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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悠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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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求?人最无力无能的就是哀求声,当年他求过多少人,帮帮他父亲,帮帮他们家,不惜给他们下跪,就为了能留住父亲的命。但无奈谁也不愿惹当时只手遮天的董炳辉,他们对他从袖手旁观到避而不见。

  父亲下葬的那天,母亲刚从看守所里放出来,重病住进了ICU,是他一个人张罗父亲的葬礼,葬礼那天来吊唁的人,除了苏眉笑,再无第二个人。

  记得那天,他一滴泪也没落下,而是她跪在墓碑前,哭得泪如雨下,上气不接下气的好不可怜。他蹲下来搂着她的肩膀,突然觉得很温暖,“别哭了,不知道的人该弄不清楚究竟是谁家在办丧事了。”

  “天奕哥哥,你要坚强,你不能哭,让我替你哭,顾伯伯在泉下有知也不会觉得太冷清了。”

  然后他抱着她,咬牙忍着,她就死命的哭,哭尽两个人的眼泪。

  “哥,你打算放过迟萃芯吗?”

  坐在车里,顾天奕闭目养神,听到陶毅臣的问题,眉心紧蹙,良久,才睁开眼睛,鹰眼放着光。

  “明天,让龙远山农舍着火的消息成为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

  上午,苏眉笑才进科室,就听见惊天大消息。

  “听说没有,董家四太太今早上死在ICU里了。”

  “不会吧,不是昨天才送进来的吗?怎么就死了?”

  “谁知道啊?这进得了ICU的人也不是人人都能出得来的。”

  苏眉笑拨开人群上来就问,“怎么死的?”

  说话的人被苏眉笑吓得有点发憷,“好……好像……是突发心脏病!但护士说有可能是自杀!”

  “自杀?”

  这话一出,哗声一片。

  “可不是吗?怀疑是她自己拔了管子和仪器。”

  苏眉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匆匆往ICU去。

  病房前,很热闹,李博然跟几位医生正在交代这什么,神色凝重。可不是吗,这曾经红透卫城的董家四太太突然死在医院里,就算董家今日已不复存在,但也不失为一件轰动全城的事儿。

  李博然抬眼看见她,打发走其他人,朝她走来,“很高兴?还是很伤心?”

  “伤心?笑话,你不是不知道最想她死的人是谁。哼,死有余辜,中国人管这种叫报应。”

  “Trista,你真觉得世上有报应这回事儿?”

  “你们基督徒不信?”

  李博然笑笑,没接话,只是默默地从身后拿出一张报纸,“这是从她病床头地上找到的。与其说是因果报应,不如说是顺应人意了。”

  说完这话,他笑笑地离开,经过苏眉笑身边到时候,留了一句话,“是有人替你动了手?还是你原来打算替谁动手?”

  苏眉笑盯着手上的《卫城时报》的头版头条:龙远山脚下农舍引发大火消防员从废墟中搬出一具男尸。

  一切就都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笑笑这次起杀心有点过了,但是悠想说的是,遇上顾天奕的事儿,笑笑从来不是好姑娘!

47、晋江独家
  顾氏集团办公室的超大高清屏幕上311医院门前记者蜂拥而至;院长被堵在大门前,面对记者尖锐的问题,应接不暇。

  “院长,是谁将前董家四太太送到医院的?为什么她在入院不到24小时后突然死亡?医院是不是该负上玩忽职守的责任?”

  “各位媒体朋友,对于迟小姐的骤然离世;我们也感到非常遗憾!迟小姐入院时病情已经很严重;直接住进icu病房;医院也组织了最精锐的医疗团队为其诊治;给予她最好的医疗环境;但很不幸;她仍旧因心脏病突然离世。”

  “院长,那经尸检结果,会不会是自杀或者他杀呢?”

  “非常抱歉;对于这个问题,院方实在无法解答,此事已经移交警方处理,一切结论应以警方发布的为准。谢谢大家!”

  “院长……院长……她住院期间有没有什么人来探望她?院长……”

  顾天奕摁掉纷乱嘈杂的电视,嘴边的笑意让人捉摸不定。

  李曦则是无限唏嘘,“迟小姐,她这辈子跟过两个男人,终究死了也只是个“小姐”的名称,何其讽刺。”

  “哼,就算今日董家不倒,她也只是董四太太,不过是外界给脸董炳辉的一个称呼罢了,终究也是无名无分,死了也进不了董家祖坟,有何区别?”

  陶毅臣对这个漂亮的女人有那也是么一点点同情,但同情并不能抹杀她对顾家做的一切。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董炳辉口口声声说爱她,不但不给她名分,最后还不是让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上,以达成自己的阴谋。严彬又何尝不是说爱她,最后连名分也不给她,她却还为他去死,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轻贱,那么笨呢?”毕竟是女人,李曦对迟萃芯很是同情。

  迟萃芯的确是个可怜人,她20岁那年大学还没毕业就跟了年过半百的董炳辉,成为董四太太,在卫城里也曾荣宠一时,也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曾经宠爱又如何?董炳辉这样的男人爱上的只是她的青春美丽,又怎会是真心待她?最后为了自己的阴谋,还不是将她推上别的男人的床。

  董炳辉算尽千般,独独算漏了一样,女人的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爱上严彬,最后还讹了他的钱跟野男人私奔了。盛怒之下的董炳辉冻结了他们的账户,原为赶尽杀绝他们,没想到,他死了,他们还活着,活到今天,也终究逃不过偿还的命运。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她跟了董炳辉是为了钱,至于严彬,也不过是她逃出董家的一个跳板,说爱,倒不如也是利用。”

  “可是……”

  李曦还想争辩下,被一直沉默的顾天奕打断,“一只棋子爱上另一只棋子,没有比这更绝配的组合。”

  “老板,我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您为何不能放过她?”李曦转而将怨气撒在顾天奕身上。

  “当年,他们有没有想过放过顾家?你出去吧!”

  李曦有点闷闷的出去,关上门,陶毅臣看着闭上眼睛的顾天奕,才缓缓的说,“哥,你也想放过她的吧!”

  严彬毕竟是看着顾天奕长大的,就算再怎么罪大恶极,这是他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请求,他的确曾经心软了,就想遂了了他的愿,放过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

  “我不能放过她,因为她不会放过她。与其让她乱来,倒不如我出手,绝了这个后患。”

  苏眉笑那样认死理的个性,他怎么会不了解?李博然说那晚上差一点点,她就……想想都后怕,她是这样不顾后果,前途都不要了。

  “你让人把报纸无意间给她,也想留她一条生路吧,如果她对严彬不是真情,就还有一线生机。”

  连严彬顾天奕都能轻松将其除去,要杀无寸铁的迟萃芯更是易如反掌。但他只是吩咐了人将报纸带给她,于心不忍,想放她一条生路,没想到她如此刚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始料未及,但也在情理之中,“她自己应该也明白,若不死,落在那些人手里,也未必比死好过。等事情都平息了,把他们合在一起,找个地方葬了,别叫他们再找找!”

  陶毅臣明白顾天奕终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再容不下宅心仁厚之人,如若不然顾弘剑也不会枉死狱中。

  自从苏眉笑开始学习烹饪后,陈妈也少上这来,就只剩下他们俩的二人世界。

  苏眉笑在家的时候总会跳上跳下,也不知道折腾什么,就是没有一分钟的消停。他也不恼,只是抱着电脑在一旁做自己的事儿,任由她自己玩儿,三不五时地应答两声,她就傻傻的笑了,他在她爽朗的笑声里,感到无比心安。

  这天,他回到家的时候,她还未下班,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好像比北风萧萧的外头还要冷。

  顾天奕脱了外套摊在沙发上,并不开灯。心上压着多年的重担一下子卸下,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心好像也被卸空了。

  努力了这么多年,一步步走来,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不就是肃清当年害他父亲,害顾家的所有人吗?当这些人一个个消失,他也再不是当年的顾天奕了。

  苏眉笑沉浸在迟萃芯死亡的消息里,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连下班也不知道。

  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打开着窗户吹着冷风,怎么也吹不去那些莫名的哀愁。

  想起李博然曾问她的话,“如果我没有阻止你,你真的会杀她吗?”

  “是。”她回答得很坚决,这种事容不得再三思量,思虑后便是退缩。

  “如今,她死了,你可开心?”

  她沉默,答不上话来。

  “trista,你不是个坏女孩,却为何要逼着自己这么做?值得吗?”

  她挑眉看着李博然,笑得邪气,“bryon,你错了,我本来就是个坏女孩儿,是你被我的甜美单纯的外表给骗了。”

  推开家门,苏眉笑习惯屋里的黑暗和清冷,今日一切如常,心上疲惫,来不及留心其他,连他在家也没发现。在黑暗里循着熟悉的道路朝楼梯走去。

  “回来了?”

  “啊?”心不在焉的苏眉笑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推到边桌上的花瓶,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满屋清冷,就这么被打破,热闹了几分。

  “我以为你的胆子很大,连杀心都敢起,竟然这么不经吓?昨晚上的胆儿跑哪去了?”

  “我……”她绞着p牌包包上的袋子,恨不得就把带子给绞断去。

  “过来,陪我坐会儿。”

  他人仍然躺在沙发上,高大的椅背将他完全挡住,她也是凭着那永远令她心安的声音,才确定是他。他让她过去,她举步维艰。

  “不敢了?”他失笑出声,不像生气,更不是高兴,懒懒的,闷闷的,“我要打你,你以为你跑得了?过来!”

  挪过去,才发现他躺在沙发上,穿着单薄的衬衫,外套早不知道被丢在黑暗的何处。

  她坐在沙发上,伸手横过身子要去开灯,被他顺势这么一拉,这个人倒在他身上,转眼两人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竟也不觉得挤,被他这么搂着,她觉得挺缓和的,也就安静的躺着了。

  两人安静地躺了很久,谁也不说话,经历了昨夜的各自波澜,谁也没有睡意。睁着眼,看不到彼此,却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就很心安。

  很久很久后,他的声音才幽幽地传来,“父亲在世时常说,家庭和谐,方能抵御外患。所以父亲待人很好,对我更是放纵,自己独自撑着家族企业。现在想来,如果说严彬有错,而我又何尝没错?我的任性助了他们扳倒顾家的一臂之力?”

  他原是个天之骄子,顾弘剑对这个儿子采取的是自由化教育方式,他喜欢艺术,也随他,并不逼着他一定要从商,父子俩君子协议在他三十岁那年,才回归家族企业。

  谁曾想,来不及等到他的三十岁,家里就遭此巨变。

  如果没有当年的事儿,他那几年也许还是个舀着画笔四处云游的文艺青年,这些尔虞我诈的事儿与他并不想干,人的转变到底是被环境所迫了。

  这些话,他想了很多年才想明白,没敢跟谁说过,她是第一个。

  她着急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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