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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变态!”楚可昕之前和祈沪待一起的时候,心里害怕的厉害。这一刻,虽然祈爵也受着重伤,但却莫名有了底气。
她乘着祈沪警惕性没那么高的时候,用以前学的防身术袭中了祈沪的肋部,乘着他弯腰的空隙,楚可昕乘机跑进了监狱里,来到了祈爵的身边。
楚可昕看到祈沪眼中冰冷的杀意,可他说话依旧带着笑意,“真是泼辣,有趣啊。”即便楚可昕是第一次同祈沪见面但她也能明显地感受到祈沪身上那种嗜血的杀意。
祈沪伸出手指,指了指前方,“你们似乎忘了你们的孩子还在我的手上。”他说着,抬起脚步往前走。
楚可昕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她的手心已经一片潮湿,她抬头望着祈爵,眼中有眼泪氤氲出来,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就要跟着祈沪走。
可就这个时候,祈爵伸手拦住她,她看到祈爵扬起嘴角对着她无声的说了句,“别怕。”
楚可昕点了点头,却恰恰好,她的的余光就瞥见刚刚拿枪的男人腰间有一枚钥匙,如果没有猜错,很有可能就是祈爵的钥匙。
“来来来,有趣的事就要发生了!”祈沪将孩子抱到自己的怀中,拿枪的手摸了摸呱呱的脸。呱呱虽然还是个小孩但是好像也能够感觉到危险来临,但祈沪的手摸上他时,呱呱开始不停的哭。哭得楚可昕的一颗心都碎了。
祈沪神色阴骘,“三弟,今天也不要求多,里面放着的那把刀看到了么?将自己的手砍了。否则,我就在你儿子身上砍一刀。俗话说得好,父债子还。欠了的总要还的吧。”
楚可昕离得那么远,都可以感受到他的阴冷,“我先拿过这一点利息。”
祈爵抿起凉薄的唇,松开握在楚可昕手臂上的手,目光灼灼,“好,我可以给!但你将孩子和这个女人别牵扯进来。”
“看我高兴啊,别废话,今儿我就要你一只手!”
祈爵闻言蹲下身去捡地上的刀。
楚可昕尖叫出声,一把搂住他的腰,“不不,我不许你这样子。”她痛哭一声,顺势倒在祈爵边上,自己的手却落在已经死了的持枪男身侧。她的手摸到一片冰凉的事物。
楚可昕的心很紧张,她靠近些,伸手扯下那人别着的钥匙,又偷偷将钥匙放进了祈爵的手心里。
祈爵感受到手心一凉,下一秒他不着痕迹的轻轻一笑。
祈沪的已经有点狂喜,自然没有意识到祈爵和楚可昕之间的小互动,只是眼神冰凉,“快点!否则我现在一枪就毙了你的宝贝儿子。”
楚可昕已经不能靠自己支撑着站,只能靠在监狱铁栏边上。
她不知道时间来不来的及,只是看着祈爵伸出手,将刀子搁在自己的手腕处。
楚可昕眼睛通红,却毫无办法。
“这刀,不利索,我喜欢看你一点一点卸下一只手的感觉。”祈沪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楚可昕看到祈爵用那钝了的刀一下一下砍在自己的手腕处。
“我给你二十分钟,你要用这把刀砍下你的手。”祈沪哈哈哈大笑。
“疯子!”楚可昕忍着心里的疼。这是怎么样的家庭,楚可昕从前只知道祈爵他是少年天才,欧洲四大家族之一的祈家的人。她想过大家族里斗阵一定不少,但如此一上来就是这样血腥暴力的,她无法接受。
难怪,他不肯带自己来这里,他究竟是过得怎么样的生活。
楚可昕的眼睛对上祈爵那只已经血肉模糊的手,别过脸不愿意看。
祈爵咬着牙,将所有痛咽了下去,他微微抬眸,狭长的眼眸瞥了一眼祈沪。他凉薄的唇微微上扬,下一秒,铁链子不知不觉见已经被打开。
祈爵颀长的身子立即站起来,直接冲到祈沪面前,用另一只手卡住他的脖颈,而另一只手,一把瑞士军刀已经进了祈沪的腰侧。
祈沪没想到祈爵能从那铁链子里出来,对着呱呱的枪转向祈爵。
“砰”一声,祈爵轻松躲过,扣住他手腕,祈沪觉得他的整个手臂都麻了。
祈爵的眼底一片幽暗,“二哥,和你说多少回了,再强大的兵团也需要一个会功夫的主子,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我是怎么砍下你的手的。”
祈沪大惊失色,忍着疼说,“你以为你走的了么,这外面全是我的人,只要我不发出指令,你们永远离不开这里。”
祈爵冷笑,“拿你做人质。”
楚可昕连忙跑到祈爵身边,接过祈爵递过来的呱呱。呱呱哭得太久,现在都已经哭不出来,小脸红红的,看得楚可昕一阵心疼,
楚可昕眼神紧张地看着祈沪,“放我们走,不伤你。”
“真是好笑。”祈沪嘴角噙着邪邪的笑容,“祈爵,只要我今天说不放人,你能奈我何。用我一个人换上你全家,我值得的。”
一时间,监狱周围亮起红色的灯。
祈沪浅笑“情报器。”,他的眼睛轻蔑,“现在只要我说爆炸,这里就会成为灰烬。你们都是我的陪葬品!”
楚可昕心下慌乱,望着祈爵。
祈爵眼睛轻眯,声音低沉,“二哥,Carol她还活着。”
祈沪一半的笑意僵在嘴角处,凉薄双唇几乎抿成一道直线,“你在说什么!”
祈爵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他,“我在城堡里见过她,老头子骗了你。”
祈沪有片刻的愣怔。
楚可昕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她发现,原来撒旦也有柔情的一面,她不会看错,当祈爵说出Carol的时候,祈沪的表情有多么难以置信。
“我可以帮你找到她!”祈爵淡漠的说,“但前提是,让我们离开。”
“呵呵。”祈沪笑,“祈爵你少骗人!Carol当时在爆炸中已经面目全非,尸首化验过,那具尸体就是她!”
祈爵淡淡道,“我只告诉你,我没骗你,至于信不信,由你决定。”
正文 第九十一章:可怕的地下监狱
这样简单一句话,几乎要溃败祈沪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的眼眸晦涩不明,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楚可昕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眼眸,居然感受到浓浓的寂寞。她听得祈沪笑着说,“祈爵,你怎么会想到用这样一个借口,让我放过你们?你不觉得可笑之极么?”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祈爵并不感到意外,这种话说出去谁能相信,连他当时看到Carol出现在古堡里的时候,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Carol早就死在当年的那场意外里。
祈沪的眼寒澈阴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回去监狱,砍下你的手,否则,一起同归于尽也不错!”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似乎很害怕,失手打翻了一只花瓶,就是老头子钟爱的景泰蓝花瓶。她嘴里还在说,又是这样,花瓶又变大了,很讨厌!爹地,骗人,还说这是只是一场奇妙的旅游。”
祈沪眼色一凛,他的心本就动摇,听到这里,人都跟着颤抖起来!
是Carol,是他的Carol!
Carol是他和他的女友嘉莉的女儿。只是很不幸,嘉莉在生Carol时候去世了,从此,Carol就成了祈沪所有的寄托。
可Carol从小就有一种疾病,这种疾病叫爱丽丝综合征。这种病,嘉莉也得过。这样的疾病会让人在长时间观察一种事物时,突然像爱丽丝漫游仙境一样,周遭的事情会忽然变大,或者忽然变小。有时候甚至会出现马赛克的视觉效果;令人感觉十分恐慌。
祈沪当时觉得很难受。他的Carol不仅失去了母亲,还要承受这样的疾病。
这个疾病几乎伴随了Carol整个童年时代。但除了Carol与他没有谁知道这个事情。因为Carol觉得这个是神奇的事情,所以这个病是他与Carol之间的小秘密。
所幸,Carol平时并不会发作这个毛病,只有注意力很集中的时候才会有。而祈沪将这个病赋予了童话色彩,Carol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所以导致在家族里,也没有人知道Carol得了这个病。
Carol发作的时候尝尝会看不清路,以至于受伤。
而祈爵刚刚说的,很有可能就是Carol疾病发作造成的。若是真的,可见这一年来,Carol的病情加重了不少。也说明,也许Carol真的有可能还活着!
气氛瞬间显得有些窒息。
祈沪手指颤抖,想要将手合在一起都合不拢。
祈爵眉角微拧,便知道他已然在动摇了。
“Carol是不是活着,找到人就可以了。”
祈沪身子与祈爵比要弱不少,但他突然发了狠似的冲到祈爵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子,“你早就见过Carol,可你却不告诉我,若非今天我将你绑到这里,带着你的女人跟孩子,你是不是永远不会说!”
“是!”祈爵回答。
一阵巨大的冲力击袭来,几乎将祈爵推到墙壁上,他的肩头有伤,渗出血来,很快又加深了衣服的颜色。祈沪不管不顾,潭底厉色乍现,“说,她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只是见到了她。我见到她的时候,在古堡的的酒窖那边。”祈爵眼角阴沉,他从墙边下来,人始终是挡在楚可昕之前,不让她面对祈沪。
“酒窖?”祈沪不敢置信,那地方他怎么会没有发现过。
“对。但不是后院独立的酒窖,而是老头子自己在地下室自己造的一个独立酒窖。”
祈爵见祈沪似乎不知道那个地方,不禁问,“在楼梯口后面,你不知道那个地方么?”
两人的眼眸里都闪过波澜,祈爵才想到,那个地方虽然在最明显的一处,但似乎自己住在古堡那些年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白日的时候,那边有下去的台阶。
很显然,祈沪并不知道那地方,只能说明,那地方不是因为他的偶然,他也不会发现。
“我第一次发现那个地方的时候,觉得那地方很普通,想来要是要做一个暗室,没有人会去找那种地方。我走过的时候,看到里面放了很多酒,应该是酒窖。”
“一年前,老爷子叫我回去。那天夜里,也和那次一样,是到了晚上,我下楼喝水的时候,看见Carol手里捧着景泰蓝的碎片边走边说话。我见她走进了地窖。但当我到地窖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她。”
祈沪猝然凛冽了眼神,“你为什么没有说?”
“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有可能好好说话么?”
况且,他没有见到人,是谁都会觉得认错。这话祈爵没有说。他能将这过去一年的事情翻出来,并且笃定地说是Carol,不过就是想要攻破祈沪的心理,将楚可昕和呱呱带走。
否则,留在这里,变故太大。他一个人,没有把握。
“虽然在大厅,但那地方也算隐秘,在楼梯背后若不是因为听到声音,我想也不知道那地方。楼梯那边一定是有机关。”说话间,祈爵突然眼眸一暗,伸手要去抓祈沪。祈沪拔出枪,直直对着楚可昕,祈爵一时间根本不敢动手。
也就这几秒钟的时间里,周围又围上了一圈黑衣人。即便祈爵再能打,他的体力也已经透支。
楚可昕的视线落在祈爵身上,他负伤太多,他还能支撑多久。她的眼圈泛红,咬着自己的唇,一声没吭,只是人进了祈爵一份。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稍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