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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殉情,这不是太浪费了嘛,毕竟咱们两个都长得这么花容月貌的,死了多可惜啊。”话说完,还不忘朝奥罗拉眨了眨眼寻求佐证,“你说对不对?”
好不容易紧张起来的气氛瞬间又给冲淡了,在场众人均哭笑不得。
花容月貌?她还真敢说。
奥罗拉冷笑一声,“趁着现在这张嘴还能动你就使劲说吧,等到时候我把你舌头割了,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来!”
没人可以在这样羞辱过她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她们两人之间的仇,不死不休。
“啧啧,你说你好好一个美女,天天把话说得那么血腥干什么?”夏福心想了下,忍不住又嘴贱了,特别语重心长道,“这样很容易把男人吓跑的。”
辛杰克掩面:话说你哪来的立场说别人?
而被戳中痛脚的奥罗拉几乎是立刻想到了今天严以劭跟自己说过的事,解除婚约……他居然就为了这女人要跟自己解除婚约!
“跟在我身后祈求我看他们一眼的男人多的是,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轮得着你来教训我?”冷哼一声,奥罗拉冷冷看着夏福心,“别以为你现在搭上了亚瑟就把自己当胜利者,我告诉你,终其一生他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至于你,”她伸手拨了拨头发,神情冷静地露出个嘲讽的笑,“像你这种什么都没有的草根,也只配拿来玩玩而已……亚瑟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根本不可能放下自己的前途愚蠢到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只要你……”
“只要我现在离开他,你就放了我?”
再次被抢白,奥罗拉还是忍不住想抓狂,“对……”
“那就好办了!”夏福心一击掌,满脸真诚道,“要不你亲自去跟总裁……啊,不,是跟你的亚瑟说说,他要是让我走我马上就走。”
现在她总算体会到有挡箭牌用的好处了,随时随地可以把人拿出来解决问题的感觉真特么爽——而且严格说起来,背后有严以劭这尊大佛在,好处其实也是相当多。除了偶尔会有经历一些奇葩事,日常生活里更多的其实还是可以拿来退鬼神辟邪保平安。
旁边感觉这话似曾相识的辛杰克忍不住给她点了个赞,这招狐假虎威永远那么漂亮——前阵子干掉了严家两姐妹,现在看起来估计还能堵了奥罗拉的口。
果然奥罗拉的脸色一下子变铁青了,“你是故……”
“走?”
蕴藏着怒意的声音突然传来,大厅里众人均是一震。
夏福心扭头一看,就见严以劭高挑挺拔的身影正从门口走了进来,俊脸冷冷的,狭长眸子则是危险地眯起,目光从一进门开始便直接锁定了她。
从他眼里看出不悦的意味,夏福心不由打了个哆嗦,连忙把自己往老程身后缩过去,企图躲起来假装自己不在。
与她的心虚相对的,是奥罗拉在看到严以劭第一眼立刻又从女王恢复成了娇媚的小女人,美艳的脸上仿佛要放出光来一样,“亚瑟!”
然而严以劭并没有理会她,越过众人径直走到夏福心面前站定。
专业卖队友三十年的老程早就不讲义气地让开到一边,无所遁形的夏福心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假装镇定地抬手挥了挥,再附带一个灿烂的笑脸,“嗨,总裁你回来了?今天真是辛苦了哈哈哈……”
严以劭低头俯视她,眉心微蹙,声音清冷,“你想走去哪里?”
“呃……那个……”为什么关注点又歪了?明明她只是开个玩笑借借势,这家伙干嘛一副想杀人的表情……真是,好可怕!
“我就是开个玩笑来着,这不确实是要回聿城了嘛……”话说着,夏福心忍不住便撇了撇嘴,靠近他两步,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而且这还是你亲口答应的……你不会是想耍赖皮不放我走了吧?”
严以劭深深看了她一眼,脸上的不悦散去不少,“我说话算话。”
夏福心便嘿嘿笑了。
Bingo!逃过一劫!
……这女人。
摇了摇头,眼角余光看到奥罗拉,严以劭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转身面向她的同时不由皱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出他话中的嫌弃,奥罗拉脸色有瞬间相当难看,但是过了会儿又仿佛没事人一样笑开了,扭着腰婀娜多姿地上前攀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好似柔弱无骨般依偎了过去,“瞧你说的,我在我未婚夫家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话说着,还特意挑衅地看了眼夏福心的方向,曲线玲珑的身体紧贴着严以劭,纤长白皙的手抵着他的心口,又慢慢往上攀爬想要捧住并触摸那张让她心心念念的脸。
即使明知道他根本不爱自己,但她却依旧阻止不了对他的迷恋,见他垂眸看过来,心里便是一动,当即软声道,“我们是未婚夫妻,你在哪里,我当然就在哪里……”
哎哟哟,瞧瞧这说话的口气,嗲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辛杰克跟老程还有秦伯全都不约而同地眉头一跳,夏福心则是双手捧着脸蹲在角落里看得津津有味。
第一百零五章 压制
“下个月就不是了。”
严以劭一把抓住奥罗拉的手,同时一闪身避开了她的接触,眼里有着明晃晃的厌恶,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甩离自己身边。
奥罗拉愣了下,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解除婚约……他还是没忘记这件事!
见她脸色惨白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夏福心不由得为她划了个十字表示同情。
被自己的未婚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面子,亏了奥罗拉居然还能忍住不动手,要是换了她早一巴掌把对方扇到吐蕃捡牛粪去了。
想到这里,顺手就想给严以劭竖根中指表达鄙视。
但是转念一想,又默默把手指收了回去——如果鄙视他是渣男,那不就连带地把跟渣男有一腿的自己也给鄙视了吗?虽然明知道严以劭和奥罗拉的婚约有内情,两人最终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但怎么说,毕竟自己也是在他跟奥罗拉解除婚约之前就扯上了关系,这就相当有违道德了——简而言之,她自己就是个类似三姑娘的存在。
这真是个让人悲伤的认知。
果然自打遇到严以劭这货,她的三观节操就全都没了。
想了想,还是果断迅速地竖起了中指。
鄙视就鄙视吧,这方面确实是她自己做的孽,好端端的干嘛脑子一抽跟人家说当炮友,现在好了,这趟浑水她是跳不出去了——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夏福心一阵神游,维持中指上举的手势忘了收回去,结果好死不死就让另一当事人严以劭逮了正着。
被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盯着,夏福心连忙收起纠结鄙视的表情,再把双手背到身后,一副‘你们在说什么我全都不知道’的路人模样将眼光移向别处,拒绝跟严大总裁对看。
奥罗拉是女人,还是个对自己的所有物很是敏感执着的人。严以劭看向夏福心的眼神里,分明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情,这让从来都被冷脸以待的奥罗拉简直嫉妒得发狂。
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就勾搭她的男人,姓夏的女人简直该死!
“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吗?”奥罗拉讽刺了一声,凌厉的眼神刀子般扎向夏福心,以女主人姿态喝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夏福心翻了个白眼,得!她又躺枪了。
就奥罗拉目前这敌视的状态,估计她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也懒得应付了,直接便将目光投向严以劭。反正这是他的家务事,她一个外人也不方便开口,免得妄揣圣意两面不讨好。
果然严以劭深深看了她一眼,回头便招来两名保镖,“送她出去。”
奥罗拉双眼一亮,正要露出个胜利的笑,眼角余光却瞥见那两名保镖径直朝自己走来,立刻警惕地后退两步,“你们干什么?我是让你们把她赶出去!”
话说着,手也跟着指向角落里看好戏的夏福心。
“别挑战我的耐性,奥罗拉。”严以劭沉声道,目光冷淡,“你应该知道,无论是公司还是严家,都不欢迎你来。”
这话说得直白,奥罗拉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声音微颤,“你就这么绝情?我可是你的未婚妻!是你未来的妻子!”
从二十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她就喜欢他到现在,恨不能他那双冷漠的眸子里只能看见自己。然而他却始终对自己冷冷淡淡,在自己对他表白之后也没有半点改变,甚至下意识地疏离自己。
她用尽所有手段,终于逼得他正视自己,让他答应跟自己订婚。
她满心欢喜,以为这辈子他终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却发现订婚之后,他对自己越发冷淡,在他眼底,她看到的只剩下厌恶和不耐。
说来可笑,两人虽是未婚夫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从没有碰过她,厌恶她厌恶到甚至不愿跟她待在一个地方。
一开始的欢喜得意全都变成了彻骨的寒冰。得不到他的回应,她愤恨,她难过,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放下他,最后只能选择继续放纵自己,在其他男人怀里流连快活,用最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他。
可惜即使闹得再凶,和男人鬼混得再出名,那个她死活不愿意放手的男人也都永远是一副冷冷淡淡不问世事的模样,仿佛无论她做了什么,在他看来都是笑话。
而现在他为了另外一个各方面都不如她的女人,终于要跟她决裂了。
她该高兴他终于肯改变了吗?
“很快就不是了。”严以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并不想跟她多说废话,“你走吧。”
眼底熟悉的厌恶让奥罗拉心凉了半截。
在夏福心出现之前,她一直以为他的心是冷的,没有人能够捂热,然而现在她却是亲眼见证到了他的火热和温柔,只可惜那并不属于她。
倏地扭头看向窝在沙发上看好戏的夏福心,奥罗拉瞳孔像是充血一般血红,手背用力得青筋都像要爆出来一样。
夏福心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外国妞的眼神还挺可怕,都要吓得她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武力交锋她肯定赢不了自己,但是对方还有强大的背景和心狠手辣的手段,看来最近这段时间她最好防着点,免得哪天就被人给算计了。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眼前一个挺拔身影走了过来。严以劭背对着她站在她面前,正好挡住了奥罗拉的渗人的目光。
夏福心立马就淡定了,仰头看眼前方那人宽阔的后背,继续安静地当她的柔弱小白花。
“你能护得了她一时,我就不信你还能护得了她一辈子!”虽然前头有严以劭挡着,但奥罗拉的声音却依旧稳稳传了过来。
跟刚才一见面就开掐的狂躁不同,她此时的声音阴冷阴冷的,不用看到她的脸,夏福心也能想象得到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严以劭神情依旧冷淡,宣誓般开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动她分毫。”
夏福心几乎要感动哭了……
但是转念一向,这家伙也许是在拿她当挡箭牌拉仇恨呢?顿时什么感动情绪全都跑光了。
奥罗拉面带讽刺地鼓掌,“真是让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