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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门,站在门口,没有丝毫的预兆,两根手指就直接朝着自己的双眼擢了去。
一声惨叫,她从后门跳了下去。
这一生,她有眼无珠,临死之前自挖双目。她要铭记这一刻蚀骨的痛,诛心的恨,
以此痛,此恨渡来生。
“若有来生,血债血偿,不死不休!”
一字一句,宛如泣血。
她被一群恶狗围在中央,被撕扯,被凌迟,被活剐,被分食……
……
她不由的抱紧了双臂,那样的回忆太痛。而一直安静的站在她的身旁,宛如周围是无人之境,只在他自己的世界里的萧瑞,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突然抬起头,然后双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紧紧的贴着她,轻声的说了一个字。
“砰!”
萧暮缇回过神来,笑着拍了拍萧瑞的头。
“瑞瑞,乖!”
也就在这一刻,容锐也动了。他几步追上被警察押着往外走的萧谈振,一个擒拿手,“咔嚓”一声就卸掉了他一条胳膊。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顿猛揍。边打边骂道:“你个变态,居然敢偷窥爷的美色,老子揍不死你,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萧暮缇微微一愣,随即也冲了过去,一记又一记的耳光扇在萧谈振的脸上,也是边打边骂,“我打死你这肖想亲姐夫的Gay!真是家门不幸啊!”
变故来得来太突然,众人都是一愣一愣,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谭曼贞,冲过来,一边伸手去推萧暮缇,一边大声嚷嚷着道:“陈副局,他们当众殴打我儿子,你快将他们抓起来,都抓起来。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不能徇私。”
容锐这才放开萧谈振,站了起来,扯掉不知何时戴在手上的手套,扔进垃圾筒。似乎仍旧嫌脏,又在萧暮缇的袖子擦了擦。
萧暮缇白了容锐一眼,依样画葫芦,双手使劲在容锐的外套上搓了搓,喃喃自语的道:“都说Gay容易染上艾滋,万一传染给我怎么办?”
声落,本着看热闹还没有离开的宾客连忙往后退了退,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萧谈振,惟恐避之无不及。
而洁癖狂容锐仿佛瞬间转了性,竟也不嫌弃萧暮缇,脸上没有任何不快,目光扫过众人,然后停在陈副局长身上,说道:“陈副局,这小子刚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明明就是在意淫我。说到这里,我还想起一件事来。有一天晚上,这小子喝醉了酒,我刚好在大街上碰到他,他竟然对我毛手毛脚,当时我念他年纪小,又喝醉了酒,就没打算跟他计较。今天我才知道他竟然是我小舅子,这样一来,绝不能姑息,否则就是害了他一生。这可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啊,我真的好痛心!”
容锐说得眉飞色舞,大义凛然,活灵活现,只差没捶胸顿足,一副你还不快来感谢我的模样。
“你……”
萧谈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指着容锐,手指抖啊抖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能说什么?
难道说他刚才看的只是容锐身边的萧暮缇?
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姐姐,意淫自己的亲姐姐?
还是说他在这之前,根本没见过容锐?
人家都说他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喝醉了酒的事情谁记得?谁又知道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况且就算他真的碰上了容锐,以容锐的身手,他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陈副局长的目光转向萧暮缇,萧暮缇正剥开一颗巧克力在吃。一脸茫然的看着陈副局长,特无辜的问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只不过教训一下自己的弟弟,有什么问题吗?毕竟在萧家可是长姐如母……”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家门不幸!真是孽障啊!”
最后,萧谈振被揍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警察将他带回了警局,萧暮缇更是特别交待陈副局长务必要好好招待她这位孽障弟弟,谭曼贞哭得肝肠寸断。
至此,好好一场生日宴,因为萧暮缇的回归,鸡飞狗跳,萧家彻底翻了天。
她回来的第一天,骂了父亲,打了后母,亲手将弟弟妹妹送进了警察局,整个萧家人仰马翻。
果然不愧与容锐是一对!
蛇蝎心肠萧暮缇;狼心狗肺是容锐。
此为京都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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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我不会再退让一步
萧家别院,兰苑。
萧暮缇跟在温以柔的身后走进去。
这里依旧维持着她一年前离开时的模样,淡淡的墨香,充郁着书卷气,院子里梅花凌寒而开,满庭芬芳。
“妈妈,你瘦了!”
萧暮缇突然伸手给了温以柔一个大大的拥抱,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温以柔全身一僵,有那么一瞬,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以至于她都不敢动,生怕一动,眼前这美好的一幕就会消失。
半晌,她伸手回抱住萧暮缇,紧紧地,用力的。这一刻,她等了整整十八年。
“暮暮,你能活着真好!对不起,是妈妈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声音哽咽,双手都在发抖。
萧暮缇心里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前世,她三岁走失,十八岁那年冬天回到萧家。也就是在她回萧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失去了十八岁以前所有的记忆。而那个时候温以柔却在国外,等她收到消息赶回来,已经是她醒来的四天后。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安慰她,照顾她的是谭曼贞母女。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直到现在,她的脑海中都留有一些小时候被一个女人虐待的画面。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的回想,她都想不起那个女人的脸,只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前世的她太过单纯,甚至没有细想,不曾听过任何解释,一直以为温以柔就是那个曾经虐待她的女人。所以,纵使温以柔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与温以柔却并不亲厚,甚至存在间隙,反而和谭曼贞的关系更为亲昵。
前世,直到温以柔为了救她,在那场大火里寸寸成灰,她才幡然醒悟她的妈妈究竟有多爱她?可她明白的太迟,她的妈妈到死都没能等到她叫一声妈妈,她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她爱她。重活一世,前世的错误她绝不会再犯。
“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萧暮缇轻轻推开温以柔,朝着她跪了下来,一拜。
“暮暮,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温以柔连忙去扶萧暮缇,萧暮缇却就着她的手,又是一拜。
“妈妈,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懂事,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傻孩子,快起来!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温以柔又去扶萧暮缇,她这才站起来。“暮暮,一年前海天别墅那场大火,你是不是受了伤?不然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没有受伤。”萧暮缇摇了摇头,又道:“妈妈,我只有先瞒过你,才能成功瞒得过她们。”
“她们?真的是谭曼贞?”
萧暮缇点头,“人心险恶甚于山川。”
这一刻,温以柔是震惊的,也是悔恨的。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自己与谭曼贞之间是两看相厌,可纵使她再讨厌谭曼贞,再不喜欢谭曼贞那一双儿女,却从未想过要去害他们。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老一辈的恩怨没必要祸及下一代。可谭曼贞抢了她的丈夫,毁了她的家庭还不算,现在竟然连她唯一的女儿也不放过。她的不争,退让换来的却是谭曼贞变本加厉,欺人太甚,让她差点失去暮暮。
“以后在这个家,我不会再退让一步。”
“不!是半步都不能退。”萧暮缇握住温以柔的手,郑重的道:“我才是萧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大小姐,萧家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谭曼贞休想从萧家得到一分好处。哪怕她机关算尽,我也会让她一场空。”
萧暮缇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因为她以后要做的事情比这更可怕。而且她也隐约感觉到,她这次回来以后,她的妈妈也变了许多。
“好!半步都不再退。”
摒弃她的骄傲,哪怕变成连她自己都讨厌的模样,她也再所不惜。
“谢谢你,妈妈。”
母女俩依偎着在沙发上坐下来。
“跟妈妈还说什么谢。”
温以柔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为了这一刻,她愿意付出所有。
“妈妈,你有没有妹妹或者姐姐之类的?”
萧暮缇亲昵的靠在温以柔的怀里,突然问道。
“没有,外公外婆只有我一个女儿。”
“堂表姐妹也没有吗?”
温以柔摇了摇头,说道:“外公是三代单传,外婆那边的亲戚生的都是男孩,没有一个女孩。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萧暮缇笑了笑,道:“我就随便问问,我挺想有个姨妈的。”
她脸上不动声色,心思却是千回百转。她的妈妈连堂表姐妹都没有,那前世萧紫棋所说的她的小姨又是谁?那个时候的萧紫棋不可能说谎,也没必要说谎,所以一定是确有其人。可为什么连她妈妈都不知道?看来还有人隐在谭曼贞的背后,而且这个人还很强大。
“真是个傻丫头!”
温以柔宠溺的刮了刮萧暮缇的鼻子。
“妈妈,我十八岁回到萧家那一年,不是出了车祸吗?那个时候,你怎么会在国外呢?”
前世,对于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从而和温以柔生了隔阂,她的心里甚至有些怨温以柔。为什么在她最孤独绝望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却不在她的身边?现在想来,这期间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隐情。当初,她不愿听温以柔解释,现在她要解除她们母女之间这个多年的心结。
温以柔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暮暮,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
“怪啊!”萧暮缇微微一笑,故意调皮的道:“我怪妈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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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藏在暗处的敌人
“你啊!真是个鬼丫头。”温以柔轻轻点了点萧暮缇的额头,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说道:“从你三岁走失开始,我从未停止过寻找你。我就这么找啊找,找了十几年。因为有萧氏集团的名号在前,所以总是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冒名而来。我一次次的满怀希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在你十八岁那年,几经周折我终于找到了你被收养前呆过的那家孤儿院的院长。那家孤儿院曾经经历过一场火灾,烧掉了留存的许多档案,而你在孤儿院的档案也被烧得残缺不全。于是我找到了那位院长,希望能通过她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尽快找到你。
她告诉我,她对你有印象,还从她保留的相册里拿出了你当时的相片。因为年载太久,相片已经相当模糊了,但是相片中你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佩不会错。那是你满周岁的时候,你外公送给你的礼物。是你外公亲手雕琢的玉佩,是独一无二的。她还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