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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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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好玩。”
    “你舅妈还来找你吗。”
    “不了,听说正在和工地协商赔偿问题。”
    危安放心:“那就好,有什么事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温暖顺着他的意思答应:“好。”
    危安顿了顿,小心地问:“你有心事?”
    温暖夸张地笑起来,心下不确定他是不是察觉出她态度的敷衍,“哪有啊,就是工作比较忙。”
    危安又交代了许多,直到那边有人叫他才挂电话。
    袁数走来,笑眯眯地八卦:“和情人聊天?”
    “想和你这个情人聊天你赏脸吗?”
    袁数敬谢不敏,跳得远远的,唯恐温暖会扑过去,“你别乱来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温暖存心恶心他,“你不是答应我会离婚吗?”
    袁数一张脸憋成紫色,正想说教一番,袁太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谁要离婚呀?”
    本来为恶心袁数的,没想这声音响起来反而恶寒自己,温暖撇去一个同情地眼神,才笑着和袁太说:“刚看了一期爱情保卫战,我正和老大谈论他们是不是该离婚。”
    袁太兴致勃勃:“你也看了?”
    温暖点头,表情可谓人蓄无害:“是啊,我也看了。不过眼下不是商讨的时机,我得去回复一封邮件。”
    说完,温暖抱着电脑施施然飘走了。
    袁数咬咬切齿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转眼,袁太立马翻脸,捏着袁数的脸皮晒道:“丢不丢人,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袁数大嚷冤枉。
    袁太不怀好意盯着袁数:“我比你更冤。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温暖起了邪念?就你这熊样,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老婆你真冤枉我啊,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的心比真金还真。”
    噗嗤一声,袁太一脸不以为意。
    至于温暖,她刚去茶水间,竟接到刘牧的电话,她挺莫名其妙的,不明白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主动联系她。
    温暖一直沉默,刘牧之忍不住问:“你就没话对我说吗?”
    温暖更感莫名其妙了,难道她非得有话对他讲?她想了想说:“希望刘总今晚大驾光临。”
    刘牧之也无话可讲了。
    “刘总还有事?”
    刘牧之憋着一股郁气,他正没找着借口发作,她这往枪口上撞可怪不得他。他阴阳怪气:“没事就不能找你?”
    温暖颇为无语,话也不客气了,“莫说有事了,就算没事,刘总吩咐哪有敢不听的。”
    “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也不知是不是温暖多心,她总觉得刘牧之这句话有示好和软弱的意味?
    她摇头,看来她真想多了。

  ☆、第三章 :多情总被无情累〔四)

    今晚的宴席,袁数要去接袁太太早走一步,温暖从公司出来,忽然就下起雨来。她在楼下等了一会儿,雨没停歇的意思。
    她就想要不就不去了,她也没多想去。
    正打着这个主意呢,有过一面之缘的危安他大哥莫名其妙地从而天降。温暖只能这样理解了,危安他大哥很突然地出现在她眼前,自来熟对她说:“温暖你好,你是要去维多利亚酒店对不对?”
    温暖还奇怪呢,危安他大哥解释:“我在附近办事,我也要去一趟,一起走吧。”
    温暖正要拒绝,宋大哥又说:“我认识你们老板袁总,我看到他已经过去了,再不走你就该迟到了。”
    温暖坐上危安他大哥的车,车子缓缓驶进雨幕中。
    不是第一次坐和不熟悉的人共处狭小的空间里,但第一次感觉怪怪的。
    危安他大哥忽然说:“我可以称呼你温暖吗。”
    “当然。”
    “危安没对你提起我吧?”
    温暖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危安他大哥自嘲:“这小子……我叫危异。”
    温暖礼貌和他客气,宋异说:“你在我们家很有名。”
    温暖有自知自明,所谓有名应该是恶名。
    安异又说:“你给我的感觉……挺出乎意料。你和危安认识有几年了吧,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温暖很中肯地给了句评价:“很好,和善。”
    危异也不多问,关于温暖对危安的评价付之一笑。危异似乎对温暖会不会和危安结婚的话题比较感兴趣,温暖很抓狂,最终给一个很官方的回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我比较趋向于顺其自然。”
    “你长得漂亮,追求者很多吧。”
    温暖有点火大,她和危异谈不上熟悉,再多她也只和危安有联系,他咄咄逼人的问题就好像她真打了他们家的主意。莫说她还没打主意,就算打主意了,那也是她和危安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
    她莞尔:“危先生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莫不是对我有想法?”
    危异没想温暖会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他有些尴尬。
    温暖低笑:“我这个人爱开玩笑,别介意。”
    危异只笑了声。
    ~~~~~~~~~
    温暖走进酒店,正好和刘牧之碰个正着。她还奇怪个把来月没见着,他看起来清瘦了许多,没想到他竟对她视而不见。
    这个结果,温暖完全没想到,愣登地看着他。
    刘牧之直接忽视她,径自地向里走去。
    林详冲她友好地笑了笑。
    人也许就这样,别人对你热情的时候你会很反感,当对方终于忽视你了,又发现很难接受。这样一来难免心不在焉,袁数看出不妥,低声询问都被她笑着带过。
    袁数岂会轻易放过她,追问:“我说你今晚怎么回事?莫不是久未见刘总犯痴了?”
    担心他忘形原形毕露丢人现眼,温暖用酒杯虚挡着唇,哂笑:“可不是,年轻、家世好,还是未来掌门人,谁也没办法不心动对不对?”
    “你心动了?”
    “你不是知道了,还问?”
    袁数被噎住了,很有想敲打她的冲动。他故意拿话噎她:“别忘了你也是拖家带口的。”
    温暖不接茬,抬头见刘牧之望过来,她坦然地接受他的注视。
    坐在刘牧之一旁的林详笑道:“温暖姐今天很漂亮。”
    袁太就说:“瞧林助理这话,敢情我们温暖只今天漂亮平日就不好看了?”
    他们的对白引来哄堂大笑,大家纷纷打趣,遑论温暖身经百战也被他们*辣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有意无意瞟了刘牧之一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没想被逮个正着,温暖几乎慌张地站起来,对袁数低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仓皇出逃,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仍如芒在背,竟嘘嘘地出了半身冷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见面,她总觉得他更高深莫测了。或许是初逢他的态度太奇怪才会让她产生了这种错觉,今天的态度才是他该有的。他们就应该这样,纵使相逢应不识。
    包厢里传来阵阵笑声,也许是多喝了两杯,脑子里断断续续浮上她极少去回忆的画面。
    那天晚霞洒遍校园的每寸角落,金灿灿的映照碧色的湖畔,煞是耀眼。
    明明是从别个人手中拿来的玫瑰,却从容不迫地走向她,不顾她的吃惊和茫然,愣是把玫瑰塞她怀里,低笑:“我叫刘牧之。”
    那个人,竟以那样流氓和轻佻地方式生硬的撕裂她周围的屏障闯了进来,从此,归期不归。
    她落荒而逃,背后是那个他不羁的笑声,还有其他一行人起哄:“刘少你把美人吓跑了。”
    耳边呼啸着夏风,虫鸣在池塘里鸣叫,伴着那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我们会再见的。”
    ‘我们会再见的’就好像一句咒语,闹得她几日几夜不能安眠。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一群纨绔子弟,所以她坦然了,不想就在快忘记那个玩笑时,他们竟然又一次遇上,更不想自己会卷入那场名为爱情实为玩笑的漩涡从此不能自拔。
    刘牧之……
    她低低地念了句。
    总以为,那些经转流年的剪影渐渐模糊和淡忘,今天她才发现,有些事不去想不代表忘记,有些人不记得不代表不存在。
    她揉着眉望向碧灿灿的夜空,一阵茫然油然而生。
    一个稳健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她,她整颗心脏暮地一缩。
    “你喝酒了?”
    温柔的声音让她微微一愣,诧异回头。
    来人也吃惊:“你?眼睛不舒服吗。”
    沮丧的情绪因这句话骤见晴天,忍俊不禁笑出声:“你讲话一向这么委婉吗?”
    来人是危安他大哥,初看他长得也一般般,论起危安,清俊不足,比之刘牧之,气势微弱。偏偏这样一个人,笑起来很温暖。
    “你心情不好?”
    温暖指着近处的灯火辉煌,笑道:“你怎么不问是不是心情很嗨?”
    危大哥也不揭穿她,笑着走至她身边,“女孩子没必要掩饰自己的情绪,脆弱了可以哭,难过了可以找个肩膀依靠。”
    “看来你太太很幸运。”
    “我没有结婚,危安没告诉你吗。”
    错估形势,温暖尴尬。
    危大哥感伤叹道:“想来也不会说的。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谁?”温暖微微一怔,立即明白过来他说谁。
    她的反应很出乎危大哥意料,他说了句很耐人寻味的话。他说:“人啊有时候总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总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可惜啊,后会无期。”
    ~~~~~~~~~~~
    再次回到包厢,一桌人在玩游戏,见温暖回来,大家威逼带诱讨伐她,所以她被迫喝了很多酒。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几轮下来,刘牧之居然坐她边上,面带笑看着她,对她说了今晚第一句话:“贪杯。”
    温暖剜了他一眼,明知她身不由己,这人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她,可恶至极。
    “慢一点,没人跟你抢。”
    不知不觉,温暖喝得急了,他又事不关己说道。
    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让她口无遮掩,也许是秘密藏得久了,她想要释放。她压低声音问:“刘牧之,假如洋洋是你的,你会对我负责吗。”
    他微微一愣,表情变得莫测。
    温暖痴痴低笑,摆手道:“我开玩笑的。”
    喝得多了,袁太帮她开了一间房送她去休息,埋怨:“这个危安回头得说说他,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女人的不照顾还指望我?哪天老婆跑了看你怎么办。”
    模模糊糊地像在梦中,温暖听得不真切,却也笑了。
    ~~~~~~~~~
    温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刘牧之,他跪地求婚。那张女主人的脸很眼熟,可她记不得是谁,然后画面转到了他牵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子走进礼堂,
    温暖惊醒,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更让她惊悚的事情还在后头,她发现自己衣衫凌乱,偏偏身边还躺着一个和她同样狼狈的人。
    她也只惊呆了那么片刻,理智回笼,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酒后乱X?她回想了昨晚的经过,她确实喝了不少,但不至于会酒后还能做一场剧烈运动。也就是说其实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这又让她有点不敢相信。不过她愿意相信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对,就这样。
    她轻轻掀开被子,从床的一侧下去。捡起衣服去另一间换上打算偷偷溜走,是的,她忍受不了他醒来四目现对那种难堪。
    可谁知道刚要走,他的声音传来了,“就这样走了?一声不响?这是你惯有的风格?”
    明明略带嘲讽的语气听在她耳中怎么有点儿委屈的味道?
    温暖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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