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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
苏蓉心底生气,却苦于无人为她作证,只好辩解道:“清清啊,都是自家人,你何必这样怀疑栽赃你大嫂呢?”
“哟,在坐的谁不是自家人啊?这儿有外人么?往往是自家人最难防。”司徒清清拿腔捏调地说。
甜心在一旁如坐针毡,虽然她对苏蓉没什么感情,可到底看不过苏蓉这么被人冤枉,而始作俑者自己却还没事人似的,却又不敢承认。
“算了。”司徒清风淡淡道,“不管是谁看了,麻烦以后别这样可以吗?请尊重我的隐私。”
甜心下意识地点点头,旁的人没注意到,司徒清风却是一直盯着她,眸光若有所思。
四目相对,甜心尴尬地笑笑,司徒清风也回以一笑,神情有些复杂。
“那就接着吃饭吧,清清也别平白无故的就去怀疑别人啊,吃完了赶紧去上课。”白婷调停道。
苏蓉满肚子不高兴,心中愤懑地想在这个鬼地方还不如在家自在,尤其是不守着丈夫,谁知道他会去哪鬼混。
自己是高龄产妇,前三个月肯定是要力保胎儿不出意外了,原本的夫妻生活都没了,清岳守得住不偷腥,这才叫奇了。
可偏偏在这的日子也不好过,清清那丫头动不动就想方设法的刁难自己,白婷也不给自己好脸色看,真是够受窝囊气的了。
早餐毕,司徒清清送甜心去上课,甜心坐在副驾驶座上思绪万千,她觉得自己成了坏人,干了一件坏事。
路上,司徒清清还忍不住嗤笑:“瞧苏蓉那点出息,干的那点破事,没事去我三哥房间里乱翻什么东西,就她手贱。”
甜心尴尬极了,她满脸通红,总觉得司徒清清是在骂自己,一直以来外婆都教育她不要撒谎,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如果现在再沉默下去,不是等于对不起外婆了吗?
“那个,清清,是这样的。”她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昨晚不小心进到清风房间的人……是我。”
司徒清清一激动,险些撞上一旁绿化带,甜心赶紧叫道:“啊!你你你你你,淡定!”
司徒清清把车停下,惊讶地说:“是你?你去他房间里做什么?”
“是这样的,你你你不是说你昨天晚上听到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吗,其实那是我……被你扔到门口的抱枕给绊了一下,你跟清风的房间正好相对,于是我就一不留神……摔进去了。”
司徒清清怔了一怔,看着甜心的脸,觉得她好像不是在说假话。
而且她的叙述跟原本的情况也相符合,如果不小心摔跤的话,清风的房门也肯定是会被撞开的。
“那你怎么会去翻他的素描本?你翻了吗?”她追问道。
甜心吐吐舌头:“对不起,我……手贱,翻了一下下。”
她心中挣扎万分,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清清,如果她真的问起来,自己是不可能不说的,更何况自己心里一直都悬着这个疑问。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司徒清清居然没有问,而是直接说:“你以后别再这样啦,我还以为今天早上真的是苏蓉干的呢。”
“对不起……”甜心诚心诚意道歉,央求地问,“你能别告诉清风吗?我跟他本来就不熟。”
“那是自然,你自己也千万别说走嘴了,清风要是知道是你,会暴走的。”司徒清清重新发动车子,嘱咐道。
这句话在甜心听来有无数种含义,然而最直接的就是“因为看的人是她――甜心,所以他才会暴走”。
他不喜欢自己吗?甜心惴惴不安地想。
司徒清清又说了些别的事,显然已经把这茬抛在脑后了,她是个直性子,这点倒跟麻薇薇很像,直来直去的,从来不记隔夜仇。
甜心白天惴惴不安上了一天课,拜昨天麻薇薇和司徒清清所赐,倒是没人再敢当面说甜心的坏话了――都改成背后了。
下午,甜心下课后司徒清清接她回家,两人聊了会天,张婶上来叫,说晚餐准备好了。
司徒清清想把饭端到房间里吃,遭到司徒政一通骂,说饭桌上的规矩还是要守的,甜心坐在一旁,简直要吓出心脏病来了。
今天清风不在家,甜心松了一口气,她总觉得清风已经猜出那个偷进他房间的人是谁了,这让她在司徒家更如履薄冰。
怎么办呢……刚来就犯了个大错误。
好想清朗,要是清朗在的话自己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想什么来什么,当晚甜心洗了澡,正在司徒清清床上坐着擦头发时,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于是想了想,孤疑地接起来:“您好,请问找谁?”
电话里起初只有呼吸声,一种熟悉的感觉让甜心转疑惑为惊喜,几乎脱口而出:“清朗?!是你吗!”
司徒清朗在电话彼端笑了笑,沙哑又富有磁性地声音传出来:“小东西,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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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第298章 远水解不了近渴
司徒清朗的声音透着疲惫,听了让人忍不住心疼,然而甜心还是激动的快要哭出来,就连声音都变得哽咽了。
“清朗……”她呜咽了一声。
司徒清朗握着电话的手一顿:“怎么了,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太温柔,甜心感动得不行,马上说:“没什么……就是太想你了。”
“看来没我的日子你过得不怎么好。”司徒清朗失笑,“我才刚走两天。”
“那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甜心在电话彼端撒娇。
司徒清朗真的想抱一抱这只可怜的小乖猫,分隔两地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他认真地说,“做梦都梦到你了。”
甜心马上脸红了,刚巧司徒清清进来,她立刻说:“你你你等一下,我出去跟你说。”
冬夜,甜心披着棉袄站在院子里,不住地跺脚取暖,司徒清朗听着她的动静,皱眉问:“你在外面?怎么跑出去了?”
“在家里说话不方便。”甜心嘻嘻一笑。
司徒清朗听着她可爱的小声音,两天没释放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他压低声音说:“你还打算跟我说什么不方便的话?想我要你了?”
“咦,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甜心嫌恶。
“我怎么不正经?我很正经啊。”司徒清朗不依不饶地问,“说,用哪想我了?”
“用脑袋!”
“还有呢?”
“用心!”
“还有呢?”
“还有……”甜心结结巴巴面红耳赤,连心跳都加速了。
“要我提醒你么?小嘴儿有没有想我?还有――”
“你不许说!”甜心赶紧拦住他,嘟嘟囔囔地说,“哪都想你。”
“这还差不多。”司徒清朗笑笑,紧接着突然咳了两声。
甜心听到,心里骤然一紧,问他说:“你感冒了?”
“天太冷,有点着凉,不过没什么大事。”司徒清朗忍下自己发烧的事情没告诉她,怕她又胡思乱想。
甜心心疼坏了,可怜巴巴地说:“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还能给你端水送药。”
“谁说不是。”司徒清朗苦笑,“我也想早一点看到你,真的很想你。快告诉老公,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么一问,甜心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很多话要说,她这两天简直过得苦逼极了,清朗一走,她的好运气完全被带走了。
然而……该说么?
听着清朗疲惫的声音,甜心又开始犹豫不决――如果这个时候说的话,会不会给他徒增烦恼?
“宝贝,怎么不说话了?”见她没动静,司徒清朗柔声发问。(;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好多好多事情,不知道挑哪件讲。”甜心往手心里呵气,“要么你先说?”
“我这边……咳,没什么事情好讲的,这两天一直在做军演前的准备,明天就是正式军演了,到时候会连电话都没办法给你打,一直到结束,我回家。”
“好吧……”甜心顿时就蔫儿了,连电话都不能打,这简直残酷极了!
她声音透着浓浓的沮丧,司徒清朗心疼的不得了,他沉声说:“宝贝,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没有!”甜心马上回过神来,努力提起兴致,“分开一会也没什么的嘛,小别胜新欢,你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恩,那你要乖点,有事情就让清清帮你做,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是!上校!”甜心开心地回答。
司徒清朗失笑,对她说:“提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这次军演顺利,很可能你以后就要改口了,你老公就不是上校了,而是大校。”
“大笑?什么是大笑?哈哈哈哈哈!这样吗?”甜心马上发出夸张的大笑动静。
司徒清朗又想揍她的小屁股了:“好端端的一个军衔,怎么让你一说就变得这么窘?”
“本来就很窘嘛,还是上校好听!”甜心开心地说。
“那你不如祈祷你老公再升一级,少将更好听。”司徒清朗逗她。
甜心是打从心底为清朗高兴,然而她也担心清朗太辛苦,虽然是和平年代,然而每一次级别的晋升,可能都要用清朗的好多汗水换来,搞不好还会流血。
“我只祈祷你好好的,一切平安,我能看到你就好。”她失落地说。
这么懂事的小家伙让司徒清朗感动不已,他也恨不得同她说到天亮,然而她在外面站着太冷,他自己又嗓子疼,说不了多久就要咳嗽。
“我会平安的。”他哄道,“宝贝,今天就说到这吧?我怕你冻着,你乖乖等我回家。”
“恩。”甜心点头,“那你也要好好的,等你回来我检查你!”
“好,我爱你,晚安。”
“晚安,mua!”
甜心对着话筒亲了一下,司徒清朗失笑,也回吻她。
这通电话犹如远水解不了近渴,挂了之后两人非但没能得到丝毫安慰,反倒更想念彼此了,甜心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清朗身边,从电话里钻过去也行啊!
不能抱着老婆睡觉的感觉真痛苦……司徒清朗默默攥紧床上的被子。
甜心上了楼,冻得哆哆嗦嗦的,司徒清清正黑灯瞎火的躺在床上敷面膜。
“你干嘛去了……”她含混不清地问。
“啊!!!!”她跳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我只是敷了张面膜而已,别恐慌……”司徒清清坐起来安慰。
甜心惊魂未定:“你你你你你!敷个面膜而已,干嘛要关灯!”
“为了部落!”司徒清清胡言乱语。
“……”甜心倒在床上,司徒清清马上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