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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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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毛头哭得更伤心了,我心疼的几乎要晕倒!
    那个女人终于开了口:“别!你可以做鉴定,别!”
    梁默负责看着这女人,而我们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还暂时不能把毛头带走。
    我一下楼就忍不住抽了费怀信一个耳光。他也没说什么,把我塞进了车里。
    我依然忍不住骂:“你派人去抢都可以凭什么要开天然气炸她们两个?你把我女儿炸死了怎么办?开了天然气就算没炸她闻到味道受伤了怎么办?你到底是不是当爸爸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吓她的。”
    “梁默不是去开了吗!”
    他顶着脸上的红印子,斜着眼睛:“你亲眼看到了?”
    “但你凭什么那么说!”
    “硬抢会伤到毛头。”
    “可毛头已经能听懂说话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喜欢你!”他根本就不应该这么处理:“刚愎自用!”
    他沉默半晌,用手抱住了我:“对不起。”
    “去跟毛头说!”
    “好。”他拍着我的背,柔声说:“等把她接回来,我就跟她说。”
    我其实也觉得我们现在应该立刻就把毛头抢回来。但费怀信说毛头既然已经有了合法户口,不管她是怎么搞到的,我们直接抢走都会被动。当然,这事也容易解决,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那孩子一定是毛头,万一那孩子不是毛头,那我们抢走,就成了仗势欺人,欺人没事,但对方是女人和小孩,于江湖道义又不合,更与我的名誉不合。
    况且那女人对毛头的确很亲,梁默盯着不会有事。
    我只好忍耐着思念度过了三天。这三天我妈我爸还有费子霖都还没动静,他们肯定也很急,但大概是不想给我俩增加压力。
    我跟费怀信亦过的很纠结。
    第三天下午,鉴定结果出来了。
    的确是毛头!
    我俩拿着鉴定报告,站在鉴定所门口笑了一会儿,又抱头痛哭了一会儿,头都是晕的。
    然后立刻赶去了那个女人的家。
    庄麟最近也每天来说服她,因此她比上次态度平静了些。
    我的毛头正蹲在地上摆积木,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她,又看满屋子这些陌生的叔叔。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深刻地想了,我不能过分激动吓到毛头。所以我慢慢地走过去,跪到她旁边搂住了她。然而她伸出小手不停地抽打我的脸。
    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觉得很幸福。她打我就打我吧,怪我弄丢了她,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她撕心裂肺地哭,嘴里喊着“妈妈”。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反应,也许她被抓住了。我只觉得心痛,因为我知道她不是在喊我。
    过了一会儿,费怀信俯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她脾气不好,你先松手,免得她晕过去。”
    我只得松了手,毛头已经哭得有点噎,但立刻就连滚带爬得冲进了那个女人怀里。
    那个女人搂着她哭了半天,毛头则不停地告状,说我们是坏人,要找警察叔叔。
    我俩心如刀绞地站在旁边,虽然知道事情必然会变成这样,这甚至是最好的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地流泪,费怀信帮我擦擦眼泪,又擦擦他自己的,高兴是有的,心酸也是有的,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们的心痛得几斤碎了。

  ☆、70谢谢您

我们一直等到那个女人哄睡了毛头,然后出来对我们交代了一些事。说毛头的身体一直都有点弱,但发育正常。她打开电脑给我们写毛头的生活习惯,一边写一边哭。
    后来我估摸着毛头肯定已经睡得沉了,便去找她。她睡觉很不老实,摆着嚣张的姿势。我坐在旁边望着她,越看越觉得亲。这感觉如同重生,我的生命,我的理性和我的幸福全都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虽然我在这两年已经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急剧的消瘦,皮肤也变得粗糙。我丢了一颗肾,费怀信也坏了一条手臂。但她回来了,总算没有辜负我们所有的付出。
    费怀信在外面履行条件,我趁着毛头睡着解开她的衣服检查,并且把她抱走。她比毛毛瘦,也比毛毛轻,这让我觉得心疼得不行,但她看起来没有残疾和病症,身上也没有疤痕,这又是一个天大的万幸。
    出去时那个女人还没有写完,仍在哭。庄麟在旁边劝她说:“不要写了,费先生和费太太要走了。”
    她充耳不闻,还在写。
    庄麟就还在念叨:“他们还有儿子,很清楚要怎么照顾小孩。接下来我继续帮你找囡囡,不要写了,擦擦眼泪送送客人。”
    她趴在电脑前失声痛苦。
    现金已经给她放下了,费怀信朝我走来,接过孩子想替我抱。我没依他,问:“走吗?”
    “嗯。”他扭头看了庄麟一眼,对那女人说:“谢谢您。”
    我们立刻下楼上车,赶去警察局,做了一些报备后,带着毛头上了飞机。
    刚上飞机,毛头就立刻醒了。她非常生气,哭个不停,让人非常担心她会晕倒。幸好费怀信说她没事,我俩想尽办法地哄她,讲道理跟她说我们是她的亲生父母,她都完全不听。其实两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不少事,毛毛就知道他还有妹妹,妹妹丢了我们正在找,还老嘱咐我们快点找妹妹。
    毛头当然不能这么快地接受,虽然这反应让我俩伤心,但理性地想这是正常的。直到快下飞机时,毛头终于不哭了,但还是不肯让我门接近,兀自坐在角落里,时不时地瞪着我们。飞机下降的失重感明显让她非常害怕,但她还是自己攥紧了安全带,直挺挺地坐着,不肯让我们接近。
    不仅费子霖来接机了,我妈妈也赶来了。费子霖还在判断毛头的表情,我妈妈径直就冲了过来,一把把毛头搂到了怀里。
    难道毛头已经明白自己的反抗没有意义了?总之她没哭也没挣扎,就是不高兴。用腿蹬了两下,我妈没理她,她就彻底没动静了。
    之后我们先去了费家,坐下不久,我表姨就来了,说是费子霖安排人接得她。
    我妈妈说我爸爸不舒服,但她会带照片给他看。毛毛也被家庭教师领回来了,看到毛头时眨巴着眼睛,一脸惊喜。
    我妈妈见毛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毛毛,就把她放下了。她果然跑去了毛毛旁边坐着,虽然也不跟他说话,但可能她觉得这样比较不错。
    费怀信跟大家讲述事情经过:“那位夫人姓罗,她女儿被人贩子拐卖到山区。那天她是到山区跟警察一起找她女儿,但没有找到,警察怀疑已经死了。回家转车时她就遇到了拐走毛头的人贩子,出于同情她救了毛头。但当时毛头已经在发高烧。她说她想立即报警,但又不舍得。病好之后更加不舍得。就这样拖到了现在。”
    我妈妈说:“毛头看着还挺机灵,检查过么?”
    我说:“她身上没有伤也没有残疾,但还没去医院。”
    “先带她去医院检查。”我妈说:“如果毛头的身体和精神一切都好,那就不要再找她麻烦了。看看她生活上有什么需要,我们帮点忙。”
    费怀信说:“我已经给了九十万做感谢。”
    “有点少。”我妈妈看向费子霖:“你看呢?”
    “再送套别墅。”费子霖说:“愿意受洗,也可以请她做教母。”
    我和费怀信均没有说话。
    坦白说,我心里有点不爽。
    她救毛头是恩人,但她也变相地拐了我的女儿,还躲着我们。
    我妈自然能看出我俩的不情愿,搂住了我的肩膀,说:“现在在毛头心里,那是她的妈妈,将来毛头再大一点,那也是养育过她的人。在孩子心里她是好的,你不必跟她对立。何况如果不是因为她丢了孩子,久病成医,可能无法看出那是人贩子,也就不会去抢毛头。那毛头就算不死,也肯定比现在过得苦。她的做法有错,但能够理解,算是功过相抵,算是给毛头留条路。嗯?”
    我只好点头:“那盛萌萌怎么处理?”
    我妈妈看向费子霖。
    “昨天苏先生来过,愿意给我们两家补足找孩子的损失,以及各家五十亿压惊费。”他问费怀信:“你们愿意答应,就留她的命。”
    只要毛头没事,钱就是解决这个矛盾的最好出路,总不能真的跟苏先生往死里打,而且这个数目不低。
    费怀信说:“我们还希望把她的孩子带来两年。”
    我妈立刻就笑了,费子霖也跟着笑了。
    我妈妈问:“这两年谁来照顾?”
    我说:“我们安排人,让他们给钱。”
    “倒是可以。”我妈妈说:“只是她的孩子如果半路死伤,到时这又是一桩麻烦。依我看,让陈汉璞跟她离婚,孩子归陈汉璞,不给她探视权。两年后他们有心就复,无心就是他们的事了。”
    我点头:“也好。”这样就基本公平了,她让我尝了两年发疯一样的思念,我也让她两年见不到自己的孩子。虽然我的感觉更痛苦,然而谁让她有苏先生这个强大的后盾?伤敌一百,自损八千,逞能继续殴只会让所有人受损。
    正聊着,管家说李太太来了。
    她本来已经回美国养身体,既然远道而来,就必须请她进来。我表姨立刻说:“我先回去了。”
    费子霖握了一下她的手臂,被她摘开了。
    我正要站起身请她到我房间里去,毛头就跟着跳起来往出跑。
    我连忙去拉住她,问:“宝贝去哪?”
    “我也先回去了!”她厉害地回答:“回家找我妈妈!”
    我还没说话,毛毛也跑过来,不悦地说:“我妈妈就是你妈妈!”
    “我才不认识你!”毛头很伤人地反驳:“你长得这么丑!”
    毛毛大概从来没想过妹妹居然这么凶,呆滞了一会儿就扁起嘴巴哭了。
    毛头立刻也“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毛毛一边哭一边扑进了我怀里,我表姨也连忙过来抱住毛头。
    我俩抱着孩子回了儿童房,把他俩放在地毯上,他俩还在哭。我很忧心,我表姨也全无办法,因为毛毛明显只是不爽才哭,毛头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她是真的觉得悲伤。
    毛毛闹脾气哭的时候我几乎不哄他,因为哄他他立刻就哭得更惨烈。坐在旁边等他冷静下来,然后跟他讲道理比较适合他。可毛头一边哭一边打我,还一边骂我。她在那种市井的地方长大,会说不少方言和脏话,骂得很难听。
    我表姨拿玩具吸引他俩的注意力,努力了很久才让他们平静下来。也是因为他俩都饿了。虽然吵了架,他俩却还挺愿意呆在一起,并排坐着吃了些东西。
    毛头的吃饭习惯不错,不需要别人喂,也完全不挑食。
    她对我表姨比对我喜欢,大概是因为我表姨没有亲自去抢她。我表姨便跟她聊天,问:“妈妈对你好不好呀?”
    “好。”她还瞪我。
    “妈妈打过你吗?”
    “没。”
    “你最喜欢吃什么呀?”
    “报纸。”
    包子?
    我表姨把她的生活习惯都问了一遍,听得出,那个女人是当自己的孩子在养的,对她挺不错的。
    聊得差不多了,外面有人敲门,是我妈妈。
    我去开门,我妈妈身后跟着费怀信和李太太。我妈妈笑着说:“虞雯想看看毛头。”
    费怀信扶着李太太进去了,我忙把我妈妈拉到外面,问:“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表姨还在呢。”
    “没事,你表姨以前也见过她。”
    “但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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