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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啊……”她叹一声,顿下来。
他听着,问:“原来什么?”
她继续:“原来,我不是忽然间喜欢上你的。”
他没有回应,宽厚的手掌来回摸着她的身骨,缓缓磨砂,感受到她的颤巍,突然吻上她的锁骨,毫无征兆。
白鹿的心漏了一拍,再次抱住他的头,下巴放在他的头顶,紧紧箍住,感受到他停了下来,她也放低身子,慢慢坐下来。
两人的视线由高低逐渐转为平视,她不再借由光线,居然也能顺利捕捉到他的瞳孔,散着幽深的光芒,如暗夜的兽眼,紧盯着视野中的猎物。
白鹿微仰着头,过去先吻他的额头,再是鼻梁,跳过嘴唇,划过脸颊,去咬他的耳垂。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如硬石般,掌下的肌肉也变得紧实,很有进攻力。
白鹿就伏在他的耳边,说了那三个字。
覆在她腰间的手,倏然间抓紧了力道。
白鹿下身穿的是短裙,底下仅限一块薄薄的布料,时而跟他大腿暧昧摩擦,时而又压在他的男性象征上。
任他压抑许久,陪着她做足前戏,可她白花花的身体时刻在眼前晃,加上如此嫩滑的肤质触感,那地方还是禁不住悄悄抬起了头。
白鹿是逐渐感受到的,她坐着不舒服,看他也难受,干脆稍坐起身,伸手探去解拉链,掏出来后抚摸了几下。
秦龙没低头,只看着她略感羞涩的脸,又带上足够的好奇与尝试,动作轻缓地替他纾解,先前他已经撑到快爆炸,这回就该有多享受与快活。
这样维持了半刻,他低哑着声:“不需要手了。”
“不用了?”她抬眸看他。
他用下巴指:“用你。”
白鹿赧笑起来,此刻她脸颊发烫,是真没如此直白地给他做过,但她心底深知,在他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
她体谅他坐着不方便,也没要求他主动,双掌压住他的肩,抵制他可能上冲的力道,安抚性地说:“让我试试。”
他给了她机会,慢慢等着她。
她去脱最后一层防线,就在他眼前,被他全程看着,甚至配合着帮她摆弄双腿,成功将布料剥离。
她再次重新坐上来。
这一次,没有多余的话,没有一丝迟钝,没有任何屏障。
她低着头看他,他则仰着头看她,视线没有交触,彼此却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努力。
他的手掌始终放在她的腰上,等她将他完全吞进去的那一刻,才知道他还是使了点力气,控制着整段动作的速度。
白鹿一口气下去,有些接不上来,身体里一股饱胀感,拼命地趴在他肩头喘气,他安抚她别动,让彼此停顿在那儿。
等了许久,她想起什么,突然说:“我忘了。”
他贴着她的脸:“忘了什么?”
“忘了给你戴一下。”
“……”
白鹿将身子起开,头四处转了下,困惑说:“不知道放哪了,最近新买的,不一样的体验装。”
黑暗中,他笑了下,动作很大地将她搂回来,面贴面说:“不用,待会儿我出来。”
她故意质疑:“你技术好吗?”
他佯装生气:“看来你还不信任我。”
她摸着他的脸,郑重地摇头:“不信任,所以今晚要多来几次。”
他率先开动,朝她深入一分,“等着你呢。”
她突然轻叫,打了他一下,控制住他的肩,自己缓缓起来,再沉重落下。
他没再使力,轻轻圈着她身后,陶醉般享受着。
“我想问你。”趁着厮磨,她分心道。
“嗯。”
“说说第一次的时候,是怎样的?”
“难忘。”
她惩罚性地用身体带着他斜歪一下,“问你是什么情况?”
他倒吸一声,也报复性地掐她身前,说:“你喝醉了。”
她心一沉,问:“怎么喝醉的?”
“被人骗喝酒,里面掺药了。”
她坐下来,暂时停住:“被谁?在哪儿?”
“在酒吧。”
白鹿平静地呼吸两下,想不通:“我怎么会去酒吧?”
“我带你去的。”他说。
她谨慎地问:“那时候……我喜欢你吗?”
他如实交代:“高考完了,要跟你表白来着,正好那天你心情不好,从家里跑出来,想让你放松发泄下,就带你去了酒吧……”
“等等——”她喊停,神情严肃说,“给我下药的是不是认识的人?”
“我们班一个男生。”
她猜道:“叫做顾阳宇?”
他惊讶:“你认识?”
她完全确认下来:“出来后,这个人还短信骚扰过你。”
他声音愤慨:“他也骚扰过你?”
“没有。”她摇头,又愧疚说,“我……无意中看过你的短信。”
他沉默了会,似乎想起来是哪一回,说:“所以那天晚上胡思乱想了?”
她承认:“嗯。”
秦龙拍了下她的后臀:“以后不许瞎想。”
白鹿点点头,又问:“那个人为什么害我?”
“真的想知道?”
她困惑,自然说:“当然。”
秦龙挪了下身位,带着她动了下,讲述说:“你曾经喜欢过他,后来发现看错了人,他倒追不成,那天正好也在,就用这手段,我走开一会,你中招了。”
她明白过来,咬牙握拳:“我竟然喜欢过那么一个人渣!”
他平复她的愤怒,继续说:“再找你的时候,你一直喊热喊难受,我把他们赶跑,想带你回家。你说不要,又吐了一身,所以带你去最近的旅馆,给你收拾完才发觉你不对劲了。”
“我直接把你扑倒了吗?”她不理解那种感受。
他笑笑摇头:“扑倒没有,你没力气扑,就是挂在了我身上,一直不让我走。”
白鹿想象着那画面,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黑夜中红起脸,问:“那后来呢?”
“后来……”他缓缓回忆着,没有细说,倒是问她,“你觉得一个男的在面对喜欢人的邀请时,会有几分自持力。我以为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会进一步,但是那晚都没过,你父母出车祸了。”
她心突然揪了下,“他们是出来找我?”
秦龙点头:“你说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为你父母跟你说,他们要办离婚的事。”
这回她猛然僵住了,心中头绪万千难以言喻,喃喃道:“他们要离婚,怎么可能,我姑姑告诉我说,我爸妈的关系非常好。”
他抬头看她:“你姑姑对你撒了不少谎,但也是为了让你安心。”
白鹿愣了许久没缓过来,最后苦涩一笑:“至少到最后,他们还是在一起的。只是,这一切是我害的。”
“不,是我。”他抱紧她,给她力量,“当初我不应该二话不说带你走,带你去那种地方,还……”
他没说下去,看着她安静的脸,避开目光,继续道:“还私自挂掉了他们在车祸前打给你的最后一通电话。”
话落,俩人都沉默着,周围的空间也渐渐染上死寂,仿佛是他俩将人害死了,在四年后的这一刻迟到认罪。
不知过了多久,她先开口,语气平静:“快周年了,下次陪我一起去看望一下吧。”
他深吸,说了声好。
“还有……”她摸着他的脸,轻声说,“我不怪你。”
他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表情,只轻轻点了下头。
话说多了,暧昧散了,先前的激情也褪了。
白鹿全身上下冒汗,她也不知自己强撑了多久,跟他分离想要走下来,刚落地脚跟一个抽搐,身子险些栽倒。
秦龙圈着她,及时扶住,然后干脆抱了起来,跟她一块进浴室。
到了浴室,终于得开灯了。
突然的光刺让她不习惯,他压住她的头,托着她身体进去。
这还是第一次,彼此间坦诚相对,但她知道他不是第一次。
“上回,我们做完以后,你带我洗了?”她问。
秦龙正下腰去调试水温,单手还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他看着自己的手被水冲刷着,说:“是。”
“不累么?”
他哼一声:“你以为你有多重。”
她听着,调笑:“我是说你做了那么久,再看着帮我洗,那个地方不累吗?”
白鹿说话的时候,紧盯着他身下某一处,她奉它为一个蕴含能量的精灵,在草原上伏栖,突然间在言语暗示中颤动两下,悄然地抬起了头。
白鹿将头撇开,突然思考,有没有什么语言,能再让它降下去。
想来想去,这是一桩不可能的事。
触发了机关,只能等待爆炸。
这一刻,离刚才分开,似乎也才两分钟的时间。
真够猛的。
这么想着,她又低头去瞄了一眼,似乎比先前壮了一圈。
水温渐暖,精灵随主人的动作起身了,刚好对准她的腰间。
白鹿贴着他的身,不免被错乱地顶了几下,她意识荡漾,突然间来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秦龙已经开了花洒,雨帘落下来,洒到她的肩上背上,密密麻麻被打湿。
白鹿眯起眼,手臂软软地搭着他的胸膛,说:“你先洗。”
他让她:“先给你洗。”
她干脆拿下喷头,水从手上出,替他浇着:“你先洗。”
他干笑两声,看着她不明:“急什么?”
白鹿不说话,也不想解释些什么。
等到秦龙将全身上下基本洗了透彻,才发现她像个老妈子似的,一直在边上帮衬,不免开始质疑她的动机。
果真,等他转而想给她洗的时候,却被她拒绝了,以为她心里别扭,可她又那么坦荡地在他眼前晃,深怕勾不起他的欲望似的。
“想什么呢?”他见她躲闪,想把她控制在怀中,却见她跟条泥鳅似的,直接滑落下去,手也抓住了他,令他蓦地停住。
下一刻,事情发展地令他不可思议,她的唇部划过他的胸膛腹肌,草率地吻了大概,最后直接落向突出,定视了两眼,毫不犹豫地张嘴。
他在刹那间低吟了声,想要爆吼,强忍住冲动,才没有在短时间内交代。
感觉如潮涌来得太快,虽然有些莽撞,但他还是接受了会,然后拍拍她的头顶,轻声说:“起来吧。”
她抬眸看他,用眼神拒绝。
他反倒显得无措起来,这个姿势令他矛盾万千,既享受又心疼。
“起来,我让你挂身上。”他不知怎么,说出来这句话,他都被自己愣住了。
白鹿蹲着身,单只脚的脚尖曲着,有点累了,换只脚抵起来。忙活了一阵,没见任何效果,她才终于起身,虚脱般地被他扶着,声音也有些委屈:“不给我面子。”
究竟是谁不给面子,他仰头哭笑不得,知道她早已瘫软,将人半抱着,伴随着水的冲刷下,抬起她的一条腿,直接冲了进去。
……
白鹿是在三天后,才接到唐佳的电话。
那天她正在马路上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停下来接。
“鹿鹿,你要我找的案例我找不到。”一开口,便是抱歉。
白鹿早已无所谓,对于能否想起,她只交给时间。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