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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龙身体微微一怔,他已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自己。
不过还没等到他想得那么色。情,事情的发展却不受控制了,那只手顺着后背,慢慢贴到了自己的腰部,轻揉几下又挪到了身前的小腹。
水龙头还在出水,秦龙的动作停下来:“白鹿?”
白鹿这时已经停下扇风的动作,整个身子靠在他背上,双臂在他身前交缠,她的头仰起来看他后脑勺:“嗯?”
“有点热。”他声音低哑。
白鹿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只是轻轻地抱着也不留一丝空隙,他双臂健硕有力,背阔肌也硬朗结实,让她感觉就像抱着一棵大树。
树是粗糙干裂的,他虽然也粗糙,但更多的一股温暖的安全感。
白鹿闭上了眼睛,头转向左边,耳朵贴着他后背,双手在他身前做小动作。
一只手拉起了他的前沿,另一手重新展开折扇,由于空间不大,只能轻轻地给他小幅度扇。
“这样不热了。”她回答他之前的话。
秦龙将手头的碗冲完,放在一边倒搁,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水渍,最后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
“现在很兴奋吗?”
他说话的时候,全身骨头都在振动。
白鹿感觉得到,突然间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他疑惑。
感觉又振了一下,白鹿觉得好玩:“你再说一句话,我想听你说话。”
秦龙:“……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白鹿安静又享受般靠着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你就说你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在他们俩之间出现过许多次,不管是她问还是他问,只是彼此都没有给过对方一个明确的答复。
虽然这答复对俩人来说,并没那么重要。
真心喜欢,看对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全部。
因为除你之外,并无他人。
这也是白鹿一直觉得矛盾的地方,她相信他对她的感觉,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却又没法忽略那些突然出现的如刺一般的过往。
“喜欢我什么?”她重复问。
“很多,都喜欢。”他这回不遮掩了,很诚实地答。
她追问:“是喜欢我每一处?”
他轻声:“嗯。”
她继续说下去:“……还是你的每一处都喜欢我?”
似乎被套话了,他微愣,总觉得她话里有话,还没想出什么,身体已感觉到她的盛情邀请。
白鹿的右手将折扇收了起来,手往下移,拿扇柄轻轻打了下某处,不轻不重。
秦龙猛然僵住,原先才放开她的手,此刻重新牢牢攥住,声音有些危险:“想玩?”
白鹿轻笑:“想不想玩?问它不是问你。”
身前的人突然不说话了,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白鹿斜着身子去看他,身子并没站稳,突然感到上身一轻,整个人被瞬间抱了起来。
她发出一声轻呼,登时又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切菜的流理台边。
白鹿下不去,面前的男人挤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双手圈抱在她的腰间,反驳道:“是你很想玩。”
突然间面对面,接触到他炽热灼目的眼神,白鹿才知觉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来的。
但她没丝毫后悔,拿着扇子的手在他背后重新展开,替他扇了几下,短时间内彼此无言对视。
过了一会,她又突然间收拢,整个上身往前一跃,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秦龙有些无奈到想笑,他又一次被人当成了一棵树。
白鹿的双腿夹住他腰间,手从两人身前的缝隙往下,大胆又直接地握住了他。
似乎被人扼住喉咙口,秦龙浑身血液在那一刹瞬间往上冲,直接将她抱起往冰箱门上抵,呼吸强制隐忍。
白鹿感觉得出,笑了一声:“忍什么?”
他没回答,而是用身体将她挤压在自己跟冰箱之间,防止她的下一步可行性动作。
她突然间讥讽:“跟别人的时候,你也在忍吗?”
男人的脸在她眼前,但头顶却罩住了灯光,背着光有些看不清,兴许此刻是不高兴的,朦胧更加替他浮上危险的气息。
他似乎被激怒,拿某处顶了她一下:“跟谁?”
白鹿被空举着,身体有些发软,不想挑明,只觉他永远装傻充愣。
“跟谁你还不知道吗?”她暗暗咬牙,“你又不是没做过。”
这一次他整个身体顶了上来,将她抱得更紧,头部仰着看她,胸前大喘气,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定,说道:“白鹿,你想做,老子陪你。”
白鹿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晃,似乎那句话,曾经在哪儿听过,她就愣了一会神,身体已经从冰箱门上离开,转而被挂到了厨房外的墙上。
他没有一刻放下她,似乎打算一直将她举着,一手托着她的双臀,一手已手忙脚乱去纾解某一处。
不知为什么,先前那样主动勇敢的心,此刻突然焦躁起来。
白鹿有些害怕,后背又抵着什么凸出的东西,让她难受不已,在他分心的时候,手伸到后面轻碰了碰。
瞬间,整个房子暗了下来。
原来刚才她碰掉了两盏灯,客厅跟厨房的。
白鹿更怕了,整个身子往他身上扑,紧紧地抱住他脖子,静静喘气。
秦龙也感受到她的战栗,原以为她早已准备好,这回又不禁犹豫。
他刚想要放下她,却听她在耳边说:“进来。”
说完这句话,她开始做准备,黑暗虽然无边地可怕,但有他在,又像是一种保护色,将两人裹挟在内。
秦龙轻轻拍她的后背,到了这种时刻,他并不需要用手托住她,她自己的力量就足以挂紧他不掉下来。
他只需要轻轻握住她的腰身,预试了下角度,然后在突然之间发力,往上冲进某一处温暖。
白鹿被那股强力撞得差点瘫软,身体有掉下来的迹象,立刻夹紧双腿使得自己被挂住,同时嘴里发出一丝痛哀,微声祈求他轻一点。
秦龙哪里还能再动,他那一动作之后,下一刻就被她死死绞紧,进退两难,又不想伤了她,只能强忍着静止。
默契地过了几分钟,她有些扭腰的想法,他也揉了几下臀部,亲吻她脸颊:“好点了?”
“可以了。”她努力吸气,抵着他的肩膀,似乎想要在他身上坐起来,但又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势。
他心底清楚,她是想要迎合,便重新将她挂到墙上,让她前后都有倚靠,身下缓缓动起来:“我重吗?”
白鹿开始思想有些混沌,之后才随着身体的刺激渐渐清明起来,她想到了以前她问过同样的话。
双手捧住黑暗中他的脸,那双眼睛闪着光,她发痒地笑:“重不重你不知道吗?”
他速度不变,突然间加重了力道:“现在呢?”
她还是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可以再往上一点。”
“那么第二个问题呢?”这次是他在问。
“中间那两个字。”这次是她在答。
他多问一句:“只是两个字?”
“嗯。”她迷迷糊糊地,突然感觉他动作变轻了,又绞尽脑汁地想着,“前面再加一个‘很’。”
他重新将自己往里送,双眼逼视她,然而她舒服地闭上了眼。
“想听我的回答吗?”他问。
她大脑开始理解不了,只是顺着答:“嗯,想听。”
“前面加一个‘最’。”
“嗯,最。”她跟着说,却完全没有听进去。
“你最重要。”他结合起来,重新说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虚脱了…_…|||有人吗
第四十五章
白鹿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泡在连绵起伏的海水里,又似是自己就化作了一滩软水,一会儿轻浅,一会儿深重。
海底有个遨游者,肆意夸张地挥舞着,在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她的身体里……
她做事喜欢有节奏感,令她惊喜的是,此刻跟着她一块的人,律动感很强。
有情的人之间心有灵犀,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她跟他离得这样近,抱着他的时候,他强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她的胸骨间,令她的心也随之搏动。
白鹿抱着他的脖子,头垂到他的后肩,身下酥麻一片,双腿差点挂不住。
男人颊边的汗水一直在滴,冒出以后变冷却,滑落至颈间跟她肌肤相贴处,冰凉的触感,间或落到她胸前,黏腻交融。
白鹿神思茫然了许久,在被他后来重重地深入之后,才又开始渐渐清晰。
她第一下想到的是,他刚才似乎有说过什么重要的话,是对她说的,但她实在想不起来,究竟他说了什么。
白鹿被颠得神思错乱,因此也没放在心上,突然间松开他的脖子,身体也推开些,想观察黑夜中他的脸。
刚直起身动了下,听闻他隐忍道:“去你房间。”
白鹿精准地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累了吗?”
黑黢黢的环境中,她看见他的脸似乎笑了,声音也变得诱惑:“我会让你先累。”
白鹿眨了眨眼,想象着她会累到什么样的程度。
但在他的面前,她甘拜下风。
此刻他们还是一起的,他将她从墙上抱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臀往上轻轻一掂,随之又缓缓一落,她感觉他又进去一分,这种不着痕迹的刺激令她抓狂,早就脱落了鞋子的双脚十指也舒服地蜷起来。
“那你让我累一点,我很久没有累过了。”她双手突然蒙住他的眼睛,伏在他耳边这样说。
紊乱的喘息声中,她听见他的喉结滚动:“白鹿?”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颊边:“嗯,你说。”
“我看不见了。”他的身体一动不动。
白鹿没有将手从他脸上挪开,反而蒙得更紧,她似是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我就是不让你看见。”
他紧抿着唇,眼睛在她掌心眨了一下。
又听她补充:“反正我也看不见。”
她知道他有夜视眼,这样一来,两个人都摸黑走路,很是公平。
“看不见,我还怎么走?”他语气平静地问。
她说:“我教你怎么走。”
他仍抱着她,胸前起伏,因为看不见,思绪暂时冷静下来,但身下却不得劲,她靠坐在他那处支撑自己,时而扭捏着腰部调整,让他在某一刻有种想要撞死的冲动。
“你能不能先别摩?”他咬着牙,语气有点狠。
白鹿看向他被遮住的半张脸,带着困惑:“什么叫摩?我以为是擦……”
她将最后那个字音稍拖长了点,听上去有股撩人的呻。吟,令他一时把持不住,抓着她的臀往下抵得更紧,彻底断了她的活动空间。
白鹿没防住他有这个动作,猛然倒吸口气,那地儿撑得她难以忍受,按着他的肩想要抽离,但却被他预感到,反而更狠地往下压。
“我要死了!”她突然喊叫出来。
“是谁要谁死,你说清楚。”他冷冷道。
白鹿深知男人在这事上都有股野性,她硬拼不得,只得将自己软化。
“你先走两步。”她央求他。
他听话走了两步,然后停下,那东西似乎跟着在她身体里转了转,却没有丝毫脱离。
两人皆舒服地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