晚吧,下班了我去买菜。”
对于林详的积极主动,温暖无话可说。
路过一家早餐店,林详自告奋勇:“温暖姐你还没吃吧,我和老大也没吃。”
后半句堵住了温暖即将拒绝出口的话。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坐人车啊,也没那么理直气壮。她说:“那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林详先她一步,“体力活怎么能让女士做,温暖姐你等等,我去去就回。”
这一来就只有她和刘牧之,温暖浑身别扭。刘牧之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不舒服?”
温暖不想搭话,又担心被误会故意拿乔。她态度还算镇定,“挺好。”
他轻轻笑了声,意味深长撇她,“不大好吧。”
温暖窝火,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了他。想起昨天早上那一幕,她哂笑:“想必刘总也不大好吧,可把未婚妻哄好了?”
刘牧之忽然就笑了,身子往她方向斜了斜,脸贴得极近,唇几乎偎着她耳垂掠过。只惊鸿一瞥,独有的男人香竟然叫她乱了心跳。
他轻笑:“你似乎很关心我。”
“你关系到我的奖金,关心你不应该吗。”
得到这个答案,刘牧之并不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他的笑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总能让人深陷其中。温暖不敢去直视他,闷闷地低着头。
“你很缺钱吗。”
“我喜欢钱。”
两人默契地回忆起当年他给她副卡,她嗤之以鼻的样子。温暖笑那时候的自己傻,他笑那个时候的她清高。
刘牧之建议她:“我们公司人事招人,你想不想换个环境?”
温暖知道天远这样的大集团公司对外招聘严格把关,也疑惑刘牧之为什么抛出这个诱饵。温暖扶着额,挣扎了下问:“年薪?”
“不会比你现在少。”
温暖微微怔住:“不愧是刘总,出手果然大方。”
“你的答案?”
温暖耸耸肩,敬谢不敏:“挺诱惑人。你能做主吗?”
“你拒绝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如果我能做主你就去了?”
“总会考虑吧,你应该知道人为财死。”
刘牧之被她娱乐了,大笑起来。
温暖不说话,也想不明白他笑什么。
“既然这样,做我一段时间的女朋友,报酬你开。”
温暖对他这种行为鄙夷又痛恨:“这个女朋友什么含义?做你的解花语还是那什么?让我想想,依你的标准总得两样儿都不缺吧,不,还得有一样,那就是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叫停了,对方没任何怨言挥挥衣袖走开不带走半片云彩。”
刘牧之当即黑了脸,“在你眼中我就这样一个人?我就这形象?”
温暖也怒了,算是豁出去了:“莫不你以为自己形象很高大上?”
他抬手,又无力地垂下,“至少……”
温暖冷声责问:“至少该对你念念不忘?自怜自爱地等着你一句话飞蛾扑火?刘牧之,你有病,吃着碗里的留恋锅里的,迟早有一天你会翻船。”
说完,她很有骨气地摔门而去。
☆、第四章 :爱在水中央(一)
没想刘牧之会追上去,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温暖小跑起来。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刘牧之嚷道:“抓小偷啊。”
温暖差点吐血,更气人的是有人响应竟围堵她,他不怕丢人她还丢不起这个人。她不跑了,停下来喘气。
刘牧之慢吞吞地走过来。
温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简直是个疯子。”
刘牧之嘴角微微一弯,并不否认她的话。
温暖又累又气,周围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有人不怕死地附和:“小偷见过没见过美女小偷。”
她的心脏若脆弱一点,指不定会晕厥,然后来一场英雄救美,她躺在某个人怀里,听他忏悔痛苦倾诉衷肠,待她醒来,此前种种皆是误会。很可惜她既不晕,连柔弱都扮不像。
刘牧之对那些好心人笑了,解释:“不好意思,我和我女朋友玩游戏,让你们误会了。”
听得这句女朋友,温暖惊讶地微微张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女朋友……
还是女……性朋友?
路人指责几句纷纷散去,刘牧之笑着上前想要去牵她的手被温暖狠狠地甩开,“我看你是疯了。”
他亦步亦趋,把她的怒气当空气,“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你很讨厌我?”
温暖点头,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略带赌气。她道:“对,我从未讨厌一个人像讨厌你一样。刘牧之,你来告诉我,我哪点做的不好才让你屡屡发难,你来说我来改好吗。”
刘牧之为之黑脸,带着笑意的双眼也渐布满冷色,“你就这样看我?”
温暖仰着头,晒道:“不然你说我该怎么看待?认为你对我余情未了想再续前缘?刘牧之,我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岁。”
“我知道你二十七了。”
温暖决定再也不不说话了,她扭头,继续往前走。
刘牧之在她身后说:“我的提议你认真考虑考虑。”
温暖不知他指哪一个提议,她走得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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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
袁数八卦:“危安回来了,你们吵架了?”
温暖眼皮都懒得动一下,手指在键盘上啪啪地敲打着。
“没吵架?那为什么?”
“你很闲的话,送这份资料去天远。”温暖很淡定地甩来一册文件,完全无视他身为老板这个身份。
袁数撇了一眼,一副惋惜的嘴脸,“林助理说了,接洽工作全权由你负责,即便我有心也无能为力啊。”
温暖冷笑:“是吗,不如公司股份给我一半得了。”
“你愿意的话没问题呀。”
油嘴滑舌听得多了,可导致人心麻木。温暖眼纹没一丝波动,轻晒了声继续埋头于案。
袁数又观察了半天,嘀咕:“不会知道了那件事吧。”
“什么事?”
袁数摇头:“没什么。反正……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评价,温暖愣了一下,不由问:“为什么?”
“好像什么事都不入你的眼,似乎天塌下来你都不会急。”
温暖歪头想了想,煞有其事说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急什么。”
袁数不满,手指都快戳她脑门儿上去了,咬牙切齿:“我就不信没事儿难得到你。温暖你不能这样下去,不要仗着危安对你好你就任性挥霍他的好,万一他累了坚持不下去了怎么办?”
平静无波澜的双眸裂纹一闪而过,瞧着键盘的手指也顿了顿。她掩饰性地笑了一笑:“假如这样,那我会祝福他。”
“什么?”
“你也不用在我这探口风了,我承认我很享受他对我的好,我也清楚,我和他的关系不进则退,假如真有那样一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顿了下,自嘲:“很卑鄙是不是?”
“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他。”
“喜欢?如果我拒绝他,你们都认为我矫情对不对?”
袁数忍不住翻白眼,要不是碍于她是女人还真想揍上一顿解气。
“我见过她了。”
冷不防她来一句,袁数吓了一跳,警惕地问:“谁?”
温暖也不绕弯子,回想那天苏杉谦让的那条丝巾不禁莞尔:“苏杉。”
袁数抽冷气,指着她半天也蹦不出完整的句子。
温暖回想苏杉的容貌和礼貌,她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温柔有礼,也不知道危安和她开启旅游模式有没有摩擦出爱的火花。这样想,温暖也觉自己太阴险了,危安既然向她求婚了自然不会和苏杉发生点什么。
她矛盾极了,不明白自己是希望他们发生点什么还是希望他们不曾认识。
瞪了她半天,袁数不确定地问:“你知道了?”
“嗯?”
袁数大急,搓着手不停地绕着圈打转,“温暖啊,你要信他知道不?我敢对天发誓他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千万不要一叶障目。”
温暖低头,低声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一叶障目?”
“对对,一叶障目。只要他爱的人是你,别说一个苏杉,就是十个苏杉又算得了什么。”
温暖权当笑话。如果说危安出于真心待她,她是相信的,但她不相信这个社会,不相信时间。其实说白了,她不相信自己,她缺乏安全感也缺乏信任感。
“苏杉人挺好。”
袁数气得炸毛,他拿眼神狠狠地瞪她。
温暖也不怕,心想瞪吧,反正眼神又杀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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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公司楼下,危安迎风而立,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