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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几圈,拉着润润溜进了书房。
林峰去厨房处理食材,琉璃和林质在客厅喝茶。
“喜欢女生?”琉璃惊讶。
林质点头:“她好像更喜欢女生玩儿,保护她们,分开她们糖果,跟男孩子倒是玩儿不到一块儿。”
琉璃笑道:“这个年纪的小妹妹就是喜欢跟同龄人玩儿啊,如果现在就有男女性别意识了还得了?她喜欢跟谁玩儿就跟谁玩儿,老师还要干涉?”
“她每天带着糖果和点心上学,谁亲她她就给她谁吃……”
“噗……”琉璃一口茶水喷出来,呈弧线状。
林质摇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我听着别扭死了。”
“别以后是少女杀手吧?”琉璃眨了眨眼。
林质看过去,她正襟危坐,“开玩笑的,你看她和润润不是玩儿得挺好?”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润润脾气那么好,她当然愿意跟他玩儿了。”
琉璃点头,“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家润润估计以后要入赘你们家了。”
林质:“……”
“你看我做什么?好买卖呀,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培养润润做一只米虫。”琉璃哈哈大笑,似乎是非常得意自己的设想。
林质脱力,摊上个这么个妈,润润上辈子是得罪了谁啊?
书房里。
“聂瑾瑜,你别咬我胳膊。”润润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
小鱼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我们班上的女生都没有你嫩,还是你皮肤好。”
润润叠好了城堡的最后一块儿,放稳后,她说:“小心没有朋友愿意跟你玩儿。”
“怎么会?我天天带好多好吃的呢,她们可喜欢我了!”
润润白白嫩嫩的盘腿坐在那里,他说:“用物质换来的朋友不是真朋友,你别被骗了。”
“什么是物质?”小鱼儿停下“非礼”润润的爪子,歪着脑袋问。
“糖果、点心、水果……一切你能吃能用的东西。”润润低头,长长的睫毛扑簌下来,就像童话里的小王子。
小鱼儿愣了一下,问:“那你是我的真朋友吗?”
润润抬头,一张吸取了琉璃和林峰所有长相优点的小男孩儿,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说:“你觉得呢?”
小鱼儿往后一倒,瘫在地上。
“完了,你肯定觉得我是一个物质的女生。”她一脸生无可恋的倒下,活像是被打了一枪。
润润爬过去,跪在她的旁边,脑袋伸到她的上方,说:“不要用物质来收买人,这样是不好的。”
小鱼儿懒洋洋的看着他,“你听谁说的?”
润润爬起来,从书架上抽取一本书瘫在她的面前,用手指点了点其中的一页,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你以后就明白了。”
小鱼儿:“……”
被一个常年受自己压迫的小面团教育一番是什么感受?小鱼儿水灵灵的眼睛里,释放出对知识的渴求。
还没等林质正式拜访老师,老师先给她带来了好消息,聂瑾瑜小朋友“改过自新”,再也不用糖果贿赂小女生了。
林质感到奇怪,问小鱼儿,“你最近怎么不从家里带糖果点心去学校了?”
“唔……不想吃了。”她低头做作业,头也不抬的说。
“你前一段时间还带很多。”林质指出。
小鱼儿转过头,严肃的说:“妈妈,你在这里严重影响我做作业。”
林质摊手,“好,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
门一关,小鱼儿赶紧从书桌下面摸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听见了吧,我都照着你说的做了。”
“嗯。”
“嗯?”
电话那头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针织衫的小男孩儿,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上,面前是电脑,他正在打字,“还有事儿吗?”
小鱼儿摇头,“木有了。”
“拜拜。”他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小鱼儿瞪圆了眼睛,感受到了被冷落的失意。
回到房间,聂正均正打完了一个电话,看到身怀六甲的老婆进来,赶忙上前搂着她坐下。
“脚疼不疼?我给你揉揉?”他温柔的说。
林质摇头,“今天还好,不用揉了。”
“女儿的事情解决了?”他笑着问道。
林质困惑的说:“去了一趟琉璃家就不这样了。”
聂正均说:“林润那个小男生以后肯定能成大器,端看他现在的言行举止就知道日后定不简单。”
林质笑,“他就是太老成了,害琉璃一直没有养孩子的真实感。”
聂正均大笑,抚着林质的肚子,说:“还是咱们这样好,有儿有女,儿女都让人头疼。”
林质戳他的胸膛,“是你在头疼吗?”
“我看着你头疼我心疼。”他抓着她的手亲吻了一口,眼睛里都是笑意。
林质失语,论唇舌来说,她好像确实还欠一点道行。
日子就这样像乘着流水一样的小船向前划去,当小鱼儿拿到小学生涯第一个期末考试第一名的奖状的时候,她期待已久的弟弟也在这个雪夜降生了。
因为这小子太胖,医生不得不在林质的下面割了一刀,麻醉过后痛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聂正均抱着这个胖乎乎的小子,不知道是该哭该是该笑,该亲亲他还是该揍他的屁股,以报他欺负自己爱妻之仇。
林质在半夜醒过来,一偏头就看见窗外凝结的雪花,像是一夜间白头的少年,难挡青春绿意。
“醒了?”聂正均从门外进来,看到她亮幽幽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林质看他,“你怎么还没睡?”
“大概是太兴奋了,睡不着。”他揉了揉眉头,有些自嘲的说。
林质伸手,他握住她的手坐下,执起她的手吻了一下,“你辛苦了。”
林质摇头,为喜欢的人生儿育女,她觉得更像是在报答自己。
“还疼不疼?”
“有一点点点。”
聂正均伸手想按吗啡,林质拦住他,“不用了,这样麻麻的痛挺好的。”
“挺好?”他有些失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不是痛傻了吧?”
“我们又有一个孩子了,我高兴。”
聂正均弯腰凝视她,“是真的高兴?”
“不然呢?”
他说:“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那样我会觉得难过。”
林质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你觉得是勉强吗?我觉得是幸福。”
聂正均眼眶发热,他低头吻上她冰冷的唇,用尽温柔。
清早,小鱼儿在床上跟林质腻歪,强烈要求林质采用她给弟弟取的小名。
“我的名字是哥哥取的,那弟弟的名字应该我来取!”她腆着肚子跪在床上,叉着腰鼓着脸蛋儿。
横横坐在一边看书,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他随时随地都在突击。
“哥哥,你说是不是?”小鱼儿转头寻求同盟。
横横嗯嗯嗯的点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林质苦笑,“可大白鲨也太……”
“多么威风啊!”小鱼儿自我感觉良好,小脸蛋儿迎着光,似乎沉浸在自己后面跟着小跟班的舒爽中。
聂正均推门进来,“在说什么?”
“在说弟弟的小名!”小鱼儿踊跃的回答。
“哦?叫什么?”
“大白鲨!”
林质:(●—●)
聂正均难得楞住了,“叫什么?”
“大白鲨?”小鱼儿肩膀垮下来,气势有点弱了。
聂正均点点头,“很好。”
林质诧异的看着他,小鱼儿在旁边乐滋滋的掰指头,“我叫小鱼儿,我弟弟是大白鲨,我们要称霸海洋世界!”
聂正均走过来将小鱼儿抱了下来,让她自己穿好鞋子,说:“心愿达成了,现在该做什么?”
保姆在门口等着,小鱼儿一蹦一蹦的走出去,对着林质和聂正均挥挥手,“我去上钢琴课了,白白!”
林质一脸难尽的盯着聂正均,问:“大白鲨?”
“她要叫随她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随意的说。
林质看了一眼旁边小床上睡得一脸呆萌相的小儿子,怎么也不能把这萌萌的小娃和凶狠的大白鲨联系在一起。
之前林质和聂正均是处于隐婚状态,所以小鱼儿的满月就低调的在家里举行了。但这次意义有些不一样,这是她们对外宣称后第一次公开以夫妻身份宴客,有特殊的意义。
老太太亲自把关,根本用不上林质操心,她只要照顾好嗷嗷待哺的小儿即可。
“怎么在哭?”老太太一边吩咐着佣人拟单子一边心疼的问小孙子的状况。
“可能是尿醒了。”林质笑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尿不湿,果然很重。
老太太走过去,笑眯眯的弯腰,“乖孙,不哭不哭。”
小胖子有一个优势,就是会无意间卖萌。歪歪脑袋,嘬嘬手指,偶尔给个无意识的笑容,因为颜值在线所以惹得大家都很喜爱他。
林质穿着宽大的棉麻衣裳,因为正在哺乳期所以胖了不少,正在迅速逼近一百大关。她自己到没觉得什么,就是聂正均有时候伸手摸摸,软绵绵的,比以前手感好了不少。他私下嘱咐李婶儿多做她喜欢的菜色,争取保持这个体重。林质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好像红润了不少,这个冬天好像连手脚都不再冰冷了。
小儿子取名叫聂绍琛,琛是珍宝,和哥哥的珩字相对。
“绍琛像爸爸,这个模样像是刻出来的,以后肯定俊。”老太太笑得十分慈祥,伸手握了握他的胖爪子。
“像正均吗?”林质眼睛亮亮的。
老太太点头,笑着说:“正均生下来也胖,抱出去总爱有人逗他,一逗他就恼。”
林质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抿唇低笑。
“太太,该喝汤了。”李婶儿端着小盅从厨房出来。
林质一副苦相,虽然李婶儿变着法儿的做不同的汤,但她还是喝腻了。
“要喝,快去。”老太太眉毛一竖。
林质乖乖的坐在餐桌旁,想捏着鼻子一气灌下去。
“今天最后一盅呢,您慢慢喝。”李婶儿笑着说道。
谢天谢地,林质双手合十,认命的喝了起来。
第二天是满月宴,陆陆续续的有衣裳送来,林质一件件试过去,发现以前能穿的型号现在都穿不了了,只能增大一码。
林质站在穿衣镜面前深吸一口气,觉得她是好不容易套进去的。
“生了小少爷您的身材倒是好了。”佣人拎着裙子笑着说道。
“好了?”
“是啊。”佣人笑着往她的胸上瞄去,混熟了的人,大家相处的气氛也比较轻松。
林质红着脸低头,“换一件吧,这件太紧了。”
聂正均亲自去盯着布置了宴会厅,晚间回来的时候林质已经试完衣服了,弯腰在逗小儿子。
“你看,他睡着了还会笑。”听到动静,林质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聂正均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看着小床上的小儿子,感叹道:“他好胖。”
“妈妈说你小时候也这样胖。”林质笑眯眯的回击他。
“是吗?”他不信,扬眉。
林质早有准备,抽出下午放在这里的相册,翻到熟悉的一页,点了点说:“证据在这里,你仔细瞧瞧。”
你是一本厚厚的相册,几乎记录了聂正均的整个成长过程。只不过他成年后的照片就少了,除了每年必有的全家福以外几乎没有照片了。
聂正均一声轻笑,“还真有?”
林质笑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