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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婉语气有些激动,但也就事论事,细数傅徽然的罪状。
傅徽然脸上肌肉一跳,指着夏婉婉的鼻子怒骂:“你被解雇了,滚!”
夏婉婉气急:“无耻!你脑子能不能清醒清醒,不要用玩弄婚姻的手段用来玩弄公司!”
突然被戳到痛点傅徽然气的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恼羞成怒之下他扬起手掌,掌风顺势而下。
“啪!”
清脆的声音,瞬间打蒙了夏婉婉,也让周围的人惊愕不已。
夏婉婉站在人群中间,听见身后的人在小声说着什么,有惋惜,有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脸颊上的温度在提醒她今天所受到的耻辱,她低头站在原地,眸子里氤氲了一层雾气,心里又痛又伤心,她箭步上前,推开傅徽然向办公室跑。
突然的推搡,让猝不及防的傅徽然倒退几步,所幸被莫晓韵扶住。
刚跑过拐角就遇见了许久未见的傅子弦,他和以往一样穿着休闲白衬衣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五官俊朗,线条冷硬。随便往那一站就能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不过此时夏婉婉并没有太多心思和他聊天,她从来捉摸不透傅子弦的性格,也没有心思去猜透他,现在也是一样。
傅子弦了然的对她点头,她捂着脸抬起红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如水般的眸子仿佛有诉不尽的哀怨,只一秒,她便匆匆跑开。
傅子弦的视线跟着她的背影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玩味。
夏婉婉回到办公室,拉上窗帘挡住外面刺目的阳光才打开办公室的小冰箱取出冰袋小心翼翼的敷在脸上。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苍老了十岁。
办公室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莫晓韵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走进来。
她看见夏婉婉脸上的五指红痕,轻笑一声,甚是得意:“副总,您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可以冰敷倒水的,干嘛平时还要让我做呢?”
说着伸出手,鲜红的指甲在夏婉婉脸上不断摩挲:“副总您脸上的红痕很衬我新做的指甲呢。”
夏婉婉心下顿时涌起一阵恶心,她一脸嫌恶的拍开莫晓韵的手,眉头紧拧语气不善:“滚开!下贱恶心!”
莫晓韵目光阴翳,原本艳丽的五官因愤怒扭曲的异常丑陋,她手高举直向夏婉婉脸上挥去,夏婉婉避不过,眼看要再受一次掌掴之辱……
她的手却停住了,夏婉婉微微抬眼,看见莫晓韵的手在半空中被人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夏婉婉往莫晓韵身后一看,有些吃惊。
来人是刚刚在外面遇见的傅子弦,他眉头微拧,手上发力将莫晓韵往后一甩,淡淡的说:“滚。”
虽只有一个字却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夏婉婉的心‘砰砰’乱跳,她不明白为何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傅子弦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正文 第4章 你管我是谁,我管你是谁
莫晓韵进公司的时间比较短,没见过傅子弦,又看他打扮比较朴素,纵使心里害怕面上也装作不怕的样子叉腰骂道:“你以为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
莫晓韵气不过:“你知道我是谁吗!”
傅子弦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管你是谁。”
莫晓韵气急,指着傅子弦‘你’了半天没说出下一句话,傅子弦正欲说什么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
莫晓韵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傅徽然,微微蹙起的眉头好不让人心疼,她声音中带着哭腔轻轻说道:“徽然……”
女人的娇媚与脆弱让她诠释的非常完美。
傅子弦此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气势逼人,悄悄站在一旁,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二样。
夏婉婉看起来倒是气势汹汹的模样。
傅徽然眉头紧拧,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他语气不善的警告夏婉婉:“不准对晓韵动手!”
夏婉婉目光像刀子似的剐在傅徽然身上,并没做过多解释。
傅徽然咄咄逼人:“不然我会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傅子弦突然从角落走到夏婉婉身边,高大的身形为她挡住了最后一点刺目的阳光。
他语气不耐,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威严感:“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还是第一次在公司里看见秘书敢对上司动手的,按照公司规定她已经可以滚了。”
傅徽然立在原地不敢说话,他深知傅子弦的脾性。
虽然这个堂哥平时没什么存在感,但真发起火来是很恐怖的。
莫晓韵见傅徽然没有为她出头的样子,哭啼啼的钻进他的怀中,娇弱的神情活脱脱的一个现代林黛玉:“然哥哥,我不是故意向打她的,是她先侮辱你,还说、还说要把我赶出公司,我气不过就、就动手了。”
夏婉婉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刃直直的捅向莫晓韵。
傅徽然将她护在身后,向傅子弦解释道:“晓韵只是比较直率,不能因为性格问题随意开除员工。”
傅子弦没说话,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傅徽然有些无措的继续解释道:“这是可爱的一点,作为上司我们要学会吸收下属的建议。”
不等傅子弦说什么夏婉婉已经一脸冷漠的起身走了,她不想看见傅徽然的这副嘴脸,反正不管做什么错的都是她。
傅徽然一看她走了有些急,在背后大喊:“晚上记得回来签离婚协议啊!”
傅子弦也缓步离开办公室,临走前转头看了傅徽然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走了。
夏婉婉刚走到楼下傅子弦就将车子停在她面前,他摇下车窗对她说道:“上车。”
夏婉婉微微皱眉,不想上车。
傅子弦下车强制把她拉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有什么事?”夏婉婉皱着眉头问道。
“你额头上的伤是不是傅徽然打的?”
夏婉婉直视他的眼睛却倔强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车里异常安静,只有空调的出风的嗖嗖声。
半晌,傅子弦才无奈的叹口气:“你这种脾气难怪会吃亏。”
夏婉婉怒了,她这种脾气怎么了?
难道一定要像莫晓韵那样装可怜才算女人吗!
“我还以为你和傅徽然不一样,没想到你和他一样无耻!你们傅家没一个好东西。”说着作势就要下车。
傅子弦侧过身子去拉她的手,头发划过她的锁骨,夏婉婉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她背靠在车门上面对着他。
他的眉骨很高,显得眼睛很深邃,瞳仁乌黑,如一潭不见底的湖水,安静又深不可测。
夏婉婉不自觉的向后退,傅子弦离得太近了,近的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气息撒在脸上痒痒的,她有些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傅子弦看着面红耳赤的夏婉婉,睫毛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异常惹人怜爱,差点没控制住自己亲上去了。
用尽全力控制住飘忽的心思之后他淡淡开口:“你根据什么认为我无耻?”
正文 第5章 用最好的药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就像悠扬的大提琴。
夏婉婉转过脑袋不敢看他,耳尖似火烧,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
傅子弦看差不多了就松开了对夏婉婉的桎梏,坐回驾驶座上启动车子。
时间有很多,不急在这一时。
夏婉婉悄悄看了傅子弦一眼,发现他嘴唇像是因不悦而微微抿起,眼底却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们去哪?”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生怕傅子弦又有其他动作。
“医院,你的伤口不尽快处理会感染的。”
夏婉婉心情复杂的坐在副驾驶上,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哀伤。
到了医院之后很快就挂到号,医生检查了伤口之后对夏婉婉说道:“夏小姐,伤口很深,没处理好可能会留疤。”
夏婉婉不甚在意的摆手:“没事。”
“不行。”傅子弦淡淡说道:“必须不能留疤。”
医生有些为难,夏婉婉也觉得留一块小疤并不会造成其他影响。
见医生没反应傅子弦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务必仔细治疗,用最好的药。”
最后,医生开好了单子,让夏婉婉进治疗室处理伤口,她有些无措的看着傅子弦。
察觉到她的不安,傅子弦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旁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会有事的,放心。”
突然被温热的手覆盖住,夏婉婉吓了一跳,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傅子弦的力道极大,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夏婉婉觉得自己的手背被傅子弦手心的温度烫伤了,耳边又是傅子弦温热的呼吸,原本的不安已经被另一种紧张所代替。
傅子弦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把:“快进去。”
只觉得耳畔有人在低语,却因为紧张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夏婉婉有些呆愣的走进治疗室,门关上前猛地转头,疑惑的看着傅子弦。
只一秒,傅子弦就收回刚才阴狠算计的神情,又是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傅家大少爷。
夏婉婉心跳都漏了一拍,那个神情太过恐怖,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但她并未多想,那个表情消失的太快,万一是自己看错了呢?
背后的门很快被推开,傅子弦人高腿长,三步并两步就追到了夏婉婉。
二人走进治疗室,夏婉婉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之前因为神情高度紧张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放松下来了夏婉婉才觉得额头的伤口如被撕裂般疼痛。
医生粗暴的处理手法对她来说更是雪上加霜,一向很能隐忍的她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傅子弦有些不耐的‘啧’了一声,他沉声对医生说:“你下手轻点。”
夏婉婉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却觉得内心有股暖流滑过,一颗心扑通扑通,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夏婉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被人呵护的感觉,想当初,无论她生了多严重的病都是一个人来医院,再一个人回公司,永远都是一个人。
可现在她身边却多出了傅子弦,想到他的身份夏婉婉内心涌出一股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
处理完伤口后二人去结账。
“您好,总共五千元。”
夏婉婉掏钱包的手顿住了,出门太着急,根本没带钱包。她有些尴尬的看了医生一眼,不知道能不能退货?
傅子弦掏出卡:“我来付。”
夏婉婉有些别扭的站在一边,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
走出医院后她跟在傅子弦身后:“把你账号给我,回去之后我就还钱。”
傅子弦没回话,拉着她的手腕走到停车场,率先坐上驾驶座,却发现夏婉婉站在外面半天没反应。
“如果不想再回到那个家就上车。”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在空旷又安静的地下室异常抓人耳朵。
夏婉婉拉开车门,有些无措的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两旁不断倒退的景象眼底满是迷茫。
傅子弦把车子开到自己的私人别墅中,夏婉婉又在车上扭捏不肯下车了。
“都走到这了还想回家?”他的语气有些慵懒,配合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生出几分暧昧之感。
夏婉婉心一横拉开车门,虽然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