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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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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激动得好早……
    不过这好像是一种战术?两个人挑拣了一阵,我表姨的心情反而好起来了。
    之后我们高高兴兴地出发了,虽然费怀信还没装修好新住处,但费子霖还是没有跟我们一路。可能是因为大部分结婚风俗的婚礼前夜双方都不见面。
    他在门口等着,虽然复婚不需要搞仪式,但他还是装扮得很精致。有风度的男人只会越老越有气质,费子霖跟我爸爸都是这种类型。
    毛毛和毛头穿上教会的小衣服,捧着戒指跑到他俩身边。费怀信也很快就到了,和我一起跟在他们身后,连同我们家的所有人一起跟进去。
    整个过程当然没有婚礼那么复杂,只是一些签字和戴戒指的仪式。之后其实就可以走了,但费子霖还是弯下腰,吻了一下我表姨。
    她的脸颊立刻就红了,我相信所有见证了这一刻的人都会觉得他们很美。爱情从来都不只是年轻人的特权。
    出来后,我们忙着跑来跑去地拍照跟亲戚们聊天,毛毛和毛头以及其他小孩子在费子霖口袋里掏糖吃,这时突然听到我表姨叫了一声。我本能地伸手拽住我表姨,费怀信已经跑来扶住她。
    几个小孩子都吓白了脸,他们差点把我表姨挤倒。
    我妈妈跑来问:“没摔倒吗?”
    我表姨这才回神,连连摆手:“没事,别吓着孩子们,没事。”
    我妈赶开孩子,叮咛我俩好好扶着她。正说着,忽然听到费子霖的声音:“你怀孕了?”
    我们一起看向费子霖,他还算平静,只是微微的皱着眉。
    我们几个都没说话,因为实在无法预料他会不会当场昏倒,而且医生还没有检查过。
    最后还是我妈妈胆子比较大:“你先别高兴,下午吃完饭才去医院。”
    费子霖点了点头,走远了点,颤抖着手掏了掏口袋,半天才把剩下的两颗糖果掏出来,递给了毛头。
    我们紧盯着他,怕他突然摔倒。我爸爸也过去抚着他的背,低声跟他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安抚他的情绪。他还摆了摆手,然后很温柔地笑了一下,我爸就也笑了,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放松。
    至此,我们基本放了心。
    之后谁都没再提这件事。费怀信想去跟费子霖说,还被他挥手挡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想冷静一会儿?
    中午我们一起吃了饭,我表姨昨天算了,说如果是怀孕也就一个月。现在她还没开始有反应,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就觉得她吃得比以前多了。
    中午大家也没有太过热闹,只是一起吃饭道了祝福。饭后喝茶时,我妈问:“妞妞跟医院约得几点?”
    “四点。”
    我妈看向费子霖:“那亲家一起去吗?”
    我爸说:“我觉得还是让孩子们陪着先去,老费先消化一下这件事。”
    “体检从来都没问题肯定是怀孕了,当爹有什么好消化的?”我妈妈简单粗暴地说:“孩子都造出来了那心脏没问题。老费你看呢?”
    费子霖点头:“我一起去。”
    于是费子霖跟我们一起去了医院,我陪我表姨进去检查,费怀信跟他爸一起等在外头。
    医生很快就给出了结果,说的确是怀孕,现在检察一切正常。还说现在可以选择流产,因为她已经五十多岁。但想留下孩子也可以,只是风险很大,需要非常注意,最好前三个月先留在医院。
    我扶着我表姨,出去把检查报告给他们看。他们爷俩都没说话。
    回家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讨论这件事。
    我妈的立场依然是尽量生,实在不行再考虑流产。剩下的人没发表观点,费子霖也没说话。
    我妈急了,问费子霖:“老费你看呢?”
    费子霖握着检查报告,脸依然绷着。
    我表姨也跟着犹豫了,说:“要不还是不要了,毕竟我俩都这把年纪……”
    “这个绝对不用担心。”我爸爸说:“家里不会让这孩子受罪。主要是你要冒险。”
    费怀信也开了口:“妈,你不用担心他将来没人照顾,我和妞妞会照顾。”然后把他对于财产的想法说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表姨便看了看费子霖,小声说:“冒险我倒是没关系,我觉得也没那么危险。”
    我妈也撺掇他:“咱们就一直住在医院,万一医生说指标有问题,建议流产,到时再流产,至少也算为这个孩子尽力过。”
    这天费子霖没表态,大概是在思量。费怀信和我家的态度都是如此,他肯定不会有财产和将来抚养问题的顾虑。肯定是担心我表姨太冒险出现意外。
    我们也就没催他,先听医生的安排让我表姨住到基金会的医院里,免得有万一不好应对。
    之后我和费怀信都恢复了工作。有个国家开始打仗,那边的分部非常危险,而且难民非常多,工作异常忙碌。我到那边去鼓励当地的员工并且在当地招募志愿者帮忙。

  ☆、90棋手

刚到当天分部的警戒线外就被扔了一颗炸弹,震得分部的玻璃都碎了。
    还未安排离开的难民如同失控的羊群一般疯狂拥挤。我被保镖护着上了车,我们几个全都灰头土脸,耳朵嗡嗡作响。
    之后我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区域发表演讲,希望鼓动更多的慈善组织来一起活动。我这种灰头土脸的形象为这次的演讲加了分,结果第二天费怀信就请我哥哥派人把我拽回去了。
    我没有受什么伤,耳膜也只是不舒服而已。但还是在医院呆了几天,主要是去看我表姨。她的状态也很好,但已经开始反胃,虽然才第二个月。
    之后费怀信就不让我去那边了,我家人也不是很支持。可就是因为有战乱那边才需要慈善组织,所以我还是去了。
    基金会等其他慈善组织这边其实还算安全,因为有相关协议确定这片区域是基本不受战乱影响的。
    得知我去了,费怀信跟我生了几天气,又主动来找我,帮了我几天忙。我在这捡了个华人的小孩,按理说打到现在,华人已经跟着撤侨基本全走了,可能是混乱中弄丢了孩子。
    孩子是个女孩,刚刚三岁,被这边的一位难民捡到。但她没有能力抚养,就交给了我们。
    正好这几天费怀信在,我就让他帮忙把孩子带回去。这孩子身份不详,就先按照基金会的孤儿处理,但先养在我家。
    我在这边忙碌了大约四个月,最艰难的时刻就已经过去。因为我在,基金会的员工在感情上受到了鼓励,这也是我能起到的最大作用。
    回去时我表姨仍在医院,但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他们都知道了孩子的性别,是个女孩,依然很健康。
    费子霖终究还是没让她拿掉孩子,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决定,但他的确跟我表姨谈过。
    得知是个女儿让费子霖很高兴,他对我爸爸说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姐妹,他自己也没有女儿,因此他十分喜欢毛头,现在他也有自己的了。所以他最近没事儿就已经开始选购孩子的东西了,买了很多看上去很可爱的娃娃。
    因为我表姨怀孕,我们的婚期就必须推后,否则她不能参加。
    小女孩的父母还未联系到,暂时呆在我家。她只会说中文,而且说话有很浓的南方口音,但无法判断是哪里的人。我们已经联络了大使馆,也发了视频寻找她的父母,但这需要一点时间,但愿她的父母没有死于战乱。
    伤好之后,战争局势进一步恶化,难民变得更多,我的基金会也开始有危险。我准备再去,东西都收拾好了,被费怀信拦住:“你还要去?”
    “那边还有大量难民,我必须去。”我说:“我不能让我在那边工作的员工寒心,他们在面对危险。”
    “你可以安排两个月换一次人。”
    “现在已经两个月换一次了,回来的人需要心理治疗。”因为他们见到了太多尸体,也目睹了战争的场面。那种场面对于普通人的冲击是非常大的。
    “那就一个月换一次。”费怀信说:“你不能去。”
    “可这是战争,我怎么能躲着?”
    “没有人要你躲着。”他坚持道:“我爸爸让我跟你谈,他参加过战争,他不建议你去。不是因为你会死,而是因为你会痛苦,会得抑郁症。你是管理人员,你的职责是用他们传回来的资料联络各国政府,请他们提供对难民的援助。继续寻找公司为你捐款,让你们把难民带到相对安全的国家进行救助,这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且没有你,别人做不到的事。”
    他说得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我的人员呆在随时会被夷为平地的房子里,二十四小时保持着警觉,疲倦地照料难民,其中还有很多是免费的志愿者和医生。而我躲在和平国家,到各个酒会参加演讲。这感觉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
    我去跟我爸爸谈这件事,他正在跟费子霖下棋,讨论孩子的事情,我站在旁边说完,我爸爸表示支持费怀信的看法,问:“所以你认为自己不够高尚?”
    “没有。”我忙解释:“我没有那种意思,我不是虚荣。”
    “不是虚荣又是什么?你喜欢被人称赞,说你不顾身份地冒险呆在那种地方。你既不懂医学,又不懂当地人的语言,你也没办法把自己绑在原地让人不听抽血提供给灾民,更不能变成面包树让他们吃了你,只能在那里做志愿者的工作。”他说:“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可以鼓励他们。”
    “给他们更多的物资,运走更多的灾民才是真正的鼓励。但那样你的努力的确会被人不理解,享受的光环会小很多。”他不悦地说:“我以为你回来时已经想通了。”
    “我……”所以我的做法真的是因为我虚荣?
    费子霖看了我爸爸一眼,然后说:“坐。”
    我坐下来,脑子依然很乱。
    他俩晾了我一会儿,下了足足四个小时,已经傍晚了,却依然不见输赢。其实他俩每次下棋都是这样,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他俩就没换过局,这盘还是他俩第一天下的那盘。每次都下不出结果,下次没事继续下,但还是下不出结果。
    然后他俩中场休息,我爸爸倒茶去了,费子霖看向我,问:“怀信说你也喜欢下棋。”
    “是。”我说:“但我总是输给他。”
    “你为什么会输给他?”
    “可能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吧。”我说:“我脑子笨一点。”
    “不是你比他笨。”他笑了起来,捻起了一颗棋子:“而是,当你作为一个棋手时,你就必须成为一个旗手。你不能站到棋子的角度去考虑。”
    我明白他是在解读我爸爸的话,但道理我都懂:“我明白这个。”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我心里过意不去,因为他们都在那边,随时都会死。”
    “他们是棋子,棋子的最高荣誉就是死得其所。”他说:“他们和参加战争的士兵一样,为了各自的信仰服从调度。”
    我无言以对。
    “而你既然是棋手,就应该让你的每一颗棋子有意义,这种意义不仅代表拼杀,也代表取舍。”他说:“棋手的唯一责任就是让整个局面时刻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怜悯、体恤和残忍,都是实现它的手段。”
    他们三个人所说的都是一回事,我似乎也明白。可或许是因为我不是个好的管理者,现在我的心有点乱,不过的确已经在打消过去的念头。
    我爸爸回来了,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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